的家伙们。
“阳光有些刺眼,属下可以替小姐撑伞。”一把黑伞笼突然罩在了我的上方,执伞的人是一位年近四十的黑衣男子。
这张脸有些许的眼熟,啊,好像曾在村田干部身后见过,多亏了我这优秀的记忆力外加林太郎的后天训练,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照面,但我还是记住了跟在村田身后的每一位他的直系下属的长相。
根据林太郎给我的资料,村田川腾有极其三个信任的直系属下。
其中两个是自他加入港口后就一直跟随其后的,而另外一个是升上干部后由先代派遣过去以监视的名义进行辅助,后来又被其收服的。
而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曾受命于先代的那位。
那么现在向我示好出自谁的授意呢,村田干部亦或是他本人?
应该是后者。
我向眼前的男人投去一个微笑,“其实也还好,多晒晒太阳有助于长个子,就不麻烦你啦。”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长谷也将车开来了,于是我便向刚合上伞的人点头示意,在余光里我看见对方在身后恭敬地鞠躬。
坐上车后,我拿出手机刷了会儿聊天室的趣闻,随后便点出隐藏界面,对最上栏那行有着医生头像的联系人发了一个比耶的表情包。
这个符号除了作为拍照时的通用动作,还有另外两层意思那就是——“两个”以及“成功了哟”。
我向林太郎传递着这个信息,现在村田川腾自认为最相互信任的三个下属,已经有两位向我们投诚了。
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或许村田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某位下属是个财迷,但村田不知道的是其实那个下属也是个赌徒。
当大批量现金与暗地里的走私被牢牢套住,身上背了上亿负债后,再怎么正常的人都会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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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崩塌。
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的上司正在和新首领作对时,他意识到上司不可能会帮他,因为村田对港口秉着绝对忠诚的原则。
他不忠诚的只是目前位于高座之上的人而已。
骨子里亡命赌徒的因子开始作祟,要知道一开始他就是因为躲债才加入黑手党的,但现在他私自挪动了组织的公款,这是死罪,大滴大滴的冷汗将
男人的后背浸湿,也就是这时,他给自己摆了一场新的赌局。
叛逃必死无疑,被村田干部发现挪用公款依旧难逃一死,哪怕他们私底下曾称兄道弟,但他们毕竟是港口的人,港口有自己的准则,那么唯一有一丝存活可能性的方案就是——
出卖村田川腾的情报给森鸥外。
他要赌新首领的脾性,赌他仅存的价值,赌他戴罪立功的可能。
至于与村田干部的兄弟情?呵,干部与下属之间永远都只会是上下级关系,那微不可道的情谊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命重要。
于是在某次村田川腾出任务的间隙,这位下属向森鸥外单膝跪地献上自己的所有知情信息,并表示愿意里应外合。
这是那三个里第一位背叛村川腾的人。
至于第二个,就是刚刚那个替我撑伞的中年男人。
比起前面那位赌徒,这位拉拢起来倒是废了点时间,毕竟我可是在那个枯燥的实验室记录了整整三个月是实验数据。
中年男人有一个比我大上一点的女儿,据情报那是他在恋人死后唯一的寄托,可惜的是女孩自出生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好,直到三岁那年确诊了一种极为特殊的罕见病,基本上无法自理。
没有途径可以治疗,只能靠药物勉强维持生命不死而已。
但就连每月的进口药品对他来说都是天价,雇佣兵出身的他加入了港.黑,成为先代首领身边的暗杀者,最后又因为先代的日渐残暴归顺了村田川腾。
不过说是归顺其实只是因为他的女儿住在村田干部名下的一家医院,身为干部直属人员,他可以享受到更高的福利待遇罢了。
那么想要拉拢这种人,自然也只能在他女儿身上费心了,虽说尽管做了很多努力,但就目前的医疗水平来看想要彻底治愈那个罕见病是不可能的,不过已经可以极大的缓解其症状了,至少不会继续恶化。
当出自港口实验室的特效药被真正应用于他女儿身上,并且成果初步见效后,中年男人仿佛看到了希望。
女儿生机的日益恢复,让身为父亲的男人再次低下了原本不屈的头颅。
特别是医疗部长隐晦地向他表意,这一系列药物的研发全都来自大小姐的推动之下,咱们大小姐在这方面是天才,你想要你女儿活就必须守好大小姐的安危。
这也是今天他在楼下替少女撑伞的原因,小姐看起来太过娇弱了,若是一不小心中暑可怎么办。
我:好意心领了,我其实还蛮喜欢晒太阳的,花花怎么能不晒太阳呢,会蔫儿的。
“”
飞驰的轿车里回荡着少女的轻哼,前面开车的长谷上杉忍不住看了看反光镜,“看来小姐心情很好啊。”
“是呀,毕竟要去见朋友了,我可是相当期待这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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