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这里高兴着呢。”虎轶薇的心还真就跟着狐铃谣的动作跳动,虎轶薇伸手抓住她的手,不叫她乱动。狐铃谣嗅了嗅鼻子,心道这人身上的味道倒是如扈公子一般好闻,难道长得像的人,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样的?
虎轶薇与狐铃谣真像那打情骂俏的情人,郎若孤不免分身注意着这边,心儿姑娘似乎察觉到他的失神,便道:“公子何必瞧呢,她们那一对热乎着呢,不如公子抱着奴去里头热乎热乎。”郎若孤真就将人抱起,往后间走去。
虎轶薇见狐铃谣是半点不急:“他这般你也不担心?”狐铃谣呵了一声:“他若是那般的人,便不值得我喜欢,那我自然也就不会再喜欢他了,既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郎若孤一走,又有几个姑娘走到虎轶薇身边,端着酒杯想喂她喝酒,狐铃谣一手勾住虎轶薇的脖子,一手去挡酒杯:“她不会喝你们的酒的,因为她——只饮我的酒。”说着抢过酒杯,递到郎若孤唇边,郎若孤也顺势饮下,也是乐得配合狐铃谣将那几人赶走。
郎雯那边却没有这般好运,无人当酒,一杯一杯下肚,还不等郎若孤那边传来什么动静,她也快倒下了。就有两个姑娘抚着她往后间走:“姑娘醉了,我们到后头歇一歇。”虎轶薇微微蹙眉,眼睛一直盯着郎雯,心中渐渐有了一个猜想。
狐铃谣见她眼睛直勾勾盯着郎雯,有些不快地扭了扭身子,又拉着她的衣襟道:“你不知晓么?姑娘和姑娘之间,也是可以这般那般的。”虎轶薇收回目光看向怀里的狐铃谣,方才没留神听狐铃谣的话,一时之间没听懂,眼里有些呆呆愣愣的。狐铃谣见她往日如何威风如何厉害,此刻却呆呆的,不但不觉嫌弃,反觉她可爱,忍不住笑得露出脸颊上深深的酒窝。
虎轶薇见她眼睛亮亮的,又回想一番她方才说的话,明白过来后,又因两人凑得极近,不禁觉得呼吸有些炙热,脸也微微泛红。虎轶薇想挪开视线不再看狐铃谣,可狐铃谣当下乖巧地窝在她的怀里,明亮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虎轶薇仿佛都能瞧见她那双狐狸耳朵正一动一动的,一时挪不开眼。
先回过神来的依旧是虎轶薇,虎轶薇先是挥手让屋里的姑娘都退去。方才两人腻歪地你看我我看你,一屋子的姑娘都瞧在眼里,只以为她俩嫌她们碍事,当下都退了出去。等人都走了,虎轶薇抱着狐铃谣站了起来,又将她往地上一放,抬脚往郎雯那间屋走去。
狐铃谣不是很高兴,但也跟在后头,跟着她进了郎雯的屋,方才那两个姑娘早就没了影。狐铃谣一进屋子就捂住了鼻子,虎轶薇也跟着屏住了气,这屋里有迷形的味道。郎雯躺在床上,耳朵已经变成了狼的耳朵,脸上也长出了一层狼毛,手亦成了狼爪,虎轶薇一把抓起她递给狐铃谣。狐铃谣不能将人推回虎轶薇的怀里,只能扶着。
虎轶薇先走到另一边,将衣衫不整的郎若孤叫了出来,郎若孤稍稍整理一番,狐铃谣便将郎雯推给郎若孤。几人还不曾走出大门,心儿已经叫来了人,准确来说,这些并不是人,而是妖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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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势,是不会叫虎轶薇她们走出这红花楼了,可惜,来的人是虎轶薇。
狐铃谣甚至都没有动手,虎轶薇几个招式便将人都打致重伤,虎轶薇反锁住了门,暂时不走了。郎雯此刻已经彻底变回一匹狼,显然与郎若孤那回不同,郎雯昏迷不醒,没有神智。
虎轶薇一脚踩在倒在地上一人的脑袋上:“说说罢。”
那人不停求饶:“大仙饶命啊,小的也只是个打手,不知晓什么事啊。”
虎轶薇脚上用力:“只需说你知晓的,若是老实,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那人还未开口,一旁的人蠕动着身子,叫唤道:“大仙,我说我说,饶我一命!”虎轶薇坐在一旁,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人说话。那人先爬起身跪好,才开口道:“这两位一打进这楼就被盯上了,他们该是来查案的,以他俩的本事不足为惧,主子说这姑娘长得还可以,要留她下来接客,让我们用迷形留她下来。”
虎轶薇方才便猜到了,此刻也不惊讶,只问道:“楼里还有几个妖族的姑娘,可都是这般留下来的?”那人连连点头:“小的来的时候,心儿姑娘已经在这儿了,另外几个,有的是这般来的,有的是主子送来的,想来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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