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了。
嗯……至于其他的嘛,栗川惟看得很开,那个世界不回也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被期待的孩子嘛。
嘛……
这样想着,栗川惟眉眼弯弯,冲松田阵平露出一个笑容来,“啊,松田警官信任我就好了。”
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信任的话……只会让你伤心而已。
松田阵平,真的相信吗?
松田阵平的视线凝落在栗川惟的唇上,他说,“是啊,我总是信任惟的。”
他给予惟任性的机会,惟不要想着再次消失就好了。
……
“大哥,波本最近一直在咖啡厅正常上下班,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活动。”伏特加报告道。
琴酒靠在椅背上,依旧叼着一支烟,那明明灭灭,隐隐约约的星光闪烁。
他看着外面的霓虹灯开口,“是吗?一直在咖啡厅,不是更可疑了吗?”
伏特加,“是,我会继续跟踪的。”
琴酒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没有死啊……格兰菲迪,那就等着我把藏在暗处的你揪出来,那个时候,哭着求我放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伏特加下意识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琴酒。
看起来似乎是心情不错的男人事实上心情格外恶劣,被骗了整整三年,对于gin来说,应该是一种巨大的耻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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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会杀了格兰菲迪吗?让格兰菲迪再死一次?毕竟是想要逃离组织的人。
gin想杀的人从来没有失手过的,如果他愿意杀掉格兰菲迪的话……如果。
伏特加很明白,看起来冷酷无情的gin,似乎是真的喜欢上了格兰菲迪,就像这三年,没事就去格兰菲迪曾经的房间待一阵。
看起来好像在怀念和想格兰菲迪,当然这样的情绪对于gin来说,似乎并不可能存在。
当然,伏特加偶尔会想也许除了他没有人知道琴酒究竟喜不喜欢格兰菲迪,格兰菲迪就死在琴酒的眼前,只差那么一点点,琴酒就可以抓住倒下去的那个青年。
可是格兰菲迪死了,琴酒看起来似乎完全不难过不伤心,也许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他看起来轻而易举地接受了格兰菲迪会死的事实。
没有人知道,青年倒下去时,gin的手指在堪堪触碰到那袖子时在想什么。
……
一个人在医院颇为无聊。栗川惟拜托诸伏景光给他带了些书来打发时间。
栗川惟暂时没想走,在医院这个地方相对安全,至少就算琴酒和黑衣组织的人想到他可能没死也不会想到来这里才对。
这样想着,他心安理得地趴在床上看书,直到眼睛都有些酸涩。
来人伸出手将书从栗川惟手里取出来,“这样看书,会戴眼镜的哦。”
“你的下次就是晚上吗?”栗川惟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赤井秀一,“你现在已经闲到这样了?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干脆你代替我住院好了。”
赤井秀一不置可否,他低头去看栗川惟看的书,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栗川惟。
“你看我做什么?”栗川惟奇怪地问。
?“人们将你放在冰冷的壁龛里,
我将你挪回纯朴明亮的大地,
他们不知道我也要在那里安息,
我们要共枕同眠梦在一起。
我让你躺在阳光明媚的大地,
像母亲照料酣睡的婴儿那样甜蜜。
大地会变成柔软的摇篮,
将你这个痛苦的婴儿抱在怀里。
然后我将撒下泥土和玫瑰花瓣,
在月光缥缈的蓝色的薄雾里,
把你轻盈的遗体禁闭。
赞赏这奇妙的报复我扬长而去,
因为谁也不会下到这隐蔽的深穴里,
来和我争夺你的尸骨遗体!”
赤井秀一念诗歌时略略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优雅的腔调,颇有几分小姑娘们说的苏感。
他说,“死的十四行诗,是拉丁美洲女诗人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在怀念失去的爱情,那么你这是在怀念谁?”
“看本诗歌你就觉得我在怀念失去的爱情吗?”栗川惟大为震撼。
“那么是安室透、诸伏景光、萩原研二……”
栗川惟皱眉,试图打断赤井秀一的话,“不要随意发散自己的想象力了,我并没有怀念什么爱情。”
“松田阵平还是g——”
栗川惟的手捂住了赤井秀一的嘴,他冷冷地瞪着赤井秀一,“我说了,都没有。”
嘴上的触感微凉柔软,赤井秀一微微垂下眼,看着那只白皙的手。
栗川惟瞅了他的表情,倏地一下把手收回来,“我没有要碰你的意思,我都说了让你别说了,是你自己的问题。”
赤井秀一看着栗川惟理直气壮的表情也没有生气,他说,“你怎么知道你没有?你不是说自己失忆了吗?”
栗川惟一哽,明明心照不宣的事情,赤井秀一非要提一句。
赤井秀一说,“你说现在会不会有人在病房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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