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下车后朝姜岁晚伸出一只手来。
姜岁晚自然地握了上去:“请盛总放心,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盛明阳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大家常联系,也随时欢迎你加入星动娱乐。”
姜岁晚也打起了官腔:“多谢盛总厚爱,请让我考虑两天。”
陆也被这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姜岁晚他娘的出轨了!
短短一个小时,他们就发生了不能让自己知道的秘密?
白乌言慢悠悠地跟上来,偶然一瞥。
看到陆也脸上写满了四个字:大、惊、失、色!
第六十五章: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不用考虑。”
陆也阴沉着脸走到两人身边。
他眼神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盛明阳见后识趣地松开手退到一边。
陆也二话不说拉起姜岁晚的那只手,对着手掌重重地摩擦了两下,最后说:“走,我带你去洗手。”
盛明阳:“……”
白乌言在旁边看到盛明阳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由地别开脸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看自家老板吃瘪真的爽啊!
“总之姜先生别忘记答应过我什么。”盛明阳语调平淡道。
陆也攥着姜岁晚的手腕突然用力,一个眼刀子甩给白乌言,后者浑身一哆嗦:“关我锤子事?”
“还要我请你们?”陆也刻薄地说。
白乌言立马会意,一边拽走自家老板,一边在心里辱骂陆也,要不是这逼是他暂时的金主,白乌言真想一板砖呼死他。
等人一走,陆也耷拉个脸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姜岁晚打了哈欠,其实在车上他就困了。
陆也不依不饶:“什么叫只有你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就他妈一小时,你就跟他关系那么好?”
姜岁晚瘪了下嘴:“你别没完没了。”
“姜岁晚!”陆也一手把他拽回来,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绝不罢休的样子。
姜岁晚烦他得很,今天也不想和他吵架,干脆就把车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他说了一遍。
陆也听完了捧腹大笑:“那个逼怕鬼?哈哈……”
“有脸笑别人?”姜岁晚呛声道。
他转身就往别墅里面走,陆也笑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他小跑着追上姜岁晚,问道:“姜岁晚,你不是答应他不告诉第三个人吗?”
姜岁晚偏过头表情无辜极了:“你是人吗?”
“……”陆也愣在了原地,半晌后,他“汪”了一声,又追上了姜岁晚:“不是。”
姜岁晚鄙夷地斜他一眼,陆也变本加厉往他怀里钻:“结婚当天我就不做人了,但是面对这么帅气听话的狗子你就不想摸他两下吗?”
“我只想踹他两脚!”姜岁晚嫌恶地将他推开,眼角却挂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踹!你让我咬你一口,我就随便你踹。”
“傻逼。”
两人嬉闹着走过长路,走到一栋敞亮的小客厅前。
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两人脚步顿了下来。
“爸你是不知道,陆也他就只能在我们面前横一横,在姜岁晚面前他就跟个孙子似的,叫他往东不敢往西,叫他买油他不敢买酒。”陆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伴随着他猖狂的笑声。
“这段时间他们不是老吵架吗,每回吵架他在医院外边转了个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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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看到饭点了屁颠屁颠就给姜岁晚买饭去了,老板稍微做慢点他还跟人急。”
陆先生也叹息一声:“虽然不想承认,他还真是我亲儿子啊。”
陆有扑哧一声说:“爸,在这一块儿他跟你比,那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信不信,你一会儿他俩回家的时候,姜岁晚去哪个地方他都得跟着,去个厕所都得在门外边数时间。”
“你俩行了。”陆夫人终于听不下去出声制止,可她的声音也还抑制不住的笑意,最后还叹息道:“没和岁晚见面的时候他信誓旦旦地说不结婚,结果第二天就拿着你爸珍藏的人参去讨好姜老先生。从前我都不知道陆也还有这一面。”
“是啊,谁能想到我哥无法无天这么多年,在姜岁晚面前还成了孙子。”陆有笑得出不上气来。
陆先生纠正道:“你这个说法不对,肯定是因为他对岁晚感情太深,所以尊重岁晚……”
声音隔着门缝传进两人耳朵,姜岁晚憋着笑看向这边的陆也。
陆也脸色一片铁青,他咬了咬牙,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拉着姜岁晚走到一边的柱子后面,说:“宝贝,我跟你商量件事……”
姜岁晚双手抱在胸前,后背靠在柱子上,似笑非笑地打断他:“求我。”
陆也毫不犹豫地说:“求求你。”
姜岁晚昂首道:“说吧。”
“宝贝儿,就是……我一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是除了死老头子和陆有,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被他们嘲笑……”
“然后呢?”
陆也拉住姜岁晚的手,用一副商量的语气:“我知道有时候你觉得好玩就会对我好一点,那以后在外面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啊?你就当演戏好了……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宝贝儿求求你了。”
五分钟之后,两人重新回到小客厅门前。
里面三人还在高声讨论着,突然听到了一阵推门的声音。
陆有惊恐地回过头,看到身着灰色卫衣的姜岁晚推门而入。
推开门之后,姜岁晚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后面的人说:“请进。”
紧接着,陆也两手插在裤兜里,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抬起头仰着下巴,目光从三人脸上划过,冷笑一声问道:“聊得这么开心,在聊什么呢?”
接触到他的眼神,陆有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边赔笑:“没什么没什么。”
“岁晚哥我们等你好久了,快过来坐。”陆有招呼起了姜岁晚,一般把姜岁晚哄开心,他就对陆也好一些,只要他对陆也好一些,陆也就不会随便把气撒到别人身上了。
可是这回姜岁晚迟迟没有动作,反而看了陆也两眼。
陆也冷哼一声,大咧咧走到一边坐了下来,姜岁晚这才跟在他后面坐了下去。
陆有:“……”
他和陆先生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岁晚啊,你到叔叔面前来,叔叔跟你说两句话。”陆先生担心陆也威胁过他,准备把他单独喊过来。
因为照顾到姜岁晚的习惯,他还是自称叔叔,反正时间还长,姜岁晚总有一天会习惯。
听到陆先生的话,姜岁晚看了陆也一眼,似乎在询问他自己可以过去吗。
陆也把长腿往茶几上一搭,趾高气昂地说:“有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怕他耳朵不好使?”
陆先生和陆有再次对视一眼,而且他们发现姜岁晚听到这句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像以前那样,他直接鸟都不鸟陆也就过来了。
陆也这是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陆也见对他们的震慑效果不错,从桌上顺了颗苹果和一把水果刀就起身对三人说:“我累了,没别的事就先回房了,晚饭送到房间来就成了。”
说完,陆也迈着大长腿悠哉悠哉地走了两步,一回头发现姜岁晚没跟上来,拧着眉头说:“愣着干什么?等我请你吗?”
听到这话,姜岁晚唇角一抿,抬眸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陆也手一滑,苹果险些从手里滚了下去。
好在姜岁晚事先答应过他,起身跟几人告辞就慢慢跟上了陆也。
眼见两人离开客厅去了陆也房间的方向,陆有惊恐地看向陆先生,难以置信地说:“短短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陆先生也不懂,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陆夫人看着两人的反应无奈地笑了笑,随后也起身离开了。
走出小客厅,讲过一条两道是灌木的小路,他们走进了一条极具现代风格的长廊,这里白天没什么人,十分安静。
一走进长廊,陆也立刻回头抱住姜岁晚:“宝贝儿委屈你了,我刚才不是凶你,主要是想震慑一下他们。”
姜岁晚面无表情地盯他一眼,说:“我想吃苹果。”
“等着,马上给你削好,给你削一个皮儿都不会断的。”
陆也用顺来的水果刀削起了顺来的苹果。
星动娱乐老总和旗下艺人白乌言迎接姜岁晚离开医院为其接风洗尘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传遍整个娱乐圈。
然而最引人瞩目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附近狗仔拍到的一组模糊处理后的视频。
视频里显示陆也和姜岁晚见到白乌言后,姜岁晚黯然离开独自坐进车里,而最后陆也却和白乌言坐进了同一辆车。
这视频一出,网上立即炸开了锅,白乌言的名字一下子登上了热搜第一。
话题里的人一边骂白乌言和陆也,一边磕起了这对cp。
毕竟在外人看来,陆也和姜岁晚的婚姻他们两个人完全是被捆绑在了一起,虽说姜岁晚可怜但陆也和白乌言也可怜,所以希望他们赶快离婚,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陆也这个“可怜人”,正独自坐在浴室门前数着时间。
“十分钟了,姜岁晚你洗澡要那么久吗?”
他刚说完,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就消失了。
陆也立刻坐直身体,上半身趴在浴室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也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还不忘提醒道:“十一分钟了,快出来。”
里面的声音停止了两秒,紧接着听到姜岁晚气急败坏地说:“你有病吧?我洗个澡你隔一分钟数一次干什么?”
陆也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我不是担心你洗得太久着凉吗。”
“你就是有病。”姜岁晚笃定地说。
有病就有病吧。
陆也在心里默默地说。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一边问:“姜岁晚,你擦干身子了吗?”
姜岁晚懒得搭理他,继续用浴巾擦身子。
“是不是该穿内裤了?”陆也继续问。
姜岁晚动作一顿,眯起眼睛在浴室里看了一圈,心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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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不会在这里装监控了吧?
与此同时,外面又传来陆也的声音:“我没装监控。”
姜岁晚:“……”
陆也隔着门继续说:“你那小东西洗干净了吗?要不我进来帮你?”
大概是和陆也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天,姜岁晚立刻就明白他口中的“小东西”是什么。
姜岁晚气得将浴巾砸在门上:“它比你脸干净!”
陆也贱兮兮地笑了一声:
“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第六十六章:对您做这种事
“看你妈。”
姜岁晚穿好了衣服,骂骂咧咧打开门。
看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就露了一张脸,陆也遗憾地叹了声气。
“我妈哪儿有你好看,唉。”陆也伸了个懒腰,一脸不高兴,拖着椅子放到一边,然后一头扎进床里。
姜岁晚盯了他一眼,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擦了两下湿漉漉的头发就抱着电脑窝进了沙发。
他看了会儿新闻,关于这次车祸的事已经平息下来,姜岁晚搜了一下只有廖廖几篇报道,每一篇都还关联着陆也和白乌言的名字。
既然他俩名字都在上面,那自然就得带上白乌言的新剧,姜岁晚抿紧唇点进了宣传视频里。
新剧的名字叫《信徒》,看简介似乎是古代仙侠一类的。
在一帧一帧仙境的画面中,偌大的玉石台上躺着一个白发男子。
男子穿着白色羽衣,侧躺在玉石上方,身姿修长夺目,在他背后一只朱雀盘旋于高空,发出一阵低鸣。
紧接着,画面突然变黑了,镜头好似从一个漆黑的隧道里坠落,最后落到了一盏摇摇欲坠的油灯上。
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他穿行在空无一人的院落,走到最后的一座大殿前,推开了重重的殿门。
“吱呀——”
幽幽火光照进大殿中,隐约可以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地上摆放着三只蒲团,而在蒲团前面是一座威严神圣的神像。
男人跪在蒲团上,镜头里露出了他苍白的半张脸。
他抬起头,目光炙热地看着那座神像,嘴角上扬:
“我将得到您,不久得将来我会得到您。”
“我会颠覆您的权威,成为在您之上的男人。”
画面在此戛然而止,一阵急促的音乐声后,漆黑的屏幕终于有了别的画面。
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神,他爱着世间每一个人,好人也好坏人也罢。”
“他会出现在哭泣的孩子面前,在他面前的水缸里盛开出一朵漂亮的水仙花。”
一朵洁白的水仙静静躺在水缸边,这时突然从上方伸出一只手来。
他抓住水仙的花瓣,狠狠将它碾碎在手中,突兀地笑了一声,说:“可是啊,我只要他爱我。”
宣传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姜岁晚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一个凡人竟然胆大到忤逆神、觊觎神?
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身边来,他从后面抱住姜岁晚腰,解释道:“这是一个角色倒装的故事。神被人拉下神坛,拉他下神坛的人却只想把他供奉在自己心里的神殿。”
“为什么要这么做?”姜岁晚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陆也将脸凑到他耳边,嘴唇若即若离地吻着他的后颈:“因为他思慕神、因为他爱慕神,把自己喜爱的东西据为己有不是人之常情吗?”
姜岁晚实在太过不解,这些天他已经习惯和陆也待在一起,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陆也的小动作。
“最后结局是什么?”姜岁晚问道。
陆也用心地品尝着姜岁晚的后颈,心不在焉地说:“大概就是信徒从地狱里爬出来,变成了一条只听心上人的话的疯狗。”
等姜岁晚反应过来,陆也已经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
“放开!”姜岁晚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这对于陆也来说不痛不痒,但他也停止了动作,双手安分地圈在姜岁晚腰上,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对他说:“这部剧原作真不行,但我看中了人设之间的矛盾,所以花钱买下来让编剧改一下。说是改,其实就是补充一点细节。”
“白乌言演的神?”
宣传视频里“神”只有一个背影,没有看到脸。
“对。”陆也道。
想起白乌言穿着这身衣服,操着一口热辣的乡音,姜岁晚不禁有点想笑,说:“那我还挺期待的。”
陆也在他身后,听到这话突然灵机一动:“这部戏杀青之后,服装和布景我都保存着,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吧。”
“去看什么?”姜岁晚回头斜他一眼。
陆也道:“你不是很期待吗?我带你去感受一下。”
姜岁晚瘪了下嘴,却没拒绝。
第二天,陆也让齐助理请了几个化妆师把她们一起带到了“信徒”的布景场地。
由于“信徒”所需的神殿太大了,还要量身定造一个神像,陆也干脆现场让人修了一座神殿,还为白乌言一比一打造了一座雕像。
当两人驱车赶到场地时,几个化妆师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干什么?”姜岁晚看着车窗外的一众人,迷茫地问。
陆也把他拉下车,笑说:“来都来了,干脆试试服装,拍几张照片纪念一下。”
神殿被保留得很完整,就连神殿外的大院子都非常精细。
见姜岁晚没有拒绝,陆也直接带他走进旁边的化妆间换衣服去了。
为姜岁晚的是“神”下凡后的衣服,一件朴素的白衣,旁边还放着一条二指宽的白布。
“这个是干什么的?”姜岁晚指着白布问。
陆也神秘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反观陆也的衣服,是一件通体红到发黑的锦衣,做工十分精细,衣服上用金丝绘制的水仙花都栩栩如生。
姜岁晚看了看自己的,虽然做工也算不错,但显然没有陆也那件好看。
“我们换一下。”姜岁晚说。
陆也当即摇头说:“不行,尺寸太小了我穿不上。”
闻言,姜岁晚瘪了下嘴,没再说什么。
两人换好了衣服,化妆师已经准备好了头套。
令姜岁晚没想到的是,画个妆居然花了两个多小时,到最后他都有点佩服白乌言了,居然天天都要顶着这么沉的头套坐两个多小时。
姜岁晚结妆比陆也快,化妆师告诉他可以了之后,姜岁晚立刻就椅子上蹦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宝贝儿你过来。”
陆也坐在另一边冲他招了招手。
姜岁晚揉着肩膀往他那边走,当镜子里清晰地倒映上姜岁晚的样子时,陆也的眼神一下子涣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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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姜岁晚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所以地问。
陆也侧过身子拉起他的一只手说:“早知道就不签白乌言了,你不比他好看一百倍?”
姜岁晚被他说得脸一红,用力甩开他的手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旁边化妆暗自摇了摇头,她心想这可不是陆总胡说。
姜岁晚这人的气质本就透着一股疏离,平时端起架子就够让人不敢接近的了,现在换了一身衣服化了个妆,气质简直更上一层楼,和书本里描写的冷漠而单纯的神相差无几。
但白乌言和他相差一百倍也不至于,只是就算他们穿着同一身衣服,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
白乌言是惊艳的美;姜岁晚则是绝对的神圣。
这点独属于“神”的神圣,让人足以忽略他卓绝的外貌。
不多时,陆也的妆发也做完了,
姜岁晚坐在一旁用齐助理的手机玩游戏,冷不丁地看到一双精致的长靴停在自己面前。
姜岁晚神情一怔,缓缓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是男人张狂肆意的笑容。
男人穿着代表身份的衣服,天生自带的狂妄与衣服自成一体,活脱脱就是一个身居高位却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男人朝他伸出一只手来,指尖挑他的下巴,微微弯下腰,漆黑的瞳孔落在姜岁晚迷茫的脸上。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肆的微笑,姜岁晚这时发现他脖颈上画了一种奇怪的黑色纹路,非常阴邪,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的东西。
而且,他腰间还挂着一根黑色的鞭子。
“宝贝儿,好看吗?”
这货一开口,刚才营造的氛围一下子就消失了。
姜岁晚抿了下嘴,移开视线,淡淡道:“还行。”
陆也笑容不改,只是忍不住去捏了下姜岁晚的脸说:“你多夸我两下能死啊。”
姜岁晚冷笑一笑说:“我是怕你飞太高自己摔死。”
陆也瘪嘴,一把拿走姜岁晚的手机扔给齐助理:“行了,你们可以走了,两个小时过后再回来。”
其他人一听,一窝蜂就离开了化妆间。
陆也在姜岁晚脸上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他扭过头在周围看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被姜岁晚随手扔在椅子上的白布。
陆也把白布拿回来,对姜岁晚说:“剧里神下凡之后眼睛不能见光,所以要用白布把眼睛裹起来。”
姜岁晚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不用这么认真吧。”
“妆都画好了,当然得认真一点。”
说完,陆也就绕到了姜岁晚身后。
他将白布轻轻覆盖在姜岁晚眼睛上,仔仔细细地绕了两圈,然后将白布在姜岁晚脑后打了个结。
姜岁晚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他不安地伸出手想去摸索什么,结果一只手稳稳接住了他。
“走了,我给你带路。”
“去哪里?”
“神殿。”
陆也把姜岁晚拉起来,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托着他的手臂,一步一步引导他往前走。
在空旷的院落中,两道身影徐徐前进。
他们彼此保持着沉默,行走在这条静谧长廊中。
在长廊尽头,一身浓红血衣的男人先走下台阶,后搀扶着白衣男子,说:“您小心脚下。”
白衣男子微垂头,一脚迈下台阶。
两人继续行往神圣庄严的大殿,到殿门前,血衣男子伸手推开,大门缓缓向两侧退去。
“请进。”
他把姜岁晚引进神殿中,随后回身关上了殿门。
幽暗的神殿中,几道稀疏的日光从窗户照进来,隐约能看清大殿中的轮廓。
在神殿中央,一尊雕像冷漠矗立在那里。
“我一直相信你会来到我身边。”陆也终于开口了。
他抓住姜岁晚的手,凑到自己嘴边,虔诚地啄吻着。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无时不刻想拥有你。”
陆也牵着他的一只手,绕到姜岁晚身后。
“我想占有你、想霸占你,想你做我一个人的神。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姜岁晚身陷在黑暗中,听着陆也低沉的声音,他心里突然有些惶恐,下意识要把手从陆也手里抽回来。
他刚有想逃开的念头,陆也手指用力一下扣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身后传来一些窸窣声,手腕上突然多了一条冰凉的触感。
“你要干什么?”姜岁晚呼吸变重,但因为姿势原因,他的手使不上什么力气。
陆也在他耳边低笑一声,随后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捞到背后,用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日光照射到姜岁晚身上,发现捆住他双手的是一条黑色的鞭子。
“您从来就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吗?”
陆也走到姜岁晚面前,温热的手指拂上姜岁晚的额头,一寸一寸往下一动,摩挲着白布下姜岁晚的眼睛。
“在您的神像面前对您做这种事,让我很兴奋呢。”
他轻佻的语气,让姜岁晚胸膛漫处一丝怒火,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陆也缓缓将脸凑近,粗重的呼吸昭示他心中早已急不可耐了,他想吻上那片肖想已久的唇瓣。
可当他靠近时,姜岁晚突然往后退一步,猛然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短短一步的距离,却让陆也的动作完全僵住了。
他脸色阴沉得不像话,浓黑的瞳孔注视着姜岁晚的脸,眼里依已然有了癫狂的色彩。
“我会杀了你。”姜岁晚冰冷地吐出这句话来。
然而这像是一簇火焰,瞬间将陆也仅存的理智烧毁。
他大步上前,扣住姜岁晚的后脑勺,僵硬地吻上了那片冰冷的唇瓣。
“唔……”姜岁晚被他的动作搅乱了呼吸,唇齿间的碰撞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更像是在发泄怒火。
察觉到姜岁晚的反抗,他一手掌着姜岁晚的后脑勺,一手盖住他的腰,使得姜岁晚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像是为了折磨姜岁晚,他抱着姜岁晚慢慢跪在地上,顺着自己的动作将他压向地上的蒲团,在这个动作期间,陆也始终不肯放过他的唇齿。
由于姜岁晚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在倒向地面时,他不得已拱起身体保护自己的双手,然而就是这下意识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十分迎合陆也这个疯狂的吻。
大概是很满意姜岁晚的反应,陆也轻轻往后退了些。
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姜岁晚闭着眼睛像只离开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甚至都没有精力去追究陆也对自己做了什么。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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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也埋下头奖励似的轻吻姜岁晚眼睛上的白布。
随后他盖住姜岁晚后腰的手移动起来,逐渐伸向了姜岁晚的腰身。
为了使得服装更加美观,姜岁晚腰上系着一条白色的腰带。
而就在下一刻,姜岁晚感觉到腰上的束缚消失了。
第六十七章:陆总私会女明星
急促的呼吸就在耳畔,心跳莫名加速。
“陆也?”
姜岁晚恢复些理智,低呼道。
沉醉于口中美味的男人并无反应,大手一掀便脱去姜岁晚外衣。
松散的衣服摇摇欲坠挂在姜岁晚肩膀上,胸前也被拉开一大片,露出洁白好看的锁骨。
“唔——”
姜岁晚闷哼一声,被人一口咬住了肩膀。
姜岁晚突然奋起,一脚踹在陆也小腿上,陆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趁他放松的空档,姜岁晚用腿蹬着地让自己离陆也远一点,然后用被捆住的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了起来。
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姜岁晚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凭记忆跑向殿门的方向,只听见“咚”的一声,他撞在了一个金属制造的东西上,那东西一下坠落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
本就垮在肩上的衣服被这么一折腾已经完全坠在了身后,姜岁晚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惊恐地转过头,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依旧能感觉到恶魔正在向自己靠近。
这时候的姜岁晚,像被剥去花瓣的花蕊,看起来无比脆弱,却又十分甘甜。
就这样看着他,陆也便已十分魇足。是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想看到的就是这样惊慌失措的姜岁晚。
——喜欢他在自己掌心无路可逃的样子。
陆也欣慰地笑了,他缓缓向姜岁晚靠近,朝他伸出一只大掌,拽起他脆弱的手腕,用力把姜岁晚压向身后的神龛。
在神圣的雕像面前,姜岁晚身上一片荒芜。
久久不曾漫起的凌虐感遍布陆也整个胸腔,他将自己沉重的身体覆了上去。
长臂捞起姜岁晚笔直的腿,姜岁晚身子不得已后仰……
“咚”的一声,姜岁晚动作太大脑袋磕在了神像上。
“啊……”姜岁晚疼得叫出声来。
也在这时候,周身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了。
陆也神色一怔,看到姜岁晚痛苦的表情他瞳孔变得涣散,像是一下子被打回了现实,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扶起姜岁晚着急地问:“怎么了?让我看看!”
被扶起来之后,姜岁晚靠在半人高的神龛上,陆也则单膝跪在他面前。
这副场景像极了信徒簇拥着他的神。
姜岁晚白着脸抿紧嘴,气得一脚踹了过去。
陆也抓住他的脚踝,担忧地说:“先别生气,让我看看你的脑袋,撞伤了没有。”
姜岁晚一言不发,用另一条腿去踢陆也的下.身。
看样子是气得不清了!
陆也赶忙道歉:“宝贝儿我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犯了男人都会犯错误,快让我看看流血没有,心疼死我了。”
“把手给我解开!”姜岁晚努喝道。
陆也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干的混账事,连忙把手给他解开,看到手腕上红红的几条勒痕懊恼地皱起眉头。
手终于恢复了自由,姜岁晚一把拽下覆盖在眼睛上的白布,冷着脸二话不说捞起陆也的一双手,陆也自知理亏,乖乖把两只手合拢放在姜岁晚面前,任他为所欲为。
姜岁晚沉着呼吸把陆也双手死死绑上,然后把自己被他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他沉呼吸两口,一只手掐在陆也腰上,一边用手掐还一边用脚踢,
陆也知道这次自己是玩得太过火了,但他憋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有机会亲近姜岁晚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反正亲也亲了,干脆让他消消火吧。
陆也低眉顺耳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拳打脚踢。
见姜岁晚打累了,陆也指了指一旁敲木鱼的棍子说:“你别打坏了手,用棍子吧。”
姜岁晚一眼横过去,也懒得再理他,扭过身就往外走。
陆也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我错了,别生气了。”
“岁晚~姜岁晚~”
当天晚上,姜岁晚一个人拖着大包行李找到了舅舅家。
之所以来舅舅家,是因为他不会想回姜家那个空荡荡的老别墅。
毕竟姜伟在成家之前,从小就住在那里。
“岁晚?你怎么来了?”
舅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徐。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徐舅舅便和姜家断了联系,只是因为这家小公司是姜岁晚母亲生前留下的东西,所以才一直代为管理。他与姜岁晚也没有几分亲情可言,多年也只见过寥寥几面,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把小公司里分到的利润全部转到姜岁晚银行卡上。
姜岁晚羞涩地低下头,来打扰这么一位关系不算亲近的亲戚,姜岁晚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爷爷出国养病去了,我和陆也又吵了一架,所以……”
徐舅舅是个看上去就很憨厚的老实人,他侧开身子把姜岁晚迎进来,说:“你先进来吧,现在天气冷一会儿别着凉了。”
“谢谢。”姜岁晚提着几件换洗衣服走进家门,徐舅舅从鞋柜里给他拿了双拖鞋。
“你舅妈和姐姐回娘家了,现在我一个人在家里。”
姜岁晚点点头:“不好意思,可能得打扰您两天。”
徐舅舅两鬓已经长了不少白发,听见这话他背影一下子顿住了,良久他叹了声气。
“说什么打扰?外甥来家里住两天能是打扰吗?”徐舅舅叹息道。
姜岁晚愣了一下,换好了鞋子就跟在徐舅舅身后走了进去。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热水去去寒。”
“谢谢。”
姜岁晚坐在沙发上,打量了一下这个小房子。
这里的地段不算豪华,楼层还特别高,房子的面积看上去也不大,大概只算得上普普通通。
姜岁晚低下头,舅舅给自己打的钱都足够买好几套比现在更好的房子。
不多时,徐舅舅端着两杯水回到客厅,他把其中一杯放在姜岁晚面前,笑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舅舅家里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
姜岁晚用力地摇了摇头:“没有,一家三口,这样就很好。”
徐舅舅愣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什么,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我一直想抽空去看看你,但她们母子回娘家得呆一段时间,所以我一直没有抽开身。”
“我的伤没事了。”姜岁晚道。
大概是一年也不见几面,又或是两个大男人之间没有话题,气氛变得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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