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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文完】(第2页/共2页)

鬼祟祟看什么?”

    萧伟咧嘴笑了:“姐,我嫂子真美,像仙女。”

    萧楼故意板着脸,肃声道:“知道就好。”吴意听出她语气隐隐自得,既羞且喜,忍不住侧脸看她,吴晓晨发现这一幕,偷偷同萧方咬耳朵:“女儿和女儿媳妇很恩爱”,萧方连连点头。

    萧伟嘿嘿直笑,偏着脸,将耳朵往她面前送:“姐,你再揪我几下。”

    萧楼诧异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毛病?”

    “你揪我耳朵,我觉得亲切!就怕你不揪了……”萧伟开始还说的很大声,看着她,声音慢慢低下去。

    “说人话。”萧楼有些不高兴。

    萧伟期期艾艾,小声说道:“姐,你回来我们可高兴了,我还以为你不认我们了呢!”

    萧楼没说话,吴晓晨和萧方同时伸来手,一左一右揪住萧伟耳朵:“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皮痒痒!”

    场面一度混乱,爆发了男女混打,夹杂着萧伟哎呀哎呀的惨叫。

    等到重新坐好,萧楼说道:“爸,妈,我和阿意现在还在上学,以后不一定定居在哪里,但是无论在哪里,肯定要把你们接去同住的。”

    她看了一眼吴意,见她对自己点头,继续说道:“目前来看,我和阿意多半会定居在海东。”

    “萧伟来年就要国考了,我建议让他考去海东的学校,你们现在开始就赶紧做准备,家里该收拾收拾,该卖的卖掉,争取早点搬去海东,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吴晓晨低着头抹眼角,萧方“诶诶诶”地点头。

    夫妻俩知道萧楼被认走后心痛到现在,但是两人是实在人,既没争过也没多说什么,没想到大年初二萧楼先来给他们拜年了,这是要继续认他们做爹妈的意思呀!

    两人感动地说不出话。

    只有萧伟眉飞色舞,拉住她袖子问:“姐,你说的是真的?我们都去海东?”

    萧楼白了他一眼:“反正爸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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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跟我们去海东的,至于你嘛,去哪里就随便吧。”

    萧伟哇地一声原地跳起来,大声道:“我当然要跟着爸妈,我可是爸妈亲儿子!”

    这话立刻迎来两个爆栗,吴晓晨和萧方一起瞪着他:“你姐才是亲的,你是垃圾堆捡的!”

    萧伟顿如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回椅子,有气无力地说道:“爸、妈,你们也太偏心了。”

    大家也不再理他,继续打牌,萧楼依旧坐在吴意身旁,时不时为她介绍淮南这边的牌场规则。

    吴意上手很快,偶尔小赢一把,大部分时间都输给了吴晓晨和萧方,两人乐的合不拢嘴。

    她便趁机和萧楼对视一眼,两人一起笑,都明白彼此心思,萧楼一直拥着她,时不时给她端茶递水,还特意找了软垫放在她腰后靠着,这幅疼人的模样,完全不似订亲那天的不解风情,喜的吴晓晨又和萧方咬耳朵:“咱们女儿开窍啦!”

    晚上,两人歇在萧楼以前住的房间。

    吴晓晨怕她们冻着,不止提前插上了电热毯,还给两人脚头放了两只热水袋,暖烘烘地好不舒服。

    萧楼搂着吴意躺下,瞧着头顶上还没取下的蚊帐,脑海顿时浮现记忆中的画面,上辈子,吴意来过萧家村两次,那时候睡的也是这个房间。她一时感慨莫名,许久没有睡着。

    吴意紧紧依偎在她怀抱,嗅闻着她身上清新好闻的体香,也舍不得睡去,睁眼瞧着她。萧楼收回目光就撞上她明亮动人的双眸,忍不住凑在她耳朵上低低问了一句,吴意扯住被角盖住脸颊,悄悄闭眼装睡,睡了一会儿没听见回话,又掀开被角偷看,正对上萧楼灼灼迫近的视线,还没来得及说话粉唇就被封住,呜咽了两下漏出一串嘤啼,热火勺的掌心随之覆体四处肆虐,使指如剑攻城伐地深入谷底,女也很快车欠作一团沉浸在起伏不停的耸撞中,晕晕乎乎随波荡漾直达峰巅,晃动的视野中她紧咬着樱唇瞧见头顶那面泛旧的蚊帐,虚影渐渐与前世的一幕幕重合。

    那个虫鸣啾啾炎热难耐的夏天,萤火虫在灌木丛中纷纷起舞,漫天繁星倒影在清凌凌的池塘水中,她和她共眠在凉席上,嗅闻着鼻尖上萦绕不散的艾草清香,撒娇耍赖地挤进她怀里,脑海里偷偷幻想着和她结婚的样子……两辈子啦,还是这么爱她,真好,可以爱她这么久。

    时光如梭,岁月静好。

    莫轻寒先她们一年毕业,她独自去见了林夏。两人相约在茶室,一起坐在阳台看斜阳。

    “我来和你道别。”许久后,她先开口,语气唏嘘。

    林夏蓦地一惊,嘴唇张了张,又忍住了,眼底的情绪慢慢压下去,温声问道:“小寒,你要去哪?”

    她已经和杜若馨结了婚,婚后生活美满,和三年前相比,她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岁月仿佛在她身上按下了暂停键,与过往那个大权在握冷淡迫人的林女王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眼角眉梢多了份恬静和温柔。

    莫轻寒没回答她的话,拿出一张贺卡,递给她:“我听说杜总怀孕了,送你们的孩子。”

    林夏默默接过来,低头看着贺卡。

    贺卡是手工做的,空白处画了画,很幼稚的彩笔画,画上是三个卡通小人,妈妈、妈咪和宝宝,在百花盛放的草地上追逐玩耍,很开心,很幸福。

    “谢谢。”许久后,她才开口。

    顿了一顿,她又担忧地说:“小寒,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说……你知道,我真心希望你放下心结,过的开心快乐。”

    莫轻寒轻轻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感慨,“怎么会放得下?”

    她遥望着斜阳,又呢喃着重复:“放不下的。”

    林夏担忧地望着她,数次蠕动嘴唇,却没能说出话来。

    莫轻寒收回目光,慢慢转过脸,看着她。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接受你的好,但是不行的。”

    她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嗓子眼里升上来的潮意。

    “我知道你对我多好,也知道你有多好,就连我难过的时候,无人依靠的时候,楼楼弃我而去的时候,我第一个能想到的人,是你。”

    “甚至你和杜若馨结婚,也叫我难受过。”

    “可是……”她眼圈慢慢湿润,语气很是感慨。

    “有的事发生过,就不能当做没发生,有的人你爱过,就不能再爱别人。”

    “好多次,我以为自己是不甘心,意难平,自私自利地想霸着楼楼的好,现在的我依旧放不下她。”

    “可是我终于明白了。”

    “不管我对她的爱是怎么样的,我终究是爱她的,这些岁月,时光,夜半的噩梦,流不尽的泪水,都让我明白了,我还是爱她,只不过我的爱用错了方法。”

    “那些天她和吴意闹翻了,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会和我在一起,可是她晚上说梦话,叫的是吴意的名字,半夜起来画画,画的是吴意的样子,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听到了看到了。”

    “她是回到了我身边,照顾我,关心我,保护我,卖画赚的钱都给了我,甚至满世界给我妈妈找匹配的肝脏……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说到这里忽然泣不成声。

    “她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我,可是她却把心留给了吴意。”

    “她爱的是吴意。”

    林夏忧伤地望着她,莫轻寒泪流满面的脸上,涌动着沉寂已久的痛苦,很快,这些痛苦随着流出的泪水,干涸,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

    她重新恢复了平静,冲着林夏笑了一下。

    “开始我怨她,明明承诺过娶我的,却又爱上吴意,我以为她还和前世一样,我闹一闹她就心软就更疼我,可是她没有,直到那次她问我,小寒我死了你伤心吗?我才悚然发觉,我以前做过那么多混账的事,我竟然都忘了,以为重来一世一切可以从头开始,其实发生过的事,不能当做没发生过。”

    “我曾经那样指责她、唾骂她、怨恨她、报复她,她呢,什么苦也没说,踽踽独行,坚持爱我。”

    “可笑吧,我却没有珍惜。”

    “这一次呢,她依旧什么苦也没说,踽踽独行,坚持对我好。”

    “可笑吧,我现在才明白。”

    “我们心里都有伤疤。”

    “唯一的不同,我好了伤疤忘了自己的过错,她选择揭开伤疤直面痛苦,她挺过来了,我没理会她的痛苦,只关心她爱不爱我。”

    她说着说着又流下眼泪,林夏忧伤地看着她:“小寒……你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

    莫轻寒抹去眼泪:“真可惜,我直到现在才明白,也庆幸,我总算明白了。”

    “楼楼对我的好,是她对我的另一种疼爱,只是我一直狭隘自私,不懂她心意。”

    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林夏。

    “我走了。”

    “我要去完成我的心意,我丢失的那份心意。”

    林夏连忙也站了起来,她伸出手,伸到半路,又收回了。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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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话想问,想知道她去哪里,行程怎么安排,身边是否有人陪同,可是什么也没问出。

    莫轻寒像是知道她心思一般,主动说道:“你别担心,妈妈三年前移植了肝脏,现在适应良好,爸爸也办了退休,我刚好又毕业,我想着,不如带着他们出去转转,去南方,去国外。”

    林夏当然知道,三年前,萧楼为李慧敏找到了匹配的肝/源,手术十分顺利,李慧敏半年后就出院了,如今已经恢复的很好。

    她思来想去,终是说道:“那,带上王楠吧。”

    莫轻寒摇头:“这是我未尽的心意,对很多人的,但王楠不在其中。”

    林夏看她泪痕未干的脸上,挂着浅浅的释然,心中压抑的情绪也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好,保重。”

    莫轻寒也冲她颔首,刚迈步,她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林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夏悚然一惊,很快平静下来,与她对视,并不说话。

    莫轻寒将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了然地一笑:“我知道了。”顿了一顿,她深深地看着她,轻声道:“谢谢。”

    林夏蠕动了下嘴唇,又抿住了。她知道莫轻寒的意思,知道这句谢谢的意思,这才是她们正式的道别。

    刹那间,思纷纷,百感交集,却并不难过,只有无尽的唏嘘。荭喽疏原

    莫轻寒最后看了她一眼:“祝福你们,保重。”她走了出去。

    林夏独坐许久,将那张贺卡看了许久,深夜,她回到家,轻轻地躺在了杜若馨身旁,熟睡的妻子迷糊地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瞧见她唏嘘难言的模样,温热的玉指摸上她的脸颊:“阿夏乖,不难过了,有我在呢。”

    林夏埋脸在她玉颈上,忽然间泪夺双目,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唤:“若馨。”

    “我和过去告别了。”

    “谢谢你若馨。”她抱着杜若馨,怎么也控制不住泪水。

    除了楚白云失踪,母亲去世,她再未这样哭过。

    她确实是真心诚意想要对杜若馨说谢谢,那时爱慕楚白云,是出自真心,后来遇到莫轻寒,亦是发自肺腑,如今深夜垂泪,不为失去,只为眼前人。

    杜若馨感觉到热烫的液体浸润肌肤,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温柔地抱紧她,给与她作为妻子的柔情。

    这是林夏首次在她面前展示脆弱,她心疼,却不难过,因为这意味着她完全进入了她的世界。

    萧楼知道消息赶过去时,莫家已经人去楼空,于萍萍拿着一封信交给她:“她和她爸妈一起走了,临走前来看我,说是要带爸妈环游世界,去看大海,看极光,我们说了不少话,这封信是给你的。”

    萧楼坐到台阶上,打开来看。

    薄薄的一张信纸,短短两行字。

    “你好好地,我好好地,我们都会好好地。”

    于萍萍见她不说话,只是盯着信纸看,有些担心,说道:“你别担心了室长,我看小寒状态不错,和我道别时有说有笑,人很精神,李阿姨恢复的很不错,我听医生说她出院时健步如飞呢。”

    萧楼温温地一笑:“我知道。信里都说了。”

    “嗯?”于萍萍疑惑地看着信纸上那行字。

    萧楼也没有解释,将信纸叠好,站起身来。

    “萍萍,我毕业后就和阿意一起去达克莱特深造,你有没有意向?”

    “我也可以去?”于萍萍很是惊喜。

    “你想去,我们就一起去。”

    “那可太好了,室长你真够意思!”

    去达克莱特之前,萧楼带着吴意回萧家村祭拜萧若婉。

    两人点好香烛,默默跪在地上烧纸。

    烧到一半,萧楼忽然笑了,扭脸看着她说道:“妈妈,这是我老婆吴意,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过几年会生宝宝,到时候再带来给你看。”

    吴意傻眼,随后脸红,羞答答地听着她继续说。

    萧楼将剩下的黄纸全都丢进火堆,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妈妈,爸爸很好,奶奶身体健康,萧氏技法我会传承下去,你放心吧。”

    “我和阿意刚毕业,打算去达克莱特继续深造,我爱画画,她爱……”她说到这里有些卡壳,问吴意:“你爱什么?”

    她想问她最大的爱好,前世吴意为她展示过很多才艺,钢琴、舞蹈、排箫、攀岩、击剑、帆船等等,却说不清她最爱哪一种。

    吴意嗔了她一眼,低低吐出两个字:“爱你。”

    萧楼呼吸一滞,将她五根雪白的玉指攥到死紧。

    “妈妈……”她声音忽然哽咽,垂下头去,继续说道:“我和阿意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能在一起,以后我爱她,她爱我,我们会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什么也不用替我们操心的。”

    冬日的阳光,温柔地照耀在她们身上,将她们的身影黏在一起。

    她念叨了很多话,絮絮了许久,吴意始终依偎着她,静静地陪着。

    祭拜完回去的路上,吴意悄悄问:“楼,我们真的会生宝宝嘛?”

    “你不想要?”萧楼有些错愕。

    吴意赶紧摇头:“不是,我从没敢想这件事。”她顿了一顿又补充:“有时候会偷偷想和你的宝宝是什么模样,一定既像你又像我,然后我们带她出去玩,公园、博物馆、海洋馆、南极、北极、高山、雪原……所有好玩的地方都去个遍,但还是想象不出究竟什么样。”

    她说的前后矛盾,但是萧楼听懂了。

    “还早,等我们从达克莱特毕业了再考虑。”她飞快地在吴意脸上亲了一下。

    吴意羞涩地点头:“嗯,我都听你的。”

    她想到将要拥有一个和萧楼的孩子,心绪澎湃莫名,久久难以平静。

    前世她爱她,哭天抢地,歇斯底里,爱到撕心裂肺只带来了伤痕累累,最终也只落得个“来不及”!今生她爱她,什么也不求,惟愿岁月静好,一切都“来得及”。

    走到盘山公路上,她又忍不住问:“楼楼,我们的宝宝,你想叫什么名字?”

    萧楼脑海闪过连接平行世界时看见的那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公主,还有吴萧萧、吴楼楼这两个充满爱意的名字,嘴角止不住地疯狂上扬。

    好一会儿,她才收住笑,郑重地对吴意说道:“宝宝的名字你来起,只要你起的,我都喜欢!”

    吴意高兴地扑进她怀里,勾住她脖子看她,目光湿润,发痴。

    “楼楼,我好高兴,想到和你会有宝宝,我高兴的想哭。”

    她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萧楼心疼地抱紧她,用嘴唇轻吮着她脸颊上的泪珠。

    “傻瓜,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她更深地拥紧她,交颈依偎,在她耳边继续说道:“你现在就当我的公主,让我好好疼你,其他的都别去想,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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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意的眼泪流花了脸,好一会儿才应声:“好!”

    又勾着她脖子痴痴地说道:“想你现在就疼我。”

    萧楼笑了起来:“我难道没疼你?”荭露姝源

    吴意想到婚后种种,三年的时光倏然而逝,每一天都那么令人难忘和不舍,萧楼是个惯于行动却羞于言说的人,这三年来,对她事事上心,百般疼爱,只是略一回想心头便已然漾满甜蜜,可还是娇嗔地看了她一眼,有些耍赖般说道:“想你更疼我。”

    “好。”萧楼语气十分笃定。

    “特别疼那种。”吴意又抱住她脖子,冲着她强调,“人家做什么,你都不许凶人家,永远只能对人家好。”她像只黏人的波斯猫,趴伏在她怀中,左摇右晃,冲着她撒娇讨欢。

    萧楼看着她,没再说话,目光很是宠溺。

    时隔许久,吴意终于又对着她撒娇了,她也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接纳她的一切。好与不好,她都忘不掉、放不下,刻进骨子,融入血液。

    恨她,爱她,挣扎许久,她才发现,只想独占她,一天天,一年年,终此一生,和她永不分离。

    她飒然大笑,猛地俯身将吴意抱了起来。

    吴意横卧在她怀里,如朵受惊的娇花发出一声轻呼:“干嘛呀。”

    “抱我老婆回家。”

    “讨厌,人家自己会走。”

    “刚说了让我疼你的。”

    “哼。”

    “回家疼你。”她凑在她耳心低笑起来,声音里透出一抹坏。

    吴意羞的捂住耳朵,她便来吻她的脸颊,她又来捂住自己的脸,萧楼又去啄她耳瓣,最终惹得娇妻嗔怒不已,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坏蛋老公。”柔软的声音飘散进风里,她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完结啦!楼楼和阿意的故事终于完结啦!

    说起来很是心酸,这篇文写了4个多月,将近60万字,也就挣了顿火锅钱。

    能坚持下来,一是因为打心眼里想要给楼楼和阿意一个圆满的结局,二是因为有你们这群小可爱每天都在等更新。

    可以说,每天看你们的留言,是我最开心的时刻,尤其是看到许多小可爱是从上本文追下来的,这给了我更大的动力,让我知道,还是有那么一群朋友,和我一样喜欢楼楼和阿意的故事,我们都想要看她们圆满,看她们幸福。

    可能这就是我坚持写这本文最大的意义。

    在此,非常的感谢大家,鞠躬。

    同时也真挚地期盼着,喜欢阿意和楼楼的宝子们可以五星支持一下,给我一些动力和信心,激励我继续抒写新的百合故事!

    谢谢大家,我们下一本见。

    我在新文《老婆爱作妖》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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