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瞪我?”风霜声音染了些笑意,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吃醋了?”
花弦被问住,一口咬住她的脖子,故意磨了磨牙,她不想否认,因为看都蔺乔和风霜熟稔的样子,她的确不是很舒服。
有一种自己的白菜被要别的猪拱了的感觉。
不行,风霜这颗黑心菜只能她这只猪拱!
风霜已经从她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转头跟她索吻,花弦半推半就地任她亲,正当吻逐渐炙热时,敲门声突然从两人背后传来,吓得花弦一下子就萎了。
风霜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脸埋在花弦颈窝不撒手,没有开门的打算。
“小霜,你有空吗,我想问你一些关于公司管理方面的事。”
花弦附在风霜耳边,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声“小霜”,风霜看着她吃醋的小模样,心里十分雀跃,眼中跳跃着星光。
得不到风霜的回应,蔺乔也不恼,只说:“你坐了那么久的车应该累了,那你休息吧,我去找花弦表妹说说话。”
花弦自然也是不会给她回应她,因为她压根不在自己房里,蔺乔站在门口思索片刻,眼神在两个房间之间逡视一圈,联想到了些什么。
“不可能的吧,她们可是姐妹啊。”她小声喃喃,转而神色凝重的下了楼。
第二天一早,花弦打着呵欠下楼,看到坐在客厅聊天的两人,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怪不得老早就不见人影了,原来在这里跟美女聊天。似乎是接收到她的眼神,风霜转头看过来,笑得十分温柔。
这溺死人的笑容,刚刚对悄悄该不会也是这样笑的吧?
花弦额角一抽,大步走了过去。
“你们在聊什么开心的事,我也听听。”
蔺乔看到她自然地坐到风霜身边,心里的那个想法又加深了两分。
一个故意让另一个吃醋,谁家姐妹会这样?分明就是情侣之间的小把戏。
蔺乔喝一口咖啡,感觉自己被当工具人使了,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
忽然觉得空气中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蔺乔觉得这个家实在待不下去了。
“早餐在桌上,小霜你带表妹去吃吧,我有事要出去,就不陪你们了。”
蔺乔说完就起身出门了,她穿得十分热辣,将丰满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花弦把风霜的脸掰过来,凶道:“不许看!”
看着她奶凶奶凶的样子,风霜感觉心底有阳光照耀,虽然不炙热,但很温暖。
“不看不看,只看你一个人。”
风霜顺势箍住她的腰,在她唇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恭喜主人,目标黑化值下降二十,当前总黑化值九百四十。】
听到系统提示,花弦一脸懵,她干什么了黑化值就下降?
她觉得不理解,是因为她只是表现出了对风霜的在乎。但对风霜来说,花弦能够为她吃醋,就代表自己走进了她心里,这比什么都让她开心。
蔺乔猜到两人的关系后,就开始有意跟风霜保持距离了,想象中蔺乔跟她争风霜。而她宣示主权的桥段一个也没发生,花弦觉得很无趣。
风霜笑她狗血剧看多了,脑补了些有的没的,花弦就上嘴咬她,像只暴躁的小奶狗,明明没有杀伤力,却又菜又爱玩。
这天吃完饭后两人窝在客厅看电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当初你跟蔺乔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年纪小,只以为你们同龄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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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能玩到一起,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单纯了。”
风霜懒懒道:“你猜……”
花弦直起身看她,捏着她的脸“逼供”:“说不说,不说就把你的脸咬肿!”
风霜挑眉,一把把她勾到怀里,在她的唇上啄一口,“好啊,给你咬。”
花弦看着主动凑到眼前的脸颊,磨了磨牙,嗷呜一口咬上去,送到嘴边哪有不咬的道理?
“我的天呢,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花弦吓得一个激灵,跟风霜同时回头看去,门口站着姑母花姣,她眼睛瞪大,整个人像是石化了般站在原地,半晌才蠕动着嘴唇,用不可置信的声音道:“你们这可是乱/伦啊!”
第43章 黑化姐姐12
花弦被这么重的罪名指控,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住了。好在风霜没有被花姣吓住,把花弦按进怀里,做出保护的姿势。
“姑姑你这话不对,我们本来就没血缘关系,乱的什么伦?”
花姣噎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疾步走到两人面前,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力气。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花弦也叫了你这么多年姐姐,你们两个还在一个户口本上,你怎么忍心对她下手?!”
花姣虽跟花家闹得不愉快,跟花弦的父母关系也一般,到底还是有些稀薄的血脉牵绊,这种时候还是维护花弦的,把错都推到风霜身上。
花弦想替风霜辩解几句,但风霜把她按的死死的,连脸都不让她露出来。
“姑姑,自从我爸妈过世后,我跟小弦儿就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她姓花我姓风,没什么不能在一起的。”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花姣气得差点撅过去,再一看花弦一直被风霜钳制,便上前将她拉出来,怒道:“是不是她强迫你的?别怕,告诉姑姑,姑姑会为你做主的。”
花弦往风霜怀里伏去,眨巴了两下眼睛:“是我先动手的。”
没错,动手。喝醉把风霜给扑倒了。
花姣闻言一脸错愕,嘴张的能塞下一颗鸡蛋,过了十几秒才脸色难看道:“是不是她让你这么说的?弦儿,你别怕!有姑姑给你撑腰,你还怕她对你做什么吗?!”
花姣越说越激动,看风霜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但无论她怎么说,花弦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姑姑,真的是我先动手的。我喜欢姐姐,是自愿跟她在一起的,不存在强迫威胁什么。”
如果有也是她先威胁风霜的,风霜自始至终没做错任何事。
自己带大的妹妹转头把她给睡了,这对当时的她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冲击。
花姣见花弦不似说谎,颓然地跌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小声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让我怎么跟哥哥交代?”
“姑姑,您没必要跟我父母交代什么,我们会自己交代的,您需要做的就是祝福我们。您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有您的祝福我会更幸福的。”
“幸福?她能给你什么幸福?”花姣睨风霜一眼,很是瞧不上她。
虽然她人在国外,也听说了不少关于风霜的事,虽然说她的确很有能力和手腕,但那种六亲不认的做法她难以苟同。
“可是如果不能跟姐姐在一起,我会伤心会难过,会想要追随父母而去,这样难道就幸福了吗?”
“你……!”花姣知道自己这好侄女在威胁自己,但还是没办法不妥协。
毕竟是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难道她还能真狠得下心棒打鸳鸯不成?
但她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不行,以张霆对风霜的讨厌程度,应该会很乐意做这件事。
“等你两个舅舅和你姑父来再说,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得他们同意才行。”
花弦看风霜一眼,风霜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看起来一点都不怵。花弦放下心来,舅舅他们肯定是针对风霜,既然风霜都不怕,那她有什么可怕的。
“舅舅他们几时到啊?我们下午两点的飞机。”
花姣翘着二郎腿,闻言沉声道:“改签,实在不行就退票。”
“啊?那多亏啊,杂七杂八加下来,损失几大千。”
花姣:“……我出,我出!你损失的钱我出!”说完狠狠瞪风霜一眼,那么大个公司在手里,结果还计较这几千块钱,平时肯定没少苛待花弦。
这苦命的孩子怎么这么傻啊。
风霜莫名其妙受了一通白眼,但对面是长辈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在花弦身上找回来,在花姣看不到的地方摸到花弦的小兔子捏了一下。
“唔!”
花弦发出一声轻哼,花姣立刻道:“怎么了?”
“没、没怎么。”花弦低下头去,脸颊泛上红霞,狠狠在风霜腰上拧了一把。
姑姑还在呢,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大胆!
风霜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般,一脸平静的坐着,如果不是手还放在花弦身上,谁能想到她会这么不正经呢。
很快花弦就软在她怀里了,红唇微张,秀丽的眉毛蹙起,眼尾染着薄红。
“快停手,你想被姑姑发现吗?”
风霜挑眉,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附在花弦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那不是更刺激吗?其实你是喜欢的吧,不然怎么比平时反应更激烈?”
花弦被戳中心事,脸上红色加深,只能把脸埋进她怀里,死死咬着下唇阻挡快要溢出来的声音。
花姣见她整个人靠在风霜怀里,精神恹恹,问道:“弦儿怎么了,看着像是不舒服。”
风霜勾唇,托着花弦的屁股将她抱起来,对花姣道:“她昨晚没睡好,困了。姑姑先坐一会儿,我抱她去房间休息。”
花姣眼神一凛,对风霜又是一个眼刀。昨晚没睡好,这传达出来的意思是什么,她自然明白。
由此可见,弦儿果然在受苛待,连睡觉的时间都不能自己支配。
想到这里,花姣又对着风霜的背影狠狠剜了两眼。
风霜感觉得到花姣犹如刀般锋利的眼神,但她不在乎。只要花弦站在她这边,她就感觉自己已经赢得了全世界。
花弦嘴唇湿润,眼含春水,伏在她怀里小小一只,风霜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了。
“你把姑姑一个人留在客厅,等下她就跟舅舅他们说你坏话。”
“难道我陪着她她就不说我坏话了吗?”
“那倒也不一定,她从以前就不喜欢你,无论你做得多好,该说的坏话是一定会说的。”
风霜无声勾唇,捏了一她手感极佳的臀肉,低声道:“先顾着自己吧,我的手都湿了。”
花弦娇嗔:“还不都怪你?”
风霜但笑不语,打开卧室门走进去,将花弦温柔地放在床上。
“你休息吧,我下去陪着姑姑,争取让她少说点坏话。”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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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眉头一蹙,揪着她的衣袖把她拉到了跟前,呵气如兰:“把我弄成这样你要一走了之?管杀不管埋是吧?”
风霜低低笑开,声音落在花弦耳中如清泉击石,连心底的躁郁都抚平不少。
“你总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形容。”风霜摩挲她的唇瓣,说完后俯身吻住她,轻轻撬开她的牙关,跟她唇齿纠缠,不放过她口中每个角落。
温柔又炙热的亲吻结束时,花弦已经被蛊的七荤八素,双眼迷蒙的看着风霜,手勾着她的脖子,不愿放她走。
“别抱这么紧,我会忍不住想吞了你。”
“那就吞了我。”
花弦话音刚落,风霜就俯身咬住了她的脖子,但她控制着力道,只在上面留下几个牙印,并没有咬破。
花弦立刻就被逼出了眼泪,咬着手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姑姑还在楼下,风霜敢放肆,她还是得矜持一点。
风霜欺负完小兔子,便转移了目标,在那里寻找快乐奥秘。花弦把脸埋进枕头,眼中凝的泪落下,洇湿了枕巾。
一切来得汹涌猛烈,花弦靠在风霜怀里轻轻喘息,但她总觉得忘了什么,不过很快她就把这想法抛诸脑后,只专注于眼前的事了。
管家端了茶点来,花姣坐在楼下喝茶,一杯红茶见底还不见风霜下来。
她重重放下杯子,精心描绘的眉毛竖了起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肯定又在欺负弦儿!
花姣起身,准备上楼阻止风霜,管家拦住了她的去路,和蔼道:“夫人,我再为您续一杯茶吧,也可以尝尝点心,这是厨娘新近才研制出来的,甜而不腻,都是没什么热量的食材,您应该会喜欢。”
花姣眯眼看他,沉声道:“桑德,你的中文什么时候这么流利了?”
管家笑笑,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夫人,小辈的事就顺其自然吧,干预太多反而不好,花弦小姐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和选择。”
花姣看着他不说话,眼中更多的是探究。这个管家一直以来都用笑脸示人,少有这么强势的时候,他是打算站在风霜那边吗?
桑德丝毫不在意她的眼神,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褶子堆在一起,看起来和平易近人。
“夫人尝尝点心吧,我去为您续茶。”
花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又转头看了眼二楼,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桑德的话点醒了她,也许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看弦儿的样子不像是被风霜裹挟,倒像是……乐在其中。
没出息的东西,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花姣暗骂一句,拈起碟子里精致的点心咬了一口,的确很好吃。
楼上两人的事告一段落,花弦这才想起姑姑还在楼下。
“糟了,咱们这么冷落姑姑,她肯定会生气吧?”
风霜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拢到耳后,声音含笑:“应该生气了,你怕吗?
倒也不怕,否则刚才就不会替你出头了,花弦心里应一句,然后把脸埋进她怀里,带着倦意道:“我睡着了你就下去陪着姑姑,她问什么你回什么就是,不要惹她生气。”
“好。”风霜小声回一句。
按照姑姑的脾性,自己光是坐在那里她就生气了,哪还用的着去惹,小弦儿还是太单纯了。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风霜换了身衣服,慢悠悠的下去。花姣听到动静看她一眼,声音不冷不热:“舍得下来了?”
“不太舍得,但小弦儿让我下来陪你。”
花姣:“……”果然还是亲的贴心,这风霜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风霜坐在她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张老长的红木桌子,饶是如此,互相气场也不对盘,坐了好久一句话都没有。
蔺乔回去的时候,看到母亲和风霜相对而坐,互相不太认识的样子。
“妈咪,你怎么来了?”她走过去坐到母亲身旁,说话时还不忘眼神询问风霜发生了什么事。
花姣看到宝贝女儿,脸色这才好了几分,“我听说你表妹来了老宅,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哎哟,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嘞!”
蔺乔立刻就明白了,怕是这两人不知道避嫌,腻歪的时候被母亲撞个正着,所以她才这么生气的。
“妈咪,闲事莫放在心上,心大一点才能青春永驻。”
花姣盯着她,问:“听你这语气,你早就知道了?”
蔺乔抿了抿唇,回道:“不算早就知道,猜到了一点点。”
她们昨天晚上才来,蔺乔就已经看出来了,可想而知平时有多肆无忌惮,花姣深呼吸一口,扶着额头揉了揉眉心。
“当初就不该把她带回来,真是造孽啊!”
蔺乔觉得母亲有气没处撒的样子有点好笑,她性格泼辣,很少会有这种时候,没想到有一天会在两个小辈身上吃瘪。再看罪魁祸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好像这里发生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妈咪,你什么时候来的,吃午饭了没有,肚子饿不饿?”
花姣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呀。”
蔺乔给她捶捶肩,撒娇道:“哎呀,人是铁饭是钢,不吃怎么行呢?不吃午饭容易变老,我让他们去准备,有什么事咱们饭桌上聊。”
花姣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阻止女儿,其他的可以忍,变老可不行,每年花那么多钱维护皮肤,不能毁在一顿饭上。
午餐准备好时,蔺靖到了。
风霜对这个辜姑父印象还可以,便规矩的问了好,四人坐在餐桌前,虽然风霜是外人,但蔺靖和蔺乔都站在她这边,倒显得花姣孤立无援。
“你们父女俩什么意思,帮着外人对付我是不是?!”花姣一摔筷子,怒不可遏。
蔺靖连忙道:“老婆别生气,我自然是向着你的,但孩子们的事就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吧,咱们少管闲事还乐得自在。再说了,相比起别人,风霜这孩子咱们知根知底,这不是挺好的吗?”
蔺靖从小在国外生活,相当开明,对花弦和风霜的事接受度相当高,不仅没有丝毫反对,还反过来劝花姣。
花姣本来是叫他来给自己助力的,没想到给风霜叫了个外援,气得一点胃口都没了。
花弦睡醒时已经傍晚时分,下楼的时候看到一客厅的人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风霜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见她站在缓台处,便起身走了过去,将她带了过来。
“舅舅他们来了。”
花弦自然认得两个舅舅,但这多出来的人是怎么回事?
“又见面了。”赵苒笑道。
张霆见花弦有些懵,解释道:“你小舅妈是赵苒的姑姑,我跟他父亲本来在另一个国家谈生意,接到你姑姑的电话后就一起来了。”
赵昶点点头,脸上挂着笑:“打扰了。”
好家伙,原来还有这种渊源,父母过世后她们两个很少跟亲戚走动,把这些七拐八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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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戚都给淡忘了。
也怪小舅舅是个佛系青年,平时养花喝茶,招猫逗狗,从来不过问她们的生活,只逢年过节的时候送些礼物给她们,维系一下单薄的亲情。
花弦这才发觉小舅舅不在,问:“小舅舅呢?”
张霆:“他在欧洲看展,说是走不开。”
对这个答案,花弦毫不意外,如果他来了,反倒不符合他的人设了。
只不过赵昶跟赵苒竟然是父女关系,这点她倒是没想到,仔细看两人的,面容确实有相似之处,只不过赵苒轮廓更深邃,有点混血的味道。
现场陷入短暂的沉默,花弦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因她而来。
“今天大家相聚在这里,是因为我跟风霜的事,那么你们的意见是什么呢?谁赞成谁反对?”
赵昶只是爱看热闹,但不会掺和别人家的事,尤其是这种会惹一身腥的事。
他还要仰赖风霜为他赚钱呢,可不能得罪金主。
所以他一言不发,脸上挂着淡笑,跟弥勒佛似的。赵苒也觉得这事跟她没关系,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反对,她对风霜隐隐有种讨厌,毫无理由,就是讨厌。
张霆看一眼风霜,又将视线移到花弦身上,艰难地说:“没什么意见,你们开心就好。”
这好侄女可是毫不在意他的命,他的意见重要吗?不重要。
花姣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但奈何势单力薄,在场除了缄默的赵家父女,就她一个投反对票,显得她像个异类,格格不入。
“你们想想清楚,她们俩可是姐妹啊,怎么能在一起?!”
张霆:“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同一个姓……”
说到一半声音弱了下去,因为花姣狠狠地盯着他,说实话这个亲家他还是挺害怕的,性格太暴躁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了。”
风霜言简意赅,盖棺定论,花姣:“???”不把我当人?
花弦在她的基础上加了几句:“各位因为我们的事远道而来,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今晚就留宿一晚吧,明天我请大家吃饭。”
除了花姣外没有人再说什么,蔺靖害怕她又闹,将她带回房间,私下做思想工作去了。
张霆和赵昶聊了几句也各自去休息,客厅只留下几个小辈。
花弦本以为长辈们都会反对,谁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一时之间有些失语。
坐了一会儿,赵苒突然道:“我见到你说的那个人了,”
花弦:“???”
赵苒勾唇,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睛里也浮上了笑意。
蔺乔:……
一个两个都跌进了爱情的坟墓,笑得恶心巴拉的,这个家不待也罢!
第二天下午两人打道回府,姑父蔺靖安排了私人飞机送她们回去,排面给她的很足。
因为家里住的人太多,前一天晚上两人只是相拥而眠,花弦的精神养得很好,指着窗外的云朵道:“你看那朵云,像不像狐狸?来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天上景色这么好?”
风霜一只手环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回道:“来的时候你一直在睡觉,眼睛都没怎么睁过。”
花弦:“……倒也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风霜轻笑一声,把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嗅了一口,花弦见她恹恹的,关切道:“很难受吗?”
“嗯,让我抱一会儿。”
花弦乖巧的让她抱,只是看起来毫无精神的人,歪心思却多的很。
“不是难受吗,就不能乖一点?”花弦抓住摸到她胸前的手,无奈道。
风霜理直气壮:“就是因为难受,所以才要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
花弦:……我竟无言以对。
风霜以为她真的只是想分散注意力,没有及时阻止,等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
“就不能等落地吗?”
“等不及,我难受。”
风霜埋首在她颈项,声音弱弱的,像是在撒娇。花弦蓦地心一软,便不再说什么。
谁能拒绝得了猛女撒娇呢?反正她不能。
轻柔的吻落下,灼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上,花弦下意识往后躲去。
风霜便用更为温柔的吻安慰她,柔软的唇瓣将每一处都细致的照顾到。
飞机颠簸几下,两人都微变了下脸色,花弦张嘴咬住风霜的肩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两个渗血的小洞。
风霜到底还是不舍得,飞机穿过厚重的云层时,偃旗息鼓,抱着花弦沉沉睡去。
飞机上冷气开得很足,花弦觉得有点冷,无意识的往她怀里缩去,风霜虽然迷糊着,但还是将她揽紧了些。
【目标黑化值下降四十,当前总黑化值九百,请主人再接再厉哦。】
花弦脑中响起提示音,她觉得毫无惊喜,虽然黑化值下降得比平时多,但她却觉得有点低了。
这段日子她这么听话,还在亲戚面前出柜,怎么着也得来个一百吧。
【像目标这么抠搜的人,四十已经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建议主人不要好高骛远,脚踏实地才是正道。】
花弦:“做梦还不允许我做得大一点?你一个破数据在教我做事?”
小九:这不就是□□裸的人身攻击吗?破防了,摆烂了。
黑化值降低的同时,花弦感觉身体也轻盈了不少,应该是天赋在循环,把体内的污浊之气排出去了。
她闭上眼睛,同时默默地想,要是一觉睡醒风霜的黑化值下降到八百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直接脱离这个世界了。
只可惜想象终究是想象,睡醒后她们落地了,而风霜的黑化值依旧是九百。
“叹什么气,回国了不开心吗?”风霜白着一张脸,还要关心她。
花弦挽住她的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别管我了,休息一会儿吧,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家呢。”
这条路一年四季每天都在堵,花弦说的还是保守数字,要是路况不好还不知道要塞多久。
风霜没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车内一时变得无比安静,只有风霜浅浅的呼吸声,花弦的心也变得平静下来,即使耳边喇叭声、说话声不断,但她感受到的只有自己所在的这一小方天地。
只有她和风霜两个人。
风霜只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去公司了,之前的事水落石出,处置了内鬼之后,公司又开始正常运转,她照样是那个能力出众的总裁。
两人的生活也很和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风霜不肯让花弦摘下项圈,花弦不止一次表示过这东西没必要,因为就算不戴她也不会跑,但风霜就是不听,好几次差点吵起来,花弦怕刺激到她,也就不说了。
这天晚上风霜有应酬,花弦就先睡了,半夜听到门响了也没在意,还主动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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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挪了挪给风霜让位置。
过了一会儿不见有人上来,屋子里的温度也下降了,皮肤隐隐传来刺痛感,花弦一下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顿了几秒,等意识完全清醒后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清风霜此刻的状态后,花弦的血液都凝滞了。
她周身围绕着黑雾,连身体都看不真切,面部倒是没受影响,但那双紫眸实在太扎眼,花弦都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风霜。
“姐姐?”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床边的人笑了一声,倾身看着她,片刻后吐出四个字。
“我的新娘。”
花弦还在懵逼中,突然胸前一痛,风霜将手按在上面,掌心隐隐有紫光浮动。
“不要被她骗了,她在利用你,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说完这两句语焉不详的话,风霜抬起手,看着花弦胸前的花纹,唇角勾起:“给你打上我的印记,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花弦低头看去,紫色的光慢慢消失,胸前有一朵莲花状的花朵,周围缠绕着藤蔓,花朵是紫色的,藤蔓却是黑色的。
胸前皮肤传来灼痛感,仿佛有火在烧,但很快就消失了,连带着那朵莲花也慢慢变浅,只有大概轮廓残留。
风霜伸手抚摸她的脸,手指寒凉如冰,花弦下意识往后避去,风霜便不高兴了,按着她的后脑勺就要强硬的亲上去,但还没触到花弦的嘴唇就倒在了她怀里。
晕倒后风霜周身围绕的黑雾就不见了,所有异样悉数消失,就好像刚才的事都是花弦的梦一样。
经过这个小插曲,花弦对风霜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但她还没展开想象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深度睡眠。
【好险!幸亏我挽救及时。】
小九长舒了口气,然后开始暗骂管理局那些老东西,整天就知道摸鱼,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都不知道,还得靠它力挽狂澜。
局长真应该给它一个实体,它去上班不比那些混吃等死的强?
一觉睡到大天亮,花弦醒来时风霜还在睡,她的脸上略显疲态,衣服都没脱,可想而知有多累。
她本就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偏偏合作方的宴会推不掉,更多的是心累吧。
花弦想帮她换身舒服的衣服,起身的时候胸前痛了一下。她抚上那片光洁的皮肤,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什么东西。
脑中一晃而过一双紫色眼睛,她恍惚了一下,昨晚做梦了吗,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到,索性不想了,伸手为风霜脱衣服,刚把裙子的肩带拉下来,手就被握住了。
“大清早就不老实。”
风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莫名性感,花弦望向她,解释道:“只是想给你换身睡衣,让你睡得舒服点。”
风霜小声哼哼,把手举起来让她脱裙子,花弦还在纳闷她怎么这么乖,下一秒自己就到了对方怀里,并且还有一双手在不安分的四处游移。
“我做了个梦。”风霜吮吻她的脖子,眼神落在项圈上。
花弦头往后仰,脖颈绷直,问道:“什么梦?”
风霜停下动作,认真答道:“我梦见你成了我的新娘。”
花弦心头微悸,总觉得不久之前刚听过这两个字,她转头去吻风霜,下一秒“咔哒”一声,脖子上的项圈就开了。
“宝贝,我们结婚吧。”
花弦没想到风霜会在这种情况下向她求婚,可好像也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合适,她回了一声“好”,胸前又泛起灼痛,好像皮肤上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确定了她得心意后,风霜迫不及待带她去买戒指,生怕她转念就反悔了。
路上遇到了赵苒,她身边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十分眼熟。
“姐姐,我想死你了!”
姜蕊看到花弦,几步跑上去抱住她,余下两人的脸色同时变了一下,风霜把姜蕊从花弦身上撕下来,对赵苒道:“管好你的人,下次再碰不该碰的东西,就把手剁下来喂鳄鱼。”
赵苒:“风总未免太紧张了,占有欲这么强是病,建议去看心理医生。”
风霜眼神暗了几分,两人对峙着,姜蕊小声问花弦:“她俩有仇?”
花弦摸摸下巴,做出沉思状:“应该不是,可能只是太护犊子了。”
“我劝你还是好好了解一下她的为人,别爱错了人,免得被骗得倾家荡产。”
在风霜眼里,姜蕊就是个唯利是图,贪慕虚荣的女人。
赵苒把姜蕊拉到身边,揽住她的腰,沉声道:“风总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说完又补充一句:“就算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风霜冷哼一声,拉着花弦离开。
“老婆,我们走。”
前面都势均力敌,被这句老婆瞬秒,赵苒不禁思索,她跟姜蕊的感情进展是不是太慢了。
“我们也走吧。”
姜蕊:“去哪?”
赵苒:“我家。”
“诶?去你家干嘛?”
“见家长。”
风霜选了一枚很朴素的戒指,在试戴的时候就套到了花弦手上,随后直接付钱走人,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花弦虽然不是一个仪式感很重的人,但觉得这样的求婚还是差了点意思,结果晚上风霜就搞了个烛光晚餐,并且拿出了一颗硕大的粉钻。
“老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今天才拿回来。”她无比认真的看着花弦,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烛光明灭,将风霜的脸映照的十分温柔,她的眼里闪着光,亮如星辰。
“愿意。”
风霜起身,把钻戒戴到她纤细的手指上,给了她一个带着酒气的吻。
花弦想,既然都已经求婚了,那她做点什么应该没问题,于是在风霜忘情吻她的时候,将她压在了身下。
风霜不明所以的看她,似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花弦摘下手上的戒指,手轻抚她的脸,唇落在她纤直的天鹅颈上,吮出一个个红莓。
“小弦儿,你这是……”风霜箍住她的腰,眼里透露出危险的神色。
花弦知道自己不是风霜的对手,撒娇道:“等量代换今天就是新婚夜,姐姐就让我一次吧,我会好好表现的。”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动了风霜,她果真松了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真是拿你没办法。”
花弦噙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热情似火的吻,风霜果然有所动摇,花弦再接再厉,吻落在每一处肌肤上,引得风霜阵阵战栗。
一次是不可能一次的,有些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风霜之前没尝试过,所以才抗拒,等知晓个中滋味就不会排斥了。
“姐姐,眼睛怎么红了?”花弦伸手去摸她的眼睛,风霜轻轻偏头,声音沙哑:“这个时候,手是用来摸眼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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