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你是我触手可及的光》20?20被砸
◎醋吃多了影响智商◎
胡宁月揉了揉眼睛, 强忍着哭意道:“没什么,我感觉有点不太舒服,你们俩去食堂吃吧。”
话刚落音就跑走了。
何念音双手环在胸前, 用腿撞了一下夏晚晚:“她怎么回事?好像心情突然不好了, 是咱们说错什么话了吗?”
夏晚晚回忆起在寝室里胡宁月和赵灵韵说过,她妈妈过世很久了,爸爸又另娶了一个妻子, 妻子还带了一个女儿, 她的父亲对继女比待她还要好。
夏晚晚扭过头去看校门口的李央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一切都是她自己的猜测,她也不好说出来,朝食堂方向扬扬下巴:“没事, 咱先去吃饭吧, 一会儿人太多抢不到位置的。”
何念音也懒得再琢磨胡宁月,天大地大干饭最大:“行。”
用过午饭回寝室的时候, 夏晚晚给胡宁月带回去一份烤肉拌饭。
夏晚晚到寝室时,胡宁月正闭着双眼躺在床上,整张脸上布满泪痕。
她眼皮一颤一颤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赵灵韵从阳台挂好衣服出来,俯在夏晚晚耳边低语道:“宁月不知道怎么了, 回寝之后连校服都没脱直接就躺床上了,一句话都不说,她是不是病了啊?”
夏晚晚眉头微蹙, 把烤肉饭放在桌子上, 走到胡宁月床边蹲下去, 开口问道:“你中午没吃饭吧, 我给你带了烤肉饭,你要不要尝尝?”
赵灵韵也很担心胡宁月,跟夏晚晚并排趴床头:“宁月,你到底怎么了啊?”
胡宁月缓缓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瞧见趴在床边的两个小脑袋,瘪了瘪嘴,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你别哭,到底因为什么呀?谁欺负你了?”赵灵韵伸手去给胡宁月擦眼泪,可胡宁月的泪就像泄了阀门的洪水,汹涌不止。
她啜泣着从床上坐起来,一个劲地哭,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把额角的碎发沾在了脸上。
赵灵韵还想问什么,夏晚晚扯扯她的袖子,摇了摇头,然后坐在床上面对着胡宁月,一把抱住了她,一下下地用手顺着她的后背。
胡宁月哭声停了一下,她将脸埋在夏晚晚的右肩上,像是终于给情绪找到了可以寄托的地方,再无顾及地放声大哭。
夏晚晚和胡宁月找到了共鸣。
也许,在某种程度上,她们都渴望被爱,却又得不到亲人的爱。
她只能在梦里幻想着内心缺失的那份爱,而胡宁月面对的比她还要残忍一些——明明已经失去了母爱,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父爱分给别人。
胡宁月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夏晚晚单薄的T恤衫,女孩的眼泪好似熔浆滴落在她的心上,把她的心烫出一个洞。
那份烤肉饭最后也没人动。
饭凉了个彻底,可根本没人在乎。
胡宁月哭的太狠了,眼睛肿的像桃子,下午的运动会自然是没法参加,夏晚晚替她跟郝辉请了个假。
胡宁月本来是负责往主席台上送各个项目的加油稿的,她一请假,郝辉便把这个活安排给了没报项目的夏晚晚身上。
夏晚晚坐在班级座位第一排的太阳伞下,把下午的稿件按照运动会的项目分好类后,去主席台送稿。
她再次遇见了李央。
李央长发微曲,扎着高高的马尾,本就漂亮的脸上花了点淡妆,显得她的容貌愈发艳丽。
她见夏晚晚过来,冲夏晚晚露出一个亲切的笑。
夏晚晚也朝她弯眼一笑作为回应,把稿件放在收稿处,转身下了主席台。
坐在李央身边的女同学注意到她们的互动,问李央:“你和那个女孩熟吗?她早上在这做方阵解说的时候,声音好甜啊。”
李央收起笑容,声线淡然:“不是很熟。”
一想起上午林慕白和夏晚晚在主席台的相视一笑,她捏着稿纸边缘的手用力了几分。
夏晚晚中午光顾着安抚胡宁月,忘了带水,走下主席台后顺路去学校拐角处的超市买了瓶矿泉水。
超市正对着篮球场,那里站了一排检录完毕的运动员,等着参加定点投篮。
林慕白穿着深蓝色的短袖,黑色的运动裤,脚尖点地来回转在热身,他出挑的身高在运动员里格外显眼。
站在他身边的凌程紧了紧自己头上的运动发带,坏笑着指着主席台的方向跟林慕白说了些什么,而林慕白只是懒懒地瞅了眼,多一秒都没停留,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满不在乎。
运动会这几天学校破例让学生们带手机,宿管阿姨也把住宿生交上去的手机都发了下来,晚上再收回去。
夏晚晚从校服裤兜里摸出手机,躲在超市门口的大树下,暗暗地拍照。
她用手指将像素放大,直至手机屏幕只容下林慕白一人。
在她即将按下拍照键时,有人从身后叫了她的名字:“夏晚晚?”
偷拍的夏晚晚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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