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慕白单手捏着下巴,打量着手链:“啧,怎么说呢,有点像女孩带的东西……”
夏晚晚以为林慕白不喜欢,刚要开口说话,林慕白慢悠悠地继续道:“不过呢,是你送的,我还是挺喜欢的。”
夏晚晚的心漏跳了半拍。
林慕白把手腕往夏晚晚面前一伸,笑道:“帮我带上吧。”
——
高铁时间晚点,夏晚晚坐上车时已经半夜了。
她抱着书包和兜子靠在窗户上,半睡不睡地眯着,回想着今天白天在双宁市遇见林慕白之后的那些事,脑子里感觉像是在过电影一样。
夏晚晚抱紧了书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唇边浮现出藏不住笑意。
她觉得自己今年这个中秋节,虽然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却过得很充实。
也特别开心。
夏晚晚到临宜西站时是凌晨三点,坐着公交车回家里的时候,天开始蒙蒙亮了。
车窗外飘起了毛毛细雨。
她不停地打着哈欠,听着窗外渐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的声音,困意也渐渐消散。
瓢泼般的大雨糊满了整个窗子,如被浓雾笼罩的车窗将车里和车外的人隔绝在两个世界里。
好在夏晚晚到站时,雨稍稍小了点,她在大风中费力地撑着伞,顶着风往家里的小区走。
大风携裹着雨水直直地往人的脸上扑,潮湿的雨汽钻进鼻子里,凉的夏晚晚不停地打着喷嚏。
风雨太大,夏晚晚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一路小跑着,想快回家。
她跑的太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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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对面跑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夏晚晚向后趔趄的两下勉强站稳,对面的女孩却被撞的蹲坐在了地上。
夏晚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伸手扶她,道着歉:“对……对不起,你怎么样啊?”
女孩举着伞,本来在低头抹眼泪,听见夏晚晚说话后,拨开眼前的碎发抬头看她。
夏晚晚看清了地上的人:“……”
早餐店里。
胡宁月眼泪汪汪地咬着包子吃。
夏晚晚坐在她对面喝着小米粥。
胡宁月咬了一大口包子,目光落在夏晚晚的粥上:“我也想喝粥,包子太噎了。”
“……”夏晚晚朝店员挥挥手,“再来一碗小米粥。”
胡宁月嚼着包子,看夏晚晚一直在吸溜着粥,把装包子的盘子往夏晚晚那边推了推:“你光喝粥能喝饱吗?”
夏晚晚:“……”
“我吃完了,外面的雨,差不多也快停了,”夏晚晚端起碗,把碗底的小米粥喝光,“你不是没带钱吗,我去结账,你吃完,直接回去就行。”
胡宁月喝了一口粥,闷闷地“嗯”了一下。
夏晚晚付完钱,回到位置上背上包要走时,胡宁月叫住了她:“一共花了多少钱?”
“一共二十。”夏晚晚撑起雨伞,瞄了她一眼,“你看起来瘦,还挺能吃的。”
胡宁月:“……”
夏晚晚到家时,怕何斌还没起,轻轻用钥匙拧开了门锁,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进屋。
她坐在玄关处换鞋,客厅传来一句幽幽的声音:“阴魂不散,简直是阴魂不散!”
夏晚晚吓得一嘚嗦。
她探着身子往屋里看,丁慧脸色蜡黄地抱腿坐在地上,何斌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屋里的气压很低,夏晚晚也不想探听长辈之间的事情,简单地招呼了一声:“舅舅,舅妈。”
何斌点点头算是回应,丁慧回头看夏晚晚:“你这是去哪了?”
夏晚晚扯了一下书包肩带:“我去双宁看我奶奶了。”
丁慧眉头紧皱:“一个人去的?”
夏晚晚看了看何斌,不知道丁慧为什么会这么问,还是如实回答:“是的。”
丁慧冷笑了一下,站起来指着何斌:“中秋假期,你没陪我和扬扬回娘家,晚晚一个人去双宁你也没跟着,你还说你没去见连音,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何斌扶着丁慧,极力为自己辩解道:“我真没有,就昨天我去药店给你买药的时候碰见连音了,她给她女儿买药,就这么碰上了,你看见我们的时候我俩刚说上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我看见了,我要是不看见,你们俩还想情意绵绵聊多久?”丁慧甩开何斌的手,“你是不是下一步就跟她回家过日子了!”
何斌温声细语安慰丁慧道:“怎么会呢丁慧,她也有自己的生活,有孩子了,我也有家庭,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找人打听过了,她这么多年根本没有老公,一个人带着女儿,你知道她女儿叫什么名字吗?”丁慧抹掉脸上的眼泪,打掉何斌试图安抚他的手,看向何斌的眼神快要把他烧出个洞,一字一句恶狠狠道,“何念音。”
“哐当”一声。
夏晚晚惊讶地张大了嘴,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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