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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争宠。
夜晚的浴室静谧得落针可闻,于是即便是低低的说话与呼吸声,也显得格外清晰。
郁落流着泪问能不能告诉她一点点,于是祁颂抱着郁落,毫无保留地抖出了自己现在的所有心思。
“我全部都告诉你了,别难过了好不好?”
她将下巴搁在郁落的肩头,小心翼翼地在郁落耳畔说。
郁落唇瓣翕合,一时无言。
祁颂的「很酸」「心疼」「好心动」填在她的心头,轻易将方才的失落和不安瞬间挤走。
她恍然想起祁颂第一次在她面前醉酒,也是巴巴地把自己揭了个彻底。
那时她21岁,正在国内最好的戏剧学院读书,凭第一部 电影在国内走红,拿了不少奖。
而祁颂才17岁,是个勤奋的高三学生。
年龄和人生阶段的差距避无可避地横亘在两人之间。于是某种心思虽然已经酝酿,但没有一方敢戳穿那层薄纸。
双方都在等。
可是年龄小的那个总不免会忐忑些。对方接触着自己接触不到的复杂圈子,遇见无数自己不认识的志同道合的人。
每天都忍不住担心,在对方愈发辽阔的世界里,自己渐渐渺小,最终什么也算不上,连一隅也占据不了。
那天郁落带了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回家,是她新戏的合作演员温书。
祁颂晚上放学回到家时,就看到郁落正和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在沙发上喝酒聊剧本聊拍摄。
彼时祁颂并没有打算以后进入演艺圈。她的文化课成绩优异,不出意外的话可以考进国内最好的大学。
沙发上两人聊的内容涉及表演的专业部分,她有一点听不懂。
在浅笑轻嗔里,在不紧不慢抒发自己的见解中,郁落毫不自知地肆意释放自己的魅力。而那个女人看得一瞬不瞬。
凭敏锐的直觉,祁颂一眼就看出那个女人对郁落有意思。
“回来了?”听到响动,郁落回头朝她温柔地笑。
“咦,你家妹妹放学回家啦?”温书也看过来,非常友善地挥挥手,“高三很辛苦是不是?要不要过来坐坐,姐姐们带你放松一下。”
祁颂站在原地和温书对视,心里酸胀一片。
这里分明是她和郁落的家,这个女人怎么反客为主,仿佛在热情招待她这个外来者。
“我以前高三的时候都不爱学习”温书已经在和郁落笑着聊自己以前的糗事。
“说起来,你妹妹这么漂亮,真的不打算以后进军娱乐圈么?我之前差不多就是这个年龄开始想去拍戏的。”
那种过来人的口吻,让祁颂敏/感地意识到——温书和郁落是同龄人,是处在同一个人生阶段的伙伴。而且只要温书想,她随时都能大大方方追求郁落。
一直摆在祁颂心头的难以跨越的现实,此刻存在感分外强烈。
“累不累?”郁落在沙发上问她,“这里有零食,过来吃一点儿么。”
祁颂听到自己回答:“不累,晚点再吃吧。我还有作业要写。”
她平时很乖,从不做出格的举动。可那天,她悄悄去厨房从冰箱里拎了罐酒,钻进房间。
她想尝尝,郁落和另一个人谈笑畅饮时,嘴里喝的到底是什么滋味。
等郁落在房间里找到祁颂时,对方已经脸颊通红,望来的眼神几分朦胧晕乎。
“姐姐”
她眼眸含雾,下意识低低地喊。
郁落心头一动,几步走上前,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还好么?怎么在这背着我偷偷喝酒呢。”
祁颂凝望着她不说话。
那眼神就像是受伤后独自在窝里舔舐伤口的小兽,可怜又委屈极了。
郁落微愣,“怎么了?”
她在祁颂身边坐下来,抬手轻缓地摸摸对方的发顶,“不开心了?能和姐姐说说么。”
在心爱之人温柔又关切的目光里,祁颂唇瓣一张,晕头转向地把自己抖落得彻底——
“姐姐,她是不是在追你呜呜,心里好酸”
从回忆里回过神来,郁落想,这些年祁颂还是有长进的。
至少以前她一问,祁颂就尽数交待了。而到现在,还得自己掉几滴眼泪,某人才肯松口。
“真的都说完了”
祁颂见郁落久不说话,以为是对方不相信,不由有些委屈。
“顶多”
她将脸埋在郁落的颈侧,眼眸不自在地眨了下,声音极低地说:“顶多是还有点想亲你”
说完,她就些许泄气地紧紧闭上眼。
即使在醉酒时脸皮变厚,即使此刻已是不管不顾,她犹隐隐有种把自己扒光的感觉。
可又因为是在郁落面前,所以还能忍受。
她听到耳畔女人传来低低的笑声。笑时,身躯会随之轻颤,连带着引起祁颂心头的振颤。
郁落笑了好一会儿才轻叹:“这可怎么办。”
顿了顿,她说:“注射过量抑制剂会断片,但你醉酒不会。”
“明天醒来后,你”
女人的声音里初听担忧,细听竟还含了一点看好戏的揶揄。
祁颂微怔。
明天?她只知道,现在这样可以拂去郁落的难过。至于其他,都暂时无暇去想。
于是她只是固执地问:“你还难过么?”
郁落的心情在她的话里绵软成一片。
她摇摇头,抬手勾住祁颂的脖颈,“你真是”
郁落眉眼弯弯,想说你好爱我。
可她最终把那话咽下去,只柔声说:“既然你想亲我,就赶快亲好了。”
“否则酒醒后,岂不是白尴尬了?”她轻轻笑道。
在郁落的引导下,祁颂于一片晕乎中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郁落说的话都有道理。
于是她从善如流,缓缓松开了抱在郁落腰间,往上,捧住郁落的脸颊。
女人的睫羽犹沾着一点点莹润的湿意。
祁颂珍惜地吻了吻那睫羽尖,感觉唇上湿漉漉的、茸茸的,郁落忍不住眨了下眼。于是睫羽尖像羽毛挠过唇瓣,几分痒。
心情好像也随之痒起来。
祁颂的胸口起伏微促。可她没急着亲,而是往下,小动物似的用鼻尖轻蹭了蹭郁落的。
鼻尖相抵时,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地纠缠,喷洒在彼此的肌肤上,一路烫到心头。
郁落看向祁颂的眼眸,那里是数年不变的纯净又炽热的珍重和喜爱。
而她总会身不由己地陷在这样的眼神里。哪怕现在只是在亲昵地蹭蹭鼻尖,都让她感到些许情/动。
郁落忍不住轻轻喘了下。在祁颂的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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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前,她软声说:
“还记得那晚「梦里」姐姐怎么教你的么?就那样亲我”
本只打算贴贴唇瓣的祁颂顿了一下。
她来不及思索郁落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梦境。
那晚潮湿又深刻的记忆拂来,霎时将她心头的火撩拨得更烈。
鼓噪作响的心跳里,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喧嚣奔走,祁颂闭上眼,在发沉的呼吸中吻了下去。
柔软唇瓣贴合,重重地摩挲了几下,暧昧的声响与喘息交缠。
郁落刚想微微启唇勾引对方,就感觉被祁颂的舌尖轻车熟路地抵入。猝不及防地被攻城略地,她喉间溢出「嗯」的一声,眸里氤氲起雾气。
后脑袋紧接着被一只手按住,顿时失去所有后退的余地。
祁颂无疑是个温故而知新的好学生。稍许生涩地试探几下后,她很快找到那晚的感觉。
甚至因为方才涌动的情绪而更加强势和热情。
在酸涩的余烬里,她眼眶发热,沉醉地勾缠、吮弄郁落的舌尖,肆意品尝她唇间的清甜。
用力占有对方的感觉填补了一点她内心深处由那份嫉妒而生出的空虚,可是不够。
总觉得不够。
郁落此时此刻,是在和谁亲吻呢?
这个想法陡然浮现在脑海,让她一颗心都在艰涩地颤抖,鼻尖一酸,脸颊有什么湿意淌下来。
唇舌于是更深更缠绵地占有对方,恨不能就这样交融。
最好再也不分彼此。最好再也不需要感受那份酸楚。
久未有过这般热烈的亲吻,郁落勾在祁颂后颈的手臂发软,身体都快要往下滑。
唇瓣终于被松开,她绯红的眼角悬泪,有些喘不过气地深重呼吸。
然而下一秒,她身体颤了一下,喉间急急地溢出一声呜咽,难耐地揪住祁颂的衣领,“祁颂”
——是耳朵被咬住了。
祁颂仿佛深知郁落的这处有多敏/感,咬住后就不放开,齿尖不紧不慢地轻压、摩挲。
耳廓脆弱薄嫩的肌肤被咬出红印,后来又被温柔地舔舐。
“呜,不要了”
耳朵被厮磨太久,郁落浑身发软。临近发热期,身体本就更加不堪撩拨,她抬手无力地推推祁颂,在喘息间有些可怜地说:“祁颂,我受不了了”
祁颂动作微顿,而后忍不住又轻轻亲了一口泛粉的耳垂。接着静默片刻,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撤开。
她似是从方才的强势里回过神来,整个人重又变回一只温驯的小狗。
伸手抱住郁落,软趴趴地伏在她的肩头,呼吸渐渐平复。
可某种酸涩的情绪却仍陷在方才的浪潮里,仿若大海里的孤舟,随时都会翻覆。
她阖上眼,小心翼翼又有些委屈地说:“姐姐,我也很喜欢你的”
就仿佛在和另一个人争宠。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这里只是咬耳朵咬耳朵,脖子以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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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耳朵被小狗咬了。
浴室门蓦地被敲响,门外传来桃桃糯糯的声音:“妈咪,妈妈?”
里面的两位大人同时怔愣,对于刚回房间就进浴室交流感情,把崽独自抛在房里半天感到些许心虚。
郁落清了清嗓子,开口仍带着不可言说的哑意,应了一声,“崽崽等一等,我们马上出来。”
“嗷。”桃桃乖乖应下,就站在门口等。
浴室里陷入安静。
意识到今晚即将结束,两人不约而同将对方抱得更紧了些,试图用柔软贴合的热度保留住情感上的余温。
祁颂闭了闭眼,在无边的眷恋和酸涩里,心头忽地涌上一个问题。
她很想争分夺秒地问出来。
发酵的酒意让所有情绪和话都包藏不住。于是她在郁落耳畔低低地说:“姐姐,你喜欢我么?”
她听到女人毫不犹豫地温柔回答:“喜欢你。”
这个答案分明很甜蜜美满,可祁颂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一时难以想清楚,她忍不住本能地又问了一次:“你喜欢我么?”
她隐隐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点或许不止在于「喜欢」,更在于「我」。
可是,「我」是谁?她在试图和谁做区分?
郁落这次停顿了一下。
她的手缓缓抚上祁颂的发顶,喉间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叹,缓慢又坚定地再次回答:“姐姐当然喜欢你的啊。”
女人轻柔的话语拂进耳朵,祁颂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
这次她好像终于满意了。
郁落说喜欢她,那就是她。她们之间怎么会存在其他人呢?
醉酒之人的逻辑混乱无比,却又莫名能自洽,在不知怎样的一番推理论证中,轻易便将自己说服。
浴室门终于传来响动。桃桃抬头看去,便见妈妈牵着妈咪出来。
妈妈整个人又是红红的,她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问题是,妈咪也红红的,脚下的步子还有点软绵绵。
桃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她迈着小步子走到两人身前,揪住郁落的衣角,问道:“妈咪,你怎么也红红的了!”
想了想,她用郁落曾经教自己的知识,聪明地推测:“妈咪也害羞了?”
“”郁落睫羽一颤,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具体原因不好在崽面前解释,姑且当做是害羞了吧。
于是她含糊地点头。
桃桃看到妈咪的耳朵上好像有红印,又担忧地糯声说:“妈咪的耳朵被咬了嘛?”
郁落微顿,继而漫不经心地扫了身旁的人一眼,哼笑道:“可能是被小狗咬了吧,我也不知道呢。”
桃桃迷糊地眨眨眼,四处看看,这里哪有小狗?
她打了个哈欠,大眼睛里漫上水雾,在难以抵抗的困意里不再纠结,“我好困哦妈咪。”
“该去洗澡了崽崽。”郁落揉了揉桃桃的脑袋,“妈咪和你一起。”
“好。”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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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去行李箱里取自己晚上要穿的睡衣。
郁落望向祁颂,见年轻女人眼神仍是朦胧,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绯红,不由轻声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祁颂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真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巴巴地看着郁落出了房间。
片刻后,郁落端了一杯蜂蜜温水回来。
她一眼看见祁颂正笔直地立在方才自己随口指定的地方,站成了一颗小白杨。也不知道去近在咫尺的沙发上坐一坐。
郁落眉梢微动,想起方才和桃桃说「等一等」,桃桃也是这般站在浴室门口等她们出来。
这种相似让她心里浮起某种绵软。
忍不住轻轻弯起眸,把手里的杯子递给祁颂:“把这个喝完,解一解酒。”
桃桃已经将自己和妈咪的衣服都找好,两只小短胳膊抱着一叠衣物捧在怀里。
郁落朝崽招招手,带她去浴室洗澡。
但是,踏进浴室的有三个人。
郁落脚下步子一顿,看着跟来的祁颂,心知肚明地问:“怎么了?”
祁颂缓慢地眨了下眼,手里拿着杯子,些许呆愣地「啊?」了一声。
仿佛她本来就该一起跟来,和郁落一同洗澡。
郁落眸里划过笑意,细白的指尖慢条斯理地缠上自己衣领的纽扣,好整以暇地说:
“你要和我们一起洗澡么?也不是不可以。”
祁颂眼神朦胧地看着女人的手指解开领口第一枚纽扣,一片精致的白皙若隐若现,当即后知后觉地慌忙退了一步。
她耳根发红,眼睛像是被烫到,转身逃也似的离开浴室。
郁落站在原地,指尖摩挲着扣子,唇角勾起。
某人方才咬住她耳朵不肯松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么纯情呢?
想着,她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耳朵。祁颂没舍得咬重,几乎没留下牙印。
但耳廓薄嫩的肌肤被吮出了红痕,明天录制节目大抵要在耳部上妆了。
郁落碰了碰那处,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的热和痒。
她睫羽微垂,稳了稳呼吸。
仅是回想都生出潮意发热期真的快到了-
半夜两点,万籁俱寂。
祁颂有些后悔喝了那杯蜂蜜温水,否则她说不定还能多醉一会儿,最好睡到自然醒。
而不是在静谧幽深的夜里控制不住地回想方才种种,并在这种回想中深刻地认清自己。
浴室里毫无保留的笨拙坦白,以及全身心投入的唇舌激/情。
想到那份湿软热意与清甜,以及女人勾着她的脖颈,在她怀中难耐呜咽的声音,祁颂感觉自己的心脏难以自抑地快速跳动起来,剧烈得仿佛响彻房间。
挣不脱、避不开地疯狂回味。
咬着郁落的耳朵把对方亲得「受不了了」的人真的是自己么?祁颂心慌意乱地想着,却又从中绝望地感到一丝阴暗的愉悦。
她试图像以前一般把那些全都推在原主身上,可是这次无法得逞。
对原主的嫉妒,此刻仍然挥之不去——这是只可能属于她自己的情绪。
所以那份浓烈的酸涩是她的,与酸涩相生相伴的、绵软又黏腻的心动也是她的。
事已至此,她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意识到,自己对原主的嫉妒甚至无关流浪小狗被收留。
纯粹因为那个主人是郁落。
回忆过去种种,祁颂在前所未有的清醒自省里又进一步察觉:
曾经所有的心疼、心动和酸涩,全都和现在的心情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像是天然出自同源。
所以——先前她以为在原主影响下的「身不由己」,似乎都只是她自己的「情不自禁」。
那点自我蒙蔽的布一旦被揭开,才发现里面已经暗暗酝酿了多少晦涩又深重的感情。
可是
如果「原主的影响」只是她下意识为自己构造出的舒适圈,那么作为一个穿书者,怎会刚穿来就对原主的前女友有那么多情不自禁?
甚至在坚定认为郁落是出轨的渣女,并为原主感到愤懑之际,她都忍不住下意识对郁落有很多让步和关心——想起郁落的手受伤就急急忙忙赶去帮她做饭,甚至忍受不了郁落的伤口没有好好处理,动手帮她上药。
这也是为什么祁颂会觉得那是原主的恋爱脑使然,否则道理上实在说不通。
蓦地,那晚和「软桃整只啃」的对话浮现在脑海。
“我才认识她几天。”
“你一见钟情。”
当时不放在眼中的话,此刻却陡然引起祁颂心头劲风呼啸。
难道她对郁落是一见钟情?
难道她那般没有原则,在误以为对方是渣女之际,还巴巴地喜欢上人家,春心萌动?
活了二十多年,祁颂感觉对自己的认知都在这一瞬间彻底颠覆。
自诩高道德感的人,头一次发现自己或许也不能免俗,在真正的渴望面前,隐隐透出低劣的人性。
那么,这份感情还能控制么?必须控制的吧
祁颂拧眉思索。
怀里人倏地动了一下,让她心头一惊。
一醒来就陷入颠覆自我认知的人生震颤里,祁颂都没意识到自己抱着一团柔软馨香。
郁落的手臂环在她的腰后,软趴趴地窝在她怀里,两人姿势过于契合,仿佛曾经无数次这般入眠。
已经发觉到自己对郁落的感情,祁颂瞬间无法从容对待这份亲昵。
然而身体刚微微要撤开,怀里人便发出一声不安的呜声,缠得更紧。
祁颂深呼吸了一下。
她垂眸,借着月光看到郁落眉梢微蹙,像陷在不那么愉快的梦里。
某种心疼顿时盖过方才所有的那些纠结。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已经果断放弃了撤开的想法。
甚至于抱紧了些,手轻轻拍上郁落的背,哄对方安稳下来。
郁落似乎很喜欢被拍背的感觉,在她的安抚下,猫儿似的轻哼一声,眉梢渐渐舒展。
女人漂亮得过分的面容在清辉中出尘如仙子,紧闭的浓密睫羽蒲扇一般可爱。嫣红唇瓣微抿,睡颜纯净恬然。
被轻轻拍着背时,睫毛偶尔会舒适地颤动一下。
祁颂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自己的心情好像跟着舒展开来,浸入一片柔软。
那些怅然和犹疑如潮水退去。忽地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想多看看她。
看着看着,就感觉哪里咕噜咕噜地冒起了泡泡。
轻轻碰撞时,「啵」的一声,洒落一片暖融融的粉色。
有种宿命感浮上祁颂的心头。
呜,她好像,真的很喜欢郁落。
控制不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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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有孔雀要开屏了(挖自己墙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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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孔雀开屏。
郁落在窗外小鸟的啁啾声里醒来,迷糊间想翻个身。
却被腰间一双手紧紧缠住。
她一顿,缓了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
睁开眼,发觉祁颂像只大型犬一样整个抱着她,脑袋还黏糊地埋在她颈窝里。
郁落的唇角不由勾起温柔的笑意,抬手轻抚了下祁颂细软的长发,就这样温存了一会儿。
就像曾经无数个清晨一般。
她的目光渐渐发飘,带了一点儿怀念或是别的。
不知多久后,另一侧桃桃也醒了,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慢慢蹭过来,趴在郁落的背后。
身前身后都被暖融融地贴着,让郁落心头顿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这片温暖,不过便是她想守住的全部罢了。
祁颂一向醒得最早,但昨晚因为一些隐秘的心事缺失睡眠。
郁落看到她眼下些许青黑,猜到她应是半夜酒醒,于是没有叫醒人。自己先带着桃桃起床洗漱,下楼活动一下。
祁颂半小时后才起床。
郁落在沙发上抬头,看到年轻女人往这边走来,心里开始悠悠地猜测她对于昨晚的反应——
是和以前一样嘴硬,把那些坦白的话当作只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还是干脆假装断片?
总之无论是哪种,此刻都该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冷情模样。
却见祁颂垂眸和她对视一眼,睫羽不自在地轻颤,立即收回视线。
紧接着,忍不住再看她一眼。
那双眸里似涌着几分青涩又灼然的情感。
郁落心头一动。
祁颂出乎意料的反应让她顿觉有趣起来。
她朝祁颂伸出手要牵,便见祁颂面色如常地牵过来,只不过十指相扣的那刻,整个人像手脚发软了一瞬,耳朵也明显地泛起粉。
“怎么回事呀?”
郁落些许好笑,故意在她耳畔轻声说:
“昨晚还那样亲我,现在牵个手就脸红了?”
祁颂的耳朵烧得更烫了。
女人说话时,有热意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不是第一次,却在她心头引起前所未有的战栗。
原来自知的喜欢是这样的感觉。
看郁落一眼就心里小鹿横冲直撞,牵个手都感觉麻了半边身子,靠近更是承受不了地悸动。
她先前自我蒙蔽太久,如今拨云见日。于是那些晦涩的、隐忍的,此刻都在心头光明正大地喧嚣起来,掀起澎湃浪潮。
这种感觉极度陌生又极度熟悉,搅弄在一起,让她有些难以自抑。
就像迟来的青春期,白纸上第一抹浓烈的色彩。
她本来是想控制住的。
可是昨晚努力了很久,所有的思绪最终都只不过被喜欢挤走,完全难以抗拒这种感觉。
祁颂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穿书小说——
女主往往是穿成渣得离谱的Alpha,之后洗心革面,让周围所有人刮目相看。并且,曾被原主狠狠伤过的Omega还会在那突如其来的、与过往对比之下格外珍稀的温柔里沦陷。
如果她魂穿的原主也是那样的渣A就好了。那样她能没有负担地占据这个身体,毫无保留地去爱郁落。
可是,她穿成了和郁落彼此钟情的人。虽然不知为何分手,但显然原主和郁落都对对方旧情难忘。
该怎么办呢?
祁颂以为自己会陷入纠结,可她奇异地迅速想通。
她从小到大都不爱争抢。流浪街头时常常因为争不到那一口饭而挨饿,后来学习工作中也不爱出风头。
可是,这次她莫名有了争取的欲/望,并且强烈到自己都感觉陌生。
如果她因眼前状况而贸然拒绝和远离郁落,那必定两个人都会痛苦受伤。但如果坦率地面对,说不定能有别的结局——总之,事情不会更糟糕了。
主人的小狗已经走失,可余生还那么长,为什么不能有一只新的小狗陪伴呢?祁颂觉得自己做得不会比原主差。
她不可能卑鄙地欺骗郁落,占有她对原主的感情;也没办法立即说自己是穿书,以免吓到对方。不如就慢慢来,至少先让郁落把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区分开,再进一步考虑是否彻底坦白。
如果郁落因为她的变化而感到难过和不舒服,那她放弃这场争取——这说明郁落完全无法接受自己。
总地来说,她要在照顾郁落情绪的前提下尝试挖原主墙角。
原来道德的败坏只会有零次和无数次,祁颂失神地想。
先是在误以为郁落是渣女的情况下爱上对方,现在又要挖别人墙角。
她再也不敢自诩有什么A德了。
客栈的早餐还没做好,大家都在客厅里等待。
小花的目光扫过郁落耳朵,大大咧咧地随口一问:“郁老师,你的耳朵过敏了么?”
郁落微怔,想起来方才竟忘记提醒化妆师帮她把耳朵上妆了。
她正要顺着小花的话应下「过敏」的借口,就听她家机智的崽奶声奶气地回答:
“妈咪说,那是小狗咬的。”
这话一出,全场微妙地安静。
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在大家「玩得真花啊」的眼神里,郁落清冷的面上一如既往地从容镇定,脸颊却发热起来,忍不住捏紧祁颂的手。
她除了逗祁颂之外,其实脸皮还挺薄的。
祁颂下意识看了郁落的耳朵一眼,昨晚的热情已经化作玉白肌肤上的一抹暗红。
心头哪里霎时有火苗暗戳戳摇曳。
她稳了稳心神,目光状似无意地在任芝和小花身上停顿,说:“我记得上次有些人把崽托在我们这儿,就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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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效果立竿见影,小花当即开口:“啊哈哈,郁老师可能只是不想让崽崽担心。看起来还是有点过敏,这几天多注意休息。”
任芝连忙应道:“是啊是啊,应该是水土不服吧。”
李振一家满头雾水,不知道这三家暗地里交了什么锋。
郁落本想独自回房间补妆,但身后还是跟了两条黏人尾巴。
在她和化妆师在镜前交流时,房门被敲响。
祁颂过去开门,收到了一本薄薄的经书。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任芝,问:“这是什么?”
“清心经。”
任芝朝她眨眨眼,和她姐俩好地说:“我正好多买了一本,分给你,说不定有天用得上呢。”
在祁颂拒绝前,任芝拍拍她的肩膀,而后利落转身。
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潇洒模样离开。
祁颂边随手翻经书边忍不住叹气,怎么可能需要这个啊。
她回头看了眼郁落,不甚在意地把这本经书压在了行李箱最底部-
再次下楼时,客栈的早餐已经做好了。
大家吃过后坐着闲聊,郁落顺手拈了个水果盘里的桃子,慢条斯理地用水果刀削。
那只纤白漂亮的手握着淡粉色的桃,转动着削皮时,丰沛的汁水会顺着细腻的肌肤淌下,带了点潮湿的美感。
祁颂下意识凝视着这副画面,心跳不知不觉地加速。
她总觉得这副画面很熟悉,轻易在心间荡起某种深刻的热意。就仿佛这件事情在她人生里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一席。
可是,这只是在削桃子罢了。
桃汁已经流到女人精致的手腕。
祁颂抽来纸巾,仔细地给她擦拭,便听郁落忽地在她耳畔低声说:“你以前都不是用擦的。”
祁颂手上动作一顿。
“你是用”女人的目光在她唇上轻飘飘流转一瞬,让祁颂的手一颤。
原主和郁落似乎都很会,在亲昵上花样很多。
可是,她却什么都不懂。
郁落会不会不喜欢她的纯情,而更喜欢原主那样的。
祁颂顿时生出某种危机意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她要不要去学习一二?
郁落不动声色地观察祁颂。
这个人今天醒来后,浑身就像冒着粉色泡泡,看她一眼都要耳红半天。
而上次祁颂对她的态度变化是在易感期之后。
似乎每一次身体上的亲昵都推动了祁颂的开窍,让郁落心领神会——
木鱼脑袋或许不是靠敲醒的。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用勾引。
双方各自抱了难以言说的心思,面上却一本正经,一个削桃子,一个帮忙擦手。
削完后,郁落又熟稔地将桃子切成块。
这只桃子虽然多汁,但其实是脆桃。
祁颂想起原主所有账号的id——脆桃切块吃。
她后知后觉,桃子会不会是原主和郁落之间某种深刻意义的象征?甚至郁风的小名都叫桃桃。
在泛滥的酸意里,在让郁落对她和原主作出区分的计划中,祁颂狠下决心:她不要吃这个桃子。
她最爱的水果是桃子和芒果,但从现在这一刻起,暂时变成只有芒果。
于是郁落将那盘桃子往她面前推时,祁颂轻轻摇头:“你和崽吃吧。”
郁落微怔,下意识问:“你不是最爱吃桃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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