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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30-40

    第31章

    ◎精心滋养◎

    台风过境, 天气转凉,陈修明早上八点准时按响门铃,稍等了一会儿, 晏珩山来开门。

    晏珩山穿着围裙, 手里拿着木勺, 一副居家好丈夫的打扮, 陈修明盯得直发愣, 晏珩山出入从来都是西装革履, 他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

    “看够了就进来。”晏珩山转身往里面走。

    陈修明一个激灵,跟着晏珩山往里面进, 晏珩山去了厨房,拿了一杯牛奶,进了卧室。

    门没有关严,陈修明忍了半晌还是往里面看了一眼。

    晏珩山将温郁挡去了大半,只能隐隐看到雪白的侧脸, 晏珩山手腕托住,不是让温郁自己喝的牛奶, 而是喂进去的,这还没完, 之后又抱着温郁穿鞋子。

    陈修明扶了扶眼镜,按照地位和身份来说, 应该是温郁讨好的意味更浓一些,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过了一会儿,两人出来,陈修明还以为温郁又会是一副被折磨得要昏过去的可怜样子, 却像是被精心滋养过。

    穿着崭新的衣物和鞋子, 双颊微鼓, 肌肤雪白丰盈,柔嫩的要掐出水。

    他对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心,有些害羞的躲在晏珩山的身后。

    陈修明一直以为一切都是晏珩山的单相思,现在看来温郁对晏珩山应该也是有些喜欢的。

    如果只是交易或是出于恩情,在不爱的人面前,只会如玫瑰般枯萎,而不是越来越绽放。

    学校开始上课,公司也复工了,陈修明先送温郁回学校,以往的时候都是陈修明单独送温郁,这次晏珩山也一起,到了学校后,车子停在路边。

    被挡板隔住的后座,温郁正坐在晏珩山腿上,已经排空的肚子还是有些鼓,贴蹭在晏珩山的西装外套上,后腰弯成了曲线,晏珩山的手掌按压在上面。

    晏珩山顶着他的小巧的鼻头,亲他一下,退后,又亲他一下,并不深入,直到温郁气息缭乱,饱满的脸颊有了红晕。

    温郁还以为晏珩山又要向前几天的早晨一样,所以不等晏珩山发出动静,便已经微微地张开了唇,粉色的舌尖晶莹的露出来,肉红色的腔壁也半隐半现。

    晏珩山眸色一下子暗了,声音嘶哑,“昨天晚上没够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他的动作咋子勾引他,温郁脸涨红,忽地难堪极了,他这样迎合,是害怕晏珩山弄出大的动静,让陈修明听见。可是男人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以为他故意做这样的动作勾引他。

    温郁慌乱地闭上嘴巴。

    有挡板也不是真的能隔绝住车上另一个大活人,晏珩山没有让人欣赏活春?宫的爱好,含住温郁的唇珠亲咬一会儿便放开了。

    温郁的衣服专门让人送来的,棉质的,手感滑腻,和温郁腰身的肉一起在晏珩山掌心里揉捏。

    “今天晚上,我接你放学,我们和晏桉一起吃个饭。”

    温郁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而难堪,听晏珩山这样说,垂下眼去。

    要和晏桉讲清楚他和晏珩山的事情。

    又抱了一会儿,晏珩山从和温郁一起下车,晏珩山站在校门口外面,看着温郁进校门,一直到看不见才回车上,吩咐陈修明回公司。

    路上,陈修明向晏珩山汇报了两件事。

    一个是盛琥的事情,盛琥的事情有些棘手,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他先伤害温郁,温郁才动手伤他的,后续很有可能对温郁不利。

    不过钱和地位是个好东西,在这样的加持下没有办不了的事情。

    第二件事是李炜父子的事情,李炜倒是没残疾,但那条腿也无法正常走路,李映材确实不敢找晏珩山来说什么,转而和晏卫妄走在了一起。

    “相比于盛琥,我们还是更应该提防一下晏卫妄和李映材。”

    这两个人现在都恨晏珩山恨之入骨,晏卫妄本来就因为集团的事情而怨怼晏珩山,躲在背后用尽了下流的招数。

    李炜被弄废了一条腿,李映材表面上是不敢对晏珩山做什么,还要赔着笑脸说都是孩子的错,可背地里估计想弄死晏珩山的心都有了。

    加在一起指不定要憋出什么坏来。

    晏珩山目光微沉,“派个人跟着温郁。”

    陈修明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利益上的事情他们在晏珩山面前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可要是对温郁做一些事情的话……

    陈修明应下来。

    温郁今天的课不多,上午只有一大节课,下课之后他接到盛怀谦的电话。

    泾大的食堂里,盛怀谦灰青着脸半晌没说话,盛琥平日里一直以宽和、好脾气的样子示人,因此即算温郁不喜欢他,他和盛容也没有往别处想。

    要不是网上有人爆料出他以往做得那些事情,他和盛荣现在还蒙在鼓里,把温郁往他嘴里送去。

    又想到当初盛琥想要收养温郁,幸好他执意不肯,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盛容也跟着过来,盛容内疚后怕得不行,他让盛琥住到他们的房子里,还让温郁单独送他。

    “小郁,叔叔真是对不起你,你才这么小,每天让你为我们这些破事担惊受怕也就算了,连保护你都没保护好你。”

    盛容说着说着要落下泪来,简直悔恨极了。

    “没,没事……已经,不在意了。”温郁轻声安慰盛容,举起刀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在意了。

    “他受了伤,听说是自己害怕事情被暴露出来,所以打算自杀,但是被人发现的及时,送往医院了。”

    “……自杀。”温郁心忽然提起来,他只知道晏珩山摆平了这件事情,具体却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

    盛容点头,“这几天你在晏桉家里住的不习惯吧,晚上回家,叔叔给你做些好吃的。”

    “家里已经收拾过了,要是你害怕,我们就换个房子租。也是对不起陈婆婆,好好的房子差点成凶房,现在盛怀乐好了一些,等我攒些钱,将房子买下来。”

    温郁有些失神。

    台风那天晚上晏珩山给盛容打了电话,告诉温郁暂时住在他家里,他是他们家的恩人,又是晏桐的父亲,盛容没有怀疑什么,还一个劲地说麻烦他了。

    “晚上,要去,补习。”温郁垂下眼帘。

    “那行,没有时间就不回去了。”盛容没有怀疑。

    “不是只有周六周日才补习吗?怎么周一晚上也补,补到什么时间?”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盛怀谦忽然出声。

    “周一,也补,九点。”温郁不看盛怀谦的眼睛。

    “晚上怎么回来?”

    “……公交。”

    “我去接你。”盛怀谦这样说着,从知道盛琥的事情后,他便陷在自责当中,温郁当初住到他们家后,盛琥还来过好几次,甚至有几次,是两人单独相处的……他向温郁保证过以后会照顾好他,既然这样说了,那么就应该对他的人生负责,可是他没有做到。

    说自己不够细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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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谨慎也好,反正掩饰不了一个事实,他在说了要照顾好温郁的情况下,还让温郁在自己眼皮底下暴露在危险中。

    还让他无法释怀的是,这段时间他临近毕业,每天焦头烂额的事情很多,那天温郁走后,他眼皮不停地跳,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给温郁打了很久的电话温郁都没有回,事后是晏珩山给盛容回了电话,他才知道温郁的手机坏了。

    再之后就是同学拿着手机上的报道给盛怀谦看。

    出事的第一时间他不在温郁身边,他本该在的。

    “如果,不放心,可以让司机送。”温郁睫毛颤动,“不用。”

    盛怀谦看着他,半晌,点头了。

    下午上完课,五点钟,温郁出校门,拐弯后,进入豪车里。

    “徐哥,他现在也太大胆了吧,白天都敢上金主的车,这金主到底是谁啊?”

    徐知衍冷脸,因为上次特意拍下了车牌号,前几天和他爸爸去海天华府吃饭时候,这辆车正好停在他旁边,然后他看见那个男人从车里走下来。

    晏氏集团的掌权人,晏珩山。

    他家里也做生意,家境也算是殷实,饭局上大多数人都是谄媚他爸的,而当时,却是他爸堆着笑脸去和晏珩山搭话,晏珩山淡淡应和。

    “要不我们把他上车的事情发到学校的交流平台上,让大家都看看,徐哥。”

    徐知衍回过头,“你找死啊。”

    ……

    刚一上车便被抱住的温郁见挣扎不了便放弃了,由着晏珩山将自己抱到腿上,腰身被按着往前贴。

    晏珩山的大腿是很坚实的肌肉,温郁越发饱满的坐上去后挤扁了,从后面凸出一小块,温郁看着很清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丝不少,天生勾引男人的尤物。

    晏珩山的手放在哪里揉捏着,瞬间便想到了被弄狠时在他耻骨晃动的样子。

    晏珩山呼吸重了,在温郁的脖颈处嗅闻着,辗转到双唇上,轻轻地啄一口,然后问道:“想我了吗?”

    想起上课时总是跑神,温郁薄薄的脸皮红了,两小颗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唇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晏珩山额头贴着他,看他咬嘴唇的样子,温郁的嘴唇本来就有些鼓,被自己舔吮、含弄得久了,越发饱满丰盈起来。

    这样的形状更适合他含吃在嘴里,吸里面的汁水。

    “想了没有?”晏珩山手贴着肌肤往上走,语气越发漫不经心起来。

    温郁慌张地按住他,“想,想了。”

    这个回答让晏珩山很满意,手掌不动了,就那样贴着他,掌心的纹理慢慢地摩挲。

    “怎么离开我一天便受不了。”晏珩山亲吻温郁的手指。

    陈修明在前面暗暗想道,相比于温郁回答的不太情愿,晏珩山今天在公司一天要走神几次才是真的想得不行,离开温郁一天都不行了吧。

    ……

    晏桉逃课了,这是他三年大学第一次。

    早上接到晏珩山的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家,他和温郁有事情要说,他就开始心神不宁,已经穿戴好了,又躺倒在床上,打了一天的游戏。

    他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们一起要和他说什么事情,也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在台风登陆的五天里,他们在南山的别墅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心沉浸在游戏里,一次又一次将对方的小人打得血条空掉。

    直到外面的传来的车声。

    很快,管家便敲响了门,叫他下去吃饭。

    如果晏珩山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个时候他可以闹脾气说不去,可是晏珩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是温郁的恩人,也是晏桐和他的恩人。

    当时他母亲带着他们生活,很拮据,是到晏珩山身边后才有了这么优渥的日子。

    晏桉扔掉手柄,起身,忽地自嘲一声,还以为这一天真的沉浸在游戏里了,外面的车声却听得那么清晰。

    等待断头的那一刻,所有的满不在乎都是强装出来的。

    客厅里,不知情的管家还以为这是一顿增进感情的家宴,开了最柔和温馨的灯光,做了许多看起来便令人愉悦的菜肴,烘培的甜点的香味充满了房间,如果不是看到晏珩山和温郁的紧挨站着,他会由衷的感到高兴。

    “……晏桉。”温郁难过地开口,“对,对不起……”

    “平白无故说什么对不起,不是要吃饭吗?赶紧坐下来吃啊。”

    晏珩山开口,“晏桉,你应该看出来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晏桉忽然发起抖来,他都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情,现在为什么要来和他说,他就是不想接受怎么了。

    “父亲抢儿子心上人的关系吗?”

    温郁眼睛猛地睁大,“……晏桉。”

    “为什么这么不可置信,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晏桉冷笑。

    “……对,对不起,我……”难过和愧疚淹没了温郁,温郁掐着掌心,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晏桉喜欢他,他都不知道。

    晏桉想问温郁哭什么,却讲不出话,爱不爱都是自己的事情,是他自己没有勇气和温郁讲清楚,是他自己顾忌着自尊要百分之百确定温郁也喜欢自己后才肯张嘴。

    如果温郁和晏珩山在一起不快乐的话,他也许会好受一些,可明显不是的,他从管家口里知道,晏珩山和温郁在南山别墅里待了整整五天,没有阿姨和管家,只有他们两个。

    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温郁,脸庞很红润,一看就是被滋养过的样子,纤柔地依偎在晏珩山的身旁,无论是肢体动作和眼神都透着依赖。

    “晏桉,好好讲话,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错。”晏珩山沉声。

    晏桐从楼上下来,看见大人都脸色沉重的站着,温郁还哭了,他小脸一紧,慌忙跑到温郁身边,拉着他的手,“小郁老师,你怎么了。”

    温郁慌忙用手背抹去眼泪,“……没,没事。”

    一场争吵暂时结束,管家见状,“赶紧吃饭吧,菜都凉了。”

    晏桉重重地踢了一声椅子,然后上楼。

    温郁受惊一下,难过地喊他,晏桉头也没回。

    管家一直认为温郁很晏珩山不相配,此刻却觉得他们很像一对夫妻,高大严肃的丈夫,温柔胆怯的妻子,而晏桉像是他们叛逆的大儿子,晏桐是他们懵懂天真的小儿子。

    晏珩山将温郁按在怀里,“等晚些我去和他谈谈,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你对他没有什么好愧疚的,知道吗?”

    晏珩山让扶着他坐下来,然后唤晏桐的吃饭。

    吃饭期间,没有人管晏桐,晏珩山一直给温郁夹菜,温郁吃了一些便吃不下去了,晏珩山半是严肃半是哄他,让他把剩下的吃完。

    管家在一旁情不自禁地想,更像了。

    晚一些的时候,晏珩山和晏桉一起去了书房,温郁一边给晏桐讲故事,一边担忧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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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桐看他心不在焉的,忽然叫了一声,“小郁老师,你以后要当我妈妈吗?”

    温郁反应过来,薄薄的脸皮红起来,“以后,也是,老师。”

    晏桐指着童话书里,又道:“以后你的肚子也会这样大起来,生一个孩子吗?”

    温郁合上书,“……你爸爸,会一直,爱你。”

    小孩子不是什么都不懂,晏桐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无可避免地会想到如果以后晏珩山再有孩子,他会不会受到冷落。

    “没关系的,小郁老师,即使你生了孩子,我也不会难过。”晏桐说着,又开始看童话书。

    因为很早便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所以他能接受晏珩山和别人结婚,也能接受晏珩山未来会有自己亲生的孩子。

    ……

    书房里,晏珩山脊背微靠在椅子上,手里夹着香烟。

    没开灯,书房是昏暗的,晏珩山像是隐在云雾中。

    这样的独处对晏桉来说是没有底气的,晏桉忽地站起来,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死。”

    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再努力,也赶不上晏珩山的财富和地位,除非晏珩山玩腻,他才有机会,但一个能独身三十年的人,忽然对一个人那么上心,又怎么可能是朝三暮四的人。

    除非他死去。

    晏珩山并不生气,剩下的半根香烟按在烟灰缸里,起身站到窗户旁边,外面的光亮勾勒出他高大强健的身形。

    古往今外,成功的人除了脑子好外,还要有精力充沛的好体魄,相比于从小便体弱多病的他,晏珩山的身躯无异有着健康的魅力。

    晏桉看着他,心里恶毒想道,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比晏珩山年轻,他总归是要先死的,可随即颓丧地垂下头。

    晏珩山每天雷打不动锻炼,吃的东西也十分健康,保持良好的习惯,到时候谁先死并一定。

    就连年轻这点都不能成为他压晏珩山的一头的资本。

    “你母亲和我母亲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答应了收养你们,现在你成年了,可以选择独自生活。你们学校旁边有一套房子空着,是当初买给你的,钱的话不用担心,在你未工作之前,我会按时打给你。”

    晏桉僵住,他和温郁在一起的事情他是很生气,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晏珩山生活。

    “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说完,晏珩山离开,晏桉一个人留在书房里,直到书房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

    ……

    温郁频频看表,过去很久,他们还没有出来,温郁很担心他们会争吵。

    晏桐在他怀里睡着了,天空逐渐暗下来,温郁想去开灯,很是手忙脚乱地将扶着晏桐坐起来,却一个松手,晏桐直愣愣地倒下来,温郁惊出一身的冷汗。

    有人比他更快,晏珩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温郁的身后,将晏桐抱在怀里,接着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

    温郁还没有来得及问他和晏桉说了什么。

    晏珩山便让他跟着离开。

    一直到别墅的主卧,晏珩山居住了三十年的房间门前。

    第32章

    ◎这里可以◎

    这栋别墅是晏老爷子年轻时候买下的, 有些年头了,之前的装潢仿造的民国时期那种中西结合的风格,后来晏珩山的父亲结婚又将二楼现代化了一些, 晏老爷子没去疗养院之前便住在一楼, 他年纪大了, 欣赏不了现代的审美, 一楼南边那几个卧室便保持着原先的风格。

    晏珩山长到一些年纪便从二楼搬到了他旁边。

    晏珩山的父亲是长子, 他又是长孙, 晏老爷子疼他疼得不行,地理位置最好的房间留给晏珩山住, 他年轻时候天价淘来的器物,全都放到晏珩山的房间里,即使打碎了,晏老爷子也会笑眯眯地念叨一句碎碎平安。

    因为在一楼,总要做好安全防备, 窗户不是落地窗,离地面有些距离, 一格子一格子的,上等红木做出来的窗柩, 屋里配套的家具也是红木的,时间越久, 沉淀的越有韵味。

    温郁站在门口,卧室是人最私密的地方,还是这样从小住到大的地方。

    就像是动物的巢穴一样,里面有晏珩山的气味, 很浓的, 温郁心微微发颤, 不安地恳求,“去,客厅说,好吗?”

    “客房,也可以……”

    晏珩山不回答,也没有让温郁走,他就站在温郁后面,不给温郁退路。

    过了一会儿,温郁慢慢地挪动步子,如果今天是晏桉邀请他进卧室,温郁会像客人一样参观,并不会多想什么,可是晏珩山不一样,他们可以在这里的客房,也可以在南山区的别墅,而不是在这样具有很强隐私性的地方。

    温郁刚进去,便听见身后的门关上了。

    通向外面的唯一出口被堵得严丝合缝,房间里更封闭,更私密,没有开灯的房间,两人呼吸交错着。

    无法躲避的,晏珩山的气味就那样侵入到温郁的呼吸和毛孔里,温郁局促极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一步。

    腰侧忽然被人搂住,温郁惊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按着肩膀转过身,面对着晏珩山,身体紧紧贴着。

    晏珩山的呼吸打在他脸颊上,滚热的,急促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温郁却已经开始细细地发抖。

    那样有些年代的窗户并没有开,也不是透明的,而是深蓝色的,即使朝南,外面的光线也难以透进来,唯一的一盏灯还是昏黄的,密封的空间,些许的光线,体格庞大的男人。

    原本已经不是那么害怕男人的温郁又开始胆战心惊,控制不住地想要远离。

    紧紧挨着的身体感受到男人的反应,不由地颤得更厉害了,肩膀可怜地缩在一起,天真地想要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晏桉……”

    晏珩山显然是不想现在谈论晏桉的事情,他顶着温郁圆润的鼻头,呼吸重重的,要自己的呼吸和温郁的呼吸缠在一起。

    “怕什么?”

    太胆小了,像是幼弱的动物,在人类的世界,那么轻易地就能被伤害。

    “今晚留在这里。”晏珩上下顶着温郁,他丝毫不掩饰对温郁痴迷的动情。

    “要,要回去。”

    “那要晚一些。”晏珩山忽地托抱起来,温郁惊慌地揽住他的脖颈。

    “谁让你勾引我。”晏珩山又道。

    温郁脸涨红,难堪地摇头,“没,没有……”

    “这里,这里和这里,那么鼓,那么翘,那么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弄狠了,还要哭,哭又哭得小声,还说不是故意勾引我。”晏珩山揉搓着他。

    这样被他说,温郁脸颊涨红,更难堪了,好像真的是自己勾引他的一样。

    “帮我出来便送你离开。”晏珩山这样说着,抱着温郁坐到了床上。

    那张床很大,宽便已经有两米,暗红色的,连铺的床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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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暗红色,欲而暧昧的颜色,温郁坐在晏珩山的腿上,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一起。

    高涨的坚硬的凸出面料,那么明显的弧度,布料像是融化了一样,异物的感受是那么的清晰。窸窣的声音,裤链卡出来,热气腾腾,可怖的,青筋缠绕着,像是偾张的树根。

    而温郁两条膝盖几乎成了直线,正好嵌入在微微张开的双唇里。

    晏珩山一动不动,只是沉沉地望着温郁,那表示着,他要温郁自己来。

    难堪羞耻的红潮布满了脸颊,温郁紧紧咬着下唇,扶着晏珩山的肩膀,可怜地蠕动,被吃吮得越发纤敏的双唇,湿润极了,那么容易便裹住了,唇肉翻开在两侧,温郁力气小,幅度也小极了,这样反而让晏珩山不满。

    晏珩山忽地箍住温郁的腰,一下子蹭顶住了可怜的,颤巍巍的唇珠,而唇肉翻开裹得更深了,腹部涌起难言的战栗,温郁眼睛微微湿润,贴着晏珩山剧烈地哆嗦起来。

    按在温郁腰身那里的手背青筋凸起,一点一点用力,并不是深入,而是蹭磨着,过去许久,依旧没有疲软,而温郁的双唇红肿着,合不拢了,双腿还可怜地打着颤。

    “怎么办,没有出来。”晏珩山裹住住温郁的粉嫩的耳垂,吃弄一番后,状似很苦恼的问。

    “要我进去吗?”

    温郁含泪的双眼缓缓睁大,慌乱地摇头,不能,会坏掉的。

    这房间是阴凉的,温郁却出了一层汗,雪白的肌肤黏在衣服上。

    温郁咬住下唇,发羞得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他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晏珩山爱意满涨,蹭了蹭他的手背。

    “这里可以。”

    温郁意识到他说得是什么意思后,手背像是被开水烫了一下,慌乱地缩回去,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在不久之前他还未经人事,雏鸟一般,只是看别人亲吻都害臊极了,而和晏珩山在一起后,总是被迫做一些更难堪和令人害臊的事情,即使这样,他仍旧是纯稚的。

    用来写字,做工的手,要用到那种地方,温郁难为情极了,手背到背后,可怜地摇头。

    晏珩山并不强迫他,将那颗小红痣周围的肉一起吃到嘴里,舌尖拨弄吸弄。

    吃出红红的印子后,开口。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更三千的,但真的写累了。

    快看!

    第33章

    ◎横冲直撞◎

    晏珩山掌控住温郁的手, 缓缓收紧。

    温郁贴着晏珩山微微哆嗦,雪白的肌肤浮上一抹艳色,脑袋摇动着, 想要将手缩回来, 可随即又想到, 不用手便要用别的地方, 羞怯地缩成一团, 不敢动了。

    “握紧。”晏珩山呼吸加重。

    脖颈被他的呼吸打得灼热发麻, 温郁涌起难耐的战栗,脸颊变成桃粉色, 颤动地弯动五指。

    滚烫的,可怖的,庞大的,濡湿的,瞬间顶凹了温郁的手心, 温郁哆嗦的更厉害了,受惊一样想将手收回来, 晏珩山忽然按住他的手腕,纤细而莹润的, 像是雪白的玉石般,触感那么滑腻, 和正颤抖的手心一样,会产生吸力,让人舍不得放开。

    缓慢地梭动。

    温郁的手幼嫩而小,握不住, 跳动的狰狞脉络从指缝里泄露出来。

    “那只手一起。”晏珩山半阖目, 神情平静, 动作却是粗暴的。

    从手指圈出的环中深深戳出,沟壑的粗粝表面研磨着温郁纤敏薄弱的肌肤,雪白莹润的手心一下子变成红色,像是有一头失控的野兽在自己的手心里横冲直撞,温郁被□□得难堪极了,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动作更加凶狠了。

    手的触感敏锐,像是被粗糙的砂纸快速的研磨着,刺痛而麻痒的感觉从手心传至全身,温郁情不自禁地涌起了战栗,抖得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温郁手腕酸软,手心像是被剐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一层薄薄的皮都快破掉了,露出里面红粉厉害的嫩肉,灼烧的疼。

    晏珩山看他累坏了,白洁的脸庞上满是汗珠,因为一直弄不出来而手足无措的可怜样子,心一软,忽地按紧了温郁的手,原来堪堪的触摸的手心,一下子紧贴在上面,温郁抖起来。

    稍倾,晏珩山抱着温郁去清洗。

    手像是被黏液糊住了,湿漉漉的抬不起来,温郁微鼓起肚皮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晏珩山的胳膊从两侧圈环住他,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影下,一根一根清洗他的指头,待被糊了一层黏液的手重新回到雪白莹润后,晏珩山抱着温郁回床上。

    这样被抱来抱去,又让温郁羞赫极了,好像变成了还不会走路的小婴儿。

    重新回到床上,温郁开始不安,他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而这个时候,晏珩山才和他讲晏桉的事情。

    “刚才在书房……”

    温郁躺在床上,棉质的制服解开了几颗扣子,小红痣高高肿着,很像是等着晏珩山去亲吻,晏珩山倒也没有犹疑,张嘴含住了,他口腔力道很大,形成一股强劲的吸力,吮砸着小红痣以及周围的肌肤,一层白生生的皮都要吸掉了,似乎很想从里面吸出一些东西来。

    他说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原本认真听他讲话的温郁还在急切地等着下半句话,锁骨那里却被湿漉漉的口舌裹住了,温郁并没有注意自己锁骨上有颗痣,所以也不明白晏珩山为什么总爱吸咬他的锁骨,这次吸得又格外的狠,电流一阵一阵地窜入体内,微微的刺疼感让温郁咬住了嘴唇,情不自禁地挺身来缓解这种痛苦。

    温郁这样是为了缓解疼痛,但在晏珩山看来就是尝到了滋味,不由地愉悦,手掌同时摩挲起温郁的雪白柔嫩的肚皮。

    似乎真的是吃多了他的,所以肚子的圆润的弧度一直不下,也不大,就那样微微凸出来一小块白肉,晏珩山搓捏着,有些爱不释手。

    这样之后,又含着温郁粉嫩的舌尖吃了一会儿,看温郁气喘吁吁,脸颊通红后,才接着讲下去。

    “他长大了,如果他愿意,可以独立生活。”

    那句你什么时候死,是喜欢的人被最亲近的长辈抢走后,冲动之下的口不择言,因为是获益者,可以大方的不生气。他很了解晏桉,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来找自己道歉。

    只是难免他心中留下芥蒂。

    自己也会猜疑。

    在温郁和晏桉独处时,两人说话时,对视时,他都会忍不住猜疑。

    为了维系住现在的感情,让晏桉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即使晏桉现在不愿意离开,在他毕业后,他也会送晏桉出国,他不会再让他留在他身边了。

    “可是……”温郁慌张地攥紧晏珩山的衣袖,“晏桉,还像,孩子……”

    他抑制不住地难过悔恨起来,“我,不知道,他对我,如果知道,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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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再和他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不会那样没有边界感的相处,他太迟钝了,还以为两人只是关系过于好的朋友,那样放任着,晏桉现在这么痛苦,和他的迟钝有很大的关系。

    晏珩山手掌捧起温郁的脸,“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温郁和晏桉两人相识得更久,既然晏桉喜欢他,那么下手的机会比他多得多,他的处境比自己更有益,可是温郁却从来没有看出晏桉喜欢他,那只能说明晏桉所说的喜欢不过如此。

    一个人和另一个能否在一起,也是需要竞争的,是残酷的,需要豁出去一切的,优柔寡断,顾及自尊,瞻前顾后,说白了,还是更爱自己。

    “我没有强迫他搬走,如果他不愿意,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晏珩山再次重复道,温郁心思敏感脆弱,如果他和晏桉不和,他只会将一切都会归咎在自己身上,从而难过。

    温郁心中的愧疚好了一些,晏珩山抱住他的腰时,他虽然羞赫,却也没有躲。

    晏珩山的外表高大凶狠,像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之徒,又从不掩饰自己身上外放的攻击力,这样很容易让人畏惧和害怕,可温郁日听着他的心跳,忽然因为误解他而愧疚极了。

    他并不是外表呈现出来的那样,不因高高在上而傲慢,他能体会弱小的悲痛,也不因为手握权/力而专横,他通情达理,是有怜悯和善意的。

    晏珩山看他这样温顺地躺着自己的臂弯里,脸颊还带着羞怯的桃粉色,是被爱意滋养的丰盈饱满的诱人样子,喉结重重地一滚,忍不住又含住他的唇瓣。

    他没有进去,给了温郁说话的机会。

    “珩,珩山,还要回去……”温郁手机在晏桐的房间里,这里没有钟表,温郁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他和盛怀谦说过九点钟回去。

    “时间还早,再让我亲一会儿。”晏珩山给温郁看自己的腕表,七点钟了,确实还早,温郁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晏珩山的吻密密麻麻地铺到温郁的脸上。

    温郁从来没有想过接吻还有这么多的方式,一时发羞极了,却没有没有躲,就这样任由晏珩山亲着。

    时不时又被逼着回应一番,这样的耳畔厮磨有一种绵长的愉悦感,浑身像是被暖意蒸腾着,令人忍不住昏昏欲睡,温郁眼皮开始控制不住地闭紧,又猛地睁开,不肯让自己睡去。

    晏珩山却轻轻地拍打着温郁的脊背,很轻很轻地啄吻他的饱满的腮颊,在温郁强打起精神时,安哄他,“到时间我叫你。”

    因为已经确定晏珩山的是安全的,所以在得到了他的保证后,眼睛一闭便睡了过去。无意识中,又将脑袋埋进晏珩山的脖颈里。

    管家拿着温郁的手机敲响了晏珩山的房门。

    “有电话。”

    晏珩山看了眼联系人,上面三个字,怀谦哥。

    他关上门,轻轻叫温郁,温郁醒过来,眼睛却是茫然而呆滞的。

    看他这样,晏珩山又让他躺着,“继续睡。”

    他接通了盛怀谦的电话。

    ……

    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电话按断,盛怀谦陷入沉思,之前灾祸临头,没有来得及去深想一些事情,现在冷静下来盛怀谦却觉得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晏珩山的身份,一个权力和财富并存的男人,接连帮了他们家两次,还是不求回报,当然帮他们对于晏珩山来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上次台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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