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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暴雨中
繁夏一走出洗手间就仿佛听见男人大吼的声音,可再仔细一听声音便消失了。
正好这时空少也提醒他们登机,繁夏便不再在意。
上了飞机,容修订的是头等舱,而她这个助理也跟着沾光,体验了一把奢侈的头等舱,看着地面上的建筑物越来越小,滚滚云雾近在咫尺,天幕在她眼前垂下,如梦似幻恍然若仙。
欣赏完云景的繁夏,准备合眼休息,一转头却看见容修深邃的眸光注视着她,温柔而专注,仿佛天地间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繁夏心中蓦然,笑道:“总裁,您这样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会。”
容修眼眸微颤,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心里细细密密的都是汗,静谧的空间里,他问:“繁夏,你为什么会跟温澜生结婚?除了青梅竹马的理由。”
繁夏温柔的眉眼渐渐凝结,她望向窗外,慢慢说道:“在我母亲被一辆小汽车撞死后,我的生活一落千丈,曾经的亲戚也离我远远的,生怕我赖上他们。就在这个时候澜生出现了,他知道我在孤儿院吃不好,就经常给我带饭,想尽办法开导我,渐渐地我对他产生了好感。或许现代社会没有人会因为一饭之恩就以身相许,但是,澜生他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我会好好报答他好好报答温家。”繁夏目光始终凝望着窗外,如水般的声音缓缓而来,眼神中却掺杂着冷酷的暗光。
容修看着繁夏的侧颜,云雾薄光洒在她柔美的轮廓上圣洁不可亵渎,可唯独那句‘温家’两个字却怎么听都含着莫名冷意,不像报答恩人,倒像仇人。
下了飞机,入住酒店后第一件事不是休息或体会海岛的风光,而是赶紧奔赴饭局。
海岛的疗养院是个大项目,要是成功了就是能将山海集团商业版图扩张的极大利好,公司股价也会翻番再翻番,可要是失败了,股价也会随之跌宕。
容修对此十分重视,繁夏更是不敢怠慢。
而这次的饭局就是跟当地的老板吃饭,打通关系。
海岛这些年房价飙涨,幸好容修眼光毒辣,早早地入了局,提前布局圈地,以极低的价格拿下了一大块土地。
海岛风景秀丽,日照充足,除了是绝佳的旅游地之外,也是很好的休闲养老圣地,再加上这里本就消费高,在这里建立一家高级疗养院前景十分可观,但前提是要跟当地的地头蛇们打好关系,毕竟这些地头蛇背后牵扯着极深的利益链条。
饭局上几乎全都是女性,除了容修之外,只有另一个陪酒的男性。
他的背景不像容修那样深厚,自然成了这些商场老油条们调戏的对象,如同待宰羔羊,被一杯杯的灌着酒,还不敢拒绝。
繁夏坐在容修身边,闻着满包间的酒气,心中反感。
很难想象,像容修这样冷淡禁欲的人,以前是如何独自面对一众女人的围追堵截,他一个男人,要想在女人圈里立足,只有要比女人做的更好更绝。
这或许就是容修在外界传言狠辣无情的原因吧。
一群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酒气渐渐上头,竟然有人敢上前来跟容修敬酒。
繁夏立马站起来,笑道:“对不住了,我们总裁不适应海岛的天气,刚吃了头孢不能喝酒,我代他喝。”
商人哈哈大笑:“好!”
繁夏仰头,白酒一饮而尽。
容修藏在桌下的手拽了拽她:“别替我喝,你胃不好。”
繁夏道:“总不能让你一个男人,跟那群女人拼酒吧。”
“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况且真要拼酒她们拼不过我。”容修声调轻缓。
繁夏诧异,没想到容修竟然是千杯不醉的酒量,那上次在澜会所,他到底喝了多少才会醉成那副样子?
繁夏没有细想,酒店过于富丽堂皇的灯光照的她容貌旖旎,她在他耳畔温声低语:“以前是以前,以后你不用习惯了,你的酒我都帮你挡着。”
清浅的带着微醺酒气的嗓音,如游丝在他耳廓摩挲,丝丝绵绵的暖钻入他的耳,钻入他的心脏,酥酥麻麻,心神摇荡。
繁夏夸下海口,但真正来敬酒的人不多,繁夏拢共就喝了三五杯,毕竟山海集团董事长的头衔不是谁都能得罪的起的。
酒桌文化说白了就是一种驯服,谁地位最低,谁就得受压迫,大的欺负小的,小的欺负更小的,像个生物圈,显然容修是这场盛宴里的顶级掠食者,不会有人真的想不开去逼他喝酒。但容修依然担忧的看着她,几次有人上前敬酒,容修都想帮挡下,可都被繁夏拦住。
“我就喝了几杯酒,没事的。”快结束的时候,繁夏眼神还算清醒的对他说。
容修咽了咽喉,并没告诉她,这酒的后劲程度比那天跟容嫤喝得茅台后劲还大。
酒局结束,繁夏和容修准备做专车回去休息,可是刚走出酒店,看着夜幕笼罩之下,尽在咫尺的静海,清冷的海风徐徐吹拂,吹起她如墨披散的发丝,海浪一声声温柔的拍打着柔软的沙滩,月光洒在粼粼海面,泄银流光。
繁夏凝视着月下海。
容修站在她身侧,挥手让专车司机退去。
“去海边走走?”他问。
“好啊。”繁夏笑着看向他,醉眼微醺,在吞噬一切的夜幕下,淡淡的灯光照在她本就白皙的身上,恍若下一秒就下羽化飞仙。
海岛的沙滩细而绵软,繁夏在酒意的作用下脱掉鞋子,赤着脚踩在沙滩上,洁白的浪花不是涌上海滩亲吻着她光、裸的脚踝,海风吹得她裙摆摇曳生花,岸边的椰子树叶沙沙作响。
繁夏呼吸着海边清新的空气,惬意的闭上眼。
容修就安静地站在她身边。
忽然,繁夏觉得脚背上痒痒的,低头一看,是一只寄居蟹背着花纹漂亮的海螺壳从她的脚背上爬过。
繁夏蹲下身,捡起寄居蟹,挑逗着它红色的蟹钳,呵呵低笑,垂落下的裙摆被浪花打湿,贴在她摇摇晃晃的细白的小腿上。
容修赶紧上前扶住她:“繁夏,你醉了。”
繁夏抬眸看着容修:“容修?”
容修点头,声音沉哑:“是我。”
繁夏笑着将寄居蟹放在他的手心里:“我妈妈说在她老家,这叫虾怪,拿回去。”
“好。”容修没有丝毫犹豫,将寄居蟹放进昂贵的西装口袋里。
“拿回去,吃掉!”繁夏指着寄居蟹,醉意熏熏。
寄居蟹吓得连滚带爬从容修的西装里爬出来,开始绝地逃亡。
繁夏摇摇晃晃的去追,双腿站都站不稳,容修就在后面搀着她在偌大的海滩里追一只小小的寄居蟹。
但终究还是跑不过灵活的小螃蟹,一个不注意就溜走了。
“虾怪”繁夏眼尾耷拉,委屈可怜。
“别难过,明天我带你去吃虾怪。”容修安慰道,心中知晓她是彻彻底底的醉了。
还不等容修说完,繁夏突然脚步不稳的往椰子树下钻,那棵椰子树的巨大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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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吹落,下面不知道会藏着什么东西,容修担心她的安慰,不顾形象的跪在沙滩上拉住她:“繁夏出来。”
繁夏从椰子落叶里爬出来,手里还提溜着一只毛绒绒的小奶狗。
她开心的像个小孩:“我捡到了一条小狗诶。”
毛绒绒小奶狗通体雪白,十分瘦弱,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害怕的缩在繁夏怀里哼哼唧唧,一点力气也没有,活像一团软乎乎的汤圆团子。
美中不足的就是它一只眼睛上方有一簇黑色的毛,就像一条耷拉下来的眉毛,配合小狗狗湿润的大眼睛,喜感中略带一种淡淡的沧桑,又丑又好看。
但显然喝醉的繁夏并没有意识到这条小奶狗的别致。
她将小奶狗抱在怀里,开心的揉来揉去,爱不释手,小奶狗对她也丝毫没有恶意,乖乖的缩在她的怀里,任她胡乱揉搓为所欲为。
但好巧不巧,海岛阴晴不定的天气突然就下起了大雨,大雨如丝,浇打在柔软的沙滩上,椰子树叶被暴雨拍打的劈啪作响,溅起潮湿的泥土气息,容修脱下西装外套盖在繁夏身上,但繁夏用他的西装把小奶狗严严实实的包裹着。
容修无奈,只能扶着喝醉的繁夏跑到了一处高架桥下避雨。
容修喘着气,白衬衣被大雨浇了个透,紧紧贴在身上,高架桥下是路灯都照不亮的幽暗之地,被大雨打湿的白衬衣勾勒出他劲瘦结实的轮廓,紧紧包裹着他腰间紧实有力的腹肌。
繁夏醉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却小心翼翼的将小奶狗安稳的放在地上,随后脑袋才软趴趴的抵着容修急促起伏的胸膛。
雨水打湿的长发贴在她的身上,淡而绵长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如同甜蜜却致命的诱饵,吸引着贪婪渴求的猎物,明知她是危险的,却还是忍不住向她靠近,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呐喊着,哭求着靠近她、靠近她、哪怕下场惨烈。
容修伸出手,撩起她的发丝,酸胀的问出他早就想问的话:“你真的爱温澜生吗?还是你真正爱的人,是顾锦一?”
繁夏抬起头,眼眸清澈又茫然,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她仔细打量着容修,忽然捧着他的脸:“容修、”
容修声音苦涩:“我在。”
“我记得你。”繁夏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像个孩子趴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偷偷说:“你亲过我。”
容修咬着唇颤抖。
他以为那只是一场可耻的春梦,没想到是真的。那天不是他发烧烧糊涂了,是他真真切切的抱住了繁夏,真真切切的亲吻着日思夜想的人。
原来她早就知道,却一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繁夏,我就这样入不了你的眼吗?
容修喉咙发酸哽咽:“我是怎么亲你的?”
“像这样。”繁夏扯过他的领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含着他柔软又滚烫的舌尖,唇齿相依,密不可分,发出黏腻的声响。
容修瞪大了眼睛,身体和精神同时收到巨大的刺激,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着他所有的理智。
颤抖的手紧紧抱着她,修长微颤的手插入她浓密的发间,此时此刻他所有的坚定,所有的底线,为她沦落。
暴雨越来越急,大雨在高架桥两边形成两道延绵不绝的雨幕,氤氲水汽蔓延,他们在暴风雨中接吻,蛮暴又温柔。
一吻结束,暧昧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开。
容修周身滚烫发热,繁夏却一脸纯然:“就像这样。”
原来他们那天吻的这样深入,他还以为只是蜻蜓点水。
“嗯,很深入。”繁夏点头。
容修微怔,他竟然将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繁夏像个一本正紧的小学生:“你把我、退上床、亲了很久。”
容修低着头,慌乱又羞耻。
“你别害羞,我没告诉其他人。”繁夏一脸真诚。
容修抬起头,眼中溢有水光:“连温澜生都没有告诉?”
“温澜生”繁夏茫然的眼神微变:“他是谁?”
容修心中泛起莫名的甜,她喝醉了酒,记得他,记得他们之间的接吻,却记不得温澜生,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他比温澜生要重要?
“温澜生是你的未婚夫。”容修道。
“未婚夫未婚夫”繁夏喃喃低语,茫然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些反映,声音有些冷:“没有。”
看着繁夏这样的反应,容修突然意识到,繁夏不是在试图想起温澜生,而是一种本能的警惕反应,为什么?
作为繁夏的未婚夫,温澜生应该是繁夏最信任的人才对,在飞机上她才说过,她永远记得年少时温澜生对她的好,可为什么提到温澜生时,她的眼里竟然一丝温柔都没有?
容修掌心发烫,心中产生一种隐秘的兴奋和快感,难道说繁夏根本就不喜欢温澜生?她对温澜生其实一点感情也没有,跟他结婚也只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
第22章 捉奸
早上十点,繁夏悠悠转醒,带着些许倦意的眼眸轻颤,酒店套房里安安静静,柔软洁白的羽绒被包裹着她的身体,海藻般的长发散开,露出细白的胳膊,繁夏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做起,轻薄的羽绒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细肩带的背心,昨晚穿着的白衬衣随意搁在床尾凳上。
她揉了揉头,努力回想着昨夜发生了什么,却只记得自己帮容修挡酒,送走了客人,然后他们一起去海边,接着就什么都不记得,完全断片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口渴,穿着酒店的拖鞋下了床,准备去外间倒水喝,宿醉一夜,她的脚步还有些虚浮。
她打开卧室门,容修端正笔挺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咖啡,穿着酒店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带系在腰间,露出领口一大片瓷白冷感的肌肤,平时一丝不苟梳起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垂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慵懒惬意的交叠,腿上还趴着一只圆滚滚的白团子。
此刻的他褪去了在外人面前的精明冷锐不近人情,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逗弄着小奶团子,几缕发丝从他的额前垂下,半遮着他眼底的淡笑,淡淡的薄光洒在他的优雅矜贵的侧颜,时光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你醒了?”容修眼眸轻抬,唇畔笑意淡淡:“过来吃些早点。”
繁夏站在门边,看着穿着一身浴袍的容修,再想到自己脱在床尾凳上的衬衣,有些心虚的求证:“我昨晚、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过分的事?”容修慢慢靠着身后软枕,狭长眼眸略带挑弄:“有啊。”
繁夏一颗心悬着,她不会骚扰了容修了吧?
容修慢悠悠支着下巴:“为了避过酒店经理,把小狗藏在自己的衣服里,像做贼一样跑回房间,应该算吧?”
“小狗?”繁夏指了指安分乖巧的趴在容修腿上的小奶团子:“它?”
“是啊。”容修声音低沉带笑:“我昨晚跟你说了几遍,我们入住的这家酒店是为数不多对宠物友好的五星级酒店,你却不信我,把小狗藏在衬衣里,以为谁都发现不了可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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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见酒店经理看你的眼神。”
繁夏捂着脑袋,丢人丢大发了。
容修笑着将小奶狗放在地上,套房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小奶狗迈着小短腿,摇着小尾巴晃晃悠悠地向她跑来,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脚边轻蹭。
“一只眉已经认你做主人了。”容修道。
繁夏揉了揉小奶狗的头,问道:“一只眉,是它的名字吗?”
容修点头。
繁夏抱起小狗,看见它雪白的毛发里突兀的一撮小黑毛,丧气满满的耷拉在眼睛上方,莫名搞笑:“这个名字起的倒是很形象,你起的吗?”
容修抿了一口咖啡:“你起的。”
“我?”繁夏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喝醉了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看着小奶团子信任依赖的在她怀里打滚,繁夏笑容淡淡:“我酒后喜欢乱捡东西的毛病果然还是改不掉,可惜了一只眉,我会给你找一位好主人的。”
容修眼眸诧异:“你很喜欢小狗,为什么不养着?”
“澜生他不喜欢猫狗,觉得它们掉毛难打理。”繁夏语气难掩失落。
“连打理一只狗都没有耐心,说到底就是嫌麻烦,结婚后他怎么可能打理好家庭琐事。”容修嗓音极淡极冷,毫不掩饰的厌恶。
繁夏看着他,清亮的眼眸温柔似水。
容修眸光深暗,说道:“其实,你可以把一只眉交给我照顾,这样你还可以经常看它。”
“真的可以吗?”繁夏水眸明亮。
“嗯。”容修指节微紧:“虽然我没养过狗,但是我应该比温澜生耐心好些。”
繁夏怔了半秒,莞尔一笑:“那就谢谢啦。”
容修薄唇抿起:“你开心就好。”
说话间,怀里的小奶狗睁着湿漉漉圆滚滚的眼睛往她怀里钻,粉嫩的小舌在她手心□□,痒痒麻麻的,她将手往后缩,一只眉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
“应该是饿了,去吃吧。”容修抓了一把狗粮,一只眉飞快的倒腾着小短腿跑去吃饭,巴掌大的小奶狗吃饭时吭哧吭哧,小尾巴都快甩成螺旋桨了。
“真羡慕一只眉呀,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富一代,跟了你,它以后吃穿不愁了。”繁夏打趣道。
“你也先吃点早餐垫垫肚子,你昨晚淋了雨,我只能帮你把衬衣换下,吃完了早饭就去洗个澡吧。”容修将热牛奶放在她面前。
繁夏收回视线,喝了一口牛奶,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容修,我昨晚真的没有做对不起的事情,对吧?”
容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繁夏指了指他身上的浴袍:“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套房里,还穿着浴袍?”
“你真的想知道?”容修微微靠近,因为他微动幅度,而露出了胸膛一大片紧实的肌肤。
她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点头。
“如果你酒后乱性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会对我负责吗?你会放弃温澜生跟我结婚吗?”容修指节勾着她的领口,低沉的呼吸掠过她的耳廓。
繁夏低着头,唇瓣嗫喏,还未等她说出答案,容修却先一步回答她了。
“别瞎想了,我昨晚弄丢了房卡,就先暂住你这儿了。”容修声线又轻又急,似乎在恐惧听到她否定的答案。
除了温澜生,她的身边还有顾锦一,即使她真的抛弃温澜生,也轮不到他。
繁夏指尖微蜷,松了口气。
“那我去洗澡了。”她说道。
容修淡淡应道。
五星级酒店的浴室花洒水量都比普通酒店好,轻柔均匀的水洒在她身上,哗啦啦的水声萦绕在她耳畔,屏蔽了外界一切杂音。
等到她洗完澡,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客厅,正要坐下那吹风机,却看见容修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是温澜生。
容修和温澜生之间楚河汉界,皆低沉着脸色,周遭的温度也莫名下降,像掉进了冰窟里。
“澜、澜生?”
繁夏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洗澡洗久了,导致缺氧出现幻觉,否则她怎么看见温澜生坐在容修旁边。
再看一下。
没错,就是温澜生。
“surprise!”温澜生看见繁夏顿时八爪鱼一样将她紧紧抱住,开心道。
繁夏惊讶到手里毛巾掉落:“澜生?你怎么来了!”
“澜生在你去洗澡不久就来了,繁夏,你的好老公很黏你,真恨不得寸步不离。”容修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一只眉柔顺的毛发,嗓音沉倦。
温澜生笑着勾住繁夏的脖颈,亲昵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因为想你了嘛,昨天晚上你不在我身边,我都睡不着,所以就特意赶了最近的航班过来看你呀。”
繁夏有些尴尬的推了推过分亲密的温澜生,低声道:“容修还在呢。”
温澜生眸色微变,眼底寒若冷霜,却笑着说道:“说起来刚刚发现是容修学长给我开的门,而且还穿着浴袍,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走错了房间,结果我仔细看了看酒店信息,就是这个套房没错呀,吓死我了。”
温澜生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冰冷的眼神却似有若无的往他身上瞥:“幸好我没走错,不过容修学长怎么会在夏夏你的房间啊,是他的浴室坏掉了吗?”
“呃,不是,是容修他的房卡丢了,就先在我这里待一会儿。”繁夏说道。
“原来是这样。”温澜生捡起地上的毛巾,拿了一块新的干毛巾擦拭着她的湿发,语气怪怪:“幸好容修学长跟你住在一起,不然他就得去前台重新办理房卡,又要耽搁半个多小时。”
温澜生低着头,不着痕迹的剜了他一记眼刀。
他就觉得繁夏这次出差有些不对劲,在远离帝都的度假胜地海岛,孤男寡女,稍有不慎就容易擦枪走火。
幸好他及时反应过来,偷偷拍下繁夏的酒店信息,跟着赶了过来。
可没想到还是让他晚了一步,当他敲开酒店房门,看到得意洋洋来开门的容修,看着他穿着浴袍头发凌乱,懒洋洋的靠在门边,浴袍领口暴露,眼神挑衅:“哟,跟着过来了!捉奸吗?”
他差一点没忍住冲上去薅他的头发,撕烂他的脸,扯烂他的衣服发到网上让众人看看这个贱人的德行。
可是他不能,他跟繁夏马上就要结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能闹出事。
且不说繁夏跟容修之间是否真的有奸情,就算真的有,温澜生也会选择装不知道。
因为他明白,自己跟繁夏之间的情分再深,也没有办法跟百亿身家的容修比,如果他真的跟容修撕破脸,说不定繁夏会直接取消婚礼,转头迎娶容修,反倒中了那贱男人的计。
既然繁夏愿意瞒着她跟容修的奸情,就说明繁夏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爱繁夏爱了那么多年,绝对不能让容修这个贱人把她撬走。
既然容修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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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廉耻,上赶着当小三犯贱,那就让他犯贱,只要他不戳破这层关系,容修就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三儿,而他才是繁夏名正言顺的丈夫。
温澜生恨恨地瞪着容修。
容修却丝毫不在意,慢悠悠的逗弄着怀中的一只眉,单薄的眼皮懒懒的垂着,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半晌,他薄唇微动,冷冷笑道:“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不像澜生,连繁夏的酒店信息都记得一清一楚。”
繁夏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温澜生会知道自己住在哪个酒店,哪个房间。
“你偷看我手机了?”!
第23章 针锋
温澜生眼神微乱,虽然繁夏将她的手机屏保密码改成了他的生日,可这么多年,他从来窥视过她的手机,可容修的出现,让他多年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崩塌,他时时刻刻担忧着,害怕繁夏的心被他勾引走,所以他不得不防备。
“夏夏,我不是故意看你的手机的,我是无意间看见的。”温澜生找借口解释。
“呵,真巧,澜生想知道你的酒店信息,手机就会自动把页面跳出来,真智能。”容修嗓音淡淡。
温澜生紧咬着牙根,恨不得那根针把容修这张嘴缝起来,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做的不好,容修就见缝插针,趁机离间他和繁夏之间的关系。
他抓着繁夏的手,清澈的眼眸里蓄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夏夏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的,真的是你看酒店信息的时候忘记息屏,被我不小心看到的,真的不像容修学长说的那样,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那样说我。”
这幅无辜柔弱的样子,是个女人就会为之动容,可容修不是女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恶心。
他冷冷笑道:“澜生你也别误会,我可没说你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乱想。”
温澜生紧捏着手,蓄着泪花的眼里灌满了浓毒。
“行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繁夏说道,强行结束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嗯。”温澜生抓着繁夏的手,嗓音沙哑:“只要夏夏你相信我就好。”
“澜生这话说得,意思是我不相信你了?”容修狭长眼尾上挑,虽然嘴角带着笑,可那笑容里尽是上位者的冷漠。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澜生无辜的说道,身子紧紧贴着繁夏,如菟丝花攀附着大树。
“那就好,有些话可得说开了,要是彼此误会就不好了。”容修勾了勾唇角,修长的手指慢悠悠的顺着一只眉的白毛。
温澜生点点头。
与盛气凌人的容修相比,温澜生柔弱内敛,是女人最喜欢的模样。
容修扶了扶眼镜,眸光轻蔑,装什么装!
“夏夏,我帮你吹头发吧。”温澜生拿起吹风机。
繁夏点点头:“好。”
繁夏的长发细软却浓密,每一次吹头发都要吹很久,渐渐地只要在家里,都是温澜生帮她吹发。
繁夏坐在沙发上,温澜生站在沙发边,调好风力,长发青丝飘动。
温澜生撩起她一缕发丝,眸光眷恋深慕。
他一边帮繁夏吹发,一边对坐在沙发边的容修说道:“容修学长,你的房卡不见了,还是早点去前台办理挂失然后重新办一张房卡吧,总穿着浴袍也不好。”
容修手肘支着沙发扶手,姿势随意慵懒,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谢谢澜生你关心我,不过我不急。”他映着温澜生关心的目光,嘴角噙着淡笑。
“为什么?不去挂失的话,房间里丢了东西可就不好了。”温澜生说道。
容修揉了揉一只眉的小脑袋:“房间里除了几件衣服没什么贵重东西。”
“这样啊,不过还是尽快般新房卡的好,也好进去换衣服。”温澜生说,铁了心要把容修从这间房子里赶出去。
容修笑了笑,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是他偏做不知。
狭长的眼里颇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温澜生身上上下打量一圈,问道:“澜生,你刚到酒店,接下来准备怎么安排?”
温澜生看向繁夏:“我来海岛就是为了陪着夏夏,但是我也知道你们出差工作忙,所以白天的时候我就在酒店等夏夏回来。”
容修倨傲的下巴轻点:“这样啊,那正好,这间套房很大,你可以跟繁夏一起住。”
温澜生笑意清甜:“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一会儿你帮繁夏吹完头发,我带你参观一下房间,告诉你哪些东西放在哪里,免得你用的时候找不到。”容修笑道。
温澜生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谢谢学长好意,不过不用了,一会儿夏夏带我参观就好。”
容修似笑非笑:“繁夏是个女人,再好的套房对她来说,不过床大了一些而已,其他细节她不清楚,还是我来带你,毕竟这个房间我比你了解。”
“学长这是什么意思?”温澜生神色骤变,勉强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
容修散漫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怎么说,我也在这个房间睡了一晚。”温澜生脸色怒到发白。
“啊,你别误会。”容修故作说漏嘴的样子,欲盖弥彰的解释:“昨晚繁夏和我都喝了点酒,我们一起去海边逛了逛,玩了一会儿,之后就一起回了房间,没发生什么。澜生,繁夏可是说你很懂事,很大度的,可千万别多想。”
温澜生被容修的话刺激的额前青筋紧绷,忍了好久,才将怒火吞回肚子里,可怒火从未消失,恨意如同一块块碎玻璃渣扎进他的五脏六腑,翻搅难受。
猛然间,他看见了自己手上无名指闪耀的鸢尾花钻戒,情绪才渐渐稳定,
“学长跟夏夏是多年的好友,如果夏夏对您有意思,哪里还轮得到我呢?我自然是相信学长的。”他斜睨了自持矜贵的容修,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落地窗外海天一线,柔声说道:“说起来,我跟夏夏还是第一次来海边,这里的风景果然名不虚转,学长,你觉得我和夏夏的蜜月地址就定在海岛,怎么样?”
容修冷眸一转,恻恻阴寒。
温澜生反败为胜,得意的勾起了唇。
繁夏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让温澜生帮她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充斥在她耳边,她能隐约听见温澜生在跟容修对话,虽然听不清聊天的内容,但是看容修的嘴角带笑的表情,两个人应该聊得很投缘。
她没再细听两个男人之间的聊天,注意力转而落在了软软小小的一只眉身上。
它虽然软趴趴的窝在容修的腿上,但是湿漉漉的狗狗眼一直盯着她看,繁夏心中柔软,朝着它伸手。
小奶团子立马精神起来,迈着四条小短腿从沙发上跌跌撞撞的向她跑来,开心的舔着她的手指,小尾巴上天。
繁夏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奶团子立马倒下来,四条小短腿朝天,露出粉嫩嫩圆滚滚的小肚子在她怀里扭动,意思好像在说‘快摸我、快摸我。’
繁夏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它的小肚子,温澜生被她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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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小狗,关掉了吹风机问道:“夏夏这是你捡的狗吗?”
繁夏指尖停住,看向容修。
“这是捡的,我觉得这条小狗很可爱,就把它抱了回来。”容修眸光凝着繁夏,淡淡开口。
繁夏递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温澜生笑了一下:“我还以为学长会养一条名贵的纯种狗,没想到竟然会养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狗。”
“喜欢就够了。”容修看着在繁夏怀里享受宠爱的一只眉,眸光倾羡,这一刻,他竟然有些羡慕一条小狗,可以当着温澜生的面,光明正大在繁夏怀里撒娇求宠。
“对了夏夏,你们今天还要忙工作吗?”温澜生问道。
繁夏点点头:“今天我们要去疗养院的工地上视察一圈。”
“要忙到很晚吗?”他接着问。
“这个说不清楚。”繁夏道。
“不会很晚,大约晚上八、九点钟的样子,我们就会回来,有事吗?”容修看着温澜生。
温澜生坐在繁夏身边,半个身子几乎倚在繁夏怀中,恨不得把繁夏的全部注意力都沾满,就连一只眉都被他技开。
“没什么,我听说海岛的海鲜很有名,晚上想跟夏夏一起去吃一顿。”温澜生声音轻柔。
“要是能早点赶回来的话,我陪你去吃。”繁夏道。
温澜生笑着将头靠在繁夏肩上:“太好了,晚上八、九点钟正好就是海鲜大排档最热闹的时候,学长要跟我们一起去吃吗?”
容修眼中染上几分兴致,温澜生巴不得他里繁夏远远地,怎么会这么好心邀请他一起吃饭。
“还是算了。”不等容修回答,温澜生语气自责道:“我都忘记了,学长出身好,一定不喜欢海鲜大排档这种平民夜市摊吧,怪我。”
“谁说我不喜欢?”容修眼眸一压,笑容自带气场:“我去。”
温澜生既然敢邀请,他就敢接受。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温澜生笑着说道,眉眼却冷了几分,冷光不寒而栗。
既然容修这么想勾引他的妻子,那他就给容修这个机会,让他待在他们身边。他要让容修亲眼看着,他跟繁夏是如何相处,如何幸福的样子。他要让容修知道,他和繁夏的世界里,他容修永远都是个外人,他永远无法插足。
即使侥幸得到繁夏一时的喜欢,她也会很快对他失去兴趣。
不过是繁夏无聊时在外面随手摘下的一朵野花,还真以为自己有资格登堂入室,可笑!
三儿永远都是三儿,永远上不得台面。!
第24章 工地
下午,繁夏和容修一起去工地视察。
疗养院地址原本是一处烂尾楼,开发商早早跑路,被容修接手,原本废弃的大楼也开始重新动工。
繁夏递给容修一顶安全帽,容修接过,随意将安全帽戴在头上,却并没有系上下领带。
“这样可不行。”繁夏说道:“工地危险,安全帽一定要带好。”
“我不会系。”容修袖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下领带,却不知道怎么扣,这是他第一次来工地,养尊处优的他,看见脚边的尘土泥沙都为微微皱眉。
甚至嫌弃手里的安全帽之前有没有被别人戴过,娇气的很。
繁夏心中笑,却并为觉得他的举动令人反感,豪门大少爷有些小脾气也蛮可爱的,更何况容修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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