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当做自己家。有些事情跟我没关系,以我的立场不该多问。”
“那,你觉得燕子的推测是真的吗?”唐霖小心翼翼地看余燕子一眼,踟蹰着说,“那个唐蒄真的是文珠吗?”
“我是无神论者,偶尔信几次财神。”陆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她们或许只是比较特殊,也有可能是两具会动的尸体。”
“万一她们就是财神呢?”余燕子打断她的话,“总不会程家的钱都是靠在程玉的衣帽间里打劫过路的商船得来的。”
“钱是我妈在管,你想知道钱的来源得去问她。”陆灯倒是波澜不惊,转过头对周锦和渺渺道,“你们两位是来自枕棋氏的,枕棋氏受过我们家不少接济,也能从我妈那里查明。”
“啊,是。”渺渺立刻摆出营业笑容,“谢谢你们对枕棋氏的支持,我们会更加努力的,请期待我们接下来的表现吧。”
陆灯礼貌性地回以微笑,说:“我不是说收了钱你们就要怎样。听说渺渺也是和她们一样的人,你以前没有见过她们吗?”
渺渺自己也觉得惊奇:“我见过她们吗?”
周锦猜测道:“会不会是你在拂尘榭里睡觉的时候?”
“好吧,你们两个没有头绪,我就更说不出什么了。”陆灯往椅背上一靠,“程家能和枕棋氏扯上关联,就是那两个人的功劳。和枕棋氏结缘是蒄阿姨的主张,监视枕棋氏是宋姨的任务。”
“怪不得师祖要叫她前辈。”唐霖不安地搓着手里的筷子,说,“之前我还以为是拿人手软,现在看来是宋迤控制着枕棋氏的经济条件,要是不听话就立马告状停掉资金。”
“话不能这么说,如今的师祖是和她们一拍即合。”陆灯指正道,“之前那位师祖不肯接受程家的资助,听我妈说,以前她们在山上被上任师祖踹出来了,回来哭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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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哭什么?”安鹏举想起之前程玉的表现,转过头跟谢昭阳讨论,“难道她们全家都喜欢奉献,追在别人后头求着人收钱?”
“再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妈只说给我这些。”陆灯给出的信息不多,她主动问道,“你们这一届的师祖是不是姓葛?”
周锦和渺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看来我猜得没错,早在上届师祖还没卸任时,枕棋氏里就有和她们狼狈为奸……”陆灯为自己的表达能力而尴尬,她忙不迭改正道,“有愿意接受帮助的人。蒄阿姨和宋迤被从师祖的房间里踢出来的时候,程阿姨正在和那位葛姓的年轻师祖喝茶呢。”
安鹏举道:“程老妈当时也在场?”
“这些都是我妈妈跟我说的。”陆灯的情报依旧缺了一半,“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蒄阿姨和宋姨对枕棋氏很有兴趣,但她们做的都是我看不明白的事,不想遇到危险害死离她们远点吧。”
周锦和渺渺默然不语,陆灯又说:“燕子?”
余燕子抬头看她。陆灯问:“你这几天都去找了小玉吗?”
“我就跟她随便聊了几句,没讲别的。”余燕子条件反射般为自己找补,说完了又补全道,“今天晚上我哪里也不会去。”
“可唐蒄说你会去找程玉,还会跟程玉什么什么后面就没说了,”许双卿说,“她当时好坚定,就好像她能提前预知一样。”
“搞不好她真的会言出法随呢。”余燕子为此头痛不已,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谢昭阳道,“宿舍长,你的链子能借我吗?”
谢昭阳震惊道:“你想跟程玉玩这个?”
余燕子差点把碗扣到她头上,深吸一口气才压抑住怒火,冷静地解释道:“我今天晚上绝对不能离开这座房子。唐蒄实在太奇怪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想用那个东西暂时把我锁在房间里。”
唐霖看见谢昭阳手里的东西就吓得直哆嗦,还想着劝余燕子悬崖勒马:“至于这么拼吗?你睡着了又不会梦游到那边去。”
余燕子发出一声长叹,在陆灯担忧的目光中回房了。
无论她再怎么关心余燕子的状况,都不能时时刻刻跟余燕子贴在一起。陆灯深知唐蒄乌鸦嘴说什么都灵,提出要跟余燕子睡在同一间,防止出现意外。余燕子正愁没人监督,欣然同意。
“陆灯跟余燕子睡?她是不是喝多了?”唐蒄隔着镜真观察那边的动向,眼见余燕子和陆灯分到同一间,大声说,“那群小鬼不是跟她说过我的预言,她竟然帮着余燕子反抗我?”
“反抗的不是你,是小玉吧。”宋迤也苦着一张脸,“文珠说什么都该应验的。她们这么弄,我们就不得不出手干涉了。”
“唉,还以为今晚能有个顺利的展开,谁知道开头就让人觉得扫兴。”唐蒄哀嚎一声,抬手将面前棋盘上的棋子都扫干净了,“今晚的剧情是什么来着?你打死我还是我打死你?”
宋迤道:“是我说你勾引皇上,然后用针扎你。”
“胡说,我才没有勾引皇上。”唐蒄反驳一句,抓起面前的棋子,忽然说,“余燕子不肯出门,那就只好采取b计划了。”
“b计划!”宋迤惊愕地站起来,“b计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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