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有往来。
这小厮说他是宁昌侯府的人,秋月栖是信的,但他出现在秋府外头是不是为赵九公子办事,可就说不准了。
“哥哥,”秋月栖状似无意的询问道,“你先前同那位章公子相谈甚欢,可知晓他是如何加入踏青活动的?”
一场全是皇室勋贵参加的踏青活动,连秋家都是靠着四殿下提议,才有了秋月栖和秋盛旭去参加的机会。
彼时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穷困书生的章祈安,又是如何出现在活动上的?
以前秋月栖不曾想到过这些,如今回头看去,处处都是疑点。
秋盛旭一愣,不知秋月栖这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章祈安身上去了。
不过他对秋月栖向来是有问必答,听她询问,下意识就仔细回忆了一番。
“我确实问过一嘴,他当时没有细说,只说是被一位朋友带过去的。他那位朋友是谁来着……”
秋盛旭苦思冥想了半天,忽而一锤拳头:“我想起来,他当时好像含糊说的宁昌侯府,该不会也跟那赵九有关吧?!”
提到章祈安的名字,那还跪在地上的小厮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并未错过秋启荣的眼睛,瞬间引起了他的警觉。
秋启荣:“这个章祈安是谁?”
“哦,就是我刚认识的一个书生,”秋盛旭顿了顿,思绪豁然开朗,“该不会他也是受了赵九的指使,故意来接近我的吧?!亏我还以为他是看透了我纯善的内里,真心同我交朋友呢!”
秋盛旭说着还捂住了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秋月栖:“……”
秋启荣:“……”
秋启荣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蠢蠢欲动想打儿子的手,不动声色的看向了秋月栖。
经过在书房的那一番恳谈,秋启荣已经知晓了女儿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聪慧。
比她那个愚蠢的哥哥不知强出了多少倍!
秋月栖也颇有些一言难尽的瞥了傻哥哥一眼,低叹口气转开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此时,被此小厮供出来,被他收买了的粗使婆子也被昌伯抓来了。
那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这外室我不当了》7、鬼迷心窍
婆子一见着被摁倒在地的小厮,脸色登时一变,不等秋启荣发问,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主动交代了。
“老奴就是一时鬼迷心窍,被钱财迷花了眼才……老爷饶命啊,老奴绝对没做对不起您和小姐的事,只是同他说了些小姐平日爱吃的……啊!”
婆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怒火正盛的秋盛旭狠踹了一脚。
秋家身为汴京首富,不差这点钱,一向优待下人,不说分发的月俸是整个汴京城里最高的,也绝对超越一般商户。
得了如此厚待,竟还不知足,外人给点小恩小惠就能出卖主子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尤其事关女子名节,砍了这婆子都不足惜!
昌伯面色凝重,走到秋启荣身侧,俯身挡唇,轻声在他耳畔禀报。
“已调查过了,这婆子是在大厨房烧火的粗使婆子,从昨天一整日至今,都不曾靠近过关押红桃的院子附近。”
至此,调查的线又断了。
秋启荣的眉心拧成了死结,秋月栖却好似并不意外一般,淡定如常。
她就知道,章祈安那等做事圆滑心狠手辣之人,怎会给自己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但就目前得到的线索而言,她已经让“章祈安”这个名字在父亲跟前挂了号,引起了父亲的警觉,秋月栖对此已经很满足了。
比起秋月栖的轻松,秋启荣心烦如麻,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了。
胆敢泄露秋月栖喜好给外人的婆子是秋家人,不管秋府如何处置她都好说。
而被抓住的小厮是宁昌侯府的人,虽是打探了同秋月栖有关的事,但没针对秋家做什么坏事,秋启荣根本没法处置对方。
秋家,得罪不起宁昌侯府。
“爹,”秋月栖知道秋启荣为难,便主动开口道,“把人放回去吧。”
“这怎么能成!”秋盛旭闻言,率先嚷嚷道,“事关你的名节,怎能这般轻易就放过他!”
“不然你说怎么办?”秋月栖扫了反对的秋盛旭一眼,“只不过是打听到了我爱吃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喜好。咱家同宁昌侯府无冤无仇,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话虽这么说,秋盛旭仍是觉得秋月栖受了委屈,咽不下这口气。
“昌伯,”秋启荣沉着脸看着有恃无恐的小厮,吩咐道,“你亲自去,送他回宁昌侯府,顺便给宁昌侯府带句话。我秋家门槛低,但也没有攀高门的心思。此事就此作罢,若继续纠缠,老夫就算闹个鱼死网破,也要到御前辩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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