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的吓唬人家孩子干嘛?”景光无奈,“你前两天还刚刚收到工藤优作先生的新书。”
“他自己都吓唬孩子玩,我还不能说两句了?”晖岳啧了一声,伸手揉了揉目瞪口呆的柯南的狗头。
“等等,你们怎么会认识我爸?”
“这么简单就暴露了啊。”晖岳面带笑容弯腰,燃烧殆尽一样的瞳色没有一丝属于人的感情,性感的薄唇张合,“真、好、骗。”
柯南瞳孔收缩,下意识的后退,恐惧浮上了眼睛。
“咚!”面无表情的景光站在晖岳身后,拿着菜单本把晖岳砸桌子上。
“哎哟!谋杀亲夫!”脑袋砸桌子到底疼不疼另算,一定要先示弱。
“所以说,你好好的吓唬人家孩子干嘛?”景光头疼的捏着鼻梁,晖岳这家伙最多三岁,不能更大。
晖岳站起身,整个人黏糊在景光身上,“让这小鬼涨点记性,连我们到底是敌是友都无法确定,这么大大咧咧的怼上来,要不是我认识工藤优作,对于这种试探,我一向喜欢从根源解决问题,一木仓杀了你。”
最后一句话,晖岳是看着柯南说的。
用手做出了枪的手势,抵在柯南的太阳穴,“这才是Mafia们最喜欢的方式,至于后续,可以慢慢清理。”
柯南额头冒出冷汗,抬头看向晖岳,他清楚的知道,晖岳没有说笑,他是认真的,如果有别人这么试探,那么等待他的绝对是一枚子弹。
景光抱着菜单本,叹气,“关于这一点,我赞同晖岳的说法,孩子就该好好的在学校里学习,别过界,这边有我们大人去处理。”
“给,喝杯牛奶。”安室透带着一如平常的温和亲切的笑容,递给柯南一杯温牛奶。
柯南接过喝了一大口,身体变暖思维也活跃起来。“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吧?”
“所以,或许你可以解释一下,你跟那个电视台的小姐,是怎么回事吗?”安室透原本对于基尔并没有多少兴趣,他更想知道其他的讯息,不过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晖岳跟景光走开,有时间看黑皮大魔王欺负小男神,还不如先去处理今天的工作。
“我怎么觉得工作越来越多了?”晖岳被景光摁在笔记本电脑面前,一边飞速工作,一边吐槽,“等等,这些不是我的工作,舅舅绝对把他的活也丢给我了,我人都不在横滨,他就不怕延迟出乱子吗?”
景光瞥了一眼晖岳,“可问题是,你一向先把工作做完再去玩,只要计算一下你工作的时间,在那之前把工作丢给你,你一定会做完的。”
强迫症晖岳不想说话,他只是尽职,但是因为这种事情被坑也不是一次两次。
好不容易处理掉越来越多的事务,在晖岳炸毛打算打电话去跟森鸥外抗议之前,他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
安室透好奇的探头,“对你的情绪抓得好准。”
晖岳仰头,“我一点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被人了解得这么透彻,算了,借你们厨房做个蛋糕,吃点甜食安慰一下自己。”
“请务必加一个!”安室透十分的郑重,“材料费用我会补上,你随便用。”
“我也要!”虽然知道不说也有自己的份,但是景光没忍住。
冠位家政的威力不可小觑。
柯南探头,“我能也要一个吗?”
能让安室透放弃询问基尔,这蛋糕肯定好吃!
“小兰一会就要到了。”柯南有点尴尬,不过他直觉对了,晖岳对小兰绝对比对柯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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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兰吗?可以。”晖岳去翻食材,“小姑娘的话,弄点水果,少点奶油,正好,免得想吃有怕胖。”
柯南想想吓唬自己的晖岳,再抬头看看那个动作麻利的晖岳麻麻,这人是双重人格吧?!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毛利家的那个小女孩。”景光感慨,他发现晖岳喜欢的人都是温柔坚强型……
“你不觉得,要是有个跟小兰一样的女儿,会超级高兴吗?”反正晖岳小时候是把毛利兰当女神,等到了现在,完全就是看闺女的情绪。
柯南抬头看晖岳的脸,“晖岳先生……”
“叫晖岳就行,或者叫哥。”
“你几岁?”柯南真心觉得单单看脸是看不出几岁,起码晖岳跟安室透这两人的样貌就像是定格在二十多了一样!
“……”晖岳挠了下脸颊,表情古怪。
“哈哈哈。”安室透还笑得隐蔽一点,景光是毫不客气的大笑。
柯南疑惑,他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吗?
毛利兰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看着笑得欢快的景光跟安室透,疑惑的歪头。
“小兰小姐,快坐下,有蛋糕哦。”晖岳从厨房探头,“看草莓跟蓝莓很新鲜,我就做了个水果蛋糕,快尝尝。”
“晖岳先生?”小兰疑惑,“怎么晖岳先生变成服务员了?”
“哇哦~两个黑皮服务生,哎哟!”萩原研二推门进来,开口就被晖岳砸了半个苹果,顺手接住咔嚓咔嚓咬着吃。
松田把人推开,往厨房探头,“蛋糕?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
晖岳举着自己的蛋糕,“所以你要不要?”
“要!”萩原跟松田异口同声,他们绝对不小瞧晖岳的手艺。
柯南的蛋糕本来就是给小兰点的,小兰笑着分了柯南一半,晖岳自己的蛋糕被萩原跟松田霸占,他没抢景光的,直接去跟安室透开始蛋糕争夺战,景光一人独享一整份的蛋糕。
因为有小兰跟柯南在,萩原问得稍微隐晦了一点,“晖岳,你们今天没事吗?”
昨天那个跟异能者有关的东西没问题吗?
“工作已经做完,然后被这个金毛黑皮抓壮丁,来来来,晖岳大人给你们点单,给我感恩戴德!”
没问题,闲得慌被降谷零抓了壮丁,服务生游戏蛮有意思的。
松田看都不看菜单,飞快的对晖岳点单,难得这个不爱做饭的人愿意下厨,错过鬼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下次!
小兰看松田一脸的期待,又咬了一口蛋糕,“晖岳先生不止做蛋糕好吃吗?”
“小晖岳是顶尖的厨师,所以小兰你想吃什么快点。”萩原郑重,“小晖岳不爱做饭,等他下次心血来潮愿意做饭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说这话的时候你们把吃下去的饼干点心给老子吐出来!”晖岳翻个白眼,他前两天还去警局给他们送了点心。
“你自己说说你上次正经给我们做饭是什么时候?”松田力挺幼驯染。
“你们又不是景光,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做饭?”晖岳才不要变成厨师。
“啧。”这种狗粮真是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柯南:对偶像的崇拜压倒恐惧,能叫江户川先生乱步的人绝对不是坏人!
晖岳恶魔低语:森鸥外还叫过小乱步呢。】
细胞D:晖岳到底什么肤色?
杰:因为之前受伤,他一直是黑皮,后来习惯了就没改
第95章 救人
不过说归说, 晖岳还是烧了一大堆的食物,每人都有。
陆陆续续有客人来,晖岳干脆投喂了安室透一碟寿司。
“啊!新来的服务员!”客人A。
“还是高冷范的, 衣服好帅!”客人B。
因为懒而面无表语锡情的晖岳, 顺手又给安室透塞了一个草莓大福。
这些东西对于晖岳来说,做起来都不难。
“黑皮cp!”
‘说起来,安室透的人设是参照了景光跟研二,所以我这算是找了个替身?’晖岳等人点单的时候手指敲了敲菜单本。
瞬间, 萩原跟松田都被呛到,不知道在看什么的景光从电脑后面冒头, 黑线的看向晖岳。
安室透表情扭曲了一瞬, 路过晖岳的时候干脆的一脚踹过过去, 可惜, 有准备的晖岳能让安室透踢到才怪。
这几人的动作吸引了小兰跟柯南,小兰悄悄跟柯南嘀咕猜测他们怎么了,因为懂密码,虽然晖岳用的是私人密码变种,但是大致猜出来后面那句的柯南尴尬的笑笑, 让他怎么跟小兰说,说晖岳在吐槽安室透是个替身吗?
因为晖岳被抓了壮丁,所以萩原跟松田拐走了景光。
对于这个结果, 如果不是安室透死命抓着晖岳不放,晖岳能把萩原跟松田两人全扔马路上去。
“你们是有事情要问吧?”景光坐在后座,开车的是松田, 萩原坐在后面陪景光, 松田暂时不想萩原碰他老婆。
萩原嘿嘿笑, “你跟晖岳要回横滨了对吧?”
“我们之前不就两个地方跑吗?”景光的回答很正常, 但是这种回答可没法让萩原满意。
“你直接问,他跟晖岳是不是打算之后一段时间都窝在横滨不就行了?”松田翻个白眼,开车起步,他们打算把景光拐到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他们租了相邻的两间单身公寓,至于买房,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主要是他们想买一起,而且是独栋别墅,暂时没遇上合适的。
“要不,你们自己问问?”景光表示他就是个助理,去哪全听领导的。
萩原疑惑的打量景光,“你怎么不叫晖岳的名字?”
景光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晖岳肯定还在波洛,顺手发了一个信息。
“因为叫他名字会发生很有意思的事情。”就算是景光,小时候也期待过成为阴阳师啊什么的,晖岳这种限定版本的召唤兽,可真的太能满足这种愿望了。
萩原跟松田好奇,但是碍于现在是在马路上,没法掩饰,只好先回家再说。
抵达住所,景光抬头看着小区名字沉默,松田走在前面发觉两个同伴没上来,疑惑的回头,萩原表情古怪。
“这里……不会又是晖岳的产业吧?”萩原眼角在跳,惊呼,“晖岳那家伙,到底投资了多少产业?”
“横滨大半产业他都有掺和。”景光无奈,“这个小区是晖岳私人产业,据说就是为了给警察同僚一个廉价的住所,你们没发现这栋楼的租客大都是警察或者警察的关联者吗?”
很好,这家伙真不愧是黄金律拥有者,这投资范围广泛的。
三人正准备上楼,楼上一扇窗户突然被砸破,一个烟灰缸突破窗口被砸了下来。
景光抬头看了一眼,手链突然发烫,原本只以为是意外的他发觉不对。
“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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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晖岳朋友给的手链在发烫,这东西虽然经常用来恶作剧,但是晖岳给我当护身符用的。”景光几句话说完,直冲电梯,楼上肯定出事了,这里都是警察家属,谁知道是不是被报复了。
萩原跟松田紧随其后,正好电梯就在一楼,直接就冲了进去。
“是这边!”刚刚在楼下就确定了位置,三人直接跑到准确位置。
“我第一次讨厌晖岳准备了这么好的门!”松田踹了两脚房门,没把防盗门踹开。
“让开。”景光从外套内侧摸出来两个小半圆,贴在门锁位置。
“滋,嘭!”门锁被炸开。
“小瞧你了。”松田没空纠结景光平常到底带什么在身上,连忙打开门冲了进去。
“椋小妹妹?!”萩原惊呼,刚刚没注意门牌,这里居然是熟人家。
“妈……妈妈。”倒在地上的椋被萩原抱起来,刚刚就是她用最后的力气把一个烟灰缸从窗户砸了出去,正好那扇窗户被一只笨鸟在早上砸裂了,原本爸爸说他晚上回来换,不然就椋现在的力气,绝对没法砸破玻璃窗户。
“放心,没事的。”萩原眨眼,“来的可不止我哟,来,让萩原哥哥看看你怎么样。”
说话间,萩原已经打电话通知警方跟医院,他能给小姑娘做急救,但是其他的还是需要医生来检查一下。
“咚!嘭!”几声巨大的声响,引起来周围住户的注意,这里住的大都是单身的警察或者小夫妻俩,白天大都上班,所以才会没被发现这里的动静,但是现在这么大的声响,引起的注意可不小。
“鸣瓢,你知道你家绳子在哪吗?”松田走出来,衣服因为打斗有点凌乱,但是他本人没有问题。“放心,你妈妈没事,就是晕倒了。”
“呜呜……”鸣瓢椋一下哭了出来,声音细细的,明显吓得不行,不过没忘记伸手指橱窗柜,绳子在那里。
萩原连忙接住扑过来的鸣瓢椋,这姑娘真的被吓坏了。
松田拿了绳子进去跟景光一起把入室行凶的犯人捆严实,然后两人把连嘴都用打碎的破布塞住的人丢进了卫生间。鸣瓢夫人晕倒被放在了床上,椋小姑娘跟萩原在客厅,还是把这人渣扔卫生间吧,手脚都卸了,又被捆严实,保证跑不了。
“鸣瓢,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松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想了下开口,有话说好歹能让她别在哭了,萩原这个笨蛋居然没哄好。
“我……我也不知道。”鸣瓢椋好不容易止住哭声,“今天放学刚刚开门他就冲进来了,然后……然后就突然打我跟妈妈,我知道这里住着好多爸爸的同事,就把烟灰缸丢了出去。”
转移了话题之后就是萩原的专场,几句话的功夫就把鸣瓢椋的注意力转移,开始告诉三个大人需要的医疗箱之类的东西在哪里,救护车来之前,还是先处理一下,脸都肿了!
因为先通知的警局,先到的是目暮警官,在目暮警官抵达之后,萩原他们才知道这是【单挑】。
“单挑不是一直找的强者吗?”景光信息来源广泛,目暮警官一说就知道这是什么人,“等等,他找的是鸣瓢秋人?”
“绫子!椋!”鸣瓢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满头大汗,他等不及电梯,一路跑楼梯上来的,看到虽然脸上有伤,但是精神不错的椋,腿都软了。“椋!”
“鸣瓢夫人在卧室,人还没醒,待会救护车来,母女两个都去医院检查一下。”萩原拉了鸣瓢秋人一把,伸手指卧室,佐藤警官在里面,他们都是男的,不好进去。
佐藤警官听到动静出来,“松田,情况有点不对,我记得你跟那位卫宫先生认识,并且他人在米花町对吧?”
“什么情况?”景光算是在场的人里面最了解异常的人。
佐藤的表情是难以理解的那种疑惑,“我虽然并不是医生,但是能看得出来,鸣瓢夫人受到的伤不至于让她昏迷不醒,但是,她眼睛在动,像是在做梦,我试着叫醒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鸣瓢秋人立马冲进了卧室,景光跟他身后。
“让我看看。”景光摘下手链,靠近被鸣瓢秋人抱着的鸣瓢绫子,从最近的脚开始往上试探,悬空在离人一掌高的地方不断上移,直到头部,手链上的宝石开始发热。
“怎么样?”鸣瓢秋人看景光收回手链戴好,连忙开口询问。
景光站直身体,“卫宫晖岳。”
“嘭。”依旧穿着魔术礼装的晖岳啪的合上手里的本子,他似乎正在看什么不太妙的东西,起码景光在本子上看到不少贴着的微妙照片。
景光对晖岳伸手,晖岳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玩意不是我的。”到底还是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不过这什么玩意?”景光保证,他看到了不止一张尸体的照片。
“有人想请我欣赏的‘艺术品’,对方甚至送上了制作过程。”晖岳挥了下手里的本子,“别看了,我会让人去处理,实在不行去请乱步出马。”
景光将注意力收回,“你先看看鸣瓢夫人,她一直醒不过来。”
“谁?”晖岳低头,“哟,秋人,你的霉运传染给你老婆了?”
“你们认识?!”景光、萩原、松田三人惊讶,这两人怎么认识的?
晖岳翻个白眼,“你们忘记我当警察的时候打的双份工了对吧?绝对忘记了对吧?这家伙跟我一组的,你说我认识不认识?”
也就是说,当初刚刚离开警校的时候,鸣瓢秋人是晖岳在警局的搭档。
“晖岳,快来看看绫子怎么回事。”鸣瓢秋人顾不上叙旧,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妻子跟女儿都能平安。
晖岳没作怪,伸手点在鸣瓢绫子眉心,用魔力检查,“被梦困住了,必须去梦里面唤醒她,不过进入梦境,进入的人会先被自己的噩梦困住。”
作者有话要说:
萩原、松田:这家伙当警察时候的搭档居然是鸣瓢秋人?
晖岳:我正常的当过警察,有个搭档怎么了!
鸣瓢秋人:无论如何,谢谢!
景光:万幸,运气好赶上了。
第96章 噩梦
“让我去!”鸣瓢秋人异常坚定,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妻子。
晖岳叹气,“没不让你去,算了, 我陪你进去, 但是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那都是噩梦,是虚假的……如果你不小心进入的是我的噩梦, 就当看了一场恐怖片吧。”
“不是说是自己的噩梦吗?”景光迟疑了一下,“鸣瓢警官, 我觉得你还是让晖岳一个人进入梦境的好, 晖岳的梦境, 不太适合普通人。”
“绫子会看到你的梦境吗?”鸣瓢秋人比较担心这个, 鸣瓢绫子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可没有他们这些警察心大。
“不会,她的梦在最里层,我们的梦在外侧,就像是外面的走廊, 要先经过走廊才能开门进入你家。”晖岳这点把握还是有的,他是去救人,又不是去害人, 自己的噩梦什么个情况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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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了,而是最坏的情况就是你们跑我的噩梦里。”
“那就没问题。”不是鸣瓢秋人不识好歹,而是他实在是没法忍受在外面等待, 无论如何, 他都想去救自己的妻子。
“我陪你们一起进去。”景光叹气, “有我在, 你的噩梦会收敛一点的吧?”
“你要是别用那么迟疑的语气会更好哦,小景光,真的没问题吗?”萩原打量晖岳的表情。
晖岳翻个白眼,“我什么时候在正事上掉链子过?都说了我一个人进去找嫂子就好。”
不过无论是鸣瓢秋人还是景光,他们都表情坚定,没打算改变主意。
“行吧,来进行恐怖片探险。”
“你不是说这是最坏的预料吗?”松田奇怪晖岳的态度,这人怎么就觉得肯定会遇上最坏的情况?
晖岳叹气,视线不经意就瞟向他带来的本子,“我对自己的运气非常了解,而且这里面怎么都觉得有人又隔空利用了一把……”
后半句声音轻得连晖岳自己都听不见。
说归说,鸣瓢秋人跟景光都有了心理准备,鸣瓢秋人握着鸣瓢绫子的手躺在床上,他们手腕被绳子绑在一起,晖岳跟景光两人拉了两张带靠背的椅子坐在床边,晖岳投影出了三条能联通魔力的绳子,两条一头绑在鸣瓢绫子手腕上,另一头绑在晖岳跟景光手腕上,剩下的一条就是鸣瓢秋人跟绫子绑在一起的那根,三条绳子上都绑了一个小铃铛。
“最后警告一次,梦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你们会真实的感受到痛苦跟伤害,甚至大脑如果认知太过强烈,现实中的身体会真实的出现梦中的伤害,所以,一定要尽量避免受伤。”晖岳警告,这也是他不太想让鸣瓢秋人跟景光一起进入梦境的原因,“如果不是秋人能准确找到嫂子,我连你都不想让你进去。”
景光轻笑,他知道这是晖岳在抱怨自己明明可以不参与还要一起,“如果我不进去,你的噩梦等级是不是会上升?”
“我比较想知道,为什么单挑会让绫子陷入梦境。”鸣瓢秋人之前就在负责单挑的事情,所以他清楚,单挑只是武力值高,没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能力。
“或许,嫂子的梦境能让我们得到答案。”晖岳总觉得这里面有人在挑事,他当初刚刚出警校,鸣瓢秋人被安排给他当搭档,实际上也是晖岳当警察时候的领头人,这部分档案都已经隐藏,但老鼠真心要找的话,并不难,而因为鸣瓢秋人在抓捕【单挑】,【单挑】找上鸣瓢家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太大了,就算是晖岳都能随随便便玩不少花样。
目暮警官已经把【单挑】带走,鸣瓢椋被佐藤警官跟萩原送去医院,虽然小姑娘很想留下来,但是看着小姑娘身上的伤,大人们就不会让她留下,乖乖去医院检查一下,处理一下伤口再说其他。
梦境是什么样的,大多数都是轻飘飘,没什么实际感。
鸣瓢秋人浑浑噩噩的站在自家门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拿出钥匙要开门,门却是开着的。
巨大的恐惧涌上来,鸣瓢秋人握着门把手半天不敢动弹。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我是要回家……不对,门里面是什么?’
鸣瓢秋人觉得自己的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咯吱……’开门的声音很轻微,但是却让鸣瓢秋人的心都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鸣瓢秋人走进房间,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血迹,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照片都被溅上了不详的血液。
“……”椋的名字就在嘴边,但是站在满身血迹、狼狈的椋的尸体面前,鸣瓢秋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
鞋子踩在血液里,粘稠的感觉让鸣瓢秋人觉得恶心,‘为什么血液是刚刚流出来的?我来晚了一步?’
‘不对,我是来找绫子的……’鸣瓢秋人清醒了一瞬,‘绫子呢?’
鸣瓢秋人下意识的走向浴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觉得绫子在这里。
推开浴室的门,鸣瓢绫子坐在充满水的浴缸里,毫不犹豫的用美工刀割开了手腕。
“啊!”鸣瓢秋人瞬间崩溃,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是梦吗?这是梦啊”
“叮铃!”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不可以……忘记……秋人……’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鸣瓢秋人跪倒在地上,声音含糊不清,但是他听出来了,这是晖岳的声音。
‘晖岳为什么会在我家里?’鸣瓢秋人揪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对,我一定忘了什么事情,晖岳不是早就辞职了吗?’
‘晖岳去了哪里?港口Mafia!’鸣瓢秋人清醒了,“对了,晖岳是异能者,他是港口Mafia的干部,我现在是在噩梦里!”
鸣瓢秋人腿软站不起来,颤抖着爬到浴缸前,伸手去摸鸣瓢绫子的脸。
太过真实也太过冰冷的触感让鸣瓢秋人心惊胆战,但是他想起来了,绫子就在外面沉睡,他是来从噩梦中叫醒绫子的。
连滚带爬的冲出原本全是温馨记忆的房子,他必须去找真正的绫子。
再次推开大门,差点一脚踩空,他家的房子飘在空中,入目全是零零碎碎的各种场地跟房子。
“鸣瓢警官!”不远处的天台上,今天刚刚见过的诸伏景光真正用说做喇叭状对他叫,“有看到晖岳吗?找到他才能去里侧的梦境找鸣瓢夫人!”
“没有!我刚刚从我自己的噩梦里清醒。”鸣瓢秋人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这种噩梦,他再也不敢看第二次。“我们怎么汇合?”
“等一下,我过来!”景光后退了两步,快步冲出来,一脚踩在天台上直接跳过了不可思议的距离,鸣瓢秋人伸手拉住了景光,两人一起进入了鸣瓢家的玄关。
景光进来的瞬间就看到了鸣瓢椋的尸体,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坚定,“鸣瓢警官,这里一切都是噩梦,椋小姑娘被研二,萩原研二跟佐藤警官送医院检查去了,记得吗?”
鸣瓢秋人没回头,他不敢再看椋的尸体,他总觉得那是真实的,“我知道,我要找绫子,带着绫子一起出去,去医院找椋。”
景光没有再多说,“这里是梦境,什么都能做得到,跟我刚刚一样,想这要去哪里,跳过去就可。”
像景光跟鸣瓢秋人这种意志坚定的人,在梦境中的这种移动方式,很简单就能达到。
“晖岳会在什么地方?”鸣瓢秋人往外看,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是越早越好,盲目乱闯不是什么好事。
“那边,我注意了一下,我们两个在的地方都是完整的楼房。”景光伸手指远处的一大片聚集在一起的场地,除了那里,其他都是零零碎碎的房子跟场景,就他刚刚所在的天台那栋楼,还有鸣瓢家的整栋楼是完整的。
“那边不太对。”鸣瓢秋人以警察的直觉表示,“我们要小心。”
“其实知道那是晖岳的噩梦,我就知道绝对不同寻常。”景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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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瓢警官,你知道,晖岳不是人类吗?”
鸣瓢秋人沉默,“之前并不知情。”
两人有了心理准备,开始借助飘在空中的建筑跟树木的碎片跳往最大的,昏暗的场景。
“老实说,我觉得你们不要过来等我出去最好。”略显稚气的童声穿来,但是却听不出人在什么地方。
“晖岳?你为什么变小了?”景光皱眉,晖岳不是这种时候还玩闹的人。
“没办法,这里把人的潜意识放大了,看到四周这些漂浮的跟积木一样的建筑了吗?那就是我的潜意识。”小晖岳在避重就轻,试图换个话题。
“卫宫晖岳,你知道我想问什么。”景光紧追不放,“这也是对付你的陷阱。”
鸣瓢秋人恍然,“因为我们当初是搭档,所以在用我来害你,对吗?”
“你只是倒霉的当初带了我这么一个新入行的搭档,被惦记上了而已。”晖岳其实还是在换话题。
“呼,你把绫子救下来,亲手给我们做一顿饭,这事就消了。”身为警察,鸣瓢秋人早有所准备,只是回想刚刚的噩梦,他手脚都在抖。
“所以,你为什么变小了。”景光绝对不会让晖岳这么轻易绕过去。
“……因为这是潜意识啊,景光,我最稳定的姿态,只有七岁。”
有一句话,晖岳或许永远都不会告诉景光,‘因为身为人类的我,死在了七岁。’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都是同一个人,传承前的晖岳比传承后的晖岳好对付
英灵的性格会受外表影响,也就是说,虽然拥有同样的记忆,但是七岁的晖岳会好对付一点
不过无论哪个晖岳其实都是合格的‘兵器’
不能怪鸣瓢秋人动摇,突然看到妻女全亡,换谁都得疯
景光要求一起进入,是因为他察觉到了不对,有他在,晖岳底线会飞速上升,各种作死的手段都会消失
晖岳出场时候的本子是陷阱之一
第97章 真实
“所以你这是在提醒我, 你只有七岁吗?”景光偶尔也会被晖岳打击得快沉底,就像是现在。
“等等,晖岳不是人类, 也就是说, 七年前我带你的时候,你其实才出生没多久?”鸣瓢瞬间扭头看向景光,眼神都变了,想摸手铐的手蠢蠢欲动。
“真算年龄, 你们得叫我爷爷,谢谢。”晖岳能不知道这些家伙在想什么吗?他都被杰他们几个吐槽多少次装嫩了, “因为我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 就是七岁, 所以最稳定的姿态是这个年龄, 不是说我真的只有七岁,想什么呢!”
景光跟鸣瓢点头应和,但是到底信没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感觉到景光跟鸣瓢在往场景里走,晖岳叹气, “其实等我一下也可以。”
“在我发现我在做噩梦之后,我就挣脱了我的噩梦。”景光语调平稳,“鸣瓢警官也同样, 在发现是做梦之后就脱离了噩梦,为什么就你特别?”
晖岳嘀咕了一句什么,发现景光一定要得到答案之后, 不情不愿的开口, “这是针对我的陷阱, 这么说也不太对, 这是一次试探,有些事情,只有面对我的潜意识才能得到答案,总之就是,我暂时被困住了。”
晖岳这个人是很神奇的存在,比如他刚刚接受自己成为防御细胞做任务的时候,是真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成长的人类。经历了许多之后,他才想起来,他早在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防御细胞。
但是这里面有些事情,晖岳并不想跟景光说,或者说,除了他那六个早已知情的同为防御细胞的同伴之外,他并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具体情况,特别是景光这些同情心要比常人高的警察同僚,毕竟,七岁就死亡成为防御细胞什么的,听着就让人想找世界谈谈。
“因为长大后的晖岳太难缠吧?”鸣瓢秋人虽然没有见识过晖岳身为港口Mafia干部时候的场景,但是只要想想没有掩饰自己是Mafia的情况下还能自由出入警局,就能知道他有多自在。
“的确是这样,但是更多的是,这个形态的我知道得更多。”小晖岳声音里透着不满,“长大后的我太没用了,把好多好多的事情都藏在我这里,所以,总有讨厌的老鼠想把我拉出来。”
景光半月眼,“但是长大的你跟现在的你,不都是晖岳吗?别告诉我,你们还是双重人格?”
“哈哈哈,那你不就有两个伴侣了吗?”小晖岳笑得猖狂,“但是并不是,无论哪一个,都只是‘晖岳’,安心,没分裂。”
“嗯,这的确是大晖岳的口气。”景光没表明自己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如果伴侣真变成双份,其中一个还是小孩,他觉得他的幼驯染都会想把他送进去,别了吧,这真有点冤。
“都跟你说了都是我,让你感受一下各个年龄段的伴侣,保持新鲜感不好吗?”小晖岳跟大晖岳有个区别,大晖岳会只跟景光一人黏黏糊糊,小晖岳不懂为什么喜欢的事情要躲躲藏藏。
总之就是,景光辛苦了。
鸣瓢秋人扭头咳嗽了一声,忍住笑意,他总觉得晖岳出去之后要倒霉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召唤晖岳的方式,是不是需要晖岳本人同意。
不过笑闹产生的愉悦在正式进入晖岳噩梦的场景之后就彻底消失。
这里,是地狱。
住宅小区裂开了好多缝隙,似乎是经历了地震,但是楼房除了缝隙又完好,缝隙透诡异的黑气,让人只是看着就心生恐惧。
各种残肢断臂,还有血液,让这原本该是温馨的住宅小区变得恐怖。
“别多想,这里很多都是虚假的噩梦,那颗樱花树附近的场景,记得吗,我们上星期吓唬松田时候看的恐怖片。”小晖岳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都说了是噩梦,你们之前不是也看过自己的噩梦吗?”
“我可没想过被黑麦追到天台上走投无路自杀。”景光吐槽,“这绝对是你吓唬zero才会干的事情,而且为什么是黑麦,他当初还在组织卧底的时候被当做害我的凶手被针对已经够倒霉了。”
“你居然在噩梦里找逻辑?”小晖岳完全一副吐槽不能的语调,“不好意思,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因为zero那个笨蛋对黑麦敌意太大的关系吗?你明明是受到自家笨蛋幼驯染的干扰,关我什么事。”
“你在心虚吗?”景光敏锐的察觉不对。
“咳,我其实知道黑麦在哪来着,不过没告诉zero,嘿嘿。”
鸣瓢秋人欲言又止,跟在景光身后脸色有些迟疑,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别靠近裂痕,别接触那些不详的黑气。”小晖岳在他们观察的时候提醒,“这些虽然是我的噩梦,但是具有一定真实性,随时可能变成真实的存在。”
“你在哪?”景光抬头,这是一栋十多层的楼房,晖岳的所在,一时半会很难确定。
晖岳停顿了一会,似乎在想怎么把两人忽悠走,最后无奈妥协,“好吧,我在后面。”
“什么?”
“这栋楼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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