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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号码(第2页/共2页)

女生或幼龄孩童,以购买成品的居多,此外便是要求定做的。

    完璧如处理完今天的最后一个订单,隔壁的刺绣店主姜薇妙正好找来。

    “璧如,元宵灯会的摊铺定下来了,咱们俩的摊位都在主场。”

    完璧如听闻,收拾完工作台上的材料,粲然朝着她笑,“真的?那太好啦。”

    为了方便工作,她把刘海用毛绒发夹别了上去,此刻还没来得及取下,整张小脸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姜薇妙帮她理了理碎发,温温柔柔地回,“不仅位置好,主办方还准备让我们主场的摊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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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嘉宾一起游园。”

    “到时候吸引的顾客应该会更多。”

    完璧如上次和秦斯铭提到的灯会正是这场。

    主办方结合了文创集市的形式,她和姜薇妙都被邀请成为了摊主。

    灯会所在场地很大,分为主场及东南西北四个场位。

    主场直达入口,又包含一个巨型舞台,客流量自然最大。

    完璧如怎么可能不开心。

    她眉开眼笑和姜薇妙一起规划了那天的售卖形式,良久才相互道别。

    这才想起,她是和秦斯铭约定好了一起去的。

    后天便是元宵,而他们还在冷战。

    自那天晚上的争执,已经整整两天。

    谁也没肯服软。

    轻微的叹息声落下,完璧如漫无目的划拉几下手机。

    知道秦斯铭一向淡漠,但他这两天再没打过电话、发过消息,完璧如未能避免地感到难过。

    八年相处,四年相恋,于她而言几乎是全部。

    在秦斯铭眼里,算得上是什么呢。

    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打断她的思绪,“老板,我来啦。”

    倪潼取下厚厚的围巾,大大咧咧把双肩包扔在沙发上,“外面冷死了,还是室内暖和。”

    倪潼在京市念大学,寒假申请了留校学习,便完璧如店里打工,主要负责在下午六点以后看店。

    完璧如递过去一个企鹅模样的暖手宝,看着她围巾上未融化的细碎冰粒,“又下雪了?”

    “嗯,一点小雪。”倪潼点点头,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俨然一副开始工作的状态,“老板,你回去小心一点哦。”

    完璧如笑着应了声,拿上挂在门边的伞,和倪潼挥手道别。

    凉意自她踏进停车场的那刻便包裹过来,紧紧环绕周遭。

    完璧如不由打了个冷颤,刚走近自己的车位,倏然发现一辆熟悉的纯黑suv。

    她端详车牌的那刻,车内的人意有所指般打了个双闪。

    穿堂而过的寒风生冷,完璧如轻抿下唇,没犹豫多久,最终还是上了车。

    秦斯铭肃然端坐在后座,一身西装合身妥帖。

    听见开门声,他侧眸看过来,眼底情绪让人分辨不清。

    不多时,完璧如捱不过车里的沉闷气氛,低声咕哝。

    “你怎么来了。”

    秦斯铭听出了她语气中还有不满,还是很罕见地勾了下嘴角。

    并非上次在病房里的争锋相对,几天之后,他的语气已经和煦很多,“再不来,你更不愿见我了。”

    完璧如小声“哼”了句,语气娇纵。

    她绞尽脑汁,刚准备再讽刺两句,谁知秦斯铭突然牵起她的手。

    即便车内暖气很足,他的手却冰冷似外面的霜雪。

    完璧如本能地缩了下手,却让秦斯铭误以为她还在生气。

    他的耐心这会儿还有余,没有冷脸或是其他。

    只是再起牵起她的手时,力气比刚刚大了些。

    完璧如本来也没想过躲,却被弄得有些不舒服。

    还没出声,一个硬质方盒就被塞到她手心。

    “给你的。”

    秦斯铭为她打开,钻石项链在并不明亮的车灯下依旧闪闪发光,璀璨夺目。

    完璧如哑然眨了眨眼,又看向秦斯铭。

    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谈起。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根本不是一件小事。

    如果只是因为那根不值一提的铂金项链,她压根用不着生气到这种程度。

    庄园那晚的抛之不顾、探病早晨的那杯牛奶。

    她不可能不介怀。

    可随着回忆一齐而来的,还有那些点点滴滴的过往。

    他们在一起的这四年,几乎全处于异国。

    秦斯铭不爱用社交软件,却因为完璧如没有安全感,把身边发生的任何一件小事都分享给她。

    知道她粗心大意,做事认真时会忘了三餐。秦斯铭会隔着时差,掐着点关心她是否吃了饭。

    这些事她都记得很清楚。

    完璧如从小跟着秦斯铭一起长大,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她也多多少少了解过一些。玩得花的不在少数。

    这就是上次在护士站,她为什么误会景煜屹的原因。

    周围太多风流浪子。

    秦斯铭这种,连女朋友都不大爱碰的,绝对算是一股清流。

    完璧如清楚知道他的洁身自好,矜持负责。

    或许,正如他所解释的,他和吴珉柔早就断了干净。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秦斯铭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了解吗。

    怎么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大动干戈呢。

    再次对上男人目光时,完璧如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她不自然地别过脸,假意不看他,“那你帮我戴上。”

    秦斯铭眼底映出极淡的温柔。

    他一向知道,完璧如很好哄。

    脾气从来不藏着掖着,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戴项链的手法生疏,加上车内的灯光昏暗,好半天也没弄好。

    完璧如微微皱眉,没在意,只是问,“元宵灯会,你会来的吧?”

    大概是因为分心的缘故,他动作一乱,连带着扯到完璧如的头发。

    难受地鼓了鼓腮帮,她听到秦斯铭的应答。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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