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古卷之仙魔的世界齐离宫
黑暗的空间里。
纱罗抱膝坐在穿着懒人装的老子身边,看着他没有一丝情绪的金色眸子,难得起了兴致地问道,“老子,天天睡觉,不闷吗?”
闻言,老子懒得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只是语气平淡地反问,“那你天天醒来,不闷吗?”
纱罗嘴角一抽,仔细观察说出这句话的男子,只见对方依然面无表情,而且给她一种神游太虚的感觉。顿时,纱罗颇感无奈,讪讪地伸手在他脸庞上方的透明罩上截了截,“这有什么可比性?”
老子轻轻一点头,万分认同道,“那就别比了,啊哈”
对话才开始没多久,这位花了一生中99%时间去睡觉的仙人再次眼角带泪,哈欠连连。
“我觉得没有抗拒被你拉进梦里,是一件非常失败的事。”纱罗恶意地屈指在他懒人装上叩敲,在宫中睡觉都睡得不安宁,天天被拉过来唱歌,她都有一种自己是陪睡的感觉。
懒人装绝佳的防护能力让老子感觉不到丝毫震动,缓缓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掩下,“呼”
一看他如此极速地进入睡眠状态,纱罗就觉得牙痒痒,“老子,我现在很想揍人。”
其实纱罗也不是每次都收取劳务费才肯唱歌,但是只要看到他如此无视自己进入梦乡,那副“只要有得睡觉,一切不成问题”的模样实在让她憋屈。所以,纱罗就经常借着收取代价的借口顺便揩揩油,只可惜老子从来都不鸟她。
这不,老子又一次无视纱罗,透明面罩下的他一副安然沉睡中的模样,“呼”
“既然你没反对,那我开始了哦。”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纱罗趁着话语刚刚落下,立即就发动猛烈的攻击。
杰诺瓦本身的优越体质和魔法能量,以及修习仙术后的各种法术,均化作烟花一般灿烂的攻击直直打向沉睡中的男子。
然而,就好像曾经的打闹一样,懒人装不愧为老子的一宝,作弊器一般的它屏蔽了纱罗的所有攻击。
“”活动筋骨后,纱罗看着安然无恙、悠游漂浮在自己眼前的老子,突然觉得和他较劲的自己很无聊。
但输人不输阵,纱罗想了想,语气淡淡地说了句,“我不再唱歌给你听了。”
如同听到什么闹铃一般,沉睡中的仙人猛地睁开眼。
“纱罗。”老子飘到纱罗身边,直直地看着她。
纱罗抿了抿唇,不理睬。
“纱罗。”老子再次飘近一点,隔着懒人装拉起她的手。
纱罗一把将手抽回来,继续不理睬。
“唱首歌给我听,好吗?”这一次,老子自动脱下懒人装,凑到纱罗眼前,轻轻地在她脸上烙下一吻,明明是哄人的语气却说得无比僵硬。
该死的老子!纱罗暗暗咬牙,每次都是采取这种不合格的哄人手段,难道他不闷吗这可是伏羲n年前的过期手段了啊!!!难道老子他就不懂得与时俱进?!
只不过,尽管这一套的确有些用,这一次纱罗就是不想他如愿。
眼看纱罗依然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老子眨了眨眼,虚无的金眸透出一种纯粹的无邪和天真,喃喃道,“这种程度不行吗?”
语毕,衣服摩擦的声音传来,纱罗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子将那套睡衣上半身拉下。
“你在干什么?!”
“色|诱。”面无表情地抛下这么一个答案,从女娲记忆中得知对方最吃这一套的老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纱罗。
“!”抽着嘴角看着他无波无痕的金眸,那种纯粹到极致的眼神,纱罗叹了一口气,按住他想继续脱下去的手,妥协地说道,“你老子的好吧,你赢了。”
启唇歌唱的纱罗,却不知道重新穿上懒人装的仙人身上,在那靛青色的发丝下耳朵正泛着淡淡的粉红。
······我是分割线······
尊贵的皇子凌霄殿下,此刻正陷入一个疑团。
自从那天在御花园再次被调戏之后,不知道是因为神经搭错线,还是因为脑袋被门夹,又或者因为吃错东西,总之他名义上的师长竟然开始教导他真正有用的知识!
别怪他大惊小怪和暗暗戒备,只因不着调的某人实在是太颠覆他心目中本应用仙风道骨、严禁自律、学识渊博等等褒义词语来形容的帝师形象。现在竟然开始指导他控制自身炎阳灵力,还监督他修习琴棋书画,还积极教导他剑术,这样不正常的正常帝师实在让他忍不住猜测对方是否别有用心。
却不知,前段时间由于老子无偿供给的力量,以及纱罗开始觉得自己有点渎职,自我感觉良好的她决定为人师表一下,就当作是享受帝王级食宿的报答。
以上理由凌霄当然是不清楚,但他也没有因为纱罗的转变而感激她。理由?一,纱罗没有教导他为君之道好吧,就算她肯教,他都不敢和不想跟她学。二,教导者事后一脸快夸奖我、快感激我的表情,让他很难发自内心地去感激她。三,教导过程实在不堪回想。
但是,不堪回想也没用,此刻他正亲身再体验一次那纠结的教学,而且由于昨晚在梦里被老子间接调戏了,纱罗决定在凌霄身上调戏回来。
“在想什么,霄殿下?”
树林葱郁的狩猎场上,划出了一块空地,除了在远处值班的护卫,场上只有两个人,一站,一躺。
凌霄握着长剑,语气几乎没有改变地撒谎,“没有。”
纱罗闻言轻轻挑眉,眼前英姿飒爽的少年虽然还是那副面瘫样,但是在习惯腹诽的她眼中,凌霄之前绝对是在想她的坏话。
“说谎可不好,霄殿下。”纱罗今天并没有用发簪绾发,一头银丝随风飘到面前。伸手将脸边的发丝挽到耳后,纱罗不怀好意地提醒道,“人在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会下意识往右瞧的哦。”
“这是经验之谈?”凌霄维持着原来的动作,辛勤练习中的他看着纱罗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模样,心里首次出现了一种名为“不平衡”的心情。只是,他一早就见识过这位帝师的祸水程度,却不想此刻的她更甚以往。
纱罗在贵妃椅上伸了伸懒腰,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回道,“不,我只是在教你怎么控制自己说谎时的小动作。”
“”以便更好地说谎吗?凌霄在心底默默补充了一句。
在凌霄吐槽的时候,纱罗已经站起来来到他身边,在他手肘轻轻一抬,“这里错了,应该这样。”
接下来,第二式的时候,纱罗抚了抚额,“唉这里的角度也有些问题,别走神啊。”
如此说着的纱罗却忘记了之前展示剑法的时候,她故意将这几个动作出错,好方便用作揩油的借口来靠到凌霄身上。
“我就知道除了资质优越如我,其他人是很难三心二意的。”最后,指正动作后的纱罗如此下结论。
“”怎么好像有点弦外之音?不知怎么的,凌霄总感觉那个“三心二意”指的是另一个意思。
“霄殿下,你在暗暗想些什么?”猜得出脸色不佳的某人一定在腹诽她,纱罗明知故问地道。
凌霄的脸色又黑了黑,“没有。”
“那还是我手把手教你吧。”纱罗笑眯眯地提议道,“这样你就不会走神,也不会出错了。”
“不用”推拒的话语根本没机会说出口,凌霄只感觉一道温暖的触感搭在手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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