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要的实在是不多,他只要一个在你付出后能够知道你付出,并对此有所感觉和回报。
邱贵才不在说话,不过抱着女人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好一会邱贵才才放开邱秦氏,坐过去泡脚了。
邱秦氏就坐到炕边上在灯下做起针线来,一边和丈夫说话“当家的,是不是酒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怎么看着娘子这几天,每天都到酒家里来”
“你也发现了啊,酒家里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就家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娘子之前的吩咐和制定的规矩在办事,而且我看着娘子的样子也不像是酒家里出现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再说了不是有我看着吗?”
“当家的你说会不会是娘子不相信咱们一家啊,所以才每天都来就家里看着”邱秦氏担心的说道。
“不会,娘子不是那样的人,再者说当初我就问过娘子这个问题了,娘子当时就回答我说‘她这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娘子是讲信用的人”邱贵才坚定的对妻子说道。
“那会是什么事情呢,娘子总不会是在村里带着无聊了才来的吧”邱秦氏疑惑的说道。
“还真有这种可能,现在秋收农忙时期,学堂里的孩子们都放农忙假回家帮忙收拾庄稼去了,娘子自然也就闲了下来,没事做自然可能就闲了下来了”邱贵才说道。
想了一下邱贵才又说道“这说法也不对,娘子一看就不是这样的人,她这样做肯定有深意存在”
“那就不要想了,既然是有深意在那我们就只要按照娘子的吩咐做就是了”邱秦氏就说道。
“嗯,你也不要再在晚上做针线了,这对眼睛不好”邱贵才说完就擦干了脚穿上鞋子,端起洗脚水出去倒。
邱贵才回来的时候邱秦氏已经将针线篓子收拾好了放起来了,夫妻俩就上床熄灯睡觉了,睡觉前邱贵才帮大床前的小床的儿子盖了盖被子。
夫妻俩躺下后不一会邱秦氏就睡着了,邱贵才却睡不着,他隐约中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明白娘子这样做的意图,但是转念间就又抓不住头绪,烦躁的他想抓狂,当然了他不知道有‘抓狂‘这一词。
邱贵才白半睡半醒的恍惚间又回想起了当初梅六儿在带他们回来的路上曾越到匪徒,当时包括男人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完了,只有梅六儿是面不改色的。
然后在对方欺上来的时候,没什么表情的梅六儿就闪电般的出手了,几招之间就将所有的匪徒给撂倒了,那时候的梅六儿简直是让看到的人都惊为天人。
本来已经是快要睡着的邱贵才突然一下子蹭的坐了起来,将一旁的邱秦氏也给惊醒了“当家的怎么了这是”
邱贵才安抚妻子“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起来后边的地里今天拔了菜的地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种上去了,没事睡吧”
邱秦氏一听也就睡下了,邱贵才却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到了。
第二天的天下酒家里在最热闹的时候传来了一声大吼“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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