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色的装饰明明看着很简单,但是不知为何却一眼就抓住了知青们的审美,看的知青们不住点头。
“为了这个地窨子,我跟家和可是没少费心思,光是弄这些木材,我们就砍了十几棵树,砍得我们手上全都是水泡。”
张朝阳伸出缠满纱布的手表起了功。
“谢谢你们,家和同学,朝阳同学。”
郝冬梅带头跟陈家和三人表示了感谢。
“没事儿,都是自己人,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也打算盖的。大伙儿商量一下吧,是让女同学住在这里呢,还是男同学住在这里。”
陈家和说道
“这地方看着不错,就让女同学们住吧。”
一个男知青说道。
“凭什么我们住地窨子,你们住小房子,要我说,因该你们男生住这里,我们女生住外面。”
陶俊书说道,虽然这地窨子改的错,但是依旧无法掩盖它是个临时住所的事实。
“我是看这房子装的不错,才把房子让给你们的,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你才是狗呢,你怎么骂人啊。”
“行了,别吵了,不就是因为一个住的地方吗,家和同学,还是你来分吧。村长不是让你给我们分配住的地方吗,我听你的。”
看到陶俊书一言不合就跟男知青吵了起来,郝冬梅连忙拽住了陶俊书,然后把问题交给了陈家和。
“就是,还是家和你来分吧,我们都听你的。”
有了郝冬梅带头,知青们纷纷看向了陈家和。
“这不好吧,还是大伙儿商量吧。”
陈家和推辞道。
“别商量了,商量不出来的,有想住的,也有不想住的,还是你来做这个决定吧。来个一锤定音”
一个男知青说道。
“那行吧,我觉得还是让女同学住在这儿吧,一方面这是新盖的,另一方面这地方有点小,住不下十个男生”
陈家和点头分配道。其实一开始这个房子陈家和就是给女生们盖的,毕竟要想在寒冬腊月里盖上一个能住下十个人的地窨子那绝对是个大工程,之所以把人带过来选,无非就是做个表面工作,展现一下民主作风。
“行,听你的,姐妹们咱们现在去拿行李去。”
郝冬梅虽然心情不好,但是作为千金,天生就带着一点领袖气质。
“等等,先别拿行李。这房子现在还不能住啊。”
“为什么啊,这房子不都盖好了吗。”
众人再次看向了陈家和。
“房子是好了,但是这炕还没好呢。这炕前天晚上才盘好,里面都是水汽,还没弄干呢,要是现在睡上去,难受不说,闹不好这炕直接就塌了”
陈家和拍了拍还带着一丝潮气的土炕。
“那怎么办啊,那赶紧拿火把它烘干啊,要不然今晚上我们睡哪儿啊。”
董卫红着急道。
“就是啊。”
同为南方人的陶俊书也跟着附和道
“不行的,这火炕只能慢慢的烘干,要是烘得太快了,水分散发的太快,炕就会裂。”
还是作为本地人的郝冬梅比较有见识,给两人解释了一下。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让我们跟你们男的睡在一个屋里吧。”
董卫红一听顿时急的直跺脚,一旁郝冬梅也看向了陈家和。
“别看我,我也没办法,这儿的条件就这样,我们三个这一个星期就是这么过来的。村民们家里的住宿条件也不富裕。”
陈家和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能做的已经做了,他要是不盖这个地窨子在接下来这个冬天整个北小营的知青全都得挤在那个小屋里。
“其实挤一挤也没什么,中间拉个帘子什么也看不见,再过两天这炕就好了,咱们忍耐一下。跟过去爬雪山,过草地的革命前辈比起来,咱们的条件可是好多了。”
李春华看着几个面色纠结的女知青劝说道。
“要挤你们挤,我就是睡在这地板上,我也不会跟男生睡在一间屋里的。”
作为大家闺秀的陶俊书明确表态道。
“你们想好了,咱们这儿这可不是南方,地上的寒气重的很,虽然地上铺了木头,但是睡上一晚上也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感冒了咱们这里可没地方看去,只能硬抗。而且这地板最多也就能睡两个人。大家要想都睡这这里那是不可能的。”
郝冬梅几人听到陶俊书要睡地板,原本还有些心动,但是听到李春华这么一说又犹豫起来。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可能跟男生睡在一间屋里的。我现在就去拿东西。”
陶俊书昂着修长的脖子走了出去。
“你们随意吧,想睡小屋的睡小屋,想在这儿睡地板的睡地板,不强求。”
这种事情陈家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是看女知青们自己的选择了,回到小屋后陈家和帮着陶俊书把行李拿到了小屋,然后点着了一个炉子。
“东北不比南方,这晚上要是不生个炉子根本没法睡。”
“谢谢你,家和同学。”
看着忙前忙后的陈家和,陶俊书眼底闪过一丝异彩。
“不用谢。你晚上一个人小心点。咱们这里靠着山脚,野兽比较多。你怎么也来了。”
陈家和正说着郝冬梅也抱着行李走了进来。
“她一个人睡着不安全,我过来跟他做个伴。
郝冬梅将自己的铺盖放到了陶俊书的旁边。
“嗯,炉子我给你们生好了,晚上小心着点儿。”
“等等,家和同学”
安置完陶俊书和郝冬梅后,陈家和正准备出去做饭,陶俊书忽然叫住了陈家和。
“还有什么事儿吗?俊书同学。”
陈家和扭头问道。
“没什么,咱们这里的厕所在哪里啊。”
陶俊书问道
“这个啊,厕所我还没来得及盖呢。”
陈家和挠了挠头道。
“啊,这里连个厕所都没有?”
郝冬梅和陶俊书听后大吃一惊,她们虽然知道这地方落后,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落后,连个上厕所的地方都没有。
“那你们这一个星期是怎么上的厕所啊。”
郝冬梅问道。
“还能去哪儿啊,房前屋后,要么就是在这树林里。”
说起这个上厕所,陈家和也是十分的无奈,在老bJ的时候,上厕所原本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但是在东北那真是遭了老罪,撒尿都得拿根棍儿,蹲的久了屁股蛋子都能冻掉了。
作为一个重度便秘患者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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