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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齐醒醒,这院里好像丢东西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咱们那院子里有没有丢东西。”
刘光齐本来不想起来,但是奈何刘妈把房门拍的震天响。刘光齐只能爬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着火了吗?”
被吵醒到老太太扯着嗓子问道。
“没事儿,你甭管了,我出去看看。您接着睡吧。”
安抚好老太太,刘光齐蹬上外套走了出去,跟刚才相比此时的天色已经亮了很多,天边儿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怎么回事啊。”
等到刘光齐赶到前院,各家各户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穿好衣服赶了过来。
“不好了,老易,老刘,咱们院里招贼了。你们赶紧看看自己家里的东西丢了没有,你们瞅瞅我的自行车,车轱辘都被人给卸跑了”
闫埠贵拍着大腿说道。
“还真是啊。”
“我得回去看看。”
“娥子,你看看咱们家自行车有事儿没有,车轮不会也被人给卸走吧”
四合院里的人一看立马朝自己家里跑去。有自行车的人家也都跑回去查看自家车子的情况。
“看来是得加强防范了,这大门以后晚上得上锁了,这车轱辘什么时候丢的,你知道吗?三大爷。”
易中海看着自行车上消失的车轮问道。
“这我哪知道啊,我昨晚上锁它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我刚刚起来准备上个厕所,结果走到影壁墙那儿一看,就发现我的自行车在哪儿放着,一开始我还没在意,仔细一看才车轱辘已经被人给卸走了。你说这人缺德不缺德。”
闫埠贵义愤填膺的控诉道。
“是挺缺德,不过我觉得这人脑子肯定不好使,有卸车轱辘的那功夫为什么不把车子推走呢。”
“噗”
听到梁拉娣这话,刘光齐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让她给猜对了。干这事儿的人脑子确实不好使。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这是嫌我丢一个车轱辘还不够,还想让我把整个车子赔进去啊。你这人心眼儿也太坏了。”
闫埠贵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梁拉娣这话算是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上,直接把怨气撒到了梁拉娣身上。
“我心眼坏?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居然这么想,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骂谁是驴呢,我看我们家车轱辘就是你们家偷的,这院里多少年没丢过东西了,你们一家这才来了几天啊。我们家这车轱辘就丢了,肯定跟你们家有关系。”
“三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欺负我们新来的是吧。”
梁拉娣此时此刻才算是明白了刘光齐当初那番话,明明她只是个看戏的,结果就因为一句话就成为了被针对的对象。
“谁欺负你们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啊,这多少年了院里都没丢过东西了,你们一家这才来了几天,我的车轮就丢了,大伙儿说可疑不可疑,而且你们家四个孩子,就靠你一个人挣钱,说不定就是你们家孩子干的,拿去换钱了”
“说不定什么啊,我告诉你,别看老娘是个女人,但是老娘挣得可比你多的多了,老娘一个人一个月六十块钱呢。”
“你是谁老娘,你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啊,我们家老闫好歹也是这院里多少年的长辈。你就这个态度啊”
三大妈此时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听到梁拉娣的语气不满的指责道。
“我这人就这么说话到怎么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看她这态度。我严重怀疑我们家自行车车轱辘丢失的事儿,跟她脱不了关系。我要求召开全院大会查出事情的真相。”
闫埠贵看着一旁的易中海,刘海中说道。
“这个事儿,”
“我呸,想讹我,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甭跟我提什么狗屁全院大会,不好使,有本事你报警去。”
梁拉娣一眼就看出来闫埠贵是想通过全院大会把这口锅扣到自己家头上,让自己家赔偿他们代表损失。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老易,老刘你们可都看见了,她这是心虚啊,不心虚到话,为什么不敢召开全院大会啊。”
“就是啊。为什么不敢召开全院大会”
听到闫埠贵的叫嚣,闫解放也跟着嚷嚷起来。
“行了,三大爷,你有证据吗就召开全院大会,这马上就要上班了院里的人可没功夫跟你闹。”
看到闫埠贵一家轮流上阵挤兑梁拉娣,一旁的刘光齐站了出来。
“我这是查明真相,怎么就是胡闹了。”
闫埠贵不满道。
“查明真相那是派出所的工作,全院大会负责的是调节矛盾。您把派出所的工作都干了,是想让警察同志都失业吗?
再说了,您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就凭一句话,就断定是梁拉娣家偷的车轱辘,这未免也太武断了点。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咱们院里的人合起伙来欺负人家新来的孤儿寡母呢。您说是不是。”
听到刘光齐这话,刚刚还上蹿下跳的三大爷一家顿时不说话了,如果说刘光齐不在,他们或许还能通过全院大会在梁拉娣身上占点便宜,但是有了刘光齐表态,搞不好到最后他们还得再赔梁拉娣点儿的东西。
这四合院看起来是他们三个大爷做主,但是刘光齐才是幕后的boss,往往他一句话就能推翻全院大会做出的决定。
谁让这院里家家户户都受过刘光齐对恩惠呢,别的不说,就说他家的闫解娣就是吃刘光齐淘来到奶粉长大的,这恩情可大了去了。
“哟,这院里够热闹的啊。怎么回事啊。”
就在众人讨论着车轮是谁偷了的时候,傻柱哼着小曲儿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咱们院里招贼了。”
闫埠贵跺着脚说道。
“哎呦,招贼了。不会吧,丢什么东西了啊。”
“你三大爷家的自行车”
“自行车丢了,不可能吧,顶多一车轮把。”
还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傻柱就迫不及待说道。
听到傻柱这话,刘光齐不由得捂着来脑袋,其它人也都用诡异的眼神看向了傻柱。
“等一下,傻柱,你这么知道我就丢了一个车轮子呢”
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傻柱立马就想溜走,但是却被闫埠贵给拦了下来。
“这个,我不是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吗,这车不就在影壁墙那儿放着吗。”
傻柱嘿嘿一笑道。其它人听后也点了点头。
“不对,你撒谎,我刚刚去厕所,厕所根本没人。”
就在傻柱马上就要拜托嫌疑到时候,许大茂突然站了出来。
“这你怎么解释啊。傻柱啊。”
众人闻言再次看向了傻柱。
“这个,我不是在咱们胡同上的厕所,我是在大街上上的。”
“你少来,解成,解放,解旷你们三人立马去咱们附近的修车铺问问,看看有没有咱家的车轱辘,跑远点儿,多跑几家。”
既然逮住了傻柱的破绽,闫埠贵怎么放过傻柱,一声令下后闫家兄弟三人,立马像是脱缰野马一样朝外面跑去。
“你等着,傻柱,别让我找到证据。要是让我找到证据,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闫埠贵伸手点了点傻柱,找了一个板凳做了下去,静静的等待三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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