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那个妆室两个宫妆,都搬到了后院,把镜子也搬到后院。
唐曼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唐曼心里还是挺紧张的。
第二天,九点多,贝勒爷和富尔东来的,这个大胖子是太胖了。
坐下喝一会儿茶。
“小曼,我就在外面等着,不用害怕。”进妆室,唐曼开妆,自妆瓦达的那个妆。
速度进展的还可以,中午差不多就能结束了。
富尔东坐在椅子上,不如说,卡在椅子里。
“左侧偏重。”富尔东是真的懂这个妆。
“二色过度轻了,再拉一笔。”
唐曼一愣,侧头看富尔东。
二色是什么?
“噢,二色是宫里的术语,就是两色相融,这个你偏轻了,再拉上一笔。”
唐曼拉一笔,接着上妆。
中午十二点,整个妆结束了。
有妆气,很重,在身体里运行起来,唐曼感觉整个身体都成了冰块了,不禁哆嗦起来,是阴寒之气,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重的阴寒之气。
“寒是自然的,极寒,不要害怕,再等一会儿,就到顶点了,如果你可以,就回有一个回转,温暖如春,就没事了,如果没有回转,那你就让贝勒楼,给你准备口上好的棺材。”
富尔东说。
“你……”
唐曼的意思,你不提前告诉我。
“你自己的选择,不要怪我,这个妆就是这样,死人的妆,要的就是这种极寒,为了保护尸体不腐烂,有一些大墓,出现的鲜尸,是不是很奇怪?没有腐烂,就是这种妆,当然,这都是皇族所用之妆,普通百姓的墓是不会出现的。”
唐曼还真的不能怪人家,你也没有问题?人家有一些是禁忌,自然也是不能说的。
有十分钟,唐曼快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就是一个反转,她感觉到了温暖,真的就像春天来了一样,一切都在生发着。
那是美好的,就如同人,经历了一场痛苦,痛苦过去,就是一种宁静,那是十分舒服的宁静。
“好了,洗妆。”
唐曼洗妆,富尔东叫起来,把唐曼吓得尖点没叫出声来。
再看富尔东,卡在椅子上,起不来了,才叫的。
贝勒爷一个高儿就进来了,那门差点没踹掉了。
唐曼又吓得一哆嗦,这两个货,如果这样下去,非得吓死。
贝勒爷进来,一看,也生气了,过去抽了富尔东一个嘴巴,然后就破剑,把椅子一侧砍断了,把他拉起来。
唐曼把妆洗完出来。
“唐曼,你得请我到海鲜城。”富尔东说。唐曼心想,这么胖还吃?
到海鲜城,经理就跑过来了。
“小姐。”
“找个房间。”
经理把唐曼他们带进房间,点菜。
点菜,倒酒。
唐曼看着那富尔东,低头开吃,不说话。
“小曼,这自妆成了。”
“是呀,我找到了原因了,这阴气太重了,在身体里,几乎就把人冻僵了,我师父就是这样死的。”
“你也没纠结了,事情就是这样的,自妆是自己愿意的。”
“我知道。”
两个人吃菜聊天,那富尔东吃东西是真的可怕,菜是一盘一盘的上,不停,有半个小时,他才停下来。
喝啤酒,那也是一口一杯的。
“我休息一会儿。”富尔东说。
唐曼心想,这还没吃完?
服务员都懵了,以为这包间有十几个人,就是十几个人也不可能这样吃的。
富尔东连吃三气儿,这三气儿,一气儿比一气儿能吃。
“今天舒坦了,我这辈子赚的钱,都让我吃了。”富尔东大笑起来。
“你再吃,以后出门就得人抬着了。”贝勒爷说。
富尔东说:“我喜欢吃,对了,有一件事……”
富尔东说完事儿,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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