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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躁动的心

    “什么?”

    温热的呼吸落在颈窝, 喻白的耳侧敏感地红了一小片,下意识偏头躲,捏了下耳垂。

    刚刚陆断的声音很轻而且有些含糊, 像是半睡半醒间无意识说出来的, 喻白没太听清楚。

    管不了猫?然后呢?

    要养的话怎么?

    喻白没听到回复,疑惑地转头,发现陆断紧紧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疲惫地睡着了,眉心紧蹙。

    他嘴唇动了动,话又憋回肚子里。

    过了几秒,又转头用手指抵了抵陆断的眉心,直到陆断松开眉头,他才蜷着指尖缩回手,老实坐好。

    喻白打了个哈欠想:陆断的睫毛还挺长呢。

    这会儿功夫,摆摆已经扒开书包拉链钻出来了大半个身子, 蹭着喻白,嘴巴一张,“喵……唔!”

    喻白赶忙捏住猫崽子的嘴巴, “嘘。”

    “大家都在休息, 不可以叫哦。”喻白小声。

    摆摆听不懂人话但能从嘴巴被捏住这个动作里领会主人的意思, 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一下,打个哈欠,在喻白怀里窝了个舒服的姿势, 圈起尾巴睡觉了。

    …

    因为昨晚的事, 没有几个大学生能心大的睡好觉, 这会儿都在后面坐着闭着眼睛半死不活。

    喻白本来都醒了,但是大巴车摇摇晃晃, 他颠了会儿又睡了过去。

    到学校还是温庭把他喊起来的。

    “嗯……”喻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睛的酸涨感好了不少,茫然道:“温同学?”

    温庭的精神也不怎么好,哑声道:“到学校了。”

    昨天危机解除后,他回过神来去喻白的宿舍想关心一下情况,但是檀学长说喻白已经和陆教官走了。

    温庭晚了一步。

    今天早上学校来车的时候,他还看到陆教官背着喻白上车,那么大的动作都没能把喻白吵醒,睡得很安心。

    足以看出喻白心底对陆教官的信任和依赖,但却又好像没有那种感情。

    难道是竹马之间的牵绊吗?

    温庭没有竹马,感觉自己有点看不明白了。

    毕竟那位平时雷厉风行没个好脸的陆教官,现在正靠在喻白的肩膀上,大概是察觉到什么,呼吸不如刚才平稳。

    “那我先下车了。”温庭的视线从喻白肩头挪开。

    喻白没应声,他迟钝的大脑才开机,身体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酸疼。

    他活动了几下,陆断也睁开眼。

    睡着的时候姿势太扭曲,扯到了右肩的伤口,陆断忍着困倦疲惫起身的时候皱了下眉,但没说话,周身气压有点低。

    喻白歪头瞅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伤口疼了吗?”

    “用你管。”

    某人起床气大得吓人,莫名其妙地就发了火。

    喻白瘪瘪嘴,不管他了。

    谁要哄你。

    陆断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去了,暗暗在心里骂了声:老子傻逼。

    学生们陆陆续续下了车,喻白抱着猫和陆断最后才下。

    “白白!”姜姜早在南门等着了,看到喻白就是一个虎扑,“啊呜呜我想死你了,半个月不见你怎么……你怎么一点都没黑?”

    旁边的学生一个个都快黑成碳了,蔫头耷脑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更别说还经历了昨晚的事,院里的几个助教都没好哪去。

    “哎不管了,你安全就好。”姜姜安心下来,“这半个月的专业课我都给你录像存u盘里了。实验课你回头自己找老师说一下,跟其他班没上的一块补吧。”

    “…好,谢谢你啊姜姜。”喻白乖巧点头,视线一转,看到了许应。

    他眼睛一亮,惊喜道:“许老师,你怎么也来啦?”

    “我听说了昨晚的事,不放心来看看,没事就好。”

    许应温和地笑了一下,目光缓缓落在喻白身后不远,礼貌地对某个从下了车就开始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的男人点了下头。

    陆断面无表情地回了他一个点头。

    他和江徊下车后没往大学生们那边靠,两人在不远处站着。

    江徊觉得他陆断现在应该去医院处理伤口了,但断哥好像在等人。

    至于等谁,那就不言而喻。

    就去个医院还要小竹马陪着,至于?

    断哥不是最受不了矫情了吗?对喻白特例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自己也成矫情本矫了?

    江徊不吭声,瞅了眼不远处展露笑颜和朋友说话的喻白。

    心说:长得倒是挺漂亮,挺白。

    他正想着,身边突然传来冷冽的嗓音,“你觉得他帅吗?”

    “谁?”江徊大脑短路了一下。

    下一秒才发现他断哥那双盯毒。枭头儿的眼睛此刻在盯着一个男人,不知道以为对面是什么犯罪嫌疑人。

    那男人站在喻白对面,五官优越,眉眼之间有些说不上来的清冷感,看着也得有一米八几,削瘦挺拔,气场温和。

    江徊摸了摸下巴,由衷点评,“挺帅的。”

    “他帅还是我帅?”陆断“唰”地扭头看向江徊,脸黑得厉害。

    江徊:“……”

    断哥怎么事儿?

    不是看小竹马吗,怎么看起别人来了。

    “…断哥,你俩不是一个类型的吧。”他硬着头皮说,“我觉得不相上下。”

    陆断冷笑一声。

    “但我觉得还是你帅点,你气场强,他跟你比不了一点。”江徊立马改口。

    是么?

    陆断看向喻白对着许应时那张快笑开花的漂亮脸蛋,又是一声冷笑,别开脸靠着门口的石头,闭眼。

    江徊:“……”

    是错觉吗?空气怎么酸酸的。

    …

    喻白没跟姜姜和许应聊几分钟,他还记得陆断身上的伤,扭头回去找人。

    “陆断,我们走吧。”

    陆断睁开眼,瞥了下他空荡荡的怀里,眉头一皱,“你猫呢?”

    “我交给许老师了啊。”喻白嘀咕,“他说中午下班带回医院去,要给摆摆做个体检。摆摆在野外待久了,身上好像有皮肤病,可能要剃毛,哎,剃了毛就要变丑了,光秃秃的……”

    谁想听你说这些。

    陆断面部抽搐,“什么意思,你嫌丑就不养了?”

    “要养啊,剃了毛也会再长的,可能比原来还好看呢。”

    喻白抬起头看他,眼底似有不解,“但我不是要陪你去医院吗?又不能把它带去。”

    陆断绷紧下颚“哦”一声,拉着喻白往门口走,抬手拦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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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意问:“我在车里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宿舍不让……啊,对,”喻白扒开陆断,眨了下眼,“当时没听清,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啊?”

    陆断:“。”

    他没好气儿地把喻白推上出租车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江徊摸了下鼻尖,自动坐去了副驾驶,对司机说:“麻烦您,去第一医院。”

    说完就闭上眼装死人,耳朵却竖起来听后面他断哥和小竹马的对话。

    陆断:“那猫不是挺黏着你的,你得自己养吧?不能一直放医院麻烦别人。”

    “嗯嗯是的,我自己养。”

    陆断不看他,“带回家养?叔叔阿姨跟你说最近要回国了没?”

    “我妈妈说她们国庆才回来,休完假就又要走了。”

    喻白不太高兴地攥了下手指,“那个,陆断,军训发生的事能不能别告诉我爸爸妈妈?”

    陆断本来是闭着眼睛的,闻言掀开眼皮子睨他一眼,“你指哪件?”

    “打架还是昨晚上的?”

    喻白听他又提打架的事,脸有点热,小声说:“都、都别告诉。”

    “求我?”陆断抬手捏了下他的耳朵,低声,“你之前有事求我的时候叫我什么?”

    “陆断哥哥……”喻白不情不愿地哼一声。

    有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憋屈感。

    “啧。”陆断不满意,“没了?”

    喻白咬着嘴唇,轻轻扯了下陆断的衣角,声音软软的小小的,“求求你了。”

    “求谁?连起来。”

    喻白不可置信地瞪眼看向陆断,但陆断显然就是故意的,悠哉悠哉地看着他。

    他低下头动了动唇,疑似无声骂骂咧咧,到底还是红了耳朵,闷声,“求求你了,陆断哥哥。”

    “嗯。”陆断眉梢一扬,顿时感觉身心舒畅。

    前面的江徊:“……”

    受不了,你们拿我当个人吧。

    陆断好心情地松开捏着喻白耳朵的手,“叔叔阿姨那边我不说,那猫呢,是不是也想放我家?”

    陆断在车上的时候说的就这个事,他早料到的情况,当时困蒙了,顺嘴就说了出来。

    再问一遍,确定一下。

    陆断轻扣了下指节,指尖在膝盖上点点。

    “可以吗?”喻白眼底亮晶晶的,嘴唇抿着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但我管不了它,要养你自己回来养。”

    喻白反应过来了,抿抿唇边,“…原来你在车里说的是这个啊。”

    “不乐意?”陆断倏地坐直了身体。

    喻白摇头,“没有啊,就是感觉有点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搬回来不就得了。”陆断的身体又放松地靠了回去,懒懒道:“又不是没住过。”

    喻白扒着手指头,小声抱怨,“可是我从宿舍到教学楼都要走十五分钟呢,从家里到学校要费更多时间,早八的话,那我、我不到七点就得起来……”

    陆断还以为多大事,眼皮子一掀,“我开车送你,二十分钟从家到教室。比你平时就多五分钟,不用你走路。”

    “那多麻烦你,多不好意思啊。”喻白仰起小脸。

    陆断冷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高兴的那个熊样,还装。

    喻白:“……”

    听完他们全部对话的江徊:“……”

    以前从来没见过断哥这样,这几天是他妈哪哪都不对劲。

    江徊觉得自己的猜想要成真,他得缓缓,脑袋要炸。

    02.

    陆断的伤口要重新上药包扎,脱了上衣坐那儿等。

    实习的男护士在旁边戴着口罩,期间偷偷瞟了陆断好几眼,被对方冷不丁刀来的一个眼神吓到,低下头不乱看了。

    真是戾气好重的一个人。

    医生问他怎么伤的,有点严重,怎么才来医院。

    陆断神色如常地说:“昨晚上抓贼,打起来了,不小心。”

    喻白微微睁大了眼睛看他:好厉害,撒谎脸都不会红的。

    “看什么。”陆断别开脸。

    医生信了。

    毕竟这一看就是刀伤,小伙看着又帅又稳重,不像那种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混混。

    他带着手套的手在伤口周围扒了扒,“有点深,但还行,起码没对着心脏,缝几针吧?”

    不缝合光涂药也能好,就是慢很多,感染风险更大,这要看患者意愿。

    喻白在旁边小鸡啄米点头,接医生的话,“要缝的。”

    陆断看他一眼,对医生笑了下,“缝。”

    医生转头吩咐实习生,“准备局麻。”

    “不用上麻药,大夫,直接缝吧。”

    “为啥不上?”没等医生说话,江徊先没绷住,“现在又不是没条件。”

    “就是就是。”喻白也眨了下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耽误事。”陆断言简意赅,抬眼对医生说:“麻烦您了。”

    患者本人都这么说了,医生也不能按头硬来,点头道:“行。”

    …

    陆断不喜欢打麻药,那种明明是属于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却一点点没了知觉和存在感的状态会让他感到烦躁不安。

    所以只要不是那种非要上麻药不可的大手术,他宁愿忍。

    医生给陆断缝合的时候,喻白的眼睛紧张地瞅着,小脸皱成包子样,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蜷缩。

    “嘶……”喻白眼睁睁看着针尖从皮肉穿过,边缘渗出血珠,又被护士用浸润了碘伏的棉球擦掉,头皮发麻。

    “缝你身上了?”陆断额头冒了点细汗,嘴唇也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白。

    但他还是没忍住勾了下唇,咬着牙齿嗓音压抑,气息有些重。

    “没,”喻白看了陆断一眼,瞬间眼泛泪光,“可是看着就好疼啊……”

    猫狗的忍痛能力是人类的几十倍不止,猫狗缝合都要打麻药的。

    陆断这么硬生生忍着,那得多疼啊。

    陆断沉默了下,垂眼看他,警告,“喻白,你别给我在这掉眼泪,多大点屁事,憋回去。”

    江徊瞅他断哥:是,多大点儿屁事,那你歪什么嘴啊?

    得意什么呢?

    “那…那你中午想吃什么啊?”喻白吸了下鼻子,有些哽咽,“补一补吧,补一补,我一会儿去买点好吃的。”

    “你买?我想想,”陆断舔了下嘴唇,“麻辣兔头、爆炒蛤蜊、酱牛头,羊骨汤……”

    “忌荤腥咸辣酒,忌发物,忌熬夜。”医生刚好缝完最后一针,丝毫不给面子地说:“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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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吗?最好也先停了。”

    喻白说:“他抽。”

    “戒烟有点难。”陆断说完就“嘶”了声。

    医生摁他伤口了,“行了完事,还挺能忍。”

    第一次见有人缝针不打麻药还顾着聊天开玩笑,甚至还报菜名的。

    他把一个医用敷料“啪”地贴他刚缝完的伤口上,尽职尽责地嘱咐,“最近少用右手,少借力,别扯着伤口。”

    虽然说看着口子不大,但是深啊。

    “给你开两个药,内服外敷,内服的看说明书,外敷的早晚各换一次,换药之前用碘伏消毒,家里没有的去药店买。”

    “你不住院吧,待会儿去打破伤风,七天后来我这检查一下,肉长得好就拆线。”

    陆断懒洋洋地“嗯”了声,“谢谢大夫。”

    医生啪啪敲键盘,头也不抬地说:“去个人跟护士拿药。”

    江徊自动举手,跟着护士小哥走了。

    喻白没动,陆断眼尾余光一扫,发现这小呆子的表情看起来比他本人还认真。

    “愣着想什么呢?”陆断眉梢抬起,长腿一伸,脚尖过去碰碰喻白的。

    喻白思绪发散,眨了下眼呆呆道:“感觉人和宠物的术后监护流程没差多少啊……”

    “。”陆断嘴角抽搐。

    表情那么认真,就想这些?

    故意气他的吧?

    医生的视线落在喻白身上,“家属……你是他弟弟吧?我刚才说的饮食和作息,你看着点儿你哥,别让他偷吃。”

    陆断脸一沉,反驳,“他不……”

    “好的医生,我记住了。”喻白乖巧点头。

    操。陆断面部扭曲,一瞬间又歇菜了。

    狗屁的“哥”,听着就别扭。

    …

    他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是十二点多,江徊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先走。

    他想把药袋子给喻白,手还没拍到肩膀,就被他断哥横过来的一只手截了去。

    喻白低着头在前面叫车,没注意到。

    江徊嘴抽,“那我走了,陈最他们那边我报平安。”

    陆断“嗯”了声。

    “拜拜~”喻白跟江徊挥手。

    然后转头看陆断,“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不吃。”陆断神色厌戾,人还是有点烦,“回家。”

    “那还是要吃的。”喻白低着头小声咕哝,“我下午一点半还有课,时间不够了,你要不要跟我去学校食堂吃?”

    “我刚刚都定了目的地是学校了,我们食堂其实有一家汤还挺好喝的,很清淡,你也能喝,我都半个月没喝到了……”

    说着还十分可疑地吞了下口水,一双泪眼里流露出星星点点的向往来。

    视线里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了喻白的脸,往上抬了抬,嗓音微冷,“是你受伤还是我受伤?”

    陆断眯着眼,目光危险,“喻白,你不是要给我补补吗?”

    “时间不够……”喻白扒着他的手,嘴巴被捏着,含糊不清地吐字,“那晚上,等晚上,我下课的。”

    陆断“啧”了声,收回手,勉强应声。

    但还是莫名烦得慌,他从裤兜里翻出一盒烟,拿了一支夹在指缝,打火机“叮”地一声,火苗刚窜起来。

    他就在跳跃的火苗后面看到了喻白的脸,喻白干巴巴地动了一下嘴唇。

    “干什么?”陆断唇齿间咬着烟,点着了。

    喻白不太高兴地嘟囔,“你还抽烟啊,医生都说最好不要抽的。”

    “就抽,怎样?”陆断俯身靠近,恶劣地对着喻白皱起的小脸吐出一口烟雾。

    喻白呛了下,偏头躲开,“陆断!”

    “你这样好像以前你高中的时候,校门口那个总骚扰女生的混混。”

    陆断:“。”

    妈的,老子在干嘛?

    喻白捂着鼻子,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看着陆断,“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

    陆断低头盯着他沉默几秒,猛地一个转身,把烟摘了扔垃圾桶里。

    “你要掐灭了再扔啊,不然会烧起来,很危险的。”

    软绵绵又认真的嗓音从身后飘来。

    陆断忍着心跳如雷的异样,头也不回,恶狠狠地发言,“废什么话,老子知道。”

    …

    半小时后,喻白如愿喝到了临川大学二食堂三楼香溢居的山药龙骨汤。

    他滋溜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眼巴巴地看向对面求认同,“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陆断恹恹地“嗯”一声。

    他不是临川大学的学生,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来,年纪不一样,气场也凛冽强悍很多。

    喻白带他刚到食堂的时候还在门口引起了一小片骚动,几个蠢蠢欲动的女生被陆断的冷脸给吓退了。

    这才安安分分地吃上饭。

    他面前这份汤和饼都是喻白刷的饭卡,也算喻白请他吃了。

    “我吃完了。”喻白看了眼手机时间,一下站起来,“完了我来不及了,陆断你吃好把盘子端到那边,我先走了哦,拜拜~”

    陆断咬着汤勺,话都还没说,喻白已经跑了。

    妈的,什么破事儿。

    他把勺子一摔,端着碗把剩下的汤一饮而尽。

    喻白的书本和笔有姜姜给他带,他一路小跑到了教室,姜姜已经在第一排占好了位置。

    他们动物医学的小动物方向是小班授课,全院只有两个班。所以有很多专业课不和大动物方向的人一起上。

    细胞学老师看了慌慌张张的喻白一眼,端着菊花茶,笑着逗他,“还有半分钟呢,不着急,喘口气啊喻白同学。”

    教室内响起同学们友好的笑声。

    喻白坐下来,脸红,“…好的,谢谢老师。”

    “怎么来这么晚?”姜姜小声说,把桌上的书本推给他,“你的。”

    喻白想了想,不知道从哪开始说,最后干巴巴地四个字总结,“一言难尽。”

    姜姜:“……”

    铃声响了,教室里的嗡嗡的闲聊声戛然而止,都开始认真听课。

    他们这专业,都大三了课也不见少,学都学不完。

    一节大课一个半小时,中间有五分钟休息时间。

    喻白一边记笔记,一边用手肘怼了下姜姜,含糊道:“姜姜,我要申请不住宿舍了。”

    “哦哦好……”姜姜正在回微信,随口应完之后意识到不对,脑袋一扭,扯着嗓子不可思议,“啥?你要干啥?”

    03.

    姜姜的大嗓门引来全班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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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

    “小声点,小声点。”喻白拍拍他,脑袋抵在桌面边,把摆摆的情况解释了一下。

    “它不放许老师医院找人领养吗?”姜姜也用额头抵着桌边。

    两人只露着两个脑袋靠在一起说话。

    “我想自己养,摆摆好乖。”

    “没看出来,它上午还朝我哈气。”

    姜姜不满意地一撇嘴,有点委屈,“你为了一只猫要抛弃我,宿舍就剩我们两个了,你走了就剩我自己,你也忍心。”

    “而且你回家住…那路上多费时间?”

    喻白捏了下耳朵,感觉有点热,“陆断说他开车送我……”

    “什么!他这不是明摆着跟我抢人吗!”姜姜又急了,刚抬起身子又被喻白抓着袖子拉下来。

    “我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家,只能把猫放在陆断那里。”喻白说,“不然我不放心。”

    “那直接让他帮你照顾不就得了。”

    喻白也很苦恼,“可是摆摆总凶陆断,陆断说他们不对付,让我自己负责。”

    而且摆摆本来就是他的猫。

    “陆断他是狗吗?”姜姜咬牙切齿。

    猫和狗才不对付呢!

    喻白不吱声了,有点哑口无言的小模样。

    过了几秒,他才舔舔嘴唇小声说:“他昨天晚上受伤了,好严重的,上午还去缝针,我想这段时间能照顾他一下。”

    “受、受伤了啊。”姜姜听到陆断受伤,这才有点被说动了,“那好像是该照顾一下。”

    毕竟喻白和陆断是竹马,有好几年的情分呢。

    “那你能应付过来吗?”

    “嗯嗯。”喻白很有自信,“我今天听医生说了,其实和照顾猫狗的流程一样,陆断比猫狗听话,我可以的。”

    “好吧。”

    姜姜还是有点沮丧,“呜呜呜乖宝,我回宿舍会想你的。”

    喻白安慰他,“我们还要一起上课,以后还要一起上班的啊。”

    “那倒也是。”姜姜瞬间就被劝好了,“反正课多。”

    “对了,军训基地那两个欺负你的,前两天院里给他们下处分了。”

    姜姜一说到这个又精神了,“四年取消所有评优资格,记大过,以后还要写在学信档案上,虽然说不写明吧,但毕业后面试也有他们解释的。”

    “许老师说好像本来不会罚这么重的,不知道为啥,反正是真解气,活该,让他们欺负你。”

    “这样啊。”喻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

    陆断下午本来想在家补觉,但是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原因说不清楚,反正心烦意乱。

    尤其是关于那小呆子的事,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过分在意了。

    死活想不通为什么,陆断自暴自弃地起身去阳台吹风。

    他想点根烟抽,脑子一抽又想起中午在医院门口喻白说不喜欢的时候的那双泪眼。

    眼圈有点红,怪可怜的。

    陆断闭了下眼,暴躁地把烟怼回烟盒里,大半盒扔进了垃圾桶。

    破烟早就想戒了,现在快过去一个月了,根本没上心。

    尼古丁他妈的害人不浅。

    陆断在沙发上低头冷静了一会儿,咬了根牙签等这阵儿瘾过去。

    然后给江徊打电话,“哪呢?”

    “厂子里啊,咋了断哥?”对方声音很大,背景音有些嘈杂。

    江徊算是个富二代,家里祖传的印刷厂,现在退役了开始回去接手工作。

    “你之前说要给我那糖放哪了?我去拿。”

    江徊刚到人少的地方,愣了下,“拳击馆沙发后面,断哥,你这回真戒啊?”

    “试试看吧。”陆断说,“谢了。”

    他拿钥匙出门,开车去了趟拳击馆二楼,在前台“老板好”和“老板再见”的轮番问候中,拎了桶棒棒糖离开。

    超市收银台常见的那种桶装,陆断扒拉着看了两眼,不是西瓜就是橙子味。

    他挑了颗橙子味的,剥开,含嘴里,眯了下眼睛。

    酸甜的还行,起码不腻。

    里面得有四五十根,不知道小呆子平时吃不吃?

    好像没看到过他吃糖。

    搁在大腿上的手机震了一下,陆断回神:我怎么又想他?

    嘴里的糖嘎嘣咬碎,他拿起手机一看。

    是刚才想的人发来的消息。

    喻白:「陆断我五点十分下课,还要去支部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晚点请你去吃饭行不行啊?」

    陆断嗤一声,把备注改成“呆子”,懒散地打字回:不行。

    呆子:「啊,你是有事情吗?那太好了,明天呢?」

    “。”陆断嘴角一抽:就今天,多晚?几点?去哪?

    呆子:「喔,我还没想好,你晚上开车来学校吗?我们可以直接去吃饭哦」

    呆子:「许老师说摆摆剃好毛了,不怎么好看,他没给我发照片,我们晚上去把它接回家吧。」

    后面还傻兮兮地配了个「小猫打滚」表情包。

    陆断唇角一勾,戳破他:想蹭车就直说。

    撒什么娇。

    喻白这下回的是语音,他估计是下课了在楼梯上,人声很杂而且空旷,但柔软的嗓音还是能清晰地传过来。

    “我没有,就是想今晚刚好把事情都做完。”

    “明天开始我有好多课要补……但是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自己打车也可以的。”

    声音越来越小,听着还怪委屈的。

    陆断:“。”

    他不可置信地又听了一遍语音,拧眉盯着屏幕:这呆子什么时候学会以退为进了?

    “快开完会的时候发消息给我。”陆断服了,冷着嗓子回了句。

    等了会儿,喻白没再回,气得陆断差点没把手机摔了。

    真行,目的达到了。

    用完就扔。

    …

    喻白没想到能在支部办公室待到晚上八点多,他肚子都快饿瘪了。

    郑书记问了很多军训时候的事,关于他的,还有关于昨晚的紧急警戒。

    这事儿不小,学校怕大学生们弱小的心灵受到伤害,要求各学院组织学生进行心理辅导讲座。

    这回心理社团忙起来了,还得去心理学专业借老师,还得排号。

    喻白就是负责去借老师,约演讲时间的。

    任务还行,不复杂,明天就去。

    他和郑书记打了招呼,揉着肚子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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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之前他就给陆断发消息说要开完会了,结果现在才出来。

    喻白路对面停着一辆在路灯下闪闪发光的新车,陆断高大的身体倚靠着副驾车门,正往这边看。

    喻白心里一紧,忙不迭小跑过去。

    刚过去就被陆断拎住了,陆断提着他的耳朵,“这是你说的马上?”

    “我…对不起嘛。”喻白捂着耳朵,顺着他的力道垫脚,委屈道:“我判断失误了。”

    陆断不说话,低头看他这副“再骂我我就哭给你看”窝囊样儿,感觉憋得一肚子不耐烦没地方发。

    喻白的肚子又“咕噜”一声,饿得很想啃桌子。

    “行了,继续吃食堂吧。”陆断推了他脑袋,没好气儿地说:“带路。”

    喻白乖乖点头,“好。”

    一天两顿,都是食堂。

    陆断好歹也是一个伤员,就这破待遇。

    甚至他们要是再晚一点,食堂都关门了。

    喻白也有点不好意思,让陆断坐着等,自己殷勤地跑去给陆断买饭。

    “是你?”陆断身后突然有声音。

    “你怎么在这,是白白带你来的?他在哪儿?”

    陆断一扭头,看见了那个劈腿男,戾气横生地眯了下眼。

    叫什么玩意来着?季述安?喻白梦里喊过这玩意儿的名字。

    这才消停几天,真他妈闹挺。

    “跟你有关系?”

    陆断看了眼在那边点餐的喻白,站起身遮住面前的混蛋,戾气横生,“上次就是你到家里找喻白,”

    “老子没去找你算账,你还敢凑上来找打。”

    季述安往后退了一步,但又觉得在学校陆断不敢对他做什么,深吸一口气,冷静道:“我不找你,我要找喻白。”

    之前他和喻白不欢而散。

    喻白跑去军训基地躲着他,他今天回学校就是想找喻白的,但没找到,姜姜也不告诉他。

    没想到这么晚了居然能在食堂遇到。

    季述安有点兴奋,往陆断身后看,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白……”

    “你他妈敢喊一句试试?”

    陆断冷声打断,他音量不高,但威慑感很强又很凶狠,完全是要和犯罪嫌疑人对打的架势。

    吓得季述安一时之间没敢说话,嘴唇颤抖了一下。

    喻白马上要回来了。

    陆断沉下一口气,二话不说就抓着季述安的衣领,捂着嘴,把人拖去了楼梯拐角的洗手间里。

    “哎?人呢?”喻白端着饭,转身时刚好错过陆断拖着人进去那幕。

    陆断怎么不在位置上了?但是手机还在桌上。

    刚刚路上说渴,不会是去外面买水了吧?

    那他不带手机怎么付款啊,陆断有现金吗?

    喻白两个人的饭分别摆好,坐在椅子上托腮等陆断回来。

    好饿。

    干锅土豆散发的香气在诱惑他……要不还是先吃吧。

    喻白舔了下筷子,开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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