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脸,明明二十多岁的人,一张脸和当初见面的时候没什么差别,眼睛纯良无害得像是个小孩子。
但他知道沈言这副皮囊下装了多少坏点子。
lph笑了笑,用手托住沈言的脸,带着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
自从沈言离开,他已经很久没有口生活了,发情期也只能用沈言的衣服自写。闻修然不是找不到沈言,只是集团内部斗争太多,林氏也一直虎视眈眈,他没有精力保护沈言。
况且从私人侦探发来的照片看来,沈言天天上蹿下跳爬山盖屋,倒也不像是过得很差的样子。
“你在外面想过我吗?”
沈言愣了愣,有些别扭地转头,却被闻修然捏住了下巴。
“回答我。”
“想过……”
闻修然来了兴致,朝沈言靠了靠,目光微亮地问:“怎么想起我了?”
沈言目光游移:“想你帮我做饭……我做得太难吃了。”
“……”
闻修然一言不发躺回去,长叹一口气没说话。
怎么就有人能活得这样没心没肺呢?
车辆稳稳行驶,沈言趴在车窗上看路标,这条路不是去市区,而且通向郊外。
他转头看闻修然:“我们不回家吗?”
闻修然眼神凉凉地看向他:“什么家?我和你什么时候有个家了?家里有没有孩子,会跑了吗?”
沈言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唯唯诺诺道:“……你当我没说好了。”
“你为什么一直吃避孕药?对我这么有信心吗?”闻修然低眸看着他,想起之前从床头柜翻出的避孕药,凉凉地问:“你不想要孩子吗?”
沈言默默回头,看向闻修然的肚子,然后又乖乖转头看外面。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也不是多想要孩子。沈言不知道自己父母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能否做个好的家长。
“你不是结婚了吗?”
闻修然笑了笑:“原来你还挺关注我。”
沈言:“你结婚了,不怕你妻子找你麻烦吗?那可是夏家人。”
“你知道得不少,有这心思为什么不多看看心理医生,省得以后遇到喜欢的人就知道跑。”
沈言觉得闻修然是越发会阴阳怪气了。
“不用担心我妻子知道,你做小,他做大,你不经常说我大lph主义吗?一个s级的lph有两个妻子不也正常吗?你不生孩子我总得找人生。”
“……”
沈言当然知道闻修然在胡言乱语,一本正经说废话的样子真的有点招人烦。
他突然皱眉,又看了看闻修然,lph托着下巴看外面,余光在打量沈言。
知道为什么看闻修然烦了。
沈言跟吃苍蝇似的摇摇头,闻修然这架势跟以前的自己也太像了。
车在闻家私宅停下来,闻修然握着沈言的胳膊下车,沈言知道自己理亏,只能硬着头皮跟闻修然一起走。
闻修然带他绕过大厅,一步一步往里走,沈言左看右看,有些害怕:“你把我带回来,老婆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们不是和夏家有合作吗?不怕他们终止合作吗?”
“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废话真多。”闻修然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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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已经变成鎏金色,lph的呼吸加重,他哑着嗓子吩咐同行的管家:“去准备一个月的食物,每天在地下室门口放两人份,其余时间没有吩咐就不要再来了。”
“好的,闻先生。”
lph在发情期到来时,会囤积大量的抑制剂和食物,抑制剂对s级的lph无效,但他们需要食物。
沈言计算过闻修然的发情期,平均下来也就两三天,为什么要准备一个月的食物?
他心里有点害怕,耍赖要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却被闻修然瞪了一眼。
鎏金色的瞳孔代表闻修然现在处于发情状态,领地意识和攻击性极强。
闻修然皱眉看着沈言:“你躲什么?”
“你要干什么!”沈言看着阴森不见底的台阶,咬牙道:“闻修然,你如果杀了我,林白肯定会知道的!他现在是林氏的继承人,他不会放过你的。”
“林、白。”闻修然把这两个字放在牙齿上走了一圈,冷冷地吐出来。
“所以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直和他在一起。沈言,离开我之后,你的眼光变得也很一般了。一个bet而已,他能满足你吗?”
沈言才不管这么多,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闻修然本就处在难以维持理智的阶段,用虎口掐住沈言的脖子,狠狠地咬下去。
他并没有咬在腺体的位置,也避开了沈言的大动脉。
沈言本身就怕疼,被咬到的时候动都不敢动,身体本能地微微发颤。闻修然边啃边咬,嘴唇在沈言腺体上停留了几秒,随后狠狠咬下去,沈言感觉自己的腺体被咬穿了。
空气中久违的桃子味弥散开来,闻修然心情貌似好了一点,他舔了舔沈言的伤口,单手把沈言扛起来,带他走向地下室。
“你到底要干什么……”
闻修然看着沈言的反应,觉得很满意,他挑挑眉:“做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
第55章 ×死你
闻修然稳稳地扛着沈言, 脚步轻快地走向地下室门口。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像一只跟随他们的变形鬼怪。
他伸出手指轻轻按在指纹识别器上,机械声在寂静的空气中陡然响起:【——欢迎夏简回家——】
机械音带着金属质感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让人心里莫名涌起一阵寒意。
沈言瞬间头皮发麻, 鸡皮疙瘩从脑袋一路窜到脊背。
闻修然一脚踏进地下室,所有的灯光应声亮起,阴暗的地下室瞬间亮如白昼。
地下室的墙壁被刷得洁白如雪,并没有想沈言想象中的破败不堪, 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一尘不染, 镜子般反射着灯光。
角落里摆放着几个造型简约的收纳箱,整齐地排列着。整个地下室宽敞而明亮, 大厅中央有一个巨大机械椅,上面有四条长长的束缚带,一旁桌子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实验杯, 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形状奇特的实验仪器, 散发着冰冷的金属质感。
总的来说,不像是地下室,反而像是一个私人实验室。
闻修然似乎很开心, 他还没来得及放下沈言,沈言便已经开始挣扎, 从闻修然的肩膀上跳下来。
落地后的沈言没有丝毫停顿,快速地朝着门口冲去。
沈言一脚踹在门上, 脚尖的痛感直冲天灵盖, 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有些痛苦地蹲在地上。
闻修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瓶红色药剂放到眼前打量, 满不在乎道:“门是特殊材质,只有我的指纹能解开,别费心思乱跑了。”
如果有把刀,沈言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把闻修然的爪子给切掉。
他不懂闻修然现在的态度,如果真的恨自己,态度就摆得明确一些。如果不恨自己,为什么有了妻子还要把自己关在地下室。
沈言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处理,他自己的公司还没申请下来,d镇的小院子杂草估计都长满了,他的资料还没有邮寄给学校。
闻修然却选这个时间把他关在这个破屋子里。
沈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闻修然走过来,低头看着沈言,眉头微蹙,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太脏了。”
沈言全身都蹭满了脏兮兮的泥土,闻修然不管沈言如何挣扎,始终面无表情地去撕他的衣服。
等到沈言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闻修然才停手,沈言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看着闻修然,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不解。
闻修然伸出手,沈言感觉自己的耳垂被lph指腹轻轻地按着。
随后,耳垂处传来刺痛。
闻修然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指尖上赫然沾上了一点鲜红的血,像是粘在指尖上的红色宝石。
沈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摸上自己的耳朵,当手掌触碰到耳垂处时,他感觉到了一个陌生的硬物。
耳钉在阳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芒,与他此刻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追踪器。”闻修然言简意赅道:“取不下来。”
“当然,如果你不怕疼,可以试试直接拽下来。”
沈言收回手,看着手心的血,哑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闻修然笑了笑,俯身贴上沈言的额头,一只手摸着沈言的耳钉,温柔的话像是恶魔在低语:“言言,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沈言本想朝后退,却被闻修然按住脖子,他抿抿唇,硬着头皮和他对视:“什么游戏?”
闻修然笑了笑,冲他吹了一声口哨,站起身转身离开。再次折返回来,手里面多了一个杯子。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做实验,但是做实验就没办法陪你。 ”闻修然把装满红酒的高脚杯放在沈言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猩红色试剂,不紧不慢地放到沈言手里说:“这是我自己研发的药品试剂,你来帮我试一下。”
沈言低头看着手里的试剂,警惕道:“这是什么药品。”
不会是什么毒药吧?闻修然想让他自杀?
闻修然像是猜到了沈言在想什么,嗤笑一声道:“发情剂。”
“你让我一个bet来试发情剂……没搞错吗?”
“如果理论成立,这瓶药剂应该有普通发情剂的十倍药效,对bet自然也是有效的。”
闻修然的目光紧紧锁定沈言,将后者面部极为微妙的变化一丝不漏地尽数收到眼底。沈言满脸惊愕,看向闻修然的表情活脱脱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lph 也不再多费唇舌,干脆利落地当着沈言的面把药剂倒入杯中,随后将加入药剂的红酒送到沈言的嘴边。
电光火石间,沈言猛地抬手朝着杯子狠狠挥去。
闻修然条件反射似的极为巧妙地侧身一闪,轻轻松松就躲了过去。被注入药剂的红酒在闻修然的手中稳稳当当,没有洒落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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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的敏锐度比bet要高很多,更何况是闻修然。
“不装了?”闻修然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早就料到沈言的举动。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猛地伸出手掐住沈言的脖子,瞬间压制住沈言所有的动作。
强烈的信息素压迫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夹杂在闻修然不容反抗的霸道动作里,枷锁般紧紧束缚沈言。
闻修然缓缓拿起酒杯,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他眯起眼睛,将酒杯轻轻凑到嘴边,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动作优雅而果断地将红酒一饮而尽。
闻修然舔舐了一下嘴角,轻笑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沈言。
目睹一切的沈言觉得自己脑袋要爆炸了,耳鸣声不断,大声吼道:“你疯了吗?”
闻修然却毫不在意,他缓缓松开手,歪着脑袋,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慢悠悠地说:“你要试试逃一下吗?”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言觉得自己已经快崩溃了,理智的弦几近崩断。他再也不顾及任何形象,如同困兽一般疯狂大喊道:“你有病吧!”
闻修然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精致的杯子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他起身,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道:“抓到你之前,我就想过要怎么惩罚你。”
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之中:“但想来想去也没个答案。我也想过给你植入omeg的腺体,但想到你身上有别人的腺体,就觉得有些恶心。后来我查了很多资料,个别期刊表面足够强大的lph可以在发情期圈养伴侣,让自己的bet伴侣实现二次分化。”
lph鎏金色的眸子盯着沈言的肚子,像是一头盯着食物的饿狼:“圈养标记一般以十天为底,保险起见,我觉得三十天才最保险。”
沈言忍无可忍,双眼通红,猛地拎起一旁的玻璃瓶,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闻修然。
闻修然只是面无表情地微微侧身,轻松地躲过去。
玻璃瓶砸在墙壁上,瞬间破碎成无数碎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闻修然没有理会满地的碎片,精致的表盘在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芒。他淡淡道:“药效发作还有不到一分钟,不想跑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着。”
“傻逼!你个神经病!”沈言十分抓狂,一辈子的脏话都骂出来了,他跑不出去,只能守在闻修然旁边,像等一个定时炸弹。
“你知道你离开的时候,我想做什么吗?”
沈言毫不客气,一边回答一边砸东西:“我他妈管你想干什么!”
闻修然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想、c、死、你。”
地下室的房间极多,一间挨着一间,错综复杂地排列着。
沈言赤脚在迷宫般的地下室里奔跑,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不止,显得格外急促而慌乱。
他头发凌乱,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惊恐,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在闻修然说出那句话后,他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沈言想过自己会被c,但不代表他想被c死。
妈的,lph都是下身思考的动物。
过度的恐慌让沈言肾上腺素飙升,他知道自己跑不出去,现在的行为或许毫无意义,但他真的不愿意面对闻修然。
更何况是吃了发情剂的闻修然。
身后陡然响起一阵凌厉的风声,沈言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还未等他回头看清楚状况,一只强有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猛地掐住了他的脖颈,生生地止住了沈言所有的动作,让他丝毫无法动弹。
沈言的呼吸一滞,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轰鸣。就在他惊慌失措之际,闻修然的身影突然贴近。
他的气息瞬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压过来。闻修然微微低头,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沈言,接着毫无预兆地吻上来。
闻修然的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沈言的腰,将他贴向自己的身体。
两人唇齿交接,错综复杂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沈言不怎么会换气,没过多久就觉得大脑有点缺氧,意识逐渐模糊。
闻修然一只手顺着沈言的衬衣朝下摸过去,沈言呼气加重,面色发红,狠狠咬上闻修然的嘴唇。
lph挑眉看着他。
沈言擦了擦嘴上的血迹,呼吸不畅道:“你要杀人吗?”
闻修然没作理会,自顾自把大衣脱下来,放在沈言的背后,接着拉着沈言的脚踝将他扯得更近,探出手指开始扩展。
沈言的身体猛地一紧,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行为,而且他也不能像 omeg 一样分泌润滑物质,自然会觉得痛苦不堪。
他咬着嘴唇,伸手去推闻修然,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却被对方有些不快地握住手腕。
lph 的眸子紧紧盯着沈言,那鎏金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趁我现在还有理智,把该做的做了。”
第56章 惩罚
沈言知道闻修然指的是什么, 他大脑有些混乱,十分怀疑地低声问:“就在这儿?”
闻修然的动作没有停,被撕裂的滋味不好受, 沈言本身就怕疼, 他张嘴咬在自己的虎口,把呜咽声全都吞回去。
“不用憋着,叫出来。”闻修然面无表情的地盯着他,只有耳朵微微发红, 他亲了亲沈言的耳朵,呼吸加重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不会有其他人听到。”
沈言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在闻修然的掌心,lph像是玩小时候的布偶, 直到沈言溃不成军,闻修然的动作才停。
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闻修然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沈言本来打算认栽, 但奈何闻修然太过天赋异禀,沈言看到之后脸色瞬间煞白。
按照lph的生长年龄计算……沈言喉结微动,他离开的时候, 闻修然好像还在发育期。
可这怎么能……
沈言感觉自己快被吓死了,心脏狂跳不止, 生理和精神上的被动接受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下意识地抬脚就踹。
闻修然眼疾手快, 一把紧紧握住了他的脚。因为过度忍耐, lph面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眼神有些涣散,欲念和疯狂交织在一起, 铺成了他眼中的底色。闻修然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沈言的双唇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像故事中让渔夫停驻的美人鱼,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闻修然眼神暗了暗,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猩红色的药剂,倒在指尖,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沈言微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开,这个触感很陌生,至少他之前没有用过。
被药剂粘上的皮肤莫名地有些发热,沈言突然想起来闻修然服用的发情剂。
“反正怎么用都可以。”闻修然像是名恶毒的上位者,好整以暇地笑了笑,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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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却没有停,试剂已经下了一大半。
“毕竟你看起来也蛮喜欢的。”
铺天盖地的恐惧淹没沈言,明明闻修然已经用了药,为什么还要给自己用?他见过那些被玩得半残或者直接死亡的bet和omeg,难道自己会落得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沈言很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在国外这些年也没放弃健身,腹部一层薄薄的肌肉被汗水浸得发亮,随着闻修然的动作微微颤抖。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omeg了。
闻修然耐心告罄,像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用蛮力。
沈言瞬间绷紧身子,整个人又因为药物作用软烂成一摊,成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一点点往外渗水。
闻修然抬眸看着沈言失神的眼睛,有些偏执地咬在他的锁骨上,将沈言压下去,势必要拉着沈言一同沉入这灭顶的情欲之中。
***
沈言听着闻修然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沙哑的嗓子已经叫不出声音,他捂着脸,不想去面对。
闻修然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似乎打算把这一年所有不甘和孤独全部讨要回来,lph的专一与生俱来,像是被刻在骨子里,闻修然从未想过去找其他人,许多难眠的晚上,他靠着沈言在国外的生活照,一次一次度过了危险时期。
地毯上的s香夹杂着药物挥发的味道让lph异常亢奋,闻修然无师自通,知道怎么做能让沈言哭出声。
沈言人生最落魄的时候,是在水泥地上趴着睡觉,然后去垃圾桶里捡吃的,现在回想起来,远远没有现在让他觉得难堪。
前几天刚下了一场小雪,天气已然开始变冷,进入冬季,别墅外放眼望去白皑皑的一片,方圆十里没有什么可看的场景,温暖的室内却有大好的景色。
距离第一场已经过了一天多,沈言明显有些坚持不住,甚至面色发白。
“如果这样下去,你是不是很快就会死掉了?”闻修然说话语气很温柔,动作却一点都不客气。
他不断抚摸沈言的肚子,像是世界上最贴心的爱人,笑道:“我好像感受到你的生育腔了。”
即使知道bet很难受孕,闻修然却还是遵循着lph的生育本能,一次一次地灌溉沈言未发育生育腔。
他十分恶劣道:“我总得表现一下,不然你吃了那么多的避y药不是就白费了?”
沈言理智全线崩塌,只能追随着快感去迎合闻修然,药物的威力比他想象中更可怕,他嘴角还有未干的水渍,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抱着闻修然,像是大浪中颠簸的一只小船。
闻修然的目光一寸寸地滑过沈言的脸。
这是他的爱人,也是他此生唯一的bet。
沈言一开始被得nong狠了,就发泄似的去咬闻修然。后来实在没有力气,就只能气若游丝地喊闻修然的名字,闻修然会假装听不到,接着做自己的事情。
每当沈言陷入昏迷,闻修然就会用吸入式的强心剂让沈言强制清醒。
***
距离沈言进入地下室已经过了三天,药效已经退去,沈言和闻修然的身体已经回归正常状态。
闻修然把沈言抱在怀里,摸着他的下巴强制性地让他低头。混合麝香味和腥臊味的地毯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到沈言面前。
lph咬着沈言的耳朵说荤话:“这么爽?”
沈言脸上满是泪痕,但凡他有一丝力气,绝对会把闻修然的肉咬下一块。
他的大脑开始自动播放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醉酒者回忆醉酒后的所作所为,虽然记忆有些混乱,但那些场面如何混乱,沈言的身体记得。
闻修然看他不回答,也没有强求,只是抱起沈言走到实验室,将他放在实验台上。
起初沈言未察觉有何异常。当他的四肢被冰冷的锁具突然铐住时,强烈的不安瞬间涌上心头。
沈言眼睛睁大,瞳孔中满是惊惶失措。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他的锁具,却只是徒劳。他哑着嗓子喊道:“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做的是犯法的!”
闻修然低下头,目光紧紧地落在沈言身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静静地凝视了片刻,随后轻轻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从抽屉中拿出一条黑色的布带和镊子,慢慢地靠近沈言,后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
“我要取一下分泌物,做个数据分析。”
沈言根本不懂闻修然在说什么,四肢被紧紧束缚着,赤罗的身体在空气中已经有些发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闻修然把黑色带子蒙在沈言的眼镜上,接着响起镊子夹东西的声音。
沈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开了,痛苦地尖叫,气喘吁吁的时候,听到耳边传来闻修然的轻笑。
“不想受伤就别挣扎。”
***
沈言坐在床上,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
闻修然看他似乎也安分了许多,站在衣柜旁穿衣服,把腰带系上后,赤罗这位上身从床头盒子里拿了一管药剂,面无表情地注射在大臂上。
他不想吃什么食物,靠药剂也能维持基本饱腹感。
沈言这几天不知道哭了几次,的眼角几乎一直在红,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但闻修然知道,那不过是生理泪水罢了。
他几乎没见过沈言正儿八经地哭一场。
不过也没必要看到。
“吃好了吗?”闻修然坐到床上,摸着沈言的头发,对方不理他,正在努力朝嘴里塞三明治。
还没吃多久,沈言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这几天下来,他的嗓子沙哑了不少,面包太干,对嗓子有些刺激。
沈言狂喝了一大瓶牛奶,缓过来之后有些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就要休息。
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耽误他的饮食和睡眠。
“闻修然……”
闻修然抱着手臂打断他,好整以暇道:“现在怎么不叫哥哥了?”
“……”沈言翻过身,一副不想接着说话的样子。
如果当初夏朗知道沈言的脾气是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要收养他,闻修然摇了摇头,估计沈言当时撒谎了。
一副好的皮囊,稍微伪装一下就是沈言在全世界的通行证。
他把沈言揽到怀里,摸到了沈言的肚子,感觉他的肚子似乎比之前大了一圈。尽管沈言面无表情解释说他是吃撑了,但闻修然知道那是生殖腔的位置。
如果圈养期过后,沈言没有二次分化,而是怀孕了,闻修然觉得也不错。
现在距离圈养期还有十天,闻修然偶尔查看沈言的状态,感觉二次分化的可能性比较小。
公司最近又有一些会议,除了闻修然别人的身份也不适合主持。看着睡得十分安稳的沈言,闻修然亲了亲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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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下室后,闻修然安排十几名管家守在原地,没有他的命令,沈言不能离开。保镖大多是在闻家做事的老人,自然也知道沈言和闻修然的纠葛,懂得沈言在闻家的分量。
沈言睡了三四个小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赤罗的身体,就赤脚去衣柜里翻衣服。
闻修然没有准备沈言的衣服,他只能先穿闻修然的衬衫,虽然比他平时的衣服大了几号,但总的来说也能遮体。
他跌跌撞撞走到洗手间,看到镜子里自己色苍白有些消瘦的脸,默默开始洗漱。
沈言的手机不知道被闻修然放到了哪里,他不知道现在的时间,也不知道具体的日期,每天过得半梦半醒,只有呼吸提醒他确确实实还活着。
门口的座机突然响起,沈言愣了愣,慢慢走过去,拿起话筒。
“沈言,你竟然还活着。”
第57章 兄弟妻,可以欺
沈言有些恍惚, 皱眉看了一下话筒,才意识到上面不显示来电人。
“谁啊?”沈言刚吐出两个字,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的嗓子像是砂纸打磨过, 听起来十分沙哑,这两天沈言缺水太严重,刚刚喝了两瓶水,嗓子依旧很粗哑。
他摸着自己的嗓子, 有些嫌弃。
对方开了变声器,沈言很难判断出是谁, 他得罪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撇开一堆omeg情敌, 还有一大把lph前任天天想搞死他,他正好落在最想搞死他的那个lph手里。
“你哪位?”
电话另一边陷入长久的沉默,就在沈言打算挂断时, 对方突然说:“你受伤了吗?现在还能活动吗?”
两道声音虽然一样, 但是语气差别很大,沈言有些迟缓地想,电话那头应该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在听自己说话。
他大脑有点疼, 身体也很疲惫,沈言不想再拐弯抹角浪费脑细胞, 开门见山道:“你是谁啊……不说的话我就挂了……”
对方语气开始有些着急:“我是尘旭,你不要挂电话。”
沈言愣了愣, 心中暗骂了一声, 捏着眉心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背着闻修然这样干,你不要命了?”
夏尘旭很是理直气壮:“我表哥已经结婚了!他这样做对不起我嫂子, 我是在帮他,不是害他。虽然我没出生在c国,但你们国家婚姻法规定是要求是一夫一妻的,他这样做是违法的。”
“……”
沈言摸着耳垂,很虚弱地冷笑一声,闻修然更违法的事情都干了,一夫多妻算个屁,他就是接着再包养七八个,又有谁敢管。
他揉了揉发酸的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有些怀疑。
夏尘旭和闻修然好歹是表兄弟,智商怎么差别这么大?
“你想做什么?”
“我带你来e国,我的地盘,我表哥不会找到你的。就算他找到了,你可以和我结婚,他不会骚扰弟媳。 ”
“……”
夏尘旭坐在卧室的宽敞沙发上,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深色衣衫,旁边几名身材魁梧的保镖牢牢地压住一个头发花白的lph。lph 身着黑色休闲服,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整个房间以c 国传统装修风格为主。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六尺大小的山水画卷,是某个朝代的珍品,还有皇帝的印刻,这只是半张图,边缘处有明显灼烧的痕迹,另外半张在首都博物馆。
林白老神在在地坐在夏尘旭的对面,回到c国后,他很少穿e国的服装,大多时间还是穿西服。他手中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正微微低头嗅着茶香,余光却在打量地上的lph,流露出几不可见的冷意。
沈言有些疑惑的声音隔着电话传出来:“你说什么?”
夏尘旭拿着沈言的个人资料,语气掷地有声:“我会为你找s级的omeg腺体,等你置换后,就不用再受委屈了。”
沈言自小从孤儿院长大,被领养人弃养后,就被孤儿院赶出来了。夏尘旭很难想象沈言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才走到他面前。
“你帮不了我,听我一句劝,别管了,我反抗不了闻修然,你也一样。如果你真的有这能耐,何必给我打电话,直接带我出去不就好了。”
夏尘旭还要接着说什么,却被沈言挂断了电话。
他抿着嘴,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随后动作迟缓地看向一旁被保镖压在地上的lph,他张口问:“他就是之前的孤儿院院长?”
手中的资料被递到院长眼前,夏尘旭眼神很清澈,像是在请教大人数学题。他晃了晃手中的资料:“看这些红线圈起来的地方,是你干的吗?”
lph跪在地上,嘴被黑色胶带粘住,只留下眼睛十分惊恐地看着夏尘旭,动作紧张地摇了摇头。
夏尘旭皱起眉,坐直身子大声质问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随后他只是很简单地抬了抬手,保镖意会后,拎着拼命挣扎的院长离开了。
林白意味不明地看着远走的几个人,低头又喝了一口茶。
夏尘旭从头到尾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有看资料的时候面色不太好。
闻家和夏家出身高层,比平常人似乎少了一些共情,夏尘旭年期轻轻,处理事情却和闻修然用了一样的手段,冷血似乎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但他们却都对沈言这个底层bet一见钟情。
“夏先生。”
林白突然说话。
夏尘旭这才回过神,看到房间内的林白,有些不好意思挠头道:“我看得太入迷了……哦哦,这次多亏你了,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以后有我能帮上的,叫我就行,谢了哈。”
林白笑着推辞了一下,互相寒暄几句后就离开了。
刚走到门口,林白勾起的嘴角沉下去,因为他看到了正在被保镖收拾的院长。
他停下脚步,在一旁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拼命求饶的院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很了解沈言。在他印象中,沈言总是有些记仇,等他掌握权力后,他却没有找院长报复。
是因为什么?
林白觉得这个答案只有沈言自己能回答。
想起资料上院长对沈言做的事情,他脸上挂起了公式化微笑,很是客气地走过旁边,礼貌提醒道:“夏先生正在气头上,别让他再看到了,不然你们也麻烦。”
几名保镖明显是新手,看着林白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很容易地给予了信任,其中一名犹豫道:“谢谢林先生告知……主要我们也是第一次处理,实在不太懂少爷的心思。”
林白最后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院长,朝他发自内心地笑了:“直接埋了吧。”
“夏先生会开心的。”
林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一刻把隐藏多年的恶意表露得如此赤裸裸。或许是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又可能是因为时机快要成熟。
但既然他已经做好了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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