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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瓷手指扶在桌边,自顾自往下说:“干妈让我留在别墅住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我都不去鹤园了。”
鹤园是谢违名下的一处房产,也是他们最常一起厮混的地方。
在她说完这件事后,谢违仍然没有说话,但乔意瓷没有等他回答的打算。
她上来也不是为了征得他的同意,而是通知他这件事。
“你早点睡吧,我也下去休息了。”乔意瓷边说边转身,心里默默数着几秒时谢违会出声叫住她。
没等她走到门口,身后就响起玻璃杯重重按在桌面上的声音,与此同时还伴随着谢违低沉的发问:
“今晚那个男人是谁?”
乔意瓷没有转身,直接回答:“景灏。”
“我问你他的名字了吗?”谢违的声音又沉了一个度。
“……”
乔意瓷刚要解释,就听到谢违嘲弄意味十足的一声轻嗤:“景灏,叫得真亲切。”
“人家名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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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绯与恋色》 4、恶犬(第2/2页)
叫景灏,那我不就叫他景灏叫他什么?”
乔意瓷转身望向谢违,发现他现在的脸色比她刚进来时阴沉了不少。
谢违不紧不慢启腔:“是这段时间不去鹤园?还是以后都不去了?”
“……这段时间不去。”
“是吗?”谢违舌尖抵了抵齿底,一步步朝她走近,眸光灼灼定在她脸上,
“还以为你找到满意的结婚对象,以后再也不去了。”
乔意瓷清透的眸子闪过一瞬心虚:“你什么意思?”
谢违抬手摸上她的脸,俯身贴近她耳侧,侵略性十足:
“乔意瓷,骑马找驴,你是第一个这么玩的。”
把他当成工具人,找一些不入流的货色。
真是笨蛋,没前几年总在他面前晃的时候聪明了。
乔意瓷很怕痒,他故意贴着说话,她便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还没后退就被谢违看出心思,直接箍着腰肢拖进怀里。
谢违垂眸,注视着她漂亮的锁骨,眼神幽深。上次她不乖的时候,他那样惩罚她,现在已经找不到一点痕迹了。
不够刻骨铭心的,终究会消失。
他危险的眼神让乔意瓷觉得他要咬她,但最终谢违没有咬她,而是把她抱上那张桌子。
薄唇再度覆上她的锁骨,声线暗哑:“一一,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自己可以左右的?”
一一。
听到谢违对她的称呼,乔意瓷眼睫轻颤,扶在男人手臂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一一,是只有谢违才会喊的小名,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因为这是乔意瓷给自己取的。
她不喜欢瓷里的“次”,她要做第一、做唯一。
/
翌日中午。
乔意瓷在自己房间醒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骂谢违。
昨天晚上,狗男人亲完就毫不犹豫直起身回到床边穿衣服,冷冷开口让她自己走下去。
乔意瓷起床后先到镜子前看了看,她身上这件睡衣领口低,锁骨上的吻痕格外明显,无不昭示着其中的暧昧关系。
她欲盖弥彰地把领口往上拉了拉。
朋友圈里看到谈叡回国了,乔意瓷顺手给他点了个赞。
/
m-night私人高级会所内。
金碧辉煌的廊道里,隐隐约约飘着尼古丁与酒气混合的味道,丝丝缕缕,无缝不入。
谈叡的归国宴就在这里办。
谈叡和谢违上学的时候是死对头,出了社会反而混成了兄弟。
和其他人碰过杯后,谈叡跟在角落里躲清闲的谢违单独碰了个杯,笑容不拘:
“谢违,我说你可别太玩命赚钱了啊,我听说美国那单生意,你两天就谈完了。你不睡觉的啊?”
“老子现在还不想吃你的席呢。”
谢违原本计划两周谈完的生意,被挤压到两天内完成,像机器一样不分昼夜,高强度工作。
谈叡得知这个消息后惊讶得不行,谢违自幼丧母,本就性情淡漠,谢父去世后,谢违身上的人情味就更少了。
现在彻底沦为不知疲倦的资本家,这可不是个好事。
打火机发出清脆一声,谢违漫不经心点了根烟,讽笑道:“放心,没吃到你的席之前,我不会有事的。”
“……”
谈叡忽的想起什么,兴冲冲问:“诶?乔意瓷现在还住在你家吗?”
谢违轻轻应了声:“嗯。”
“怎么我每次给她发消息,十条有八条不回的啊?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谈叡蹙眉,还打开微信把聊天页面给谢违看,几乎都是石沉大海的绿色气泡框。
谢违半阖着眼帘,低眸随意看了一眼,唇角勾着。
“啧,你别光笑啊。”
包间里环境昏暗,谢违将指间夹着的烟在烟灰缸上磕了磕,黑眸不明显地沉了沉,戏谑般看向他:
“你去问问她?”
“我是要亲自去问她,我这还给她带了一堆礼物呢,都是名牌,肯定有她喜欢的。”
谈叡终于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挑眉,“怎么样?明天晚上邀请我去你家吃晚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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