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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第9章(第1页/共2页)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陛下究竟怀了谁的崽》 9、第9章(第1/2页)

    小黄门说完,一室阒静。

    沈弱流抬手示意他下去:“来便来了,慌什么。”

    前脚他回到金风殿,后脚他这位九皇叔便来了。

    福元见他面色不愉,挥挥手叫那小黄门下去,一壁上来掖被角。

    “圣上,臣去挡住他!”沈九拱手请命。

    胜春也问:“圣上,见是不见?”

    在沈青霁身边忍辱负重四年,沈弱流实在是太了解他这位九皇叔了……说是侍疾,无非就是得了消息想来看看他究竟如何,还有没有命坐这个皇位。

    “不必挡,皇叔既然来了,想来是担心朕得很……”沈弱流微微抬了下手,福元扶着他下了龙榻,腿上虽然无力,勉强还能站稳,“什么时辰了?”

    福元给他披上大氅:“回圣上,估摸着快辰时了。”

    早在半个时辰之前,鸿胪寺一干官员便早早等在了建春宫东门外,只等按礼制,辰时迎圣上,前往东围场祭台。

    可圣上昨夜突发疾病,这时辰也未见有人来通传上谕,诸位官员一时摸不清圣意,只能干等着。

    福元也想,今日这祭祀怕是不成了,看了下万岁爷神色,道:

    “圣上,太医说了,您这几日需得静养,奴婢这就差人传谕,叫鸿胪寺的人回去。”

    沈弱流走了几步,适应着浑身不适,闻言扫了福元一眼:

    “朕何时说过不去?”

    福元吓得缩起脑袋,哭丧着一张脸:“圣、圣上,龙体为大,经不得奔波啊!”

    沈弱流笑了声,只拍了拍福元的肩头:

    “沈九,你,与福元。你们二人先去,告诉皇叔……托他的福,朕龙体已无大碍,毋需侍疾,朕更衣之后,便去见他!”

    沈青霁不是想看他还能不能活吗?

    那就全须全尾地让他看看。

    福元知到圣上心意再无转圜,便愁眉苦脸地与沈九一同退出了殿门外。

    有小黄门与侍女鱼贯而入,捧着天子玄衣冕服,玉带香囊等物,恭敬侍立。沈弱流头疼,见了这么多人更疼,按着太阳穴,叫人都下去了,留了个胜春。

    他展臂,胜春忙不迭上来与他更换冕服,里三层外三层,颇为繁琐。换了冕服,又与他束发,察言观色,欲言又止。

    沈弱流笑了声:“想说什么便说吧,你与朕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胜春是打小跟着圣上一块长大的,这些年待在后省,已不再需要贴身伺候圣上,手上功夫却一点没敢忘。

    礼数更是让人挑不出错来。

    “是。”他与沈弱流佩上白玉冠,肃立下首,犹豫开口:“臣想知道,圣上昨夜究竟……”

    胜春没说下去,一是圣上回来并未第一时间着人彻查此事,怕犯了忌讳,二……怕此事另有隐情,贸然询问伤及圣上。

    沈弱流已明白了胜春之意:“朕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朕……朕也不记得。”

    沈弱努力回想,却脑中一片空白,记忆从他在陌生的帐子里醒来那刻被拦腰截断,干干净净。

    头又开始痛了,他叹了口气:“朕只记得今早醒来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其余的……”沈弱流撑着脑袋痛苦地皱眉。

    闻言,胜春一愣,慌忙上前替圣上揉按太阳穴。

    早间寻回圣上,胜春便第一时间着锦衣卫暗地里将整个东围场搜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

    好像昨夜圣上是凭空消失消失,今早又凭空出现似的。

    此事蹊跷,只怕除了圣上本人再无第二人知晓……可如今圣上也说不晓得。

    胜春满头雾水,想了想,不再继续问:“陛下,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那几个金风殿伺候的婢女内侍都已收押看管,届时审他们便是……龙体为大,可要传唤太医?”

    过了会儿,沈弱流好点了,微微抬手:“不必。”

    他唇角勾起诙谐的笑意:“朕就是想传太医,朕那九皇叔也不会给朕这个机会。”

    外头一阵嘈杂声传入殿里,胜春垂眸,没有说话。

    ……绪王也太过猖狂了些!

    沈弱流浑不在意,沈青霁猖狂也非一两日了。

    “走吧,别叫皇叔等着急了。”他站起来,一瞬间太阳穴一跳,脑子里猛地灌进几个破碎的画面……摇晃的灯影,耳侧滚烫的呼吸低喘。

    以及,一只掐着他腰的手臂。

    沈弱流眸子瞪大了。

    这是……

    胜春见他顿步,不解其意:“圣上?”

    沈弱流脸色有些发白:“胜春呐,朕、朕有事要你去办……”

    他的声音颤抖着,胜春不知道怎么了,恭敬听候指令:“圣上吩咐。”

    沈弱流冷静下来:“东围场附近,朕命你去……”他蹙眉想了想:“朕命你去找——”

    才说了半句,就听得一阵骚动,殿门被一把推开,福元的声音穿门而入:“绪王殿下请止步!陛下无诏,您不可入内!”

    沈九带着几个锦衣卫,绣春刀未出鞘,横在身前,堵住殿门,挡着那名身着四爪团龙玄服,脸色阴沉的滴水,与圣上有三分像的青年男子。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燃。

    一阵寂静后,玄衣男子冷笑了声,这一笑,在场人都为之胆寒。

    他道:“臣绪王沈青霁。”却不是与在场人说的,而是目光穿过锦衣卫直抵殿内:“听闻圣体欠安,故来侍疾!”

    沈弱流头皮发麻,话说了一半,就此打止,胜春与他到了殿门口,沈青霁身后几个宫人,跪下请安。

    沈弱流挥手,示意沈九与几个锦衣卫下去,站在台阶上面含微笑俯视沈青霁:

    “原来是皇叔啊。朕托皇叔洪福,已然大好,毋用侍奉……劳皇叔如此费心,大早上的跑这一趟。”

    宫人跪着,噤若寒蝉。

    沈青霁站的四平八稳,扫了沈弱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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