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14、第 14 章(第1/2页)
谢不辞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算了算时间觉得他爸应该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放心的发骚扰信息过去。
[如果我想查一个可能跟您身份地位差不了太多您也许认识的人,我现在做点什么才能保证查完了不挨打?]
他一点都没猜错,他爸这个时间确实还没睡,给他秒回了一个问号,然后问他要查谁。
谢不辞:[不知道要查谁,据说是跟我有关还挺上不得台面的,有老板捂着不让查。]
他爸:[不让查就拉倒,你现在就挺欠揍的。]
人有的时候要是不挨家里两顿骂,挺浑身不得劲的。
因为目前对要查什么没什么具体想法,谢不辞也没再跟他爸继续掰扯这个问题,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自己和孩子身上,告诉方明之有事喊他,就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昨天的退烧药效果挺好的。
第二天谢不辞是被方明之带早饭回来的关门声吵醒的。
他先是爬起来进卧室伸手试了试苏以安额头的温度,见正常多了才悄悄放心了些,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雪团回了对门。
当老板就这么一点好,不用在乎上班会不会迟到。
谢不辞把自己和孩子都收拾好就已经过了正常上班点一个多小时了,他不紧不慢的把车从车库开出来,然后往分公司走。
分公司这几天业绩很好,有事干时间过得也很快。
谢不辞本来计划今天下了班喊上蒋泽去酒吧打听打听之前有人造谣苏以安的时候说的到底都是什么内容,但转念一想,今天问和明天问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早一天还是晚一天知道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影响,毕竟前面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的时候也都就那么过去了。
重点是苏以安说不想住他对门,说不准今天早点回去还能趁着他搬家见到最后一面。
苏以安倔,这次真的让他走了下次估计就很难见到了。
可是谢不辞好像也没有立场挽留。
谢不辞抱着雪团乘电梯回家时,走廊里安安静静的,1501的大门紧闭,看不出有没有人进出过。
他在走廊站了一小会,直到走廊灯灭掉,孩子因为怕黑搂住他脖子,他才主动拉开自己家门。
自己一个人在家挺没意思的。
现在十一月初,这边的冬天干冷干冷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盼来一场雪。
第二天谢不辞照常带着孩子去上班,只是这次下班以后把雪团送回了他妈手里,然后他开车直奔酒吧。
他专门在公司加了几个小时的班,到酒吧这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谢不辞推开酒吧大门,从闻到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开始就眉头紧皱。
大概上次标记过苏以安以后有点戒断反应,他不清楚现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还带着苏以安信息素的味道,但就是没由来的抗拒闻见别的omeg的信息素。
以前不会这样。
因为以前跟谁玩都不至于疯到一晚上四五次,还毫不克制。
他径直走向顶层的包间。
然后一推门就有omeg端着酒杯自然的挎上谢不辞的胳膊。
谢不辞不动声色的躲开,结果今天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包间里搞选秀局,打眼往里一看,围着一大群穿衣风格与信息素味道各异的服务生。
贴心到连bet都准备了。
“谁要来?”
谢不辞走到包间里面,环视了一圈,随后坐在最近的椅子上。
“那不是专门迎接你吗,我们特意把今天质量最高的服务生全包过来了呢。”
反驳的话甚至还没组织好,那些服务生就重新站到谢不辞面前,离得近还比较大胆的甚至有人已经坐到的谢不辞腿上。
他条件反射似的躲开站起来,但身后有人把这肢体动作理解成了他不喜欢刚才那一款,于是又有新人贴上来。
谢不辞又往后退了两步,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那个……这不用你们陪了,都出去吧,换个包间。”
因为谢不辞以前是常客,话说到这份上依旧有人不信,站在原地看向包间内其他人。
直到听见蒋泽叫经理吧人带出去,才都跟着出去。
“怎么着?有什么我没吃到的大瓜?”
“老谢怎么一副唐僧误入盘丝洞的样子?”
季文璟拿起刚开的酒给谢不辞倒了一杯,把酒杯推到他面前。
“你啥时候回来的?”
谢不辞看见他还有点意外。
季文璟高中毕业以后就出国留学,中间虽然断断续续的也跟谢不辞有联系,但没什么机会见面,这次也没听见一点他要回来的消息。
高中那会跟谢不辞关系最好的除了蒋泽就只剩一个季文璟了。
“回来你都不告诉我去接你啊?”
“接不接的,现在不是也一样见吗。”
谢不辞端起他刚给倒的酒喝了一口,那呛得他眼泪把视线都模糊住了的辛辣感迫使他立马把嘴里的酒吐掉:“谁他妈又往我酒里兑芥末?!”
“又?”
季文璟给他重新找个杯子倒了杯水,但谢不辞没马上接过去。
高中那会他追了苏以安很久,但因为对方拒绝得不留情面结了梁子,毕业以后,他俩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就各玩各的。
偶尔撞见,也是互相看不顺眼一定得给对方使点绊子。
比如苏以安往他酒里挤芥末,他往苏以安老板座位上涂胶水这种,像小学生打架。
那阵子他俩天天一进酒吧就开始斗智斗勇,带着谁也别想玩踏实的架势。
然后苏以安刚走的前几个月,没人搭理谢不辞,他几乎就没有清醒的时候,连身边陪着他的脸长什么样都记不清楚就换人了,那会确实觉得很爽,但过不了俩月就厌倦了。
然后他开始找能稍微陪他久一点的,结果实践了一下,久一点的意思是三天。
越过越无聊,他也不是没趁着发酒疯去找过苏以安,但是没找到,他又觉得头低到主动给苏以安打电话就已经够了。
嘴太硬太好面子这缺点挺致命的。
谢不辞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喝过兑了芥末的酒了。
除了苏以安没人敢这么干,也只有苏以安在他身边不带任何讨好性质的,从单纯看不惯他发展成特殊的感情。
“老谢多了个儿子这是是不是没跟你发消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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