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要害处的威胁,现在两个人的手,准确来说是被白神讯另一只手单手抓住的琴酒的两只手,它们的较劲也消耗着相当大的精神。
琴酒和白神讯都不是能够服输的人,这就造成了很大的问题。
白神讯松开琴酒的脖颈,叹了口气,抬起有些发红的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琴酒。
琴酒感觉他脑子里似乎又憋出来了什么坏水的时候,白神讯又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几分阴谋诡计的气息。
“好吧,好吧,阵先生,我觉得这样子一个晚上挺没有意思的,我是说……”白神讯微笑,死死抓着琴酒的手,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我现在松开你,我们玩点可以瞬间定胜负的事情吧?”
白神讯说完,真的直接松开了琴酒。
琴酒愣了一下,那种他不喜欢的被束缚的感觉消失了,但是他不至于趁着现在一拳揍到那张还在笑的脸上。
琴酒抬起手抓住微微起身的白神讯的领子,趁他不备将他拉近自己:“你现在是又想干什么?”
看着那双总是充斥着算计与谎言,被眼镜遮住真实情绪的红色眼睛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错愕,他心情好了一瞬。
不过,白神讯的力气比琴酒大,这点板上钉钉,尤其现在的白神讯和吃了兴奋剂一样。
“……这可不需要问了,我现在的目标很明确,”白神讯笑的越来越让人感到不妙,,眼中错愕重新化为别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抓住琴酒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不允许他将手抽走,叹息一声后,轻声道,“是……你。”
琴酒从前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专属的欲望,他只是在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性是能够排解人类压力让人类产生快感的最直接快速的来源仅此而已。
除去上一次和白神讯在神经错乱下做的那次,他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清晰明确的欲.望。
对他的欲.望。
琴酒很清楚在这种事上纠缠不休的人会对他的目标带来困扰,所以他在挑选人选上也有明确的要求,只是交易罢了,不要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但是现在呢?
琴酒突然意识到,他在放任自己的规则被打破。
白神讯头发有些凌乱的垂下,没有了眼镜遮盖的脸和眼睛能让人好好看清楚,无论谁看也无法否认这是赏心悦目的一张脸,哪怕琴酒也是,但更无法否认他现在只想把白神讯掀翻。
在这种气氛下,谁不是被欲.望操控的人?
讯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都没有系,若隐若现能看到锁骨。
琴酒认为刚才是他一时不察被抓住了,白神讯赢得只是力气,技巧上还没有分出胜负。
白神讯当然不会等琴酒真的抬起腿一脚把他踢飞出去,他从兜里摸了摸,摸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道还好他有揣一堆东西保证不时之需的习惯。
不时之需肯定指的不是现在,但能派上用场就是好的。
白神讯突然伸出右手抓住琴酒的左手,往上一摁,在琴酒的头上扣住了他这只手,同时另一只手拿着刚才摸到的东西漫不经心的挑起了琴酒铺散在床上的一缕银发。
他的xp完完全全就是被琴酒塑造出来的,可以说琴酒是什么样子他就会喜欢什么样子。
琴酒不会知道白神讯的心脏现在跳的有多快,讯看着微弱月光下的银发男人,感觉着对方的体温,头发的触感,一边心动的想着吻他,一边又想着想把琴酒……
“现在是最后的游戏了,先生,”白神讯挑眉有些玩味的说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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