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给了他们最后的生存价值导向,也就是只要对他们的命令言听计从,让驾船往哪打,就将刀指向哪,而事成之后的奖赏,就是可以将所得的财物奖赏,通过他们特意开通的邮寄渠道,捎带给在府城挤兑下生存困难的家人。
如此,南城里的这波人,才能在如此恶劣又无任何生活来源的日子里,吊着一口气的生存繁衍,但这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堕懒风气,却是不是从何时蔓延了开来。
奋斗是不可能奋斗的,这吊日子,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拉倒,有今日没明日,就图一个嘴上乐喝,身体力行改善生活?那不是他们的风格,哎?就摆,就烂,有本事你们把整个南城给屠了。
厌世之人恨不能拉所有人一起去死!
就着这份过节,崔闾上任之后,便无视了这块地方,他倒要看看,南城门这块地的几个乡里长,会对着日渐兴旺的江州府城,生不生得出奋起之心,会不会为了这块地上的百姓,来主动与前往各城门县镇做调查了解的胥吏接触。
他掌管过一族事务,对于这类人的心理那是一摸一个准,就一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逆反心理,明明是为着对方好的心思,到了人家眼里,就得跪着求着,好像没有他们的配合,就做不成事的那种恶心心理。
笑死,我出钱出力的改善的是你们的生活你们的利益,结果倒成了我是为名为利,需要用你们搏名声一样的那种互利关系,倒贴也不带这么倒贴的,老子的钱撒进海里,也不带你们玩。
南城门里的这些人,就跟他族里那少数几个二百五族人一样,以为自己糜烂下去,就能以独树一炽的姿态,成为最后被跪求着上轿的稀罕人,然后可以从他这里讹到,相比其他族人扶持金的几倍多的利益。
说到底,也是一种博弈心理。
一方以为他图名,一方就以此做要挟,好坐地起价,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拆迁谈赔偿款的时候,懂分寸的,拿到心理价位上的数额,也就搬离了,指望靠拆迁一举成就亿万富翁的,永远不会对所提赔偿款项满意,于是,钉子户也就产生了。
崔闾开在内城的商超,说了不禁止任何人出入,废止了从前外城人不得踏足内城的禁令,结果就这样一个对于外城百姓而言如此欣喜的消息,传到南城门那块,竟然无波无澜的过去了,爆火的商超开了一个月,南城门那块的百姓,无一人前往,他派在那边蹲守的衙差,闲出屁的去聊骚那里面的孩子,想哄着人踏出南城,结果叫乡里长唆使个疯汉子给咬了一口,正正好在腮帮子上留了个大血牙印,回衙秉告时,简直一脑门火大,要不是大人耳提面命,不许动手,他那刀就真的忍不住了。
没见有人这么堕落的,东西两城都有一条道可以于南城相望的,结果,那两城来往的百姓,个个手拿肩扛的往家里搬东西,每天热火朝天的干活挣银子置家伙什,换谁不得跟着一起奋斗啊?
偏南城门这块上的人,就不,就能忍得住诱惑,管孩子在家哭闹,老婆娘子低声哀求,那里面当家做主的男人,把着道路口,严防死守的不让出,就要把自己日子过成异类,过的人弃鬼厌。
崔闾也来火,给了那个被咬了脸的衙差病假,冷笑着吩咐所有胥吏衙差,再不许往那边去,他们想堕落就堕落,想烂就烂着,他才不会出面去与他们谈,揣着如此心思之恶毒之人,不配得到他的怜悯与接济。
这些人永远不明白,一个上位者想要搏名声,永远是不必去向下讨好的,就像钉子户的房子非要坚持不肯拆,那规划者完全可以绕开他,就让他遗世独立,独门独户,索群寡居,成全他的独立与冒险。
上位者的眼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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