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邬咎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你还可以给我烧张你的照片】
补充的这一句故作不在意,实则稍显刻意。
可惜,祝宵还是选择性忽略了。
祝宵:【你在安慰我?】
祝宵疑惑地道:【为什么】
怎么死人还反过来安慰活人了,真是奇怪。
邬咎:【…………】
邬咎:【我就多此一举】
邬咎疯狂长按刚刚那句话,可惜阴阳通app是个三天做成的豆腐渣工程,照片和语音都还没开发出来,更别提是“撤回”这么超前的功能。
邬咎生硬地转折了话题掩盖尴尬:【所以能不能给我烧张你的照片】
祝宵终于正视邬咎这句说了好几遍的话,问:【你要我照片干什么?】
邬咎是绝对不会说自己是拿来睹物思人——不对,睹物画画的,他高深莫测地回了两个字:【辟邪。】
于是祝宵也干脆地回了他两个字:【不烧。】
“……一张照片都不给,小气鬼。”
邬咎盯着自己的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感觉怎么都画不好了。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邬咎很快就想到了主意。
他找来白管家,严肃地说:“我要给我的坟墓装监控。”
管家小声道:“少爷,这不好吧。”
“我在自己坟头装个摄像头怎么了?万一有人挖我坟怎么办,这年头盗墓贼很多的。”
管家干笑着点头应是。
首先,这块墓园是邬咎的地盘,除了祝宵,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其次,别人坟里埋的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少爷你也不看看自己埋的都什么东西,盗墓贼挖了都嫌浪费时间。
邬咎的坟里,除了骨灰盒,就是一些不值钱的废纸。
比如他打败祝宵险居第一的成绩单,比如当年写了“双子星”的那张报纸,又比如他自己打印的“杰出青年”名单截图,祝宵名字在他后面。
硬要算的话,都不如骨灰盒里装的面粉值钱。
管家委婉地说:“祝先生可能会不高兴。”
“……哈,他不高兴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第一次惹他不高兴。”这样说着,邬咎的声音却没刚才那么强硬了,“算了,先别装。”
在管家了然的目光下,邬咎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自己改口的理由。
“监控太丑了,不符合我的审美。”
-
祝宵回到家,心情还是很微妙。
邬咎竟然是真的死了……虽然也不能说是完全死了,毕竟还可以用阴阳通app跟他说话。这样看,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可是,邬咎就这么死了?
祝宵莫名觉得心烦,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那个流氓软件。
祝宵直白地问:【你怎么死的】
邬咎几乎是秒回:【就是猝死】
为了让这个理由变得更加逼真,他还填充了一些细节进去:【我那段时间经常不舒服,感觉快死了,所以把遗嘱都提前立好了】
祝宵皱着眉刨根问底:【你哪里不舒服?】
印象里,邬咎一直生龙活虎的,除了偶尔脑子有病,没见哪里不舒服。
邬咎随便扯了个“头痛”,然后给他打预防针:【先说好,你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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