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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的笑容愈发的灿烂:“没有认识的也没关系呀,今天就叫各位爷们好好的认识一下我们这里的姑娘。”
“好,那妈妈给介绍一下。”因子虚伏在老鸨的耳朵边小声道:“妈妈,不瞒您说,在下今天就是陪着这两位爷来开荤的,您看看他们,嫩生得很。”
因子虚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道:“其实他们也不是害羞,就是他们的要求有点特殊。”
“怎么?”老鸨了然:“不要姑娘?”
因子虚轻轻:“麻烦介绍两位。”
老鸨:“害怕什么?来这里尝鲜的又不止你们几位,要什么样的。”
因子虚不动声色地扯嘴皮:“要便宜的。”
老鸨:“???”
因子虚理直气壮地复述一遍:“便宜的。”
老鸨的脸明显僵了僵,语气生硬:“你怎么不说你想要免费的。”
因子虚摸了摸自己的脸,所幸脸皮还够厚,于是他心安理得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周围太闹,喻白川和阳长呆着脸皮,只听见因子虚那一声:如此甚好。
他们心里却想:和因子虚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因老板经验丰富,一下就帮他们安排妥帖了。
老鸨气得脖子通红,同脸上馒头一般白的粉对比显得更加鲜明,就要招手把那三个家伙打出去了,但转念一想,计上心头,脸上又挂回了笑意,她急忙拉扯着因子虚的袖子:”你个痨病鬼忒能乱想!我看你后面那两个公子长得也还不错。不如我替他们找个合适的爷,就一次,索性一起开了荤。”
这老鸨是想拿他们当免费的小倌,说的倒是好听。
不过……
因子虚看了看自己的钱袋子,又悄悄地看了看背后的喻白川,突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因子虚眼波流转,当下同意,要同其余两人进去时却被拦了去路。
那老鸨伸手将因子虚遮隔开:“你就算了。”
她语色生硬道:“没爷要。”
没爷要?!
因子虚捂胸,痛心疾首。
他陪笑,自己当年怎么着也是一枝花啊!
老鸨喊姑娘给因子虚送来一杯茶,叫因子虚干等着那两人完事了就走。
因子虚这把子过来就是来摸摸关于忍冬姑娘的那起案子。
他贼眉鼠眼地打量着周围,想来这长春楼尤为喜欢红色,不单是建这楼用的木材砖瓦,连周围挂着的纱帐都是红色的,艳得俗气,可能_上辈子跟因子虚身上的大红大绿衣服师出同门。
“这是。”因子虚指着一边的人堆狐疑地问一句,"那边怎的围了那么多姑娘,敢问一-下是谁家的爷出手这么阔绰,叫得起这长春楼众朵鲜花儿呢?”
杨妈妈自豪地挺着胸,乐意和因子虚聊聊自己这发财路,"那些爷都是当地儿的贵公子,是咱饮春坊的熟客了。”
“姓甚名谁?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杨妈妈可否好心给在下透个名字,在下好凑过去巴结。”因子虚呷了一口花茶道。
那女人开始得意地摇头晃脑:“恩客的名字我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因子虛:“……”
于是因老板不甘心地拿出几锭银子塞到杨妈妈手心,嘴角扯笑:"妈妈,告诉我呗。”
杨妈妈生怕被人瞧见了,赶紧把银子揣裙兜里,嘴里冷笑,“明明有银子,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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