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厢太小,只有一张饭桌的空间,那一会儿热闹的,这边刚点了蜡烛把灯关了,服务员进来送菜。傅一帆十指交握还没许完愿,服务员又进来送菜。傅一帆许完愿吹蜡烛,刚吸了一口气,服务员又又又进来送菜。
这次可没有前两次那么幸运,穿堂风直接把数字蜡烛“8”给带灭了,只剩下一个“1”孤孤单单燃着。
傅周顾看着那蜡烛,眉心突然跳了下,总觉得这事太不吉利了,好像预示着傅一帆未来会孤零零一个人一样。
其他几个人也感觉不太吉利,但十几岁的少女们,个个都经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洗礼,根本就不当回事,甚至还拿来开玩笑。
宋薇道:“哇哦,鬼吹灯!傅一帆你今晚可得小心啊,小心鬼爬床~!”
周早笑道:“应该是鬼压床吧,怎么成了鬼爬床?”
宋薇故作神秘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天可是傅一帆18岁生日,18岁意味着什么?成年了呀!成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以酱酱酿酿了!”
几个女生凑在一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说完都笑得花枝乱颤,连全程没看过对方一眼的傅一帆和顾星河都配合着笑了,只有傅周顾笑不出来。
不吉利,这太不吉利了!
又是只剩个孤孤单单的“1”,又是成年了可以酱酿,哪一条都暗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危险正一步步靠近。
包厢的灯还灭着,只有那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烛光照在一圈人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气氛更显得诡异。
傅周顾看了眼周迟,又看了一眼傅一帆,真恨不得把周迟扔出去,把傅一帆搂进怀里两腿都盘上去抱紧了保护好。
那一顿饭也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傅周顾本来心情很亢奋,硬生生让一道风给搅和的脑子都生了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合傅一帆和顾星河。
傅一帆和顾星河虽然挨着坐,可两人中间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谁也不看谁,谁也不理谁,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往对方那边瞟,脸上还都带着笑,该吃吃,该喝喝,该和其他同学聊跟其他同学聊,就唯独隔过了对方,好像对方根本不在自己的次元里。
多大仇多大怨呀,至于空间隔离吗?
吃完饭吃蛋糕的时候,几个人起哄,把没吃完的蛋糕抹在了傅一帆脸上。傅一帆早知道会有这一出,而且大家也没往眼睛上抹,都还是很小心的,傅一帆也没生气,跟大家笑闹了一会儿,一块儿去走廊的洗手间洗脸。
顾星河没参与抹蛋糕,她的手干干净净的不需要去洗手间,呼啦啦一群人都出去了,只剩下顾星河和傅周顾。
傅周顾看了眼顾星河,顾星河正拿着纸擦着不小心蹭到椅子上的奶油,不是她自己椅子上的,是别人椅子上的。
傅周顾这辈子都没做过缺德事,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牙一咬,脚一跺,假装不小心,把手里的蛋糕又糊在了顾星河脸上,边糊还边说:“唉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傅周顾自己都鄙视自己,茶言茶语。
顾星河:“……”
顾星河:“没事。”
顾星河没有马上去洗手间,大概是躲着傅一帆。
傅周顾想趁机跟顾星河谈谈,还没刚提到“傅一帆”三个字,顾星河就立刻打断:“我跟你不熟,不想谈。”
好嘛,又挨扎了。
1米6的身高,2米8的反骨,闹哪样嘛。
洗手洗脸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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