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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动作(第2页/共2页)

sp;  “我……我不会这样的。”

    在她不知道的失控剧情里,陈子夜有一瞬间的恍神。

    桌上的瓶塞滚到地上,咯噔几声响,像八年前师父把她从医院接回来,牵着她的手,领她到戏院,喊停所有人,指着观妙说——以后就跟她住一屋吧。

    观妙对她偷偷笑着,前一秒还在唱。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见梁季禾一直沉默,陈子夜又小声说了一遍,“……对不起。”

    她总是这样道着歉,像是拿准了他不会拿成年人那些肮脏的规则对待她,五岁丧父,八年前丧母,短短几十年天高海阔走一遭,从不避讳尔虞我诈,更没少见虚情假意。

    他那时太小,只知道父亲被警方带走,除了跟随他多年的司机林叔,谁也没能再见一面。

    父亲猝死狱中,他将自己封闭在房间之内,一遍一遍翻着《连城璧》,硬生生逼着自己不再掉一滴眼泪。他也是这样一个少年:随母亲长大,自幼背负家族荣辱,善与恶早已融在一身。

    六岁识千字,十岁剑法已窥堂奥,十一岁时就能与东瀛掌门交手论剑,历三百招而不败。

    十五岁已经誉满天下,袖中剑快如闪电,十七岁为了江湖至宝迎娶江湖第一美人。

    他斯文寡言,精通法律,擅阳谋,虽白璧有瑕,这些年却依然保留少年气,冷寂之地长留温柔。

    只因他父亲临终托付给林叔带给他的那句话。

    并非让他替自己背负事业荣辱,更不是让他陷入稽查死因的风波。

    只是一句父亲的寄托。

    ——你可以没有信仰,但你一定要给值得的人,忠诚的信念。

    温柔根植于此,像黄昏偷漏的酒,落入梁季禾的眼底。

    他神色恢复了许多,陈子夜才敢开口说话,“观妙的事情,对不起,是我没有理解。今晚……也对不起,我是真的睡着了,下午余樵告诉我有家里人来,我就着急先去……”

    比明火更容易点燃的是,无尽沉默着的春风。

    听到“余樵”,梁季禾森冷的眼神比他的动作更快一步,没等陈子夜看清他的神情,他已经一把将她拉起来,握紧她的肩膀强力将她转向自己的沙发,欺身上去,将她压在沙发上。

    陈子夜背对着他,不安让她更想挣脱。

    胡乱挣扎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倒了酒瓶,溅起的红酒星星点点落在陈子夜的身上,散发着诱惑人的清甜。梁季禾却胳膊撑在她的身侧,整个人伏在她的后背上。

    见她乱动,空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滑到她胸前拉开碍事的拉链。

    吻细细绵绵地落在她的脖颈,落在红酒珠上。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拉扯衣领露出她的肩胛,拉链轻轻划过她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细浅的痕迹,他的手指先沿着细痕抚摸了一下,旋即低头,不轻不重地舔舐着,像虔诚地安慰。

    她的脖子上微微发疼,拉链留下的细痕被他重新覆盖。

    陈子夜大脑一片空白,她整个身体都僵硬地绷直着。

    他的呼吸贴在她的耳后、她的肌肤上,让她无法不屏住呼吸。

    她每次用力想挣开,梁季禾便像低吼的温柔野兽,给她落下一个安抚的吻,他的呼吸像是散了每一根缠在她脸上的发丝上,沾满了他此刻失控的味道。

    他的手伸进衣服里,盖在她的尾椎上,一路轻轻地向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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