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实才八万左右,其余两万人是强征来凑数的民众,这些民众没有受过训练,一旦炸营,最先乱起来的就是他们,这处可以谋划一番,为我们所用。”
“另一事,明日张贴告示,让各家各户将家中铁器暂借州府,此番事后州府再按数归还。”
副千户道:“大人是担心武器不够用?”
“战事结束之期暂且不知,多做一些准备或可于危难之时有大用。”
“是,下官等明白了。”这事官朋高通等人做的。
第二天,民众们一听到州府衙门要他们家中的铁器,纷纷上交到州府衙门,一些还没被通知到的在外边听说了,也把家里的铁锅铁铲锄头等物件交上去,炒菜做饭的都换成了陶器和瓷器。
两日后,车罗国的大部队到了绺子洼,望着尸身都已经僵硬的前锋部队,桑汗暴怒。
进入离州之后就没有一件顺利的事,村寨里没人,粮食东西都没有看到,派出来的前锋还折了一些在这里。
当再往前走,看到被射杀于平原上的旗尔达等人,火气四溢的桑汗却冷静了下来,仔细看了看旗尔达和其他人身上的伤口,对身旁的人道:“杀死旗尔达他们的大禹军士,有我们没有面对过的武器,杀伤力非凡。”
“按照我们的人倒地对方向和身体上的伤口看,这种武器便于拿在马上战斗,但是造价不低,所以我们的人身上只有伤口,却没有见到杀死他们的武器。”
桑汗站起身,踹起一块草皮:“我车罗十万人马,拿下这区区离州不过是信手拈来,就算他有神兵利器,也不过是螳臂挡车。”
在见到旗尔达率领的前锋部队的尸体当日,桑汗率领的除开另外两路人马的五万人马,兵临离州城下。
桑汗一眼在离州的城墙上扫了一眼,没发现穿文官袍服的离州知州,只看到几个穿盔甲的大禹军士,不由得嗤笑。
这离州知州果真是个怕死的人,此刻怕是龟缩在城里不出来了吧。
他让身旁精通大禹话的人对着城楼喊话。
副千户手指钻了钻耳朵,“下面那玩意儿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官朋高通蒋靖望着站在他们中间的顾凛,听着城墙下边车罗国的人说什么,让他们把离州知州叫来,乖乖打开城门让他们接管离州,就放他们这些官员一命,否则城破之日就是他们碎尸万段之时。
合着这些人连他们知州大人就站在这儿都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知州大人躲在身后呢。
五万人马列于城下,就像密密麻麻的蚂蚁,散发着让人心悸的肃杀之气。
往年与车罗国打过交道的副千户瞧着这些与以往的车罗国贼人不一样,明显装备更为精良,一看就是准备许多时日的大部队,看向顾凛。
在城下叫嚣的车罗国人见离州的官员并不搭理他们,手一挥便开始发起进攻。
这一场进攻持续了四天,城墙上,军士们拉弓弦的手被勒出了血泡,血泡又被勒破,露出皮下面的嫩肉。
还架起了大锅,里面烧着一锅锅的热水,军士们看准时机拿大瓢泼下去。
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被打退。
但车罗国那边深谙攻城之道,一的箭雨压上来,稍不注意就会被射中,受伤的军士被抬下去,新的顶上来。
也有些车罗国的贼人顺着登云梯爬上城楼,“噗呲”一声,头颅被顾凛手里的棱刺刺破,黄黄白白的东西混合着血液溅在银白的盔甲上。
副千户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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