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案例太少了,而且这样的人物大多会有各种各样的缺陷,从没出现过能连同记忆也带过来的人。
祁南捏了捏他的手指,垂下眼帘,声音有些不解:“我随口一说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安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更放松还是失望,他揉了揉太阳穴说,“忘了也好,就一场梦而已。”
祁南脑袋埋在他肩头,没有回话。
不知为什么,安澈看着那些文件有些头昏眼花,一种熟悉的、力不从心的感觉从心底里冒出来。
这种感觉实在没有源头,安澈按着额头站了起来。
门口,齐山敲了敲房门,恭敬地说:“老大,y国那边温少爷跟那边的手下说想见您,国庆节的时候订票飞回国,您看这边要怎么安排?”
又有手下弹消息说李丘要逃跑被抓回来,不小心打断了一条腿,要不要告诉祁南。
他还没回复,陈余,他的大哥就又邀请他去做客,这次的地点定在了夏威夷岛,还特别强调一定要把祁南带过去见见世面,好好度一下蜜月。
安澈直着身子刚想说话,突然眼前一黑,栽倒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他有些头晕,醒来时还有些迷茫,不适应到了极点。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台灯,祁南趴在床头,手伸到被窝里同他十指相扣,他们肌肤相贴。
几乎是安澈醒来的一瞬间,祁南也睁开眼,浅金色的眸子不像刚刚才醒,安静又沉默地盯着安澈。
安澈想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怎么了?”
祁南把脑袋凑过去,额头贴着安澈的额头,亲了下他的鼻尖,怜惜地伸手擦着安澈脸颊上的冷汗。
他说:“你只是有些累,所以睡着了而已。”
安澈闭了下眼睛,他浑身疲倦,懒得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问:“齐山呢?”
祁南说:“要我帮你叫他过来吗?”
“嗯。”安澈说,“我还有一些事要做。”
祁南又没说话了。
他紧紧贴着安澈,像是寒冷的人在疯狂汲取温度,病入膏肓的人靠近救命的药一样。
无端的,安澈品出了几分哀伤。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半撑着坐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都要靠着祁南喘半天气,实在是困倦。
“你又要去哪儿。”祁南的声音有些轻,“你想走吗。”
安澈还以为他又开始不安了,刚想说他不走,忽然明白过来他这句话不是问句。
回过头,他居然在祁南眼睛看到了点点灰色,像死沉的纸灰,风一吹又散了,找不到半点痕迹。
“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吧,我将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祁南缓缓站起来,脸上没有表情,“我亲爱的,主人。”
安澈瞳孔瞬间放大,他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周遭的环境居然有些皲裂的意味,祁南似乎还想说什么,可他一张嘴,环境就破碎得更快了。
他有无数疑问和质疑,可张嘴却只有苍白无力的茫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试过无数方法想要留住你,我只是希望能陪着你做你想做的事而已。”祁南的声音清晰传入他的耳中,依旧平静,却带着疲倦不堪的哀伤,“可惜,那些尝试都失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澈
地动山摇,整个世界都在震颤着,似乎一只伏蛰在地底的巨兽被激怒,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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