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无人在意,糜烂的c国花样滑冰更加完蛋。只有傅笙,那个以一人之力把c国花滑带到国际赛场的天才,被钉在耻辱柱上。
任柯命令自己忍住那没用的暴脾气。妈妈还躺在医院等钱,自己已经离开花样滑冰五年了。
任柯干笑着转开话题“一晃眼,我离开省队已经五年了,肖哥也离开四年了吧,没想着回去看看吗?”
“我去年有事刚回去一次,当年掰弯栏杆掏的狗洞还留着呢。”
“哈哈哈,当年出去放风全靠那个狗洞。其实我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还掏过一个小狗洞,平常用树杈子掩着,一般人不知道。”
肖白朗猛然抬头道“也在小树林里吗,怎么自己又掏一个。”
任柯夹了口菜低头说道“不是通往外面的。是通往旁边那个废弃的老体操馆的。那个小平房废弃20年了从外面根本进不去,其实和咱们省队只有一墙之隔。”
“怎么,你经常去那里吗?”
“当年我过发育关,经常练得心发慌,有时候会去那边躲清静。那也不是个好地方,我有几回还听到闹鬼的声音呢。就是像女鬼在哭。”任柯思索道。
“哈哈哈哈哈,什么女鬼。那旁边就是咱们省队,多少年轻大小伙子镇不住她们。服务员,再来一瓶牛二!”说着肖白朗殷勤地把任柯的大杯满上。
任柯花呗里最后一点额度在今天晚上被全部干掉。他把肖白朗送上车后就摇摇晃晃往家里走。运动员出身走个把小时不叫事。
路旁树影婆娑,昏黄的灯光让人的影子不断的变短再变长。远处的居民区传来狗吠声。有什么东西在脚旁经过,像是一只大耗子。
突然任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暗道不对,拔腿就跑,却发现双腿第一次如此绵软无力。随后他便被一股大力掀翻。
京城正月里冰凉的河水带走了任柯最后一点意识。
“任柯,就算你退役了,也是一名曾经的运动员。九点还不起床,才回家几天你就想翻天了。不练花样滑冰了就好好学习,预习预习下学期的课。别整天唉声叹气,没个正行。”
那是老妈的声音。是四年来他日日祈祷,却再也听不到的老妈的训斥声。
任柯命令自己睁开眼,让大脑清楚起来。要是地府的小鬼们敢扮成老妈的声音捉弄人,他就让它们尝尝任哥纵横体校的左勾拳。一睁眼他竟愣住了。
面前可不就是老妈田顺花本人。
记忆中的老妈脾气孤拐,是个利索人,只要起床把长发通通盘到脑后,一丝不乱。
她一边嘟囔着训斥的话,一边挥舞着拖把,把卧室快速地抹干净。期间拖把杆撞在铁床上,当啷一声响。
田顺花一面催儿子起床,一面让他自己把拖鞋刷干净,退出卧室的脚步间能看出一点跛脚。
任柯的母亲田顺花是七十年代生人,家里的第三个女儿。她长在白山黑水的山沟沟里,从小村里孩子追赶打闹,谁都跑不过她。突然一天几个外地人来村里选材,就看上了这个芦柴棒一样的小姑娘。家里乐得省一碗口粮,包了一袋小米放在田顺花手上,就让她跟人去外地练什么长跑。八十年代没有什么技巧,日也练夜也跑,跑出了一块不值钱的全国奖牌,和一双畸形的脚。
不过田顺花素来刚强。没轮到分配工作,她就推着小车,走街串巷卖炒货。身体不好走路不稳,她就慢慢走,绝不露怯绝不低头。
苍天有眼,让她碰见了天天买炒货的任志国。他原来是省队举重队的队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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