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降谷零吸收着这些情报，同时整理了一下餐台，就在这个之后，波洛的大门被打开。

    “欢迎光临啊，是松田警官啊。”榎本梓笑着打了个招呼：“早上好，请问今天也是三明治吗？”

    “嗯，追加一杯咖啡。”属于男性的磁性声音之中带着一点倦意。

    “黑眼圈很明显哦，松田警官昨天没休息好吗？就算工作很忙，也要注意休息呀！”榎本梓说出了对于熟客的关心。

    “呵，昨天没睡好的可不是我一个。”松田阵平撑着下巴瞥了一眼背对着他站在柜台内的金发背影，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家同期的背影有多僵硬，脸上带着一点不伤大雅的恶意：“早啊，安室先生，昨晚睡得怎么样？”

    然而松田阵平无法看到，背对着他的降谷零死死扣着桌面，手指指节甚至因此用力到发白的程度。他的眼睛闪过无法抑制的震惊，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当松田阵平喊出安室透这个假名之后，听着那熟悉的欠打的语气，降谷零勉强收回手，扣在背后，脸上带起属于安室透的微笑。

    “……早上好，松田警官。”

    松田阵平没有戴墨镜，所以这一刻地表情很明显，他微微眯了下眼睛，脸上闪过很快就消失的怀疑。若非降谷零盯着松田阵平每一瞬的反应，说不定都无法直接察觉到。

    “不过在昨天听到那样的对话之后，能好好睡着的概率只会是zero吧？”松田阵平用着相当随意的口吻说道。

    榎本梓倒是有些好奇：“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降谷零却是看出了松田阵平似有似无的试探，心中带起苦笑——明明应该是他去试探松田阵平的身份是否真实，然而现在显而易见，不对劲的人是他自己。

    他真的不是现在了幻觉之中吗？所以才会看到早已经过世许久的同期。

    “是啊，听见这样的对话。我这边也是zero。”降谷零垂下眼，自然地接过了松田阵平的试探。

    松田阵平挑了下眉，放松了一些：“总之麻烦你们准备两份三明治，我要外带。”

    “平时不都是一份吗？”榎本梓的关心和好奇向来都在客人和服务生之间的范围内，这是很正常的社交对话。

    “帮别人带的。”松田阵平随意回答道。

    等松田阵平拿着两份三明治离开了波洛的时候，降谷零打开橱柜，用一种“不好了”的语气说道：“炼乳用完了，趁着现在没有客人，我去一趟超市。”

    “我记得昨天明明还有很多……”榎本梓有些惊讶，但是她从不怀疑同事的判断，立刻说道：“好的，安室先生，上午的客人一般不会太多，请交给我。”

    降谷零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推开波洛的大门往外走。

    而出现在了拐角的时候，降谷零自然而然拐了进去。不出意外看到了正站在那里靠着墙，嘴里叼着烟的松田阵平。

    “松田警官。”降谷零脸上带着看不出任何试探的温柔微笑。

    松田阵平扫了一眼周围，不着痕迹地做了个降谷零不知道、但是大约能猜到意思的手势。

    于是降谷零摇了下头。

    松田阵平倒是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被盯着了……没事吧？你看起来有些不对。”

    卷发警官喊出了一个足够证明他身份的名字：“降谷。”

    “在外还是叫我安室吧。”降谷零垂下眼，语气自然。

    “我当然知道。”松田阵平挑了下眉，“我可不是公安那边的笨蛋，只是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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