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相处设界限,我们唯一的界限,只有我优化完c酒店后要离开这一条时间线。”
她把裹着玻璃丝袜的纤细小腿从孟宁身上挪开,轻轻靠上孟宁的肩头:“我喜欢和你做i,也喜欢和你像现在这样待在一起。”
哪怕什么都不做。
孟宁犹豫一下,手环上温泽念纤薄的肩头。
若有第三方视角看过去,便会看到两个同样颀长的女人,一个浓颜典雅,交叠的小腿缩在沙发上,靠在另一个清冷端秀女人的肩头,享受着她的揽抱。
孟宁觉得温泽念真的很厉害,几乎用一个词解了她的惑。
只有性存在的关系苍白得过分,人又不是只被欲望驱使,只有床上的纠缠,哪里可以算得上一场美梦。
必须加点暧昧,加点挂念,加点与真心实意没差的心动,才能让这杯寡淡的白开水真正有滋味起来。
唯一不同的是,梦是会醒的。
当做梦的人从梦境中抽离出来的时候,不会像真切的失去一段感情那样肝肠寸断,醒眠只不过一两分钟的事,也许回味起梦境唇边还能挂住一抹浅笑,可梳洗完毕,又能立马投入到真实的生活中去。
这买卖真好,稳赚不赔。
温泽念的双手圈上孟宁的纤腰,两人就这么互相抱着把老电影看完。
然后温泽念说:“我困了。”
她是该困了,昨晚通宵狂欢今天又整日工作。
孟宁说:“那睡吧。”
两人各自洗澡,躺上那张柔软的鹅绒床。
刚和温泽念定下关系的时候,她很有原则的想决不能和温泽念一起过夜。可见人的意志都是一点点被软化的。
温泽念今晚说的一句话让她觉得安全。
温泽念说:“我们唯一的界限,只有我优化完c酒店后要离开这一条时间线。”
那让她能够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是梦,终有醒来的一天。
其实她今天睡了两觉,第二次醒来时感到一阵由衷的惶恐。她的睡眠质量实在太糟了,不知这样沉沉的两觉需要她用多少夜的浅眠交换。
可这时她仰躺着,温泽念的一只手搭上她的纤腰。
然后那操控梦境一般的声线响起:“关灯。”
温泽念的王域里一切都听她号令,所有的灯火瞬时熄灭。
孟宁忽然想到:“你卸妆没有?”
温泽念懒怠的不老实答她:“你猜。”
孟宁想说不卸妆睡觉对皮肤不好,可转念一想,
她与温泽念同床共枕的机会又有几次。
然后心里便浮出的第二个问题,那温泽念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呢?难道也整夜整夜的不卸妆睡觉吗?
这个念头一冒头,就被孟宁强行压了下去。
现在她们的共识很清楚了,她们只在温泽念划定的一小块时间范畴里。
梦里何须顾虑那么多。不提过去,不问将来,她们是彼此的唯一。
很悠远的地方有船低低的鸣笛,卧室纱帘薄得似梦,恰到好处透进一点海岸线的灯火,染了海风的咸和灌木丛的清新,赶来妆点人的梦。
孟宁疑惑了。
她竟不知是昨晚在豪华游轮上彻夜狂欢的party更像梦,还是现在两人静谧相拥而眠的感觉更像梦。
她甚至不像自己惶恐的那样失眠,闻着温泽念的呼吸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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