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和她能去哪里。
有点儿想去看极光或者更壮阔的雪景,出国去冰岛暂时不必考虑,只能国内挑几个地方看看。
晚上视频时钟浅夕坦率提出,“你有空吗,我们出去玩呀?”
陆离铮才从场宴会离开,西装熨贴,他调整了下角度,露出自己的脸,懒倦应,“后天到下周三有空,浅浅想去哪里?”
“我看了几个地方,川西可以吗?好像只能自驾,你擅长开雪路吗?”钟浅夕翻着手帐本,清甜回,她很快就收了音。
因为陆离铮拿支架放手机,开始脱衣服了,高定的西装剪裁得当,把每一寸肌理都包裹的正正好好,骨感漂亮的冷白手指覆在贝壳扣上,指缘摩.挲着解开。
一颗、两颗。
喉结突兀锋利。
三颗、四颗。
锁骨平直筋络凹错。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只有一个提案?”陆离铮含笑戏谑,因为离听筒不近的缘故,音色渺远,平添了几分缱绻。
钟浅夕舔唇角,把手帐本直接扣掉,同时将手机摄像头向上,纤细的手指勾住卡通睡裙的圆领口,开始动作缓慢地往胸口处拉扯。
盈白如玉的肌肤面积逐渐扩大,起伏的玲珑弧线也被暴露在视线范围内。
“陆离铮。”钟浅夕的动作放得更慢,咬字迷离的喊他名字。
夜灯煌煌,漂亮的狐狸眼里散开氤氲水雾,不甘示弱地反击,“你怎么不继续了?”
陆离铮低笑,喉结剧烈滚动,嘶哑道,“不想在视频里看,我又摸不到,只眼馋,难受。”
“……你走。”钟浅夕红着脸嘟哝。
陆离铮笑着讲,“到底是哪个小朋友怕我吃亏给的福利啊?”
那天晚上到底没正经起来谈事情,陆离铮去洗澡时他们的换了语音,他哄着人沙声问,“浅浅可以喊我名字吗?”
他们有几次快要走火的时候,陆离铮总会把她拎起来温柔的亲一下,再去自己解决。
钟浅夕反应了下就明白过来他准备听来做什么了,可还是一声声的叫“陆离铮”。
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捂着耳机听嘶哑性感的喘.息声。
出游的地点最后真就定在了川西环线,大雪封山,路途难开,更像是场冒险。
可陆离铮不在乎,他有最好的车和最好的车技,有自信能护钟浅夕无忧无虑。
出行前一天钟浅夕特地上了个学,中午请两位好友吃饭,以安抚自己跑路玩乐,图留她俩学海挣扎。
还是熟悉的烧烤摊,烟火缭绕,季舒白点灯熬油,人瘦了一小圈,寻旎和钟浅夕疯狂投食。
肥瘦相间的油边裹满了辣椒面,筷子撸好后把吃碟递过去。
季舒白埋头苦吃,忽放下筷子去摸桌面屏幕亮起的手机。
“妈,你找。”季舒白含混不清的接起,忽然收了音,怔然片刻便慌乱地站起,碰洒吃碟,落了满身油污,不管不顾地吐掉嘴里东西,转身就往外走。
寻旎和钟浅夕对视一眼,认识到出了大事。
一人赶紧去追季舒白,一人去喊老板结账。
春寒料峭的三月,沐城的报纸版面连黑两天,来祭奠海关缉毒中为了保护市民安全英勇牺牲的缉毒警察们。
林致远的父亲是队长、亦是看着季舒白长大的对门叔叔,那天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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