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leman,想不想看蒋忆和傅季寒握手?”陆泽对着一包厢的人喊。
“想!”大家似乎都感受到了傅季寒和蒋忆之间紧绷的气场,都想看他们和好。
被一屋子的人起哄,蒋忆头也不偏地朝傅季寒伸过去一只手。
傅季寒刚抬起手,蒋忆指尖快速点了一下傅季寒的手心就缩了回去,对周围的人说:“握了。”
语文课代表楚江薇说:“不算不算,还没碰着就缩了,傅季寒的手又不是有电,你就不能多握会嘛?”
龚喜肘了一下蒋忆:“兄弟,你怎么扭扭捏捏的,学霸又不是女生,你握个手能死啊?”
蒋忆瞪了一眼龚喜,龚喜立马闭上嘴,蒋忆说:“你们想起哄傅季寒能不能不要带上无辜的我?我又不是女生,你们应该找一个女生来跟傅季寒握手啊,那才有看头是不是?”
鹿飞说:“不不不,我们就想看你。”
鲍娜委屈巴巴地说:“你以为我们不想啊,但是寒哥只会跟你握手啊,你就遂了寒哥的愿吧。”
赵君君:“就是就是,我们在座的无论男生女生,除了你,谁近过傅季寒的身?你竟然还不愿意?”
蒋忆:“”
安小井拉着鲍娜的衣服说:“娜娜姐,蒋哥哥不愿意,我们能不能不要难为他呀。”
蒋忆突然觉得很好笑,他仅仅是没和傅季寒握手就成他的不是了,“你们寒哥还真是你们的心头肉啊?你们的意思是,傅季寒想做什么我都必须要配合是吗?”
“那肯定呀,寒哥又不会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
“你说对了,寒哥就是我们的心头肉,心肝宝贝。”
“寒哥付出的好一定要加倍收回来才行,不可以让我们寒哥吃亏。”
“蒋忆你不可以对寒哥这样,你凭什么对寒哥这样?”
蒋忆:这是什么道理?
他什么都没干,还成千古罪人了?
算了,不跟这帮脑残粉对着干了,蒋忆起身说:“握个手多无聊,我来给你们表演一个十指相扣。”
蒋忆拉起傅季寒的手,此时就有脑残粉开始尖叫了,“好羡慕他可以碰寒哥的美手”“蒋忆你对寒哥能不能温柔一点呀”“寒哥好可怜呀”
蒋忆哼了一声,寒哥寒哥都是寒哥,傅季寒是给你们买包了吗?一个个鬼迷心窍。
蒋忆打开傅季寒的右手五指,将自己的左手合了上去,十指紧扣,牢牢握住,随后举起来给围观的所有人看,“看见没,羡慕不,哎,得不到。”蒋忆一副欠揍的样子说得很是得意。
包厢里面各种嫉妒声响起,史春语举起手说:“好了好了,想看的都看完了,都饿了吧,大家入座吃饭吧。”
所有人分两桌坐下。
傅季寒手指微凉,掌心却是温热的,温度从手心传递过来,蒋忆整个胳膊都麻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傅季寒,傅季寒也在看他,傅季寒的手指弯了下来,将他的手紧紧握住。
这时已经没有人在看他们,蒋忆不适地收回手,却发现被傅季寒死死攥住,根本收不回来。
菜陆陆续续端上桌,趁大家下筷的功夫,蒋忆低声呵斥傅季寒:“放开!”
傅季寒说:“是你要跟我十指相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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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了就分不开了。”
蒋忆:“”
蒋忆怕被周围人看出端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夹菜吃菜。
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他将另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开始掰,可傅季寒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那只手就像焊死了一样,怎么掰都掰不开。
蒋忆气急之下勾头朝着他的手腕咬下去。
可谁知这家伙不怕痛,咬出一排牙印都无动于衷。
坐在对面剥虾的史春语说:“蒋忆,你钻桌子底下干嘛呢?你喜欢的虾上来了,不吃吗?”
蒋忆猛地抬起头,掩饰地笑了几声说:“我系鞋带呢,咋不吃,必须吃啊。”
蒋忆用仅剩的一只手夹了一只虾放到碗里,低声对傅季寒说:“我要吃虾!”
傅季寒说:“吃虾一只手就够了。”
蒋忆气得想抬手去拍傅季寒,却不小心把虾勾到了桌子上,面前桌布沾了一片油渍,蒋忆叹了一口气抽纸擦桌子,其中一张纸巾脱手飘了下去,掉到了傅季寒两腿之间,蒋忆伸手一把抓住
貌似这一把抓到的不仅仅是纸。
蒋忆抬头,傅季寒表情僵硬地看着他。
蒋忆不敢相信地又朝下看去
当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后,蒋忆像摸到电门一样猛地缩回手。
可能傅季寒也受到了惊吓,他的另一只手当即就被放开了,蒋忆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夹起龙虾装作很淡定地说:“这虾真大嘿。”
但这个淡定貌似表现得不是很好,他筷子上的虾抖得掉了下来。
蒋忆缓了好一会儿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再转头看傅季寒时,这家伙正低头默默地刷着手机,耳垂红到滴血。
安小井说:“蒋哥哥,你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嘛?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玩嘛。”
“啊?”被突然点名,蒋忆一时没反应过来,“游戏?”
史春语说:“那你找错人了,玩游戏找史哥春哥哥呀,春哥哥是派对游戏达人。”
安小井拍手叫好:“那玩游戏叭。”
蒋忆点了点头,他搓了一把脸,整个人算是还过魂来。
这时服务员端上来一小盒巧克力提拉米苏,史春语刚想拖过去吃,被蒋忆按住了,“我想吃。”
史春语说:“这是我点的,你想吃你自己去点呀。”
蒋忆说:“你再点一份,这个巧克力的给我。”
史春语不同意,“凭什么我点,你为什么不去点?”
蒋忆说:“你得说游戏规则,没空吃。”
史春语说:“那你说游戏吧,我要吃提拉米苏。”
两人僵持不下,蒋忆提议:“这样,我出个简单的数学题,你做对了,就给你吃,做错了归我。”
史春语一听蒋忆要给他出数学题,笑了起来,“你数学都没我好,还想出数学题难我?”
“而且我出的这道数学题小学一年级的学生都会算,你要不要试试?”
史春语眯起眼睛,“肯定有诈,但是你成功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安小井敲碗说:“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蒋忆问:“你的数学怎么样?”
史春语:“还行,至少能及格。”
被内涵到的蒋忆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问:“1加1等于几?”
史春语:“2。”
蒋忆:“2加2等于几?”
史春语:“4。”
蒋忆:“4加4等于几?”
史春语:“8。”
蒋忆:“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史春语:“1加1等于几。”
蒋忆:“错,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的数学怎么样。”
史春语:“”
蒋忆笑道:“这是我今天刷视频看到的,哈哈哈哈你现在这个宛若智障的样子就和当时的我一模一样。”
蒋忆拿过提拉米苏,剜了一勺放在嘴里说:“谢啦。”
安小井被逗得咯咯直笑,史春语说:“你这哪是数学题,你这是脑经急转弯好不好?蒋忆,你敢不敢再跟给我出一题?”
蒋忆摇头,“不出。”
史春语:“你是不是不敢?”
蒋忆:“无聊,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为什么还要给你出题?”
史春语:“”
史春语夸张地在鹿飞肩膀上蹭眼泪,嘴里叫着:“寒哥,我又被蒋忆欺负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傅季寒耳廓通红尚未褪去,他偏头看了一眼蒋忆说:“我喜欢。”
低头吃着提拉米苏的蒋忆一整个僵住。
史春语:“啊?”
第33章
蒋忆几乎全身神经都绷紧起来, 心惊胆战地听着周围人的反应。
史春语说:“就蒋忆这小伎俩寒哥你也喜欢?寒哥你变了。”
鲍娜哼了一声说:“他这是雕虫小技,我也会。”
安小井拍着手说:“我也喜欢我也喜欢,蒋哥哥, 你为了吃到小蛋糕竟然出这种题目, 你真的好坏哦, 但是我好喜欢。”
看样子大家并没有往另一方面想, 蒋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跟你们说啊,雕虫小技它也是技,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
史春语:“行行行,你是技, 你是技。”
听出谐音的赵君君噗呲笑出声。
蒋忆呸了他一口, “你才是妓。”
陆泽说:“来玩游戏吧, 光吃菜太没意思了。”
蒋忆小勺子舀着提拉米苏说:“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王璇看着黑色巧克力糊到嘴边的蒋忆说:“蒋忆就是一个小吃货。”
安小井撒娇的语气道:“蒋哥哥,你就陪我们玩游戏嘛, 我想玩儿。”
蒋忆放下勺子说:“来吧,怎么玩儿。”
傅季寒抽了一张纸给蒋忆,低声说:“擦一下, 弄到脸上了。”
蒋忆接过纸擦了擦脸,顺手丢进垃圾桶里,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倒是几个女生开始不淡定了,“寒哥真的好贴心哦。”“他对蒋忆好温柔呀。”“傅季寒对蒋忆是真好呢。”
蒋忆只想从垃圾桶把那张纸捡起来还给傅季寒。
史春语说:“我们来玩连字游戏吧, 每人说一个字, 连成一段话,谁三秒钟没说出来就站起来唱首歌好不好?”
蒋忆问:“不会唱歌怎么办?”
史春语笑道:“不会唱歌唱黄梅戏也行。”
蒋忆:“……”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傅季寒突然笑出声来, 接着陆泽和龚喜也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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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井不明所以地问:“你们为什么笑呀?”
唯一还算淡定一点的鹿飞说:“你蒋哥哥的长项就是唱黄梅戏。”
安小井笑眯眯地看着蒋忆:“真的么?蒋哥哥你好厉害哦,还会唱黄梅戏。”
蒋忆无语。
史春语说:“来来来, 从我开始好吧,顺时针轮流转过去。”
从另一桌聊完天回来的林正迫不及待道:“快点的快点的。”
史春语说:“第一个字,‘蒋’。”
蒋忆一听预感不太好。
陆泽当即会意,说:“忆。”
楚江薇第一次玩这种游戏,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随便接了一个字:“的。”
龚喜还没说就开始笑了,他拍了拍旁边的蒋忆说:“胸。”
蒋忆翻了一个白眼,史春语说:“快点啊,三秒啊,接不上唱黄梅戏啊。”
蒋忆只得快速接了一个字:“很。”
蒋忆看向下一个接词人傅季寒,傅季寒目光从蒋忆的脸移到蒋忆胸前,蒋忆拿起菜单挡住,“看什么看?”
傅季寒收回目光,压着嘴角说:“小。”
已经有憋笑声传来,后面的人依次接了下去。
“但。”
“是。”
“他。”
“的。”
“屁。”
“股。”
“很。”
王璇笑道:“大!”
一桌子人顿时笑得人仰马翻。
蒋忆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无语地望着屋顶的吊灯。
游戏仍在继续。
鲍娜想着不能让游戏在她这终结了,接了一个字:“并。”
赵君君:“且。”
林正一脸坏笑:“非。”
安小井一脸疑惑地接:“常?”
鹿飞大声道:“翘。”
“啊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一桌的人也跟着笑趴了。
蒋忆指着鹿飞后面的史春语说:“你这次最好想好再说!”
史春语抱拳,认罪一样指了指自己:“史。”
陆泽接:“春。”
楚江薇:“语。”
龚喜:“的。”
蒋忆大声说:“屁。”
有人已经开始在笑了。
傅季寒说:“很。”
就在大家等着笑史春语时,林嫣然出乎意料的接了一个字:“香。”
蒋忆:“?”
蒋忆站起来,看向林嫣然,“你是不是得鼻炎了?史春语吃香屁豆那天你是不在场吗?”
林嫣然捂着嘴笑。
龚喜拉下蒋忆说:“快坐下吧,你怎么反应这么大?那天你是糟了多大的罪?”
鹿飞说:“龚喜你这话说得太轻巧了,你坐在最前面不怪你,我们坐史春语旁边的,当天都差点臭晕过去了,那天他还吃了韭菜,你不知道那味道,比化粪池都恶心。”
林正给鹿飞竖了一个大拇指,“我和他就隔了一条过道,我去,我感觉我一节课都坐在粪缸里面。”
陆泽笑道:“那天物理课老高都被熏得讲不下去了,中途让我们自习他自己跑出去了,你说那教室我们能待下去吗?连空气都辣眼睛好不好,全部捂着鼻子往外跑,跟教室发大火了似的。”
一桌子人几乎都是受害者,听到如此贴切地描述,差点笑岔气。
龚喜说:“真遗憾,那天我好像请假了,没能闻到老史的屁。”
史春语被说得不好意思打断道:“好了好了好了,咱接着玩游戏行不?就不要可一个话题讨论了,赵君君你开个头吧,英语课代表比较公平。”
笑声渐渐平息,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游戏上,赵君君环视了餐桌一圈,目光落在靠在椅子上的傅季寒身上,说:“傅。”
一听这个字,一桌子女生都来了兴趣,包括另一桌的人都停下手中的筷子往这边瞧来。
林正说:“这也是有私心的嘛,‘季’。”
安小井:“寒。”
鹿飞:“的。”
重点字眼落在史春语那儿,所有人都看向史春语,史春语当然不能让大家失望,接了一个字:“唇。”
史春语说完包厢内响起一阵尖叫。
傅极寒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陆泽接:“非。”
楚江薇顺着接:“常。”
关键字落在龚喜头上,所有人热切的目光紧紧追到龚喜这儿,龚喜看向蒋忆,蒋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看我干嘛,到你了,快点,大家都等着呢。”
龚喜说:“的。”
刚刚还在笑的蒋忆,笑容一下子就僵了,怎么还有一个“的”?
林正敲了敲筷子说:“龚喜说的没毛病,蒋忆赶紧的,傅季寒的唇非常的什么?”
蒋忆吞了一口唾沫,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季寒,傅季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是个什么破游戏?玩来玩去好像在玩他。蒋忆闭眼捏了捏山根,要他怎么开口,傅季寒的唇他阴差阳错地吻过两次,要说味道,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
蒋忆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认输,我唱歌。”
再清楚也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
傅季寒轻咬了一下唇边。
王璇突然指着傅季寒说:“刚刚傅季寒咬唇的动作你们看见没,我的天,好性感啊!”
鲍娜:“啊?真的么?我没看见哎。”
傅季寒叹了一口气,目光从蒋忆身上收回道:“轮到蒋忆唱歌了,你们不想听吗?”
王璇点头说:“想想想,对了,蒋忆好像说他不会唱歌吧。”
鲍娜说:“唱黄梅戏,他会唱黄梅戏。”
史春语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说:“蒋忆,你的‘向天再借五百年’也可以啊,龚喜不是说你喝醉的时候挺能唱的嘛?”
陆泽摇头,“不行不行,我要听黄梅戏,黄梅戏多带劲啊。”
蒋忆长叹一口气,“你们举手表决吧,想听唱黄梅戏的举手。”
蒋忆刚说完,一桌子人稀里哗啦全举手了,连傅季寒也跟着举。
安小井把手举的尤其高,“蒋哥哥,我还没听过你唱黄梅戏呢,我也要听。”
蒋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当着三十多个人的面唱黄梅戏,今天这一唱,估计他这张脸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蒋忆叹了一口气问:“你们想听什么?”
陆泽说:“女驸马。”
史春语打断,“‘女驸马’上次你唱过了,我们要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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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配’,里面有一个片段,叫什么来着?”
鹿飞说:“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史春语:“对对对,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楚江薇说:“那个叫‘夫妻双双把家还’。”
史春语恍然道:“对对对,楚江薇说得对,不愧是语文课代表。”
蒋忆丧着脸说:“这段是男女对唱,一个人不行,你们得找个人陪我唱,谁会唱啊?”
陆泽举手:“我会我会,这段几乎家喻户晓好吧,我陪你唱。”
蒋忆说:“那好,你唱女声我唱男声。”
陆泽刚站起来又坐下去,“那我不唱了,凭什么我唱女声,我这么粗的喉咙唱女声还了得?”
史春语说:“蒋忆,你的声线相对比较细,你唱女声,而且是你输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龚喜贼笑地看着蒋忆说:“喝醉的时候你唱女声挺带劲的呀。”
蒋忆抹了一把脸说:“行,来吧来吧,速战速决。”
这时傅季寒突然来了一句:“兰花指什么的最好也带上。”
这一开头,所有人立马附和,“对对对,黄梅戏必须要掐兰花指。”“不掐兰花指的黄梅戏不叫黄梅戏。”“要看兰花指,我爱兰花指……”
蒋忆:“”
蒋忆看着傅季寒得逞的嘴脸,气得牙痒痒,唱黄梅戏已经够丢脸了,还要他捏兰花指!
他忽然冒出一个报复的想法,转头对所有人说:“化学课上大家都听过傅季寒唱歌吧,好听吧?既然他唱歌这么好听,那就让傅季寒唱男声部分吧,不唱多可惜,大家想不想看傅季寒唱黄梅戏?”
蒋忆刚说完整个包厢的女生都尖叫起来:“想!”
蒋忆大仇得报后朝傅季寒wink了一下,接着说:“想不想看傅季寒捏兰花指?”
包厢内响起更大的尖叫声:“想!”“特别想!”
傅季寒:
第34章
傅季寒摸出手机划动着手机屏幕。
王璇说:“傅季寒, 你看大家都看着你呢,你就赏个面子,给我们表演一个吧。”
赵君君说:“寒哥唱歌真的很好听, 不知道唱黄梅戏是什么样子, 真的好想听。”
史春语听见一片哀求的声音, 也忍不住劝傅季寒:“寒哥, 蒋忆都唱女声了,你就唱一个吧, 你不唱,今天大家可能都不会放你走了。”
傅季寒边划着手机边说:“这不是正在找歌词么。”
“啊耶!”
听到傅季寒答应了,一桌子人都欢呼起来。
傅季寒记完歌词放下手机站起身, 刚和蒋忆对视上就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
蒋忆也忍不住笑道:“来吧, 董郎。”
陆泽指着蒋忆说:“七仙女第一句就需要掐兰花指, 别以为我不知道。”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蒋忆还怕掐兰花指?他举起双手, 两只手中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虽然看起来很滑稽,但也是兰花指, 他对着面前一排人说:“看到了吧,兰花指, 掐上了。”
只是他的嗓音实在夹不成黄梅戏的唱腔,但也尽力尖着嗓子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笨拙的兰花指指向斜上方虚空的鸟。
蒋忆这指鸟的动作一出, 一排吃瓜群众瞬间笑得前俯后仰, 蒋忆僵直笨拙的四肢和这本应柔软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好像他不是在看鸟, 而是在对准鸟好一枪嘣了它。
轮到傅季寒的时候,傅季寒舔了舔唇, 刚准备唱的时候,蒋忆端起他的手,将他的食指和小拇指捋直,对着前方说:“你要用你的兰花指指着前面唱。”
傅季寒扶了扶额笑道:“男的不用兰花指吧?”
蒋忆道:“那不管,我也是男的,我都掐了你凭什么不掐?”
鲍娜说:“寒哥,没事,你掐兰花指也很帅。”
傅季寒摇了摇头,勉强翘起食指指着蒋忆说的前方唱:“绿水青山带笑颜。”
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出奇的好听,引得几个女生一阵尖叫。
蒋忆啧了一声,继续唱:“随手摘下花一朵。”
唱到花的时候龚喜塞了一支筷子在蒋忆手里,蒋忆看到的时候,忍不住唱笑了,随手把“花”捧给傅季寒。
傅季寒压着上扬的嘴角接过蒋忆手里的筷子,并把他插到蒋忆的耳朵上,“我与娘子戴发间。”
这一动作可把旁边的人乐坏了。
“哎哟我要笑死了。”
“我肚子抽筋了怎么办?”
蒋忆耳朵上翘着筷子仍在唱:“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傅季寒:“夫妻双双把家还。”
笑声中,傅季寒看着眼前表演滑稽却又无比鲜活的人,忽然觉得,如果真的可以像歌词里面一样……
蒋忆:“你耕田来我织布。”
傅季寒看着蒋忆:“我挑水来你浇园。”
蒋忆:“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傅季寒勾起嘴角:“夫妻恩爱苦也甜。”
楚江薇发现了什么端倪似的,目光紧紧盯着傅季寒,演得怎么这么像?傅季寒看蒋忆这眼神还真像董永看七仙女似的。
终于唱到最后一句,蒋忆如释重负地看向傅季寒,两人合唱:“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蒋忆刚唱完就往椅子上一坐,扯下耳朵上的筷子说:“唱完了,来,游戏继续,别让我逮到你们,都得给我唱。”
接下来游戏中,史春语、陆泽和鹿飞几个一个都没有逃脱,包括几个女生,也都被罚起来唱了歌,鲍娜还表演了一段精彩的胖天鹅舞蹈,赢得无数的掌声。
整个聚餐非常热闹,一直进行到晚上十一点才散席。
出了晴天阁,蒋忆、龚喜和傅季寒三人有一段路是同行的。
夜已深,路上连人影都没有,四周静默无声,晚风携着深秋的寒意,拂过路边的一排梧桐树,枝叶掩映中的路灯,发出暗黄的光亮。
龚喜把夹在中间的蒋忆拉到一边,凑近傅季寒说:“学霸,我问你哈,你觉得我兄弟蒋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蒋忆听了整个人都麻了一下,他现在对这一类问题都已经有了应激反应。
而傅季寒表情并没有什么波澜,他淡声开口:“挺好的。”
龚喜继续问:“那你们现在是不是朋友?”
这次傅季寒没有立刻回答,他停顿了一会儿说:“这要问蒋忆了。”
“蒋忆啊,他的看法忽略,也就是说学霸你愿意和蒋忆做朋友啰?”龚喜盯着傅季寒问。
傅季寒微颔首道:“当然。”
龚喜一听喜笑颜开,“那你和我是不是也就是朋友了?我和蒋忆自打初中认识以来就是最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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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全都是我的朋友,既然你和蒋忆成为朋友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和学霸做朋友了?”
傅季寒点头嗯了一声。
龚开心得跳了起来:“耶!我龚喜竟然有一天能交到考年级第一的学霸朋友,终于不再只有蒋忆这种学渣朋友啦!”
蒋忆:“学渣朋友怎么了?学渣朋友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压力,也不会对你有过高的期待,还能陪你一起打游戏,你到哪里去找像我这么好的学渣朋友。”
龚喜哼了一声,“周围全是学渣,腻了,学霸才是引领我走向光明的神。”
傅季寒说:“蒋忆不是学渣,他很聪明。”
蒋忆今天终于听到傅季寒说了一句让他顺气的话了,“你听听,我跟你的那些个朋友不一样,学霸都说了,我不是学渣。”
“你除了物理,其他门课都是渣渣。”
龚喜又嘻哈着凑近傅季寒说:“学霸后面有空吗?有空去赛盟一起打游戏呀,我和蒋忆经常在那儿玩呢。”
蒋忆皱眉打断:“你怎么跟杜冰一样?你自己打游戏干嘛非要拉着人家?”
龚喜说:“他现在是我朋友,为什么不可以拉着他一起?”
“”蒋忆整理了一下语言,问龚喜:“你说他是你朋友对吧?”
龚喜点头,“是啊。”
“既然是朋友,你总不能害人家吧,他现在是老师们的宝贝疙瘩,你是想让他跟你一样成为所有老师的攻击对象吗?”
龚喜挠头道:“没这么严重吧,就学霸这智商,成绩还能掉得跟我一样吗?就这脑子,还需要下课后还学习吗?”
蒋忆皱眉,“你懂什么?打游戏这种东西会上瘾的,会从下课玩延伸到像你和我一样请假玩。”
龚喜再次挠了挠头说:“好像确实会这样,但是蒋忆,你干嘛这么激动啊?你之前不是挺讨厌的学霸的吗?怎么突然这么为他着想了?”
“我”
蒋忆记得杜冰也问过同样类似的问题,当时把他给问住了。
这次又被问住了。
他瞟了一眼傅季寒,傅季寒低着头,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昏黄的路灯灯光打在他的侧脸,梦幻得如同漫画里走出的人物一样。
蒋忆顿了半天说:“他不是说愿意和你做朋友吗?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当然要关心一下啊。”
龚喜听了点了点头,对傅季寒说:“对不起啊,刚才邀请你去打游戏的话我收回,我没有想到那么多。”
傅季寒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
龚喜又说:“学霸,你也看见了,其实蒋忆他是一个脸皮特别薄而且总是口是心非的人,他虽然嘴里说讨厌你,其实心里是把你当好朋友的,就像他老看我不顺眼,但是我如果有事,他绝对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人,他是为了朋友可以豁出命的那种,我以前……”
“够了啊,你干嘛呢?在这推销我呢?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让人恶心的话?”蒋忆打断道。
龚喜对傅季寒说:“你看,脸皮超薄。”
随后又对蒋忆说:“我这不是怕你这别扭的性格让学霸误会你嘛。”
蒋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误会就误会,有什么好解释的。”
龚喜摇了摇头,抬眼间看见蔷薇花巷的立牌,他停了脚步说:“兄弟,我们要分道扬镳了,今天好晚,巷子里有点黑耶,你怕不?”
蒋忆嘁了一声,“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别人劫色不成?”
一听劫色,龚喜瞅了一眼蒋忆,摇了摇头,“难说。”
蒋忆翻了一个白眼。
傅季寒说:“没事,我送他。”
龚喜一听傅季寒要送蒋忆,顿时放心道:“好好好,学霸身材魁梧高大,蒋忆你跟他在一起绝对没有痞子敢欺负你。”
蒋忆看了一眼傅季寒说:“不需要,再见了二位。”说完转了个弯独自走进巷子里。
龚喜对傅季寒说:“学霸拜托了。”
傅季寒点了一下头,跟着蒋忆走进了巷子。
星空璀璨,月色如水,洒下一地温柔。
蒋忆走在前面,傅季寒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快十二点了,夜很安静,蒋忆可以清晰地听见跟在他身后郎朗的脚步声。
巷子拐角处,蒋忆突然转了个身,傅季寒一直注视着的背影突然面向他转了过来,不由得身形一怔。
他停下了脚步。
月光清辉下,蒋忆瘦薄的身形仿佛染了一层淡淡的温柔的光影,当黑色碎发下那双他永远都猜不透的眼睛注视过来的时候,时间仿佛静止了。
傅季寒愣在原地。
蒋忆看着不远处的傅季寒,叹了一口气,他三两步走到傅季寒跟前,问:“你困不?”
傅季寒被这个没有上下文的问题问得懵了一下,回答:“还好。”
蒋忆仰头望了望天空说:“说实话,我也不困。”
他走到墙边一块大石头上,蹲了下来,对傅季寒说:“既然都不困的话,陪我看看星星吧。”
第35章
傅季寒走到墙边靠着, 两只手插在兜里,微侧脸看向蒋忆说:“好啊。”
夜色下,傅季寒随意地支起一条腿靠在墙边, 不宽不紧的黑色牛仔裤把两条修长的腿勾勒得尤其好看, 蓝白色的校服上衣搭配白色的T恤, 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蒋忆盯着傅季寒看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把傅季寒看别扭了,他轻笑了一声说:“看我干嘛?我身上有星星呀?”
蒋忆愣回神, 尴尬地移开目光,仰头望向头顶的星空,他忽然开心地指着高墙一隅的天空说:“看, 北斗七星, 好亮呀。”
傅季寒顺着指引的方向抬头望去, 七颗异常亮眼的星星呈汤勺状,在浩渺的夜空一闪一闪地散发着宁静的光芒。
蒋忆的眼睛里亦泛着明亮的光, 就像那些璀璨的星星坠落在里面一样。
傅季寒嗯了一声,说:“很亮。”
蒋忆望着那些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星星,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平静, 他说:“小时候,外婆曾讲过一个关于星星的故事, 我到现在都信以为真。”
傅季寒问:“什么故事。”
蒋忆看着满天繁星,嘴角漾起笑意, “外婆说, 当一个人死后,他如果还有心爱的人留在这个世上, 他的灵魂便会化作成一颗星星,挂在天上远远地注视着他所爱之人, 星星越亮,说明这个人爱得越深,那北斗七星大概是七个痴情种吧。”
傅季寒望着黑色夜空里无数颗静静闪烁着的星星,陷入沉思。
蒋忆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只在晚上出来吗?”
傅季寒说:“为什么?”
“因为在白天,星星的光芒被太阳掩盖住了,人们看不见星星就以为星星没出来,其实他们一直都在,爱一个人,怎么能忍受一天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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