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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严瑜当晚还收到段月晨的慰问, 但严瑜没搭理他,想着晾他一晚给个教训。
归根结底还是段月晨贪玩,带着他去私人酒吧, 而他也没有尽到长辈的职责,纵容小辈胡作非为。
经过一个晚上严瑜基本上对昨晚发生的事已经消化完毕, 尊严是什么?能吃吗?
不能, 生活还是要继续,他和段博淮同一个屋檐, 始终还是要见面。
打个屁股……算了, 不能再想下去,不然又回到昨晚的死循环。
宿酒第二天还要上早八是最痛苦的, 严瑜顶着头疼起床,连行动都变得缓慢。
他昏昏欲睡地下楼,全然没有以前的活力, 像压榨过后,活力所剩无几。
李叔早早地为他准备了入口棉滑的热粥,喝完酒第二天吃点粥会舒服很多。
严瑜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谢谢”,他没有给段博淮准备早餐,问道:“段博淮还没有下来吗?”
李叔说:“少爷已经上班了, 今天你就别自己上学了, 让司机去送你。”
严瑜闻言,半睁着的眼睛睁大了些,看来昨晚不只他一个人尴尬, 段博淮昨晚表现得这么平静, 第二天还不是早早离家。
等等, 被打的是他,段博淮尴尬什么, 而且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人昨晚还打得挺开心的。
严瑜喝了点粥总算没有那么难受,背着书包出门时看到昨晚的车,脸上又情不自禁躁起来。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严先生早上好。”
严瑜想到昨晚的事,略微不自在地回:“早上好。”
严瑜坐上车后,车子行驶了一段路,他犹豫着开口问。
“关叔,这车的隔板应该挺隔声的吧,我看一点缝隙都没有。”
关叔自然地说:“很隔声,一拉上去,前排什么都听不到,哎呦,我听说是花了大价钱。”
听到答复,严瑜的心放下来了,这钱花得值啊,昨晚除了段博淮,没人知道他被打屁股。
幸好这天早上只有两节课,严瑜提起精神勉强听完。
下课后,严瑜准时收到段月晨的电话,他都有点怀疑这小子拿了他的课表,怎么会这么准时。
他一接听电话就收到求救。
“表舅妈救命,快来救我!”
由于段月晨喊得过于凄惨,严瑜大发慈悲地询问:“怎么救你,我要钱没钱,要人没人。”
段月晨快哭了:“不需要很多钱,请吃我顿饭顺便送我回家吧。”
严瑜坐上了大学城的公交车前往S大,还没下车就看到昨晚还意气风发的段少爷此刻落魄地蹲在学校门口。
段月晨看到严瑜仿佛看到救世主,屁颠屁颠地朝他跑过去。
“表舅妈,你终于来了。”
严瑜上下打量着他,电话那头说着自己有多凄惨,现在一见好像也没有那么凄惨,身上穿着潮牌,脚下踩着五位数的球鞋,反观他才是凄惨的那个。
严瑜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没被打?”
段月晨摇头:“我们家从来都不打小孩,就算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就只是关禁闭。”
他苦着个脸说:“你知道我现在多想被关禁闭吗?我爸说还要上学不关我禁闭,然后就把我的卡全都停了,我现在身无分文,车也不让我开,早上司机送我来上学,说下课后让我自己回家。”
段月晨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标准的日光族,没了钱就管父母拿零花钱,根本存不上一点。
严瑜还以为段月晨回去被打了,合着就他一个人被打。
段月晨注意到严瑜的脸色:“表舅妈,你也被停卡了吗?”
“没,就算停了我自己也有钱。”严瑜说,“我送你回家。”
段月晨还不想回家,他拉住严瑜:“表舅妈,我早上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有点饿。”
严瑜没办法,带着段月晨去吃饭。
段月晨第二次搭乘公交车,第一次是小学组织活动让他们体验公交车。
少爷很新奇,坐上了公交车后就到处看。
直到他们在一个传统市场下车,段月晨看着路面上肮脏的水迹,有点嫌弃。
“表舅妈,你不是说带我去吃东西吗?这里的东西能吃?”
严瑜利落地跨过水迹:“跟我就是。”
段月晨倒是不怕严瑜把他卖了,现在他身无分文,身价还没有家里的金毛高。
烤鸭饭店老板好久不见严瑜,看到他过来热情地打招呼:“你小子最近去哪里了,都不怎么见你过来这边。”
严瑜笑着回:“最近有点忙。”
老板看到他身后的段月晨:“带朋友来了,坐这边吧。”
段月晨是第一次来这种小店,虽然坏境看着不怎么样,但店外窗户挂着的烤鸭油光锃亮,色泽金黄,比高档饭店烤得都好。
严瑜熟练地点单:“一份鸭腿饭,一份烧鸭饭,再来加一份卤鸭吧。”
老板说:“行,等会,很快就好。”
段月坐在严瑜的对面,问:“表舅妈,你经常来这边吃饭啊。”
严瑜说:“是经常来这边,不过不是经常来吃饭,我以前就在这个市场附近兼职。”
段月晨了然,他是知道严瑜家庭坏境不好。
老板很快就把点单送上来,段月晨闻到香味,没忍住咽了口水。
严瑜见状笑着鸭腿饭推到他身前:“吃吧。”
段月晨饿了一早上,起床他没胃口就随便喝了瓶牛奶对付,一个早上下来早就消化完了。
段月晨吃了一口烧鸭,皮脆飙汁,肥瘦刚好,吃得他都有点不顾形象了。
段月晨咬着鸭腿,口齿不清地问:“表舅妈你知道昨晚那个人怎么处理吗?”
严瑜摇头:“不知道,应该是送去警察局了吧。”
段月晨冷哼了一声:“送他去警察局不就便宜了他,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今早偷听到我爸爸通电话,说表舅舅一大早就去处理了。”
严瑜停下筷子,段博淮一大早不是为了避他,而是去处理那个人。
“他会怎么处理?”
段月晨听他的语气仿佛表舅舅不遵法守法,行走在危险的边缘。
“收律师函起诉他,调查对方背景,事业肯定会受影响,表舅舅可是杰出青年,他不会做犯法的事。”
严瑜点了点头,也是,段博淮不会犯这么低等的错误,甚至不需要他亲自出手,会有人帮他解决。
吃完饭,严瑜把身上的交通卡借给段月晨,对方没钱回家,又详细给他说了搭乘地铁的事项。
严瑜下午还有课就没有带他去乘地铁,让他自己回家。
二十分钟,段月晨在转换线处迷路,迷迷糊糊跟着人流走不知道怎么地就出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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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严瑜友情赞助五十块让他打车回家。
聂泽听闻昨晚发生了件大事,给段博淮打了个电话慰问后,就和贺致风到私人庄园找人。
这个庄园算是他们三人聚会的地方,除了贺致风喜欢热闹,其他两人都喜静,前几年这个庄园出售,段博淮就把它买下来,当三人休闲玩乐的去处。
贺致风看着电脑上的监控,一脸吃瓜模样地分析:“这人应该是真醉,不是装的。”
简辰将血液报告递上去:“血液酒精浓度大于80mg/100ml,属于醉酒范畴。”
贺致风随意翻看,抬眸问:“所以你是怎么得出对方昨晚是有预谋的?”
他都有点佩服段博淮的自觉,怎么就察觉了不对,怎么看这都是一起无意的醉酒闯入。
昨晚段博淮就把人带到了庄园,那人酒醒后嚷嚷着非法拘留是犯法,可段博淮是谁,邀请和拘留也只是一张邀请函的事。
聂泽说:“他交代了什么?”
简辰回他:“昨晚王大勇是在包厢里和程明谈事,程明还带着了个小明星一起去,中途王大勇醉酒离开包厢,可以从监控看出来他醉得已经走不稳路,据他回忆,从洗手间出来有个服务员热心地为他带路,上楼后就和他说411就在前面,然后他就进到了表少爷的包厢。”
贺致风难得严肃:“那个服务员是谁?”
简辰摇头:“监控死角,没看到是谁。”
“这真是有预谋啊!”贺知风惊讶地看着段博淮,“你不是说昨晚是你大侄子临时起意带严瑜去酒吧,这应该是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酒吧才整这一出。”
聂泽沉沉道:“你出差的行程是对外保密的,没人知道你昨晚已经回来,如果你昨晚不在,那这件事的发展就不是这样。”
段博淮的未婚夫被骚扰,又或者说扭转事实,段博淮的未婚夫出门在外不检点,一旦被爆出来,那段博淮和严瑜对外的形象将会大大受损。
段博淮一直没有说话,他无法想象如果他不在,严瑜会面对什么,一大群狗仔记者闯入,对着严瑜咄咄逼人,被闪光灯包围,连连质问。
严瑜怎么可能面对过这种情况,无助,孤立无援,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聂泽问:“他们是不是已经等不及出手了。”
这时候段博淮才开口:“订婚前他们就私底下和董事有过接触,订婚当晚,段建恒还给他们拿了不少好东西。”
贺致风:“所以这件事是他们做的?”
段博淮却说:“不一定。”
第 42 章
为什么说不一定呢, 因为昨晚段翊并没有出现在私人酒吧,而且人还不在A市,昨晚还发了朋友圈在游轮上派对, 有不在场证明。
一张张照片辣眼睛得很,贺致风赶紧把手机还给简辰。
“许久未见, 你那便宜弟弟怎么还是这样, 一点改进都没有,衣服都不知道穿一件, 段家缺他一件衣服吗?”
身材好可以秀, 但秀得太刻意了,生怕不知道他有肱二头肌, 八块腹肌。
贺致风给出评价,对着段博淮说:“我还是喜欢你的身材。”
聂泽无语扫了他一眼,这人总在这个时候缺心眼。
不是段翊那就说明不是段建恒, 段翊一般是听他老子的指挥,而且这种年轻人来的酒吧,段建恒是不屑的,有一定身份和年纪的人一般都是去隐秘的私人夜店。
“不是他们,那是谁?”聂泽问, “昨晚的客人名单你们拿到了吗?上面有没有什么熟人, 这么清楚地指定和目的性,只能是熟人作案。”
段月晨只是一个没心没肺,又还在上学不参与商战的悠闲大少爷, 应该不会树敌, 所以那就是冲严瑜这位段氏未来总裁夫人来的。
可严瑜更不会树敌, 虽说他的身份匹配这个地位引起争议,可谁敢轻易在太岁头上动土。
简辰给出回答:“还没有, 我们会尽快拿到客人名单。”
像私人高档酒吧的客人名单,没有这么轻易拿到,酒吧一共五个出口,而且来这里的人非富则贵,不藏身份好说,一旦藏身份的话,调查起来需要费点时间。
贺致风已经毫无头绪,这种费脑子的事他就不该参与,到这里他就觉得死了上千万个脑细胞。
聂泽和段博淮陷入沉思,不多时,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抬眸对视。
聂泽知道对方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
“你之前提过严瑜的养父母到你们的订婚宴去闹,这件事背后有人指使,目的都是损坏严瑜的形象,破坏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这两件事有共同目的,我猜想是同一个人。”
指使严瑜养父母的背后推手已经有眉头了,段博淮还没有找到一招致命的证据,但八九不离十。
“李家。”段博淮微微蹙眉。
贺致风听到聂泽一顿分析,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想到这两件有关联,但听到段博淮说出李家这个名字猛然回神。
“李家?李晏清?哎,不对啊,他们李家把严瑜这位真少爷推出来联姻不是很乐意吧,怎么在背后做这件事,他们受益了,现在反悔,但理由是什么。”
聂泽细想,也想不出李家为什么忽然改变态度:“无论是什么理由,肯定不是想把严瑜认回去。”
李氏那群人还是以李晏清为马是瞻,特别是李威,把假少爷当成一家之主,狠狠舍弃真少爷。
严瑜被推出来联姻,说到底只是一个工具人,并不存在什么威胁性的隐患。
贺致风脱口而出:“不是想把严瑜认回去,那就是假少爷嫉妒真少爷,不想看到被联姻出去的真少爷家庭美满,假少爷出手破坏……”
他察觉到两个的目光,顿时没底气,眨了眨眼睛说道:“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而且剧情的后面是假少爷爱上了真少爷的丈夫。”
说完他和段博淮对视,对方眼底毫无波澜,像是一片死水。
聂泽听笑了:“让你别看这么多电视剧,看坏脑子了吧,不说这个理由有多么不符合实际,李氏所有家产都在李晏清身上,严瑜身无分文,有什么好嫉妒,还有,博淮和李晏清应该都没有见过几次,接触更别说了,何来爱上?”
“又不是我爱看,我妈拉着我被迫看而已。”贺致风哼声道,“爱很容易啊,你们不知道一见钟情吗?”
这话一出轮到两人沉默了。
“嘿嘿,看吧,我是不是说得很有道理,任何事不一定非要符合常理,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抓马的理由。”贺致风觉得在这种事上,智商超越这两人。
聂泽转头认真询问段博淮:“你是当事人,你觉得这个理由有成立的可能性吗?”
段博淮:……
贺致风换了个问法:“李晏清这段时间有没有无意中闯入过你的视线,不该出现的场合他出现,该出现的场合他一定不缺席。”
无关紧要的人段博淮总是习惯性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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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他身边有他想要注意的人,旁人更别说分得他一分注意。
被贺致风明显地一提,段博淮回想到他和严瑜一同出现的场合,李晏清似乎都在。
黎舒敏回来当天,李晏清忽然出现在包厢慰问他的身体状况,再者他和严瑜出席讲座,他去找严瑜的时候看到他和李晏清交谈,后面还有数不清的种种。
段博淮都不需要回答,贺致风一看他这个神情就知道被他说中了。
“惨了,假少爷他陷入爱河了。”
聂泽没想到这里离谱的理由竟然真的成立,他叹了一口气:“所以昨晚这件事的幕后人是李晏清?”
下一秒,简辰这位总助再一次给出答复:“应该不是,今早的经济新闻板块出现李总的报道,这几天他都A市的一个小镇做公益活动。”
这么私密的事应该不会借他手去完成,一定是自己亲手去做。
好的,又闭环了,彻底走进死胡同。
贺致风仰天长叹,比他坐在谈判席上摸鱼还要累人。
“救命,这件事怎么这么复杂,究竟是谁嫉妒你和严瑜的美满生活,要不你们赶紧结婚吧,领完证什么都好说,这些小打小闹在结婚证面前不值一提。”
这些事完全基于两人还未结婚的状态下,目的就是让这两人最后走不到一起,这段联姻彻底失败。
聂泽说:“我也觉得,你们结婚吧,我看严瑜也挺适合你的,你不也是很喜欢他吗?你俩在一起还利于对付你二叔他们。”
所有人都觉得严瑜很适合段博淮,两人应该在一起,可没有人觉得段博淮适不适合严瑜。
段博淮似乎没有想过这么早定下来:“太急了,他……还小。”
严瑜不过二十,其实订婚对他来说也操之过急,更别说还没有到结婚法定年龄。
贺致风恍然大悟:“我忘了,严瑜才二十,还没到法定年龄呢。”
三人聊下来,无功而返,除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理由,似乎都没有很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个理由屹立不倒。
当局者迷,他们这些旁观者更迷,而且准确来说严瑜属于意外,但段博淮将他归入囊中,怎么说也应该让严瑜知道他们在计划什么事。
可段博淮好像并不打算坦白,知道得越多以后牵扯得越深,就没有这么轻易地离开。
聂泽选了个中立的解决方法:“你把有幕后主使人这件事告诉严瑜吧,说不定他还有别的思路,他比你常接触李晏清。”
段博淮有这个想法,并没有想过要瞒着严瑜。
傍晚,严瑜下课走出校门口看到眼熟的迈巴赫,犹豫了一秒便朝车辆走过去。
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打开车门看到段博淮的那一瞬间,昨晚的记忆清晰地涌入他的脑海,无差别地攻击他。
由于严瑜打开车门没上车,段博淮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严瑜干笑了声:“没。”
说完他上车贴着门边坐了下来,两人之间的银河再一次出现。
让严瑜在意的是,段博淮再次按下了挡板。
这个行为给了严瑜不好的预感,不是要在他清醒的时候教育一次吧。
士可杀不可辱,再来一次就不礼貌了。
“过来。”
严瑜似乎产生了心理阴影,听到这两个字紧张地紧握双手,可还是下意识地坐过去了。
严瑜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没出息,赶着上去被打是吧。
下一秒,严瑜手里多了一份礼盒。
他有些懵地问:“这是什么?”
段博淮笑了笑:“赔礼,昨晚让你生气了。”
“也没有生气。”严瑜有点不好意思,他犯错误了还有礼物收,这好像不对。
严瑜问:“我能打开看一眼吗?”
要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他不能收,而且他拿来也没有什么用。
“可以,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段博淮其实知道严瑜不喜欢奢侈品。
严瑜客气地说:“你送的我都喜……”
话还没说完,严瑜看到礼盒里的游戏机,眼睛瞬间都亮了。
他诚挚地对着段博淮说:“喜欢,超级喜欢,谢谢。”
段博淮失笑不已:“喜欢就好。”
果然还是小孩子,不费他特意去问段月晨喜欢玩什么,对方给出的回答是游戏机。
严瑜爱不释手,心里想着过几天也给段博淮买件礼物。
好心情还没有持续几分钟,就听到段博淮提起昨晚的事。
“严瑜,昨晚那个醉酒男人闯入包厢不是意外,酒吧里的服务员为他指路,让他故意闯入段月晨的包厢。”
严瑜脸上的笑容立即收起,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不是段翊就是李晏清。
第 43 章
严瑜想到的第一可能是段翊, 毕竟目前来说,段建恒一家对段博淮来说是已经固定的敌人,后面无论产生多少变量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他们想要段家的掌控权, 就需要段博淮让位,如今段博淮因为订婚一事, 形象在公众面前大放光彩, 普通人和贵族之间的爱情,惹红了多少人的眼睛。
前一段时间因为订婚喜事, 让段氏股票持续上涨, 这样更不利于段建恒夺权。
他们需要有所动作,比如像昨晚那样, 破坏他和段博淮之间恩爱的假象,让大众知道他们只是在演戏,这样段博淮的形象也会受损。
“是段翊吗?”严瑜开口问。
段博淮反问:“你为什么觉得是他?上一次, 你第一猜测的人也是他。”
订婚时,严瑜的养父母来闹,关于幕后之人的猜测,严瑜第一时间觉得是段翊。
段建恒一家很会装,让外面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段家家和万事, 叔侄互相扶持。
即使他们一家在严瑜面前表现过不喜, 而他在严瑜面前也对他们极其冷淡,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两叔侄有仇。
段翊作为堂弟即使再不喜欢他,也没有理由毁掉自己堂哥的婚礼。
严瑜知道自己再次露出马脚了, 恨不得直接告诉段博淮他所知道的事, 但他害怕这样做会导致加快段博淮的结局。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完, 段博淮的脸色比订婚的时候更差了,而且刚刚他接过礼物的时候碰到段博淮的手, 对方的手冰凉。
明明今天的温度有25度,一路上大家都穿着短袖、
以前他总想着没了段博淮之后的生活,拿着对方留给他的遗产继续他的平静生活,但现在他却有点不敢想以后没了段博淮之后生活。
一想,他的心就会不自觉地抽痛,仿佛有根针在刺他。
“不知道。”严瑜的心情莫名的低落,“其实我对情感方面很敏锐,可能是因为在严家的原因,小学之前他们对我很好,是对亲儿子一样好,小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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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了个样子,冷漠,无视,我一开始从无措,不理解,慢慢变成接受。”
“可能是懂得看眼色,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二叔一家表面看似对你很友好,什么都为你着想,可是我在他们的眼里看不到真情实感,甚至无意中我还看到了敌意,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好像也在无视他们,我是外人,没说出去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在挑拨离间。”
严瑜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虽然有一部分是编的,但前面的话是真的。
原以为段博淮会继续沉默,谁知对方揉了揉他的头说道:“你很聪明。”
是肯定的语气,并不像上次一样反问“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严瑜觉得在段博淮心里的位置发生了改变,但又说不出改变了什么。
“所以真的是他吗?”严瑜问。
段博淮说:“不是他,昨晚他不在酒吧。”
不是段翊就是李晏清,所以是李晏清。
严瑜一时间陷入困境,如果是段翊的话,他能提醒段博淮对付他,但李晏清这人看似游走边缘,但无处不在,他应该怎么提醒段博淮。
严瑜底气不足:“那是谁?”
段博淮将调查的事告诉严瑜:“上一次你的养父母来闹事的幕后之手是李家,这一次还没有找到确凿证据证明是他。”
段博淮主动和他说李家的事,所以他知道李晏清是这件事推手,也就明说了知道他和李晏清之间根本不存在井水不犯河水,真假少爷之间有矛盾。
“啊,是他。”严瑜表现得像第一次知道一样。
段博淮转头看他:“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矛盾。”
确实有矛盾,矛盾的源头就是你。
严瑜在心里说,没敢说出来。
“多少是有一点吧。”严瑜认真地说,“没有才不正常,但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我不想应付他,很累,他在他李家,我在你身边,永远这样下去不好吗。”
他要的又不是很多,只要想安稳的生活几年,连这样简单的生活李晏清都要抢去。
段博淮似乎察觉到严瑜的情绪不对,将他手上的游戏机放到一边,牵起他的手圈在自己的掌心。
轻轻地摩挲着,无声地安慰。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冰凉的手冻了严瑜一个激灵。
严瑜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的手,暖手宝的功能发挥,让段博淮的手慢慢变热乎。
“我是不是说得有点多。”严瑜不太好意思在在段博淮面前吐槽。
牵手的主动权始终在段博淮手上,他任由严瑜的所做作为。
“不多,你可以和我说。”段博淮回答严瑜上一段话,“不想接触就不接触,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你可以用这个身份为所欲为。”
这不是段博淮第一次给严瑜通行证,为所欲为这四个字是多么大的权利,无论对谁都有较大的诱惑力。
可严瑜怕自己用这个身份上瘾,到时失去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不过细想,严瑜似乎已经无意之中用这个身份为所欲为,在茶水间警告说他小话的人,在李晏清面前宣示主权。
上瘾而不自知。
严瑜笑笑:“我一直都是为所欲为。”
严瑜打算下次再见到李晏清的时候态度强硬些,警告对方不要在他们背后做一些小动作。
两人没有回家吃饭,段博淮和严瑜打算在外面吃晚饭。
“李叔知道吗?”
严瑜每次回到家李叔都会准备好丰盛的晚餐,要是没有提前告诉他,李叔就会白做。
段博淮:“已经提前告诉他了。”
严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严瑜觉得段博淮是想和他单独吃个晚餐,因为他们下车后在餐厅门口遇到聂则,他从段博淮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嫌弃。
偶遇朋友没有理由不邀请一起吃饭,可他们好像没有这个想法,直到站在聂泽旁边的年轻男孩朝他挥手开口喊了他的名字。
“严瑜。”
严瑜看着他试图在脑海里回想,有点眼熟,但不记得对方是谁。
许柯说:“我是许柯,大一的时候我们一个社团,不过你只呆了一个月就退团了。”
严瑜刚进A大的时候还是满怀期待和向往,独自一个人走在社团招聘中,心中冒起了一个重新生活的想法,加入了书法协会。
其实他小时候还和村里的老人练过一段时间的书法,不过老人去世了,他也就没有学。
不过因为要赚生活费,他没有太多时间兼顾,加入一个月后他就退团了。
聂泽抿了下嘴,看着不太情愿:“既然认识,一起吃饭吧。”
段博淮带着严瑜走在前面,聂泽和许柯走在后面。
服务员领着四人走进一个包厢。
段博淮和聂泽挨着坐,严瑜和许柯分别坐在两人的旁边。
许柯扯了扯聂泽的袖子,小声道:“我去找严瑜聊会天。”
聂泽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许柯朝他笑了笑,走到严瑜身边坐下来。
“严瑜,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严瑜如实说:“一开始是不记得,不过你说了名字我有点印象,你是不是在入社团的时候写了一手很好看的行书。”
许柯一直点着头:“是,没想到你还记得,嘿,我爷爷一手行书才好看,我只学到一点点皮毛。”
严瑜能看出来对方应该和段月晨一样,是个生活无忧的小少爷,而且应该是在爱的家庭中长大,不然也不会主动和他打招呼,现在和他交谈。
许柯看了一眼段博淮,随后说道:“当时我还想着和你交朋友,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不过没有这个机会,你不经常来社团,然后又退团了,我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说着他还有点沮丧,像是真的很惋惜没有和严瑜交朋友。
许柯笑起来脸颊有两个小酒窝,现在酒窝藏起来,看得人于心不忍。
“没关系,我们现在也可以交朋友。”严瑜问,“你是美术学院还是音乐学院?”
许柯身上很有学艺术的气质,段雨慕身上也有这种气质。
许柯摇摇头:“不是啊,我是学数学的。”
数学家也很有艺术家的气质。
许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是不是不太像,泽哥也说不像是学数学,性子太跳脱,看着完全定不下心,可我很喜欢数学。”
“我是计算机专业的。”严瑜也主动自我介绍。
“我知道呀,你可是A大的风云人物,学校公众号上有你的采访,也列了你参赛的奖项。”许柯顿了顿,压低声音,“我经常在表白墙上看到你的名字。”
许柯没得到严瑜的回答,却听到聂泽问他:“经常看表白墙?”
许柯以为自己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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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已经够小声了,没想成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他和严瑜说话,剩下两人的关注点都在他们身上,所以包厢里只有他和严瑜的说话声。
许柯嘟囔了一句:“就看一下怎么了,我的名字又不在上面。”
聂泽的心像是放稳了,转头对段博淮说:“严瑜的名字经常在上面。”
第 44 章
段博淮神情无异, 仿佛对方是在夸奖一样,礼貌地回:“我知道,他很优秀。”
严瑜很优秀, 很吸引人,所以才会经常出现在表白墙上。
聂泽没说话, 拿起手边的白开水抿了一口。
许柯真的很想和严瑜交朋友, 一坐下来就没有停过,小嘴巴滔滔不绝, 多数都是他在说, 严瑜认真地听,有问有答。
一天见两次, 上午那是好友局,再碰面就不太礼貌了,话在上午说完, 这会聂泽和段博淮无言以对,仔细看还有点两相厌。
不多时,包厢门打开了,服务员捧着菜进来,可身后跟着的人两人都不想看到。
贺致风都还没有看到两位兄弟就开始说话:“嘿嘿, 我的好兄弟们, 吃饭怎么都不叫我。”
贺致风侧头往包厢一看,目光先是在段博淮和聂泽身上停留,随后往旁边严瑜和许柯身上看。
他看着许柯有点面生, 但又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是谁家小朋友?”
这一看年龄就小, 和严瑜差不多。
许柯知道贺致风是聂泽的朋友, 朝他点了点头:“你好,我是许柯。”
贺致风朝他伸出手:“你好呀, 我是贺致风。”
许柯先是看了聂泽一眼后,才虚握住对方的手,半秒即分开。
贺致风自顾自地往聂泽身旁的座位走去,谁知聂则抬手撑住了椅子:“有人。”
在贺致风一脸懵的时候,许柯从严瑜身边起身,坐到聂泽旁边。
没有眼力见的贺致风此时才觉得不对,早上分开也没有说晚上要聚一聚啊。
而且他们是稳定的铁三角,从来都不会抛下其中一个人,而他又是这么不可缺,没了他在,两位工作狂真的只剩下工作。
贺致风坐在圆桌的对面,1V4,看着实力很悬殊。
对面成双成对,只有他形影单只,就算再怎么迟钝就该想到了。
在聂泽和段博淮同时为身边的人夹菜时,贺致风终于开口了。
“你们俩也给我夹一下。”
聂泽扫了他一眼:“自己没手?”
段博淮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侧着头和严瑜低声说着话。
贺致风的心彻底被伤透了,好好的铁三角今天四分五裂,而他永远都是最后知情的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贺致风悲伤感太大,严瑜察觉到了,问段博淮:“他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严瑜觉得他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段博淮和聂泽相视一眼,几分钟后,服务员拿着一瓶酒进来,给贺致风倒了半杯酒。
贺致风这个酒鬼一闻到酒的味道抬头,看到服务员手里的酒更是眼睛都亮了。
“你们不会是要用这酒来掩盖你们的罪行吧。”他瞪着聂泽,“特别是你,说好了和工作一起过呢,人家的名字不叫工作。”
聂泽反问:“那你喝吗?”
贺致风举起酒杯闻了下:“不喝白不喝,狠狠宰你们一顿。”
贺致风一杯酒下肚,很快就自我消化,兄弟有伴就有伴,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两人都空窗这么多年,是时候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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