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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麻烦你了。”程怡心先对男人致谢道,又让孩子们跟男人道谢。
看着孩子们拉着男人的手开心地蹦蹦跳跳又叽叽喳喳诉说着不舍,程怡心的心沉了沉,虽然她也想和男人多一些相处时间门,但江南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告诉她,今天不是个好时机。
蒋绍一向不和战友的遗孀过多接触,每次将孩子送达后,都会立马回家,这次也不例外,尤其今天,他后面还坠了两个麻烦。
谁知,江南却主动打了招呼,“怡心,不给我介绍这位同志吗?”
程怡心闻言,心生警惕,两个孩子也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眼神里仿佛在说“这是我们的,不给你!”
江南见状好笑,不待程怡心回答,就直接向男人问道,“同志贵姓?在哪个单位工作?”
蒋绍依旧冷着脸,眼神不善地看着她,“蒋绍,公安局。”
谁知这不怀好意的女人竟不怕,眼睛还稀奇地亮了亮。
江南能不稀奇吗!
原本瞧陆笑笑陆鸣声对这男人的依赖、喜欢程度,她还以为这人是程怡心的二婚丈夫呢,也就是电视剧男主,谁知不是,并且程怡心好像没有姓蒋的追求者吧?且职业还是公安?
江南拿出包里的信件,暗笑道,这不就巧了!
“蒋同志,你和程怡心是朋友,能不能帮我——她的前大嫂,一个小忙呢”江南笑问。
程怡心看见信的一瞬间门,瞳孔缩了缩,喉头滑动,声音尽量保持平静道,“江同志,我和蒋同志并不是朋友,请不要打着我的名义麻烦人,另外蒋同志工作很忙,请你不要占用他的私人时间门。”
说着,又向蒋绍道,“最近两个孩子多亏你照顾,原本还打算今天招待你的,但家里临时来了人,不太方便,只能等下次。”
蒋绍这才弄清楚了奇怪女人的身份,原来是笑笑鸣声的前舅妈,难怪两个孩子会是那种表现,毕竟舅妈和外甥关系不佳的不在少数,他能理解。
见程怡心不想他掺合,蒋绍也就顺势告辞。
谁知,江南却右跨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别着急嘛蒋同志,我这人找人算账最喜欢有人旁观了,现在动静没闹起来,左邻右舍也没出来,您留下给我当个观众呗!”
蒋绍听得额头青筋直跳,这是什么混蛋理由,不过,“你要找我战友遗孀的麻烦?”
如果是这样,他确实不能走。
他和陆霖提干前在同一支部队服役,几次任务同生共死,情谊深厚,后来他们分属不同的部队,联系逐渐变少。
陆霖牺牲后,他知道陆霖的家中经济情况不错,又打听过他妻子的娘家家境也不差,两个孩子能得到妥善照顾,就没有同其他家中贫困的牺牲战友、下属那般事事关心,月月寄生活费。
没想到他今年因伤转业到安城,处理的第一件案子就是陆霖的遗孀。
说实话,程怡心的案子并不算严重,查获了十几件衣服,她们又坚称是帮同学的忙。他家中有关系,知道上层近期都在关注研究经济问题,经济开放只是时间门问题,程怡心这样的行径在以后一定会合法,甚至受到鼓励。
为了不让陆霖的孩子有个罪犯母亲,影响前途。他和程怡心的哥哥一起联手,保了下程怡心。
眼下有人宣称要找程怡心麻烦,他不能坐视不管。
江南见他眼神变化,不在意道,“这事儿目前还不知道是程家谁做的,不过您这位战友遗孀的可能性最大。”
江南话音落下,程怡心不淡定了,“江同志,你和我哥离婚大半年,不止一次上门找麻烦,你究竟想让我们怎么做才甘心?”
江南好笑,“程怡心,瞧你这话说的,我哪一次是无故上门?不都是你们先撩者贱,我才找回来的吗?”
这锅,她可不背。
程怡心眼见江南要抖落以前的旧事,忙对蒋绍道,“蒋同志你先回吧,这是我们家的私事,我能处理,多谢你愿意帮忙。”
江南却不愿意,李旭主动挡在男人身前。
虽然一脸嚣张,但李旭心里怯得很!瞧瞧这肌肉、这体型,他可干不过,早知道连瑞哥一起拉来了!
几人僵持了这么久,程家终于有人出来了。
程母程母先跟蒋绍打了招呼,又见江南,都是一脸疲惫,内心只一个想法:她又来闹什么?!
程登临倒是惊讶,“小南,有事?”
江南这个月已经来看过程皓了,今天来只能是有事上门。
江南二话不说,将手上的信递给他。
程登临疑惑地打开看后,一脸严肃,关心道,“你没事吧?”
他深知这双岳父岳母有多难缠,小南独自带着那么多钱,在他们眼中就宛如一块肥肉,怎么可能不咬上一口!
“没事儿,打了一架而已。”江南漫不经心道。
环视程家人一圈,又问程登临,“你说,这信会是谁寄到我老家的?”
程怡心心头一凛。
程登临沉默,江南上门,就说明她怀疑这信是从程家出去的。
程母听着他们打哑谜,心里不耐烦,只想快些将江南赶走,省的坏了他们一家、尤其是怡心,在蒋绍心中的形象。
于是,一把抽过程登临手中的信,看了看后,莫名其妙地看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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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南,你就凭这鬼画符一眼的东西就怀疑我们家?”
信封和信纸都是普通款,没有任何标识,这笔迹也不属于他们家任何一个人,为什么找他们家,就不能是江南在外头惹了人、露了财被人算计了?
江南冷笑,“这封信的重点是‘七百块’,知道我存款数额的人,除去我,只有五个人。”
“邮局的办事人员,”江南伸出的手掌,弯下大拇指,“还有你们家四位!”
“那……那也不能说明是我们呀!”程母还想狡辩。
江南却道,“先不说我跟那位工作人员不认识,也无冤无仇。就算是她,那她不至于寄封信都不在自家邮局寄,专门跑到城里的邮局吧?想排除她的嫌疑也很简单,去邮局问问寄件那天她上不上班就行。
那么,您家几位呢?”
程家人都沉下脸。
程父没好气道,“小江,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们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下作的人!”
程父话音落下,江南忽然拍了下手,“好了,根据您、程大妈和程登临一无所知又气愤的反应,我几乎肯定排除你们的嫌疑,那么,你呢?程怡心……”
所有人都看向程怡心,程怡心仍旧面不改色撒谎,“说到底,这都是江同志你的无端揣测。我们家人本来就没做过的事儿,怎么能证明自己没做过?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江南笑着上前,程怡心不惧地直视她。
江南忽然动手,一把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将她高高昂起的脑袋按了下来。
众人震惊。
程怡心吃疼,尖叫了一声。
程母惊呼又大骇,忙上前帮忙,江南却扯着程怡心后退,程怡心再次疼得出声,程母不敢再上前。
程父程登临和蒋绍靠近,却不好上前拉扯江南,只能劝她,“小江/小南,你这是干什么?!”
而陆笑笑陆鸣声已经冲向江南,准备拯救他们的妈妈,却被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程皓推开,要不是蒋绍在后头扶了一把,都得后仰摔倒。
江南看得欣慰,没白费她这几个月好吃好玩的。
她低下头,跟抓着她手腕,试图将她的手拉开的程怡心道,“怡心呀,你被举报进公安局,是我造成的吗?”
程怡心不答,江南手上就用劲儿,程怡心不想疼,只能摇头。
江南又柔声问她,“那你怎么能拉着我一起不痛快呢?你是公主吗,我跟你哥离婚半年多,我特意选了个离你家那么远的地方工作、生活,你怎么还能让我从你的吸血包变成你的出气包呢?这不合理,对不对?”
“小南,你这是胡说什么呀?!”程母看着蒋绍,又看看围过来的街坊四邻,尖声责难道。
江南抬起头,见蒋绍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们,程登临倒是意料之中,只是表情有些颓丧。
江南这才扯着程怡心的头发,将她往前推了一把,撞到程母怀里,好笑道,“下次贴邮票记得去邮局用胶水,别用你家的浆糊,你妈熬的浆糊为了给孩子吃,里面放了糖。”
程母闻言顿住了。
而程皓一把抢过他爸手里的信封,将邮票撕开,舔了舔,“真的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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