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热毛巾地擦拭,我咬紧牙关,绷直了身体。
要是有镜子,我一定和煮熟的小龙虾差不多,屈辱!
一只手被他抓起,毛巾顺着根根指缝揉过,手腕、小臂、手肘、上臂再顺着肩膀到后颈。
有点痒,挺尸的我忍不住扭了下,结果就被他面不改色地摁住了。
结结实实,心如止水地给我擦了身体,又给我穿上衣物。
我躺在床上,思绪放空,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懵逼感。
表姐夫给他家狗洗澡,好像就是这样的。
目光幽幽地瞄向了少年,我有种毛骨悚然的,不真实的感觉。
他绝对不喜欢我,对我的态度是好,但没有半分尊重,有的是居高临下的安排与一意孤行地摆弄。
我在他眼里好像不是一个人。
夜里又被他顺抚着后背睡着,理智上在抗拒,身体却没有办法抵挡这种照顾。
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一个人在这古代的岛上,不一定能活得这么轻松。
就算当时乘坐船只去了中原,人生地不熟,我又如何融入。
穿越可不是坐车去往国外,而是切切实实不在一个世界了。我为什么不反过来利用对方,让自己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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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地适应,然后再找机会逃脱。
打定主意,我不再有什么反抗的行为,也就顺着他的摆弄。两天后,我的感冒就好了。
但因为我生病期间,错过了风向天气很好的出海时机,所以还要在这里待几天,楚应予也不怪我。
冬日里终于停了风雪,难得的碧空万里,我坐在远处被海水冲不到的石头上,看着楚应予加固木筏。
他是不是神仙下凡,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果然他是鲁滨逊,我是星期五。
迎着和煦的阳光,拉着竹筏走来的少年宽肩窄腰,看得人感叹不已。我却在相处中逐渐清醒,一脸月经不调地注视着他。
“辛苦大哥了,我给大哥捶背捏肩。”
识时务的我跑过去想巴结两下,被他一摆手回绝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让我碰到的。
只有他主观意识下碰我,我想对他怎么样,就得掂量。仔细一想,只有说身世的那一次,我在他的准许下揉到了他的脑袋。
就连晚上睡觉,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他都不在床旁边的。
越想越觉得这弟弟有问题,长得好看但是有毛病,残次品。
天气这么好,沙滩上的积雪比山里融化得更快,吹着湿湿冷冷的海风,我裹紧外袍坐好。看着楚应予把改好的木筏拴在了隐蔽的高地后面,免得被浪给卷走。
我清了清嗓子,刚一张口就灌了一口海风,呛了几声后,对上他关爱残障的眼神。
“我们好歹是搭档了对不对。”
“……”
“虽然我不想对你刨根问底,但我其实是个比较谨慎的人。你无缘无故对我这样,我猜不透你的用意。”
这句话仿佛引起了楚应予的一点反应,原来在阳光下,他那双冷冽漆黑的眼睛就不像无底洞了,是纯粹的,好看的黑色。
这种眼神,给我一种单纯的错觉。
“不用猜我的想法。”他说。
“我也想,但控制不住,我打不过你,就会担心自己的小命,弱者会时刻注意到强者的情绪和态度。”
“注意了呢,就不会死吗。”
“……”
满分回答,但听了就很让人生气,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我没杀你,就是不想。想杀你,你就活不了。”
好有威慑力的一句废话,我承认我怂了。
“那我请问一下,就是在我们身处的这个天地中,有没有什么怪力乱神,轮回转世呀?比如,我俩前世有缘,今生来续。”
“你是不是病没好。”
说完就过来给我把脉,我翻了个白眼,放弃了这个构想,“我是不是和你哪位故人长得像?”
楚应予点头了,我欣喜地盯着他,好似找到了突破口。
我找到答案啦!
原来搞了半天是替身梗,多么熟悉的操作,难怪只能他对我毛手毛脚,不准我对他上下其手,那我更要探听清楚,也好为自己以后铺路。
还沉浸在冷厉杀手小替身这种多年前的狗血戏码中,某人的爪子又揉上了我的头。
被薅了两下,我的那种违和感又出现了。
他在行为上这么亲近我,是因为以前也对那个白月光这么做吗?
结合他自爆的身世来看,年少颠沛流离,被生母卖,然后流落荒岛,被捡后又被转送了,有没有可能在成长的过程中遇到温柔的女性。
然后这名女性给与了他关怀和感情,但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或者是死掉了?
于是在遇到我后,尽管我抢了他的果实,还这么拖油瓶,他也还是舍不得杀了,不想抛弃,完全解释得通了!
有疯批那味儿了,发掘新属性。
“没关系,我可以当替身,你尽管说要求。”谁还不是个演技派啊,只要搞懂需求,不让我云里雾里的,我就能对症下药!
楚应予默然片刻,平直的嘴角略微浮起浅笑,那颗许久未见的小虎牙露了出来。
我该怎么赞美这笑容,是拨云见日的那种惊喜与冲击,能让我冲昏头立即答应结婚的笑!
“学狗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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