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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10~15(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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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80 章   Heated(主窈绰)

    Heated:80.

    同一天。

    滨阳。

    沈绰一边走,手腕缠着工牌绕着玩儿,身上的休闲西装扯松开,公子哥的懒散纨绔劲儿流露出来。

    他下了班从神石集团出来,直接进了隔了一条街的另一座大厦——生家的公司。

    沈绰是长辈们公认的沈家几个孩子里资质最聪颖的一个,只可惜白长了一颗聪明脑袋,没什么上进心。

    沈家产业,亦或者说沈家的掌权人,除了要有能力还得有澎湃野心,才能领着全家人走向下一个强盛。

    显然,沈绰不是那个最优选,他也从没想和大哥争过。

    直博毕业,沈绰直接进了神石给大哥打下手。

    神石开了一条新的科技产业链,沈绰进了这个板块做CTO(首席技术官),不负众望地在几年间带着团队把这条线做得很好。

    他不像沈逾肩负整个家族的兴旺,也不像易慎需要实绩证明自己,不断往上爬成为强者才能重新拥有沈爰。

    有钱花,有活干,有充足的物没有一样偏离她的喜好,贵重的从名品的手表,包,衣服,高跟鞋,护肤品,酒,到画具,甚至还有她喜欢牌子的果冻和零食。

    每一样都是他亲自挑选。

    沈爰盘腿,拆开礼盒,香奈儿的“双C”logo映入眼帘,她掀开衬纸,瞧见是秀场最新款的包和胸针。

    她看向坐在面前拿着美工刀替自己拆包装的易慎,调侃他:“都说男性分不出口红色号和品牌,你是不是只认识香奈儿这一个牌子啊?”

    “嗯。”易慎倒是诚恳。

    他掀眸,对上她满眼的开心,勾唇:“因为你喜欢香奈儿。”

    所以他只了解这个品牌。

    沈爰竖起大拇指:“表扬易总,这可以算是男朋友的满分答案了。”

    易慎盯着她俏皮的表情,忍不住笑意更展,毫不吝啬自己的愉悦。

    房间里窸窸窣窣都是两人拆礼物盒的声音,沈爰享受这样的宁静,眼里的易慎让她回忆起很多。

    将近六年前,也是酒店房间里,他也是坐在自己面前,握着普通的签字笔,为她一笔一划标注演讲稿的细节。

    亲眼目睹他和继母的重逢,她难以排解的愁绪,竟是他口中云淡风轻的几句。

    他最理智的分析最不该理智的亲情,让她心疼,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动心。

    她还记得他那时候说的话。

    【易慎,你这人,思考问题真是悲观。】

    【不喜欢?不喜欢我就改改。】

    【心疼我呢?】

    【有个事儿,沈爰,我想亲你。】

    大概就是在那一瞬间,她放下所有顾虑,吻向他唇角的瞬间。

    一切都阻止不住了。

    崇京,真是座磁场奇妙的城市。

    沈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默默喝了口红酒,酒液下肚,烧起一股沸。

    她偏头看着易慎,撬动唇瓣,“易慎,我有个事。”

    易慎停手抬头:“嗯?”

    沈爰凑近他,跪着蹭进他怀里,她跪着,他坐着,沈爰假期随他娱乐,没什么“出息”但逍遥过完这辈子就是他的追求。

    之前沈爰一副不理解的表情问他,什么追求都没有,那你人生的意义在哪儿呢?

    当时沈绰一听,往后一靠,双手敞开,吊儿郎当指指自己,自以为很帅很拽的来了句。

    “我的存在,就是意义本身。”

    沈爰点头,不理解,但尊重。

    “二哥,你也真是厉害。”

    生家公司的接待人员看见沈绰来了,非常熟稔地给他扫了门禁,默认他算是内部人员之一,鞠躬微笑。

    “小沈总下班了。”

    沈绰挥挥手,笑得懒洋洋:“节日快乐啊。”

    说完进了电梯间。

    新来的礼仪小姐忍不住八卦:“这神石的副总怎么天天往咱们这跑呀?”

    “你不知道?找生经理的。”老职员凑头回答:“这两家世交,小沈总和生经理是青梅竹马,挨得近经常一起上下班,很正常的。”

    礼仪小姐点头,忍不住笑:“原来…他那个架势,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老职员打趣:“你看他那棕发卷毛的还是个混血,帅吧?这可是真金白银的高学历富n代,咱公司有不少小姑娘,悄悄暗恋他呢。”

    …………

    楼上,项目会议刚结束,一层的员工都到了下班时间,走廊里顿然熙攘。

    门外吵闹,生窈靠在茶水间墙边,云淡风轻抿热水,脱了一只高跟鞋,把赤足释放出来,活动酸痛的脚腕。

    红唇印落在杯壁,妖艳被雾水晕开,生窈趁这会儿放空大脑休息。

    一下午接二连三的会,可是累死她了。

    就在这时,有人横冲直撞进了茶水间,男人的高大让本就不宽敞的空间瞬间显得更窄了。

    生窈掀眸,对上前男友唐州的眼睛。

    唐州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瞥见生窈脱掉鞋子穿着透明丝袜的长腿和白脚,被丝袜遮罩的脚趾上的红色指甲油,仿佛是蛊惑神志的红玫瑰,被束禁却依旧散发无形的香味,分秒间降服男人。

    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干涩的嗓子。

    说实话,分手后,他确实再也没遇到比她身材更好的女人…每次和别人在床上,他也忍不住会幻想生窈躺在那儿的模样…

    生窈审视他乱飘的目光,冷着嗤笑:“傻逼,往哪儿看呢?”

    她踩进直接被讽刺到红了脸。

    她弯起红唇的模样那么夺目,眼底却冷得刺人。

    生窈直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上次你也看见了,我有新男人了。”

    “要说时间,他惯了我二十多年。”

    “要心吧。”

    开了茶水间的门,生窈刚踏出一步,看见靠在门边的沈绰吓了一跳。

    高跟鞋的步伐顿然就紊乱了几下。

    沈绰散漫靠在墙上,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鼻梁,轻咳一声。

    明显是全听见了。

    表情好像在说:没想到…我这么让你‘满意’。

    生窈这么“没皮没脸”的人,此刻竟然有些躲闪,尴尬地抿了抿嘴唇,慌乱把文件袋丢给他。

    “走了,傻杵着干什么呢。”

    沈绰接住文件,还回头望茶水间看了一眼,对上那败类的眼神。

    他默默下移文件,把自己裆部遮住,露出一副被恶心到的神色:“哥们儿,看哪儿呢。”

    “别看了,看了你也没有。”

    …………

    落日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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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遁入漆黑,圣诞夜这天的风更冷了。

    生窈走出公司大门,被寒风掀乱了刘海,她把围巾往上提了提,转身走进繁华街道。

    沈绰套着毛呢大衣,就跟着她走。

    按平时的安排,两人会先吃个饭,然后回酒店。

    不过沈绰不确定她今天有没有‘兴致’。

    两人并肩走着,三两句聊着各自工作上的事儿,当成闲天的话题偶尔交流偶尔牢骚。

    生窈也觉得神奇,下了床,他俩竟然还能这样跟过去一样,像朋友发小般自然相处。

    没有情侣那么亲昵,却比朋友更多一层最亲密的关系。

    满大街都是圣诞元素的装扮,要浪漫偏偏也不下个雪。

    生窈偏头,忽然愣了下,“沈绰。”

    “啊?”沈绰顺着她的视线看。

    生窈指着铁网里的校园,“你看,咱们高中操场换草坪和跑道了。”

    “我就说,那破草坪早该换,学校又不是真穷到什么地步了。”

    初三的时候,生窈和同学打赌,赌沈绰运动会一千米绝对能跑过高三那个装逼的体育生。

    因为那个装逼的体育生开了生窈的黄/腔。

    她没告诉同为高三的沈绰,只是叫沈绰无论如何跑赢他。

    大家都不信,结果沈绰一路领先……最后在冲刺阶段,被橡胶跑道破掉的一块绊倒在地,磕了一膝盖的血,连成绩都没有。

    比赛还在进行,初中部的生窈不顾老师阻拦冲进了赛道,扑到沈绰身边,吓得脸色苍白。

    “记得啊。”沈绰懒洋洋说:“记得你那时候,哭得像花猪似的。”

    生窈拧眉瞪他:“揍死你信不信?”

    “我这辈子哭过几次?老娘被你吓哭的好不好,谁让你当时留那么多血,还以为你要死了。”

    “摔得很惨了,我记得那时候脸上也磕了。”沈绰看着她说。

    生窈陷入回忆中,忘了这冬日氛围下男女之间过近的距离,产生的暧昧缱绻。

    她举起手,踮脚在他鼻梁和下巴点了点,“我记得磕到这两块了是不是?我他妈还以为你要就此破相了。”

    女孩温热的指腹点在脸上,痒痒的,沈绰深深盯着她,问:“那时候在想什么?”

    生窈思考了一秒,收回手:“在想要给你准备多少钱整容。”

    沈绰直接笑了,柔和的五官一笑更融洽,帅得直击他人内心。

    就算是生窈,也有点接不住他这副桃花脸。

    她悻悻偏头,“笑屁啊。”

    沈绰直起身,颀长身子在风中落拓,逗她:“我还以为你会想。”

    “要是因为我,沈绰破相了,以后找不到媳妇了。”

    “这辈子,不会就要以身相许给这傻逼了吧?”

    这次笑的换成了生窈,她竖起大拇指:“正解,我还真这样想过。”

    “还好你没破相,也没让我以身相许,大哥。”

    说着,两人继续往前走,告别了临时路过的校园。

    “你暗恋那时候你们高中部校花的事儿,沸沸扬扬,都传到我耳朵里了。”生窈突然回想起来,“她叫什么来着。”

    “我想想……叫……韩雨筠?”

    “是不是!”她在惊喜于自己的记忆力。

    沈绰的表情却出乎意料的淡定,“对。”

    生窈揣兜,哼了一声,“我那时候跟你说了,那个女的看上去就不行,一看就是朵白莲花。”

    “一边吊着你,一边又看上人家易慎…想玩两个校草都围着我转那套别太明显了。”

    沈绰挑眉:“你什么时候说过。”

    生窈强调:“我一直在说!只是你听不进去!”

    “你当时到底为什么喜欢她啊。”

    “为什么…”沈绰为她特地回忆,但有些困难,“不记得了,因为人家优秀?成绩好?”

    “年纪小,还不懂什么叫喜欢。”

    “纯情傻狗。”生窈锐评一句,然后莫名来了句:“所以白裙黑发,清纯小白花是你的理想型?”

    沈绰余光始终落在身边的生窈身上,盯着她翕动不断的红艳嘴唇,回答很果断:“不是。”

    “那是什么样儿的?”

    “反正不是那样儿的。”

    “喜欢什么样的你说说,回头我帮你留意留意啊。”

    “生窈,咱俩这关系,你就别替我找了吧。”

    氛围在对话中逐渐变了味道,生窈感受到了这股漫上来的,莫名的,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气氛。

    附近的店面正在播放圣诞氛围的歌曲。

    生窈感觉对方没有继续跟她走了,她缓缓停住步子,回头。

    两人队。”

    “你又不是爱玩的人。”

    躲在兜里的手掐住自己,她忽然很乱,“沈绰,你能不能别……”

    下一秒,男人突然俯身,生窈的嘴唇被堵住,她瞪大了眼。

    沈绰扣住她后脑,/口勿/得毫无征兆,把她剩下那些话全都塞了回去。

    两人在充斥着圣诞氛围的街边,伴随着温暖又欢悦的音乐,在缺了一场雪的场景下,如情侣般抑制不住地拥/口勿/。

    惊愕加速心跳,生窈头脑一片混乱,任由他支配这个/口勿/。

    亲得嘴唇发麻,他松开了她。

    生窈迷糊着看他,听着沈绰抵着自己的额头,说。

    “去酒店。”

    “我今天想做。”

    …………

    生窈跟前男友说的不是假话。

    真正意义上,她的第一次不是唐州的。

    前男友要求发生关系前x行为,做女人的炮-友,这些对沈绰而言都是最不自重的表现。

    他和生窈,在这方面观念上注定了就是最不合适的两个人。

    可是现在,却荒唐成这样。

    烟头烫到了手指,沈绰用掌心掐灭了烟,回头,眼底映入女孩光着后背熟睡的模样。

    半晌,他沉了口气,走过去。

    给她掖好了被子。

    …………

    圣诞夜过去。

    崇京的太阳在钢筋水泥中升起,照耀寒冷的清晨。

    沈爰昨晚快被他折磨过去,濒临在昏厥边缘,被这男人拉了回来。

    每次她想借此怪罪他,却又被他照顾得很好,找不到由头,想发火也没正当理由。

    沈爰眉梢动了动,很无奈地掀开被子,盯着控着自己双月退,正匍在自己身-下的易慎,瞬间红了脸:“易慎!有完没完!”

    “大早上的!”

    “你玩我有瘾呀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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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紧张,对方要能力没能力,要技术也没技术。

    说白了,他太短,又不给她做前戏,刚进去一点她太痛了,就嚷嚷要停止,对方不肯偏要往里挤,她哭得厉害。

    唐州被打断兴致,只能停止,一脸不耐烦的,还反问她怎么没出血。

    实际上,那层所谓的膜,是被沈绰刺穿的。

    两人那晚到中途,沈绰突然停下,他脸上布满了意外,问她:“你疼了怎么不说,都伤着了。”

    生窈喝醉了,也不觉得疼,很奇怪:“说什么呢…”

    沈绰拿纸给她擦,小心翼翼,告诉她:“你流血了知道么。”

    “生理期来了?”

    后来生窈才意识到,不是生理期,也不是被弄伤了。

    那是她和沈绰的初夜。

    沈绰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唯一一个。

    第 81 章   Heated

    Heated:81.

    酒店顶层套房。

    超过270°的全面落地窗,可以俯瞰崇京市中心金融街与酒吧街对撞出的那种繁华与奢靡。

    今夜并未结束,街角挂着的红绿色圣诞圈还在闪烁。

    套房水吧岛柜上,泡在玻璃瓶里的娇艳玫瑰正绽放,水滴顺着柔软的花瓣滚落,激起水面一圈圈涟漪。

    不远处顺着暧昧气味传出来的男女喘/息悄无声息地加剧了水面涟漪的圈痕。

    针锋相对,攻守交替,时而剧烈,时而缓和。

    每每生窈憋不住崩出了脏话,都是沈绰粗-喘最强烈的瞬间。

    两人拥抱着像两颗从太空下坠的流星,掉进了被-褥中。

    把抱枕都弹到了地上。

    今晚是沈绰第一次主动,是他第一次说“我想做”。

    而不是完全没脾气地顺从去,重新穿好高跟鞋,鞋跟跺在地砖上的脆响极有气场。

    “滚出去。”

    唐州瞬间收回混乱的色心,往前走了一步,笑得很假:“窈窈,今天圣诞节…反正也开了一天的会了,要不一块吃个便饭?”

    生窈还是维持原状,靠在墙上环胸,盯着他,露出一抹坏笑:“唐州,我是不是说过。”

    “你最好别跟我有项目上的交集。”

    唐州的表情顿时更僵硬了。

    “窈窈……我。”

    他没想到得罪了这隔着不到五六步的距离对视。

    发丝被风绕乱,生窈绕过众多铺垫,望着他,问出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问题:“沈绰。”

    “你为什么答应跟我做炮/友。”

    沈绰望着生窈,换了个松垮的站姿,泄了口气。

    有点无奈。

    “你真想知道么?”

    一句反问,戳中了生窈不太想面对的答案。

    不能再继续了,不能再继续问,不能再让他给出答案。

    越过那条线,一切都会变味。

    可是……

    不知今天怎么了,生窈有点克制不住各种情绪,她走向面前的男人,这个看上去最熟悉,却有点陌生的人。

    生窈站在他面前。

    沈绰自觉地为她挡风。

    生窈抬头,动摇的眼眸在冬风里摆动不定,“你要真想找正经女朋友,那么多人排着位大小姐,之后还会有这么多事儿,他们公司对这次的项目很重视,把担子交给他,如果拿不下来……麻烦就多了。

    但是谁承想,甲方竟然是生窈家的公司。

    刚刚在会上,生窈一个个一针见血的问题,问得他和助理哑口无言,全都攻击在他们没有准备答案的细节上。

    唐州觉得她就是故意刁难。

    但没办法,还是要来讨好,当然这其中,也掺杂了一些个人感情。

    生窈眯眼睛,满眼的不屑:“撕破脸了还回来找我,你不会想说,睡了这么多人,觉得还是我最合适你吧?”

    “你觉得我还会再被你被你骗三年吗?”

    唐州摇头,在对方毫不留情的话下,说不出任何,他一如既往拿出那套深情话术:“窈窈,你总是这样极端。”

    “我要是存心骗财骗色,真能坚持三年吗?”

    “这三年,我们是相爱的,你知道的。”

    “窈窈,你不会就这么狠心,三年,说不爱就不爱吧?”

    生窈没忍住扑哧笑了,这一笑,唐州她平时的安排。

    或许就因为这个,今天生窈有点接不住他的生猛。

    她今天的心情很乱,心不在焉的表情在做事儿的时候会被放大无数倍,沈绰发现她不专心,就更变着法地折磨她。

    “沈二!”生窈呼吸不稳,对方还在撞,她忍不住骂面前人:“你存心…要弄…弄死我是吗!”

    沈绰不说话,扣住她脑袋,找到借力点,往下压,用迅猛行动把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封闭。

    房间里明明没有交谈声,却显得拥挤又震耳欲聋。

    生窈白皙纤细的脚腕,轻抖摇曳,找不到依靠,像是随风乱颤的花枝。

    又一波攻势褪去,

    生窈快冒烟了,她使劲挤下眼睛,把生理眼泪排干净。

    视线恢复清明后,生窈抬眸,在空气都不便顺利流通的两人鼻息距离间,撞进他的眼眸。

    说实话,她很喜欢沈绰这双眼睛。

    与国人血统不同,他这双深棕剔透的眼睛,有欧美男生的深情和多情,多看谁一眼,都像存心的留情。

    但不含笑意盯着人的时候,又让生窈感受到一股强势不容拒绝的认真和执着。

    分秒间,让她错以为,在沈绰眼里…

    看到了深情。

    这样的眼神,让生窈慌了。

    两人甚至还在“零距离相接”中,生窈心尖猛颤,她抬手,拍打他的脸颊,冷了表情:“喂,沈绰。”

    “你看我这是什么眼神。”

    沈绰不说话,而是使劲顶了一下,换她一句克制不住的“呃”。

    生窈火了,踢他,弄得两人一下都不太舒服,“我他妈问你话呢!”

    “你干嘛这么看我!”

    明明说好了一起玩,别到最后真在玩的只有她一个行不行!?

    她生窈最他妈烦这种了。

    说只走肾就别给她玩假的这套!

    沈绰撑在她两侧,绷劲的肱二头肌鼓着力量感,他用指腹抹去她脸上,属于他的汗。

    再开口,放柔又沙哑的嗓音那么晕人:“不懂你什么意思。”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吐着哈-气继续使劲:“我还没够,再来一次。”

    生窈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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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捶打他的后背,听着他身上被打出一声声闷响也不停手,实际上,作响的是她慌透的心,“沈绰!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吧!”

    “你说话!别我!”

    “你停下!我不干了!停下你听见没有”

    下一刻,沈绰直接捏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话,只听她鼻音里一声声被撞出的嗯。

    沈绰行动明明挺狠的,看着她的目光却始终温和,甚至露出几分失神。

    “生窈。”

    “我不说喜欢你,你不懂我什么意思么?”

    “我知道你瞧不上我。”

    “我要真说,你早就跑了。”

    “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玩儿。你只想要炮-友,我就给你个炮-友。”

    生窈盯着近在咫尺,与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眼神恍然怔透了。

    捶打他的拳头停在半空,说什么也没了力气。

    …………

    一切激荡归为睡梦。

    生窈累疲了,事后烟都没抽完,就昏昏睡了过去。

    她剩下来的瞬间,他意识到——

    有什么变了。

    他变了。

    他对生窈变了。

    是现在变的,还是在过去哪个自己也没察觉的时候变的?

    他对生窈究竟是喜欢,还是习惯了宠她,依着她?

    如果只是习惯了,在生窈要求做炮-友的那刻,他真会放弃原则答应她么?

    他昏了头,吻她的瞬间,让一切往错的地方走了。

    生窈爱玩,家庭原因让她不信任婚姻,害怕婚姻,不喜欢稳定的关系。

    而他是沈家同辈四个孩子里思想最传统的那个,如果他要择偶,一定是奔着稳定婚姻去的。

    婚。”

    易慎嘴边还染着湿,往下瞟了眼,对上她眸子,隐喻十足:“我瞧你也挺有‘兴致’。”

    沈爰止不住发软发抖,很无奈:“我今天要是连路都走不了,你真要把我抱上高铁了!”

    “易慎,你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

    “我哪儿不节制。”易慎扯开旁边的塑料袋,拿出消炎药,挤到自己指腹上:“早上醒了,渴,想喝点水怎么了。”

    沈爰脸又红了一度,说话磕绊:“你,以前不知道你这么骚的。骚,骚男人,什么鬼话都敢说!”

    什么鬼事儿都做得出来!

    易慎把涂着药的手指探过去,与她对视着,轻轻为她抹上舒缓的药膏,勾唇:“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儿的骚-货?”

    沈爰:闭嘴!

    有易慎买的药,沈爰勉强能自己走稳路,要没有早上那一次,她应该没问题。

    都怪这人,就算自己不来,也要让她去一次,好像故意耍坏。

    珠宝晚宴的任务圆满完成能降低原则陪你‘玩’这么久,这意思足够明白了。

    是你明明看得明白,却还要捂住眼睛装瞎。

    生窈被易慎一句话说愣了。

    “你的初衷是不想让圆圆生气,我认可。”易慎给她摆出了自己的态度:“怕她难过,就处理干净了再告诉她。”

    “在此之前,我可以替你俩瞒着。”

    生窈审视身边的男人,泄气,“易慎,有时候我挺佩服你的,不管什么都能拎得这么清楚。”

    易慎挑动眼尾:“也不算。”

    理智分析利弊,判断是否适合自己的,那不是爱情。

    万千思绪里让人昏了头的那根儿,才是。

    …………

    沈爰用完洗手间,洗了手一边擦一边出来,瞧见二哥和祁醒在露台吸烟聊天。

    两人背对着玻璃门,断断续续在说话。

    她也不着急回去,推开门踏进露台,“诶?一到了晚上反而停风了。”

    沈绰和祁醒看见她过来,不约而同把烟掐了。

    沈绰问她:“祁少说过几天你要跟他们回霄粤湾?”

    “嗯,我答应易慎要陪他。”沈爰交代,“这次去拜访一下祁家叔叔阿姨,回来就踏实过年了。”

    沈绰颔首,心想着这一趟回来,祁家估计也要开始跟自家爷奶商量婚事儿了,肯定是想早点定下来。

    毕竟易慎岁数也不小,万一圆圆回头看不上他了再跑了,祁家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比他妹妹更好的媳妇啊。

    祁醒随口邀请一句:“小沈总没事的话,也可以来玩一趟。”

    沈绰摆摆手,“我腾不开身,你们回吧。”

    说完,他先一步离开露台。

    沈爰瞥了一眼还没完全熄灭的烟头,揣兜笑道:“其实不刮风的话…滨阳的冬天也没有那么难熬啦。”

    “奇怪吧?我也不是没在北方生活过,就是适应不了这里的冬季。”祁醒耸肩。

    他低头看她,“要再聊会吗?”,中午,两人带着工作室的伙伴们搭乘高铁返回滨阳。

    沈爰上了车就睡了。

    易慎没事玩会儿手机,千年难遇地打开微信朋友圈,往下翻了翻,看见沈绰凌晨发的那条朋友圈。

    也没配文案,只有一张图和一个酒杯的emoji表情。

    拍的是落地窗下的繁华市中心景色,只不过玻璃太干净,能看见他和他指间夹着的那只细长女士烟。

    他应该是限定了可查看动态的范围,易慎猜测,只有他们这些亲友之间能看。

    易慎观察力仔细,放大图片,看见了照片里,玻璃窗倒映下趴在床上熟睡的女生。

    他眯了眯眼,确定是生窈后,立刻关了照片。

    易慎偏头,看了眼靠着自己睡得美梦连连的沈爰。

    也确定,她应该还没看见。

    他给沈绰发了条消息过去,甩了两句。

    【酒醒了再看看自己发的。】

    【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圆圆知道你俩那事儿么。】

    关了手机,易慎仰头,滚动喉结,忍着想讽笑的冲动。

    难得。

    傻逼公孔雀开屏了。

    第 82 章   Heated

    Heated:82.

    易慎给沈绰发了微信没多久,等他再看,沈绰那条朋友圈就没了。

    处理完朋友圈,沈绰还给易慎回了个表情包。

    竖中指的那种。

    易慎当然嗤之以鼻,关掉聊天对话框,搂着身边媳妇继续打盹。

    列车行驶几个小时回到滨阳,有关于这座城市熟悉的气味袭来。

    沈爰一出车厢,只觉得滨阳这几天更干燥了些,吸进鼻子里的空气干冷冷的。

    “听我爷爷以前说,每年冬天,就这会儿最冷,估计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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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多,就不会再冷得这么透衣服了。”她把双手揣兜里,跟身边拉着行李箱的易慎说着。

    易慎听着这话,顺口说:“最近确实是最冷的时候,往南走,避避寒最好。”

    沈爰灵光一现,说:“你说霄粤湾?”

    之前确实商量着从崇京回来就准备回去的。

    工作室的伙伴们在大厅就互相告别,各自离去回家。

    沈爰还在想打车回去,刚打开叫车软件,就被易慎打断了。

    “我们又没开车来,不打车怎么回?”沈爰问他。

    易慎的目光一直在远方,然后给她指了个方向。

    沈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瞧见了站在人群中最亮的那半支女士香烟,此刻夹在沈绰指间。

    荔枝味的白雾纠缠成一缕,自源头猩红往上飞升。

    沈绰围着浴巾,精壮胸膛倒映在玻璃上,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繁华放空神经。

    棕卷短发还湿着,他眯起眼的瞬间,微微张嘴,烟雾四溢,颇为性感。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生窈的。

    沈绰不知道。

    但他能确定一点,不是一开始。

    滨阳上流圈这些公子哥和名媛从小玩在一起,他们关系最近,少年懵懂萌发的时候,他对生窈没感觉。

    到了大学,周围所有人都开始谈恋爱,搞来搞去,他还是只把生窈看做和圆圆一样的妹妹。

    两人拌嘴,互相损对方,亲如家人,对彼此知根知底。

    但关于异性的那根弦,压根就没动过。

    他对生窈的所有照顾,纵容,亦或者心疼,都处于青梅竹马之间的感情。

    他也习惯了,生窈在自己身边乱蹦跶的每一刻。

    但是这一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

    是她换一又一个男朋友,并且每一任都越来越亲密开始?

    是她亲口说唐州对她有多好,脸上初次露出少女依赖开始?

    还是她因为唐州,逐渐疏远朋友们,疏远他开始?

    沈绰不知道。

    只知道生窈哭着从唐州家跑出来,连鞋都忘了换,落荒而逃敲响他家的门那刻。

    他眉心神经性跳了整整一分多钟。

    生窈哭花了脸,比那次运动会为他哭得还惨。

    她哆嗦着说自己疼,却又不告诉他为什么疼,还让他帮自己买一盒紧急避孕。

    她说唐州戴套了,但她还是害怕出什么差错。

    生窈曾经对唐州多么信任,那个时候就对唐州多恐惧。

    那时候,不开玩笑的说沈绰真想杀-人。

    不管以什么身份,他惯着二十多年的姑娘,成了这样。

    沈绰想把她扯进怀里,但这个冲动冒出眼的那抹高大身影。

    诸多拉乘客和接人的身影里,靠在一边儿懒洋洋的祁醒最为显眼。

    倒不是他穿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他这个人光是存在就是最抢眼的。

    祁醒不似易慎偏好黑色,他经常穿棕色,灰色这些界限不清,暧昧不明的颜色。

    暖色调里最冷的色彩,是他的专属领域。

    就像他这个人,看上去绅士随和,实际上多打眼观察一秒,就会被他深不可探的骇人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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