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顾阮阮才得以和江岑解释之前原主对江岑的“迫害”。
事儿不是她干得,但是这口黑锅是她背的啊!
顿了顿,顾阮阮又铿锵有力地补充了一句,“姐姐高洁伟岸!我是绝对不会觊觎你的!我真的想开了!不会祸害姐姐的!”
江岑:“......”该说她自我定位清晰吗?!
她的嗓音微冷,“那你想祸害谁?”
顾阮阮“嘿嘿”一笑,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容:“我是良民,当然不能祸害别人!谁都不能祸害,我会约束自己的!”
江岑嗤笑出声,“你最好说到做到。”
顾阮阮怕她不信,连忙表忠心。
她举起四根手指头,对着天,“我发四......”
江岑伸出手轻描淡写地扣住顾阮阮的四。
顿时把小姑娘顶天立地的“四”给撅折了。
“行了,风大,小心一会雷下来劈了你的舌头。”
顾阮阮:“......”啊她还是那么毒!
毒毒毒毒毒!
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她又被骗了!呜呜呜呜呜!
“很晚了,回去吧。”江岑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头发。
经常被江岑的嘴伤害,顾阮阮决定“报复”江岑一回。
她慢悠悠地说道:“姐姐,昨晚上了药以后我就睡着了。”
“嗯?”江岑有些不明所以。
顾阮阮转头看向江岑吧,一口大白牙在漆黑的夜色下很是显眼。
“所以,昨晚我没洗头哦。”
江岑:“......”
!
顾阮阮明显地感觉到江岑落在她头发上的手僵住了。
呵她终于扳回一局!
两姐妹慢悠悠回到木屋小别墅的时候,江老爷子和管家大叔早就已经回来了。
两位老人和她们打了招呼就回到房间泡室内温泉去了。
小别墅的一楼两个房间也配了室内温泉池,泡完以后睡一觉,轻松又解乏。
江岑回了一楼房间。
进门前,她想起了什么,突然把往上走的顾阮阮喊了回来。
“顾阮阮,先过来一下。”
“好哒!”小姑娘的声音十分雀跃。
江岑房间的大床最柔软了!房间的视野和位置也是最好,如果今晚还能住进去,就太棒了!
顾阮阮像一尾灵活的鱼,故涌故涌就蹭进了江岑的房间。
江岑自床头柜取出药酒,转过头来时,顾阮阮已经撅着腚在铺小毛毯了。
毛毯铺上以后,顾阮阮业务熟练地在老位置坐好,摆出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直接趴在了床上。
江岑:“......今天后背的伤口不用上药了,你坐起来就好。”
毕竟是特效药,能少用还是少用,只崩开一点血迹,上一次要也就够了,最主要的还是三天不能沾水,不能泡澡泡温泉,也不能淋浴。
还有吃药和忌口。
慢慢调理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等回去后再敷几天的淡疤膏,精心养护,能保证她在成人礼的那天后背上不会有明显的疤痕印记。
苏水清说不出三个月,顾阮阮后背上这条长长的疤痕就会完全淡化。
江岑每次看到这道伤口心尖都会颤两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浮上心头。
“o。”顾阮阮从善如流,一个鲤鱼打挺,从性能极佳的大床上弹了起来。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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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很有经验地拉开了自己的衣领,把半边肩膀怼到江岑的眼前。
膝盖上的淤青浅了很多,没有那么痛了,肩膀手臂上的淤青也淡了很多,目前感觉最强烈的还是肩膀上这一块淤青。
昨天肿起来老高,今天看着也没那么吓人了,江岑把淤痕揉散后,消肿了不少,但看着还是青青紫紫的。
这回江岑然让顾阮阮坐在床上,她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样子。
红花油在掌心温度的融化下逐渐发热,江岑细白修长的大手整个覆住顾阮阮的肩头。
顾阮阮的肩膀并不厚,薄薄的一层皮肉覆在上面,雪白圆润。
江岑伸出五指,就能整个包住小姑娘的肩头。
这次她没有把手指翘起,尽量避免接触到其他地方的皮肤,而是完全收拢五指用力按揉。
她低垂着眉眼,神情专注。
药效在肩头化开,江岑掌心的热度和药酒的热意酥酥麻麻,小蚂蚁一样在肩头爬来爬去。
顾阮阮痒得不断用嘴吹气以缓解麻痒,但终究是杯水车薪。
她把脖子都拧成大鹅了,也没吹到地方,反而凉气都喷到了江岑的手腕上。
那一点点的凉风只顺着手指缝隙钻了进去,顾阮阮急得不行。
她用另只手扯着江岑的衣角,语气哀求:“姐姐,你给我吹吹嘛好痒啊。”
江岑冷哼一声,力气重了一点。
“e!”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顾阮阮不抛弃不放弃。
江岑被她磨得受不了,收起手掌微微低头给她呼了一口仙气。
舒服!
顾阮阮幸福得眯起眼睛。
“谢谢姐姐!”
江岑呵呵冷笑了一声,送给顾阮阮一枚不耐的白眼。
揉完了肩膀,江岑顺便有把其他的地方也给揉了一遍。
当顾阮阮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药酒味道时,江岑的工作也完成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江岑开始撵人。
今天不用给顾阮阮的后背上药,也就不用担心顾阮阮毁在这睡过去了。
今天应该是一个安眠夜了。
顾阮阮恋恋不舍地狠狠看了几眼巨大的观景台,瘪着嘴巴道:“好叭......”
她磨磨蹭蹭地开门。
正好此时门外的人也在推门。
“哐当”一声脆响。
是顾阮阮的脑门发出的悲鸣......
顾阮阮自觉天旋地转,眼冒星星,头昏眼花。
冲击来得太快,她没把握住,一屁股蹲坐到了地下。
江夏安走进来,四处打量一番,发出疑惑的声音:“咦?大姐,小阮阮不在你房间吗?”
奇怪哦,小姑娘跑哪去了,三楼也没有呢。
江岑无语地看着她。
江夏安莫名,她大姐干嘛用这种眼神看她,太奇怪了。
直到门后传出一声冤魂索命般的幽怨女声:“一姐......”
女明星大惊。
转到门后就发现了被她一把推到门后的顾阮阮......
小姑娘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捂着脑门泪水涟涟的看着她。
江夏安心虚:“......妹妹......”
太痛了,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哗哗流了下来,小姑娘委屈巴巴坐在地下汪着一把眼泪看她的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对......对不起。”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顾阮阮捂着脑袋小小声哼唧。
江夏安把磕得迷迷瞪瞪的小姑娘扶到江岑的床上。
江岑叹了口气,又倒出药酒,给顾阮阮揉脑袋。
“一姐,好疼啊......”小姑娘软软地哼唧出声。
江夏安就差端茶倒水伺候顾阮阮了,闻言立刻焦急道:“那咋整?”
“心里疼,要一姐的贴心安慰才能好呢......”
顾阮阮话音刚落,就感觉江岑按摩脑门的力度重了两倍。
江夏安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又想不太明白,思及自己的错误,只好道:“想让一姐咋安慰你啊?”
女明星最终还是因为她的不爱敲门付出了代价。
虽然受伤的是顾阮阮,但是在顾阮阮的眼泪攻势下,答应了不少丧权辱国的不合理“条约。”
内容暂且按下不表。
把江夏安折腾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给顾阮阮揉完脑袋,江岑用眼神赶人。
江夏安恍若未闻,死皮赖脸地在江岑的房间转悠,还时不时评论两句,“这里不错哈”、“这地方真大啊......”、“艾玛这床真软!”
江岑:“......”那我走?
领导一般巡视玩整个房间以后,江夏安终于暴露出了真实意图。
她揉了揉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江岑的房间有小厨房,还有新鲜提供的蔬果,食材最丰富,可以开火做点夜宵。
她们的房间大,但是每天只有新鲜的水果,没有蔬菜和小厨房。
正在江夏安琢磨让顾阮阮做点什么夜宵的时候,私人管家及时敲响了房门。
“几位贵客,这是为你们提供的夜宵,祝你们用餐愉快哦。”
顾阮阮也饿了,晚上没吃多少,欢呼一声去拿夜宵。
!
这可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江岑皱眉问道:“这是酒店提供的?”怎么昨天没有?
私人管家微笑:“不是的,是有人给几位送的。”
江岑:“谁?”
江夏安的微信框中,谢观澜的头像闪了闪:【夜宵送到了吗?】
女明星高兴地回道:【你送的?太贴心啦,我刚好饿了,太谢谢啦!】
谢观澜:【不客气[微笑.jpg]】
江夏安给她回了个可爱猫猫头的表情。
“我同学帮忙点的,安啦,放心吃!”江夏安拾起筷子大快朵颐。
这一大份的夜宵,足足狗三个人吃。
每一份儿的量不多,但是种类却不少,味道简直是一绝,口感丰富。
顾阮阮感觉这份夜宵比她们在酒店吃的那一餐都要美味!
两个人连哄带骗忽悠着江岑也跟着吃了一些。
夜宵里有些东西是顾阮阮不能吃的,比如海鲜、牛肉、鸡蛋之类的发物,江岑谨遵苏水清的医嘱,严格控制顾阮阮的饮食。
即便如此,也还是造了不少东西。
酒足饭饱,江夏安和顾阮阮撑得都快走不动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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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俩人神同步地打了个嗝。
江岑任劳任怨地收拾着满桌狼藉,她两个愚蠢懒惰的妹妹像树懒一样,挂在她房间的床脚,在暖融融的地毯上摊着煎饼。
“好无聊哦,有没有什么玩的?”江夏安问道。
顾阮阮咕噜几圈滚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扑克牌。
这是酒店准备好的,楼下还有麻将机,三楼还有家庭影院,绝对满足顾客的娱乐需求。
“斗地主?”江夏安兴致缺缺地问。
顾阮阮摇头,“不!要玩就玩大的!要赌就赌刺.激.的!”
“好!玩什么!”江夏安摩拳擦掌!兴奋地坐起来。
顾阮阮满脸坚毅,视死如归地道:“憋、王、八!”
这个名字一出,女明星感觉瞬间就来了。
“唔!肯定好玩!”
顾阮阮在心里嘿嘿笑,江岑和江夏安都不会玩,今晚,她将是统治一切的霸主!
“这个简单......选出一张王、一张8和一张q,每人一把牌,拿到手以后把可以组成对子的牌扔掉,最后剩一手单牌,然后互相抽对方手里的牌,牌少的人先抽,最后谁的手里剩下王8和q,谁就是被憋住的王八蛋。”
顾阮阮简单介绍了一下游戏规则。
江夏安发问,“那成功跑掉的人呢?”
顾阮阮随口接话,“那就是逃跑的幸运王八蛋呗。”
好家伙,无一幸免。
江夏安没品出什么不对,还没心没肺地跟着顾阮阮哈哈笑了几声。
“好好好,我们赢钱的!”这么简单的游戏玩法,女明星觉得自己拿捏住了!
跟江夏安这种财大气粗的人玩和跟宋景宋书语这样的而学生玩就是不一样。
一个能赢钱,一个只会贴纸条和在脸上画乌龟。
当然是赢钱更好玩!顾阮阮觉得自己好歹也是身经百战,对付去去江夏安和江岑这种新.兵.蛋子,那还不是稳稳地拿捏住?
两个人各自怀揣着自己必胜的小心思,相视一笑。
江岑适时插.话进来,“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俩人不仅置若罔闻,顾阮阮甚至还给江岑发了一堆牌。
江夏安拾起牌嗖嗖嗖开始往出扔对子牌,催促道:“姐姐姐,你快点,我和小阮阮要是赢了你就是王八蛋了。”
江岑:?
你礼貌吗?
就没有不玩这个选项吗?
第一把,顾阮阮幸运地在中途安全下车,最后只剩下江夏安和江岑对峙。
江岑的手里剩下三张牌,老神在在地捏着手里的牌。
江夏安攥紧手里的牌,表情凝重。
江岑挑了挑眉,把手里的牌洗了一下,最后漫不经心地在某张牌上停留了一秒。
江夏安开始抽。
抽完后,她一脸哭丧的表情。
她也学江岑,狠狠地把手里的牌给洗了好几遍。
江岑没急着抽,反而不紧不慢地跟江夏安开始闲话家常。
“今天你那个高中同学,叫什么名字?”
江夏安懵逼:“啊?哦哦哦,谢观澜,咋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只是发现我对你的关心好像不够。”
江夏安心潮涌动,“是吗!大姐你终于发现了吗!你错过了我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妹,是你的损失!”
“算了,你良心发现,也为时不晚,快告诉我哪张牌是q!就可以弥补你的错误!”
“王,8,2.”江岑不紧不慢念了念江夏安手里的牌。
江夏安的视线跟着她的声音,心虚地瞟了一眼手里的牌。
江岑顺利抽到牌,组成对子,扔掉牌。
最后,江夏安握着手里的王八蛋欲哭无泪。
江岑太狗了太狗了太狗了!居然用亲情攻势忽悠她!
她要一雪前耻!
在江夏安高涨的热情下,这个无聊的憋王八愣是被玩成了深夜谈心的虚伪塑料姐妹情游戏。
红色的一百元纸币铺了满床,到后来也不知道都是谁的,全部都混在了一起。
学会心理战以后,她们一边做作地闲话家常,一边抽手牌。
感情时而真挚动人,时而咬牙切齿。
玩到后来,几个人都有点犯困。
完全是凭借着一股不当王八蛋的执念在玩。
江夏安忽然想起来一事,正好趁此机会顺便问问顾阮阮。
她打着哈欠问道:“妹妹,都是姐姐,你为什么管大姐叫姐姐,管我叫一姐啊?”
听起来,怎么感觉姐姐比一姐好听啊!而且又亲密!
顾阮阮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她模模糊糊回了两个字:“因为......”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头砸在床上,手里的牌哗啦啦散落在一旁,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江夏安:???
!
一秒清醒!
拥护啥呀!倒是说完哪!
这人......说话怎么能说一半呢!
半夜,江夏安推醒顾阮阮。
“妹妹......”女明星刻意压低的音量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毛骨悚然。
顾阮阮的大脑还在沉睡,只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嗯......?”
江夏安把嘴巴凑到顾阮阮的耳边,问出了灵魂的五个字:“到底为啥啊?”
顾阮阮:“......”她好想一枕头把江夏安给砸过去。
“哎哎哎?别睡啊!话别说一半啊!快告诉我!”女明星心急火燎不死心地追问。
黑夜中,江岑的冷冽声音幽幽响起,不大,却震慑力十足。
“江夏安,不想让我把你扔出去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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