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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过去的乡村,马嘶驴叫 鸡鸣狗吠(第1页/共2页)

    55,过去的乡村,马嘶驴叫鸡鸣狗吠

    在村里走了一会儿,我提醒他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过去走在乡村小路上,一会儿遇到狗扑,走两三步鸡鸭在脚下乱碰,牛在反刍,马在嘶鸣,驴在拉磨,打滚,望见一群羊。可是现在很见到猪马牛羊和家禽了。

    这都啥年代了,你还说这些老掉牙的东西,有了机械化农机作业,谁还要牛要马要驴呀。再说了,现在新农村建设,也不允许养猪养羊养鸡了,那些东西搞得脏乱差。

    过去的乡村,马嘶驴叫鸡鸣狗吠

    乡间,田野绿莹莹,黄灿灿,沉甸甸;村庄,土坯房,树木环绕,炊烟缭绕;溪间,泉水叮咚,野花飞蝶,莺歌燕舞,活跃在这个舞台上的人自(然)不必说,更多的是却是鸡鸣狗吠,猪羊,牛马驴骡,才有生气。

    一个完整的乡村庭院,人住着正房,低矮的院墙内,马有马厩,猪有猪圈,狗有狗窝,鸡鸭有棚,可放它自去觅食,一院子活泼泼、脏乱差,鸡飞狗跳墙,猪哼马嘶,一个个等着人侍候,向外跑着,跟着,寻求自由,围城小说里,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乡村院落,是换了个主,动物想出去,也想进来,演绎着田园的生活,但不知他们是否也有悲欢离合,酸甜苦辣,它们的追求又是什么?

    一个村庄里,活物都有个定数,牛马驴骡,不是家家都能养的起,有人的三分之一,羊都是人的三倍,狗是家家有一个,鸡鸭多的数不清,清晨鸡叫,晚上狗吠,白天猪羊哼咩,牲口出苦受力,从它们的叫声,地上的蹄印,能看出多与少,寡与淡,一个村庄的兴盛和繁荣,不在于人的多少,人多村大,人少村小,牲口和家禽的多少是村子兴旺的尺度和表现,一个家庭的富裕和主人的能力也显示在赶的羊多,圈的猪多,女主人的勤快是养的鸡多,赶的鸭肥。这好比草原上的人家以牛羊比贫富,是一个说法。

    走在乡村小路上,一会儿遇到狗扑,走两三步鸡鸭在脚下乱碰,牛在反刍,马在嘶鸣,驴在拉磨,打滚,望见一群羊,才能看到一个人,与城里到处是车,钢筋混凝土恰好相反,一个是动物园,一个是红尘喧嚣,有着强烈的反差和对比。

    庄稼人的希望,一半在田野,一半在家畜,谁要问庄子上谁谁长什么模样,农人嘴笨,不会描述,可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若是提起鸡狗牛羊,却立即如数家珍,黄狗黑牛,大毛公鸡,毛色,大小,性情,长得高低,胖瘦,威武雄壮,都说的清清楚楚。一个村子,说小了巴掌大的地方,聚着千多只活物,东窜西奔,看似乱成一锅粥,却各走各的道,各回各的家,走错了,弄混了,主人眼尖,打着难听的口哨,吆喝着听不懂的名字,将各自养的东西拽回去。

    村子里人不显得高贵,驴不显得低贱,都是泥腿子,土里刨食,各活各的,各吃各的,人在地里用锄头刨着,鸡在荒滩里用爪子刨着寻虫吃,麻雀在柴火堆里刨着那未收干净的果实,虫子呢,在土里钻着,吸着露水,无忧无虑地过完一秋,驴子有困苦,却不知生活的艰辛,世界的险要,只要拉好自己的车,转好自己的磨,可随地打滚,大小便,当着众人的面调情,在地里悠闲,土路上溜达得比人快活,一日几捆草,几把粗糙的豆饼,由人打发着,驴活的比人自在,无所事事,脑子里也清净,大集体时,我记得一头骡子拉着大车下坡时,跌断了右前腿,全村人去看,老把式摸着它的腿流泪,请来了兽医,吃上了黄豆小灶,它的病情牵挂着全村人的心,我没听说哪个人病了会有多少人去看,有人为他痛苦流泪,人和牛马驴骡脑子不同,心境不同,胃不同而已,人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什么味道都要去咀嚼,什么事都想个不明不白,还不如牛马只盼个春天,闻那一缕春风,期许那一把青草。悠悠岁月,人过光景,动物过时日。泥腿子是本质,人与畜是名称形式不同,大可不必因为你是人就趾高气扬,还没有尾巴可挠,是马牛就垂头丧气,如村头村尾长的树和开的花,一年一年长,一秋一秋落叶,一春一春花开,一冬花落,明年又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管你高兴不高兴,死和活都是一个样,一番光景。

    动物也有自己的感情,都说猪和狗是世仇,天生的冤家,可养在一个家里,却在一个棚打盹,一个盆里吃食,相依为命,不离不弃,他们也尊老爱幼,出门在外,有头有尾,秩序井然,小的撒欢,大毛驴放屁自失惊,没大没小。有一次在外旅游,我一朋友孙老板老嫌他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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