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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第 12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被迫当质子后我成了幕后大佬》12、第12章

    风弦回到质子殿,进门又是看到熟悉的一幕。

    姜毓和阿絮蹲在庭院的荒地前小声讲着悄悄话。

    不对,那已经不再是荒地了,那里种满了花。

    是姜毓跑遍了冷宫的各个角落搜罗来的模样奇特的杂草和不起眼的小野花。

    姜毓见风弦回来了,急着上前迎去,却见她眼里掩不下的倦怠和戾气。

    “发生什么事了?”姜毓关切。

    风弦也不想瞒着她,原原本本地将临汀台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后,“抱歉姜毓,我们两个估计逃不过了……”

    姜毓听后,连说了好几遍“无耻之徒”。

    “怀璧其罪,风弦这不是你的错。”姜毓看着风弦的眼又被哀戚蒙上一层阴影,第一次主动上前抱住她。

    风弦看着怀里小小的身影,有些恍惚。

    好像之前在苍梧山,如意也曾这样抱住她,柔柔地说着,“师姐不必道歉,这不是师姐的错。”

    风弦想要回抱她,却发现自己满手的鲜血,有些已经不慎沾染到了姜毓的衣服上。

    红得刺眼。

    “姜毓。”风弦唤她。

    姜毓放松手臂,抬头望向风弦。

    风弦向后撤出一步,不忍再看那孩童清澈的眼眸中带着的满满信赖,“若是可能,我会尽全力保你平安。”

    阿絮站起身,“我父君说,之前自己就是靠舞引得母上青睐,没想到梅君也重蹈覆辙有了今日。”

    姜毓点点头,“风弦,我与阿絮熟知后,经常与她的父君谈话,对八年前的那宫闱秘事有了些了解,但阿絮的父君精神有些紊乱,也不知是真是假。”

    风弦干呕的感觉又上来,她扶着墙吐出些反酸的酸水。

    姜毓拿着破土罐,“先喝些水吧,我再去拿些水来给你洗洗伤口,到时候我们慢慢跟你说。”

    “什么好事要慢慢说?不如让本王也听一听?”柔媚的声音透过宫墙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

    阿絮见状不妙想要赶紧躲起来。

    “哟,还有个不听话的小家伙偷偷溜出来了——”柳言忽然从院门冒了出来,阿絮还没来得及跑回冷宫便被逮住。

    柳霄站在柳言身后,默不作声。

    “小家伙叫什么来着?好像单名一个絮字吧?”柳言站定在庭院中央,上挑的狐狸眼衬得她整张脸美艳得张扬,“不听话的小孩可是要被惩罚的。”

    “我……”阿絮求救地看向柳霄。

    柳霄紧紧抿着唇,转头不与她的视线接触。

    姜毓冲上去一把将阿絮拉回自己身边,“你又是谁?”

    “且不说本王是谁,你们见到了太女殿下都不行礼……”柳言别有深意地看了一圈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柳霄身上,“未免有些太不尊重大梁的国统了吧。”

    柳霄就知道自己跟着柳言一起来准没好事,这下倒是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

    “怪不得是从偏僻地方出来的人,哪能跟我们的太女殿下相比呢,你说是吧,太女殿下?”柳言慵懒缓慢的声线如重锤般敲击在柳霄的耳中,

    柳霄僵硬地点头,“姨母说的极是。”

    风弦看不透柳言到底是何用意。

    柳霄知道,自己多年在阿絮心中维持的形象在这一刻碎得零散,再也无法拼凑。

    阿絮怯生生地躲在了姜毓身后,看向柳霄的眼神让柳霄心底泛苦。

    “王女殿下前来,有何贵干?”风弦毫无畏惧地看向柳言,惨白的脸上血色褪尽,但依旧坚韧。

    让人无端想到早春站立在寒风中独自绽放的白玉兰。

    “风弦——”柳言又将矛头指向了她,“本王记得你。”

    “承蒙王女记得。”风弦看着柳言笑意满满的脸,深感来者不善。

    “别紧张,别紧张,本王也不想气氛这样……”柳言慢悠悠地说着,一步步走到风弦身边,手中的折扇敲打着富有规律的节奏,“……让人害怕。”

    “早就听闻你琴技高超,景仰非常,很想来讨教一番。”柳言站定在风弦前三尺不到的地方。

    柳言比风弦高了不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强劲的气势扑面而来,强势得让人难以接受。

    “今日终于得空来拜访一番。”

    风弦并不退缩,抬眸对上柳言的眼。

    柳言一双狐狸眼里好似荡漾着万种风情,却被风弦如冰雪般清冷的凤眸看得一怔。

    周身威迫的气质瞬间消散,柳言脸上有一瞬浮现出错愕的神色。

    阿絮附在姜毓耳边说些什么。

    姜毓赞许地点头。

    柳霄看着阿絮,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为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丢失威仪。

    她转身出了质子殿,华贵的裙摆毫不怜惜地拂过庭院的杂草野花,花草汁液在裙摆染上点点污渍。

    柳言好似刚刚瞧见风弦还在不断往下滴血的双手,“唉——看来今日终是扑了一场空,别担心,本王还会再来的。”

    “快些回到冷宫去,别脏了贵人的眼。”柳言朝阿絮的方向看了一眼。

    阿絮躲在姜毓身后朝她呲牙。

    柳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随着柳霄的脚步出了质子殿。

    ——

    风弦又坐在了门槛上,她也想在质子殿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坐下,但质子殿除了那张破木板,没有任何可以坐下的地方。

    若是坐在木板上,入目都是脏乱,鼻息都是灰尘。

    腐臭的气息在烂漫的初夏更令人作呕。

    姜毓拿来破土罐,蹲在风弦面前,将水倒在她垂下来的手中。

    水流温润,淋在伤口上却刺痛非常。

    风弦忍着痛搓干净手上的血迹,被琴弦勒得极深的伤口外侧,皮肉外翻着,被血、汗水、水流冲得发白,一不小心拨弄到边缘,扯起来周围的肌肉都是钻心地疼。

    “若是伤到了筋骨,你就弹不了琴了。”姜毓忧心忡忡地看着风弦整齐割裂的伤口。

    风弦想起莘澄递给她药瓶的模样。

    她摇了摇头,用看起来比较干净的袖口擦干手上的水渍,“好了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被柳珹……”

    阿絮听到柳珹的名字虽然有些陌生,但到底心里还是有些敬畏之心,打断风弦,“妄言。”

    风弦与姜毓看向她。

    “我父君也时常会念母上的名字,但每念一次,都会被女侍或是宫仆掌嘴一十……我是想说,小心隔墙有耳。”阿絮解释道。

    姜毓虽然有些忿忿不平但还是无声地认同了。

    宫内多少是非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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