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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Chapter16(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双姝》16、Chapter16

    约莫有两个多星期,沈潋滟没和林素汐在微信上有过联系,她们本就不算吵闹之人,很快便投入了冷静期的安静之中。

    早在林素汐主动调去京北那段时间,沈潋滟就已经完全适应独自一人的生活,闲暇之余,很少再想起她。

    最近沈潋滟被各式各样的论文搞得心力憔悴,大学就该专门开设门讲论文的课程,把格式、内容、方向都向这些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们好好讲清楚,省去她看狗屁不通的内容的同时,还要纠结这帮学生糟糕排版的麻烦。

    消息翻到最后,沈潋滟又看见了李敖第三次修改后的论文。

    不学无术的学生比颜芝那样的,差远了,既做不到一点就通,又没有耐心查各种各样的文献,内容改是改了,但包装了下样貌,本质还是坨屎。

    看得沈潋滟心烦意乱,嘴上不留情面地讲:“颜芝不在了,留下的论文可不是只有你能用。”

    她手上也有份存档,加之与颜芝的交情,用起来比他的理由还正当,语气里不无威胁的意思。

    这比之前的辱骂还要叫人心慌、难堪,李敖攥紧了拳头,多的话却又一句不敢说。

    沈潋滟瞧见他的怂样,嗤笑了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骗来的。”

    “是她自愿给的!”这次,李敖倒梗着脖子跟她争了。

    沈潋滟抬眸,视线冰冰冷冷地过来,刺在李敖眉心上,生生叫他的视线低了三寸。

    不论她如何试探,李敖都是这么句话,多余的一个字都不给。

    这让她有些乏了。

    如果不是发现他和颜芝有联系,之前李敖的申请,她都不会点开。

    没用又不讨喜的人,就该丢掉……

    沈潋滟转过眼,钢笔在桌上敲了几下,一声接一声,敲进李敖狂跳不止的心里,生生改了节奏,接着状似随意开口:“你大可换个指导老师,说不定宽容点,一下就让你过了呢……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京南大学又是抽签答辩。

    听见她这样说,李敖瞬间没了不满,摆低了姿态,“不会的老师,我下去改,改多少遍都可以,一定能改好的!”

    学校那么多古汉语老师,沈潋滟虽不是资历最深的一个,但却是年轻的一帮里,最有实力的一个。

    选导师不是那么简单,年轻的,资历不够;岁数大的,思想难免古板,有些还爱搞形式主义。

    大学生有的大一就开始准备论文,有的则是大三大四开始,前者不用着急,后者则要在短时间内拿出高质量的东西,难免想走捷径。

    规避掉比较难搞的年长教授,沈潋滟这类老师是最好的选择。

    每到这个时段,京南大学里,多的是想同沈潋滟攀关系的人,手机里不少约她参加聚餐的学生。

    只是不知道原因,沈潋滟选中了他,万里挑一,他在班里炫耀了好久。

    开玩笑,送上嘴的鸭子,他怎么舍得放跑了她!

    李敖连连低头道歉,态度少见的谦恭有礼,直到沈潋滟看烦了他这样的姿态,敲了敲桌子,他才忙不迭的离开。

    人走后不久,沈潋滟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也跟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林素汐不在公寓里住了,她便没了做饭的心思,当初本就为了将就林素汐刁钻的口味,才学了那么些养生的菜色,如今却没用上几次。

    沈潋滟去了多数大学生租房的地方,一般这里会有很多口味不错的小摊,价格也实惠,她准备在这里随便对付一顿。

    炒饭的摊位在两栋楼之间。说来也巧,同样是大学生租的房子,不止是一个有名字,有保安亭的区别。北面朝阳的,总要比南面背阴看起来高级些。

    孙璟租的房子就是背阴的那间,八楼,整个好似危房的建筑,这个位段即便方便晾晒衣物,位置宽敞些,也有几分危险。

    沈潋滟提着炒饭在原地站了会儿,她记得颜芝就是在那个房间里,上吊自杀的。

    救护车堵在半路上,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孙璟便是在看见颜芝的尸体之后,才生出了无尽的愧疚,用自己的性命洗去颜芝罪过的心思。

    其实,要利用孙璟去干扰警察的判断非常容易,拥有感情的群体,是最好利用的群体,她甚至不需要与孙璟有过多的接触,只要颜芝的尸体有那个意思,便能成了一切。

    然而颜芝和孙璟想要了结的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的结束。

    多了孙璟不知道的李敖的存在。

    吹了几阵风,手上提的炒饭有转凉的趋势,沈潋滟记得孙璟和颜芝的东西,并没这么快地收拾出出租屋。

    果然没让她蹲守太久,八楼最里面的房门打开,走出个蹒跚的身影,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沈潋滟眨眼,转身告诉摊位老板,再做一份炒饭。

    两个孩子的东西不多,但孙璟的父亲岁数大了,从八楼提下来还是有些费劲,颜芝一家带着孩子们的骨灰回了老家。

    按照他们俩家的习俗,人死后是要土葬的,即便他们现在的坟墓进不了祖坟,也该完完整整地回家,但是不同的地方又不同的规矩,土葬没那么容易进行了,若是不把人烧成灰,他们连葬礼都办不了。

    孙父见有人从楼道下来,便提了东西躲到一边,抬手擦了擦脸,手背拂去的,咸湿一片,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休息了会儿,他提着几个大包,准备去公交站等车。刚一到街道,傍晚摆出来的小吃摊便争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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