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的神经瞬间绷了起来,他依旧将手枪对准陆灼,这是唯一能让他感觉到安全的东西。
他目光四处游走,企图找机会逃走或者进攻,忽然瞥到墙角,一根半人高的铁棍静静地立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谁放的。
陆灼如蹲守猎物的雄狮,目光闲散,没有任何动作。
慕容秋突然发难,拎起铁棍三步并作两步,朝陆灼劈头抡过去。
只见陆灼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单手截住铁棍,长腿一个回旋踢,简单粗暴地报废了慕容秋的战斗力。
戏剧性的一幕,见证人只有白清柠,她飞快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声。
慕容秋被陆灼这一脚踢得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好半天没有缓过神。
“咚!”
铁棍敲击地面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声音不大,如梵钟一般,他的神识瞬间被拉了回来。
陆灼手持铁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子里泛起不正常的血红。
“让我想想,你用什么地方碰过她。”
这个“她”,慕容秋不用想也知道是谢知意,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解释道:“我那次确实想上她,但是并没有得手,真的,我发誓!”
听了这句话,陆灼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嘴角翘了翘,一股病态的疯狂从眸子里涌现了出来。
他用铁棍戳了戳慕容秋的手,“手。”
慕容秋愣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陆灼的意思——他的手碰过谢知意。
他下意识就想将手收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力量操控着他的全身,使他不得动弹。
他眼睁睁地看着陆灼高高地抡起铁棍砸向他的手,剧痛从手部传来,瞬间他便像在澡堂里泡过一般,浑身湿了个透。
还不等他缓过神,下一棍又落了下来
血腥味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还有哪里?哦腿肯定也碰到她了吧。”
刀光一闪,慕容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左腿传来的剧痛告诉他,他的腿筋怕是被挑断了。
左腿挑完挑右腿,陆灼面上带着嗜血的兴奋,手起刀落,动作没有丝毫的脱离带水。
“手臂也抱过她,是不是?”
明明是轻声在询问慕容秋,却并不等他回答,直接将他的胳膊捅了个对穿
惨叫声迭起,一声高过一声,刺激着白清柠的耳膜,她无助地捂着耳朵发出尖叫,恐惧地将头埋到双腿之间。
到后面,慕容秋的惨叫声逐渐变小,直到被痛昏死了过去
血色的红飞溅,长久蛰伏在心底的野兽狂躁不已,被勾起了嗜血的欲望和疯狂。
陆灼缓缓地抬起头,眸底氤氲着化不开的浓稠暗红,冷白如玉的脸庞沾了不少血迹,顺着下颌线滴落,衬衣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整个人如罂粟花一般,昳丽至极,又散发着极致危险的气息
浓郁的腥气熏得人几欲作呕,白清柠抖如筛糠,恐惧无以复加。
无形之中似乎有一把巨大的斧头,高高地吊在她的头顶。
慕容秋每发出一次惨叫,那斧头就往下落一点。
现在他没声儿了,她只感觉脖子上那股凉意越来越强烈,好像下一秒斧头就会落下来,将她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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