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陆灼站在她的身后,笑意温柔。
大约是刚从陆氏过来,他穿得很正式。
白色的衬衣手腕处松松地挽起,款式简洁又带着一点小设计感,额前的碎发也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黑色西裤将他的腿部线条从视觉上最大限度地拉长。
刚知道陆灼有极大可能是真正的觉醒者,她的内心五味陈杂:
“你怎么来了?”
“顾淼说你不舒服,我打你电话也不接,只能开车一路找你了。”
陆灼习惯性地将她拥入怀中,敏感地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捧起她的脸:“很不舒服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和陆灼在一起越久,他好像越温柔,从前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尖锐感已经完全消失。
谢知意不想被他察觉到异样,故作轻松地露出一个笑容,将脑袋埋进他的怀中:“没事,你最近太忙了,都没怎么见到你,相思成疾。”
他低笑一声,眉眼间都是缱绻,将他最珍贵的宝物拥入怀中。
开车将她送到楼下后,陆灼并没有直接返回陆氏,反而也跟着一起下了车。
谢知意狐疑地看着他大步朝自己走来:“你不回公司吗?”
“今天休息一天,你之前不是问我有什么想做但没做的事情嘛,等下你就知道了。”他眼中带笑,似流转着整片星河。
谢知意一听这话,想起上一次他说这句话时,她第二天差点没爬起来,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就为了做、做这事”
“不要脸”三个字憋在喉间,她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某个有前科的人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可是说正经的,你想哪儿去了。”
说完还不咸不淡睨了她一眼,一身高级西装再加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格外的正人君子,薄唇里吐出几个字:“真是思想龌龊。”
倒像是她言语骚扰他似的。
谢知意磨了磨牙,捏紧了拳头,她倒要看看这人在玩什么花样。
陆灼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走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被他一路引着她去了三楼。
三楼她很少上来,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一扇门前,他松开她的手,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开门看看。”
谢知意不明所以,轻轻地推开这扇门,大门缓缓地在她眼前打开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仿佛自己推开的是连接星空的任意门:
碎星遍布在整个房间,满室都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她是无意间踏入银河的旅人。
而正中间,瀑布般的头纱倾泻入眼,隐隐闪烁着梦幻的微光,在灯光的照射下尾部似有浪花一朵朵,摇曳拉长。
裙身是鱼尾的设计,上身是蔷薇花的刺绣与蕾丝深浅交融,延伸至后背的深v,勾勒完美线条的同时不乏朦胧纷繁的如花诗意
居然是婚纱。
她的眼眶有些灼热,怔了许久也不知道说什么。
陆灼在她身后,目光始终都追随着她。
这段时间他并不全是在忙陆家的事,更多的时候在操心这套婚纱。
古有婚嫁女为自己做婚服的传统,这套婚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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