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地继续吃着,动作优雅,仿佛在吃什么大餐。
见他的表情不带一丝痛苦,谢知意对自己味觉产生了怀疑,她半信半疑地又扒拉了几口。
好像确实,没以前做的那么难吃。
“你是不是从来不吃自己做的饭。”见她这反应,陆灼问道。
他怎么知道?
谢知意只能用咳嗽掩饰尴尬,她是不怎么会做饭但又很挑食的类型,做饭的手艺一般,摆盘却很好看。
这就是为啥她自信地给陆灼送早饭的原因,颜值即正义。
至于好不好吃,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反正她自己不吃。
饭后没多久,谢知意的肚子开始咕噜噜抗议。
她捂着肚子跑了一趟又一趟厕所,陆灼在一旁稳如泰山,见怪不怪。
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出卖了他。
谢知意惊奇又虚弱地看向他,为什么他没反应?
系统提醒道:“或许他吃了你送的早餐这么久,吃习惯了。”
肚子一阵绞痛,谢知意再次奔向卫生间。
等她肚子终于消停,她瘫在沙发上,陆灼那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右脚,沁出的一抹血色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拿了新的纱布给他换药,动作格外地轻柔小心。
陆灼左脚伤势不重,不影响日常走路,右脚掌心一条大拇指长的伤口,深可见骨。
除此之外还有些细碎的小伤口,看着就疼。
她是个极为怕疼的人,一边拆一边龇牙咧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受了伤。
“疼吗?”
陆灼低垂的长睫颤了颤:“不疼。”
从小到大受伤的次数如喝水,倒是头一次有人问他“疼不疼”。
谢知意在他脚背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暗自腹诽:看给你装的,这么深的伤口,不疼才怪。
看着那和自己气质完全不符合的蝴蝶结,陆灼眼角微抽。
之后的时间,谢知意就没有闲下来过。
她本以为来陆家是个轻松钱又多的活儿,谁知陆灼这厮,要求极高,变着法儿地折腾她。
比如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必须纤尘不染,比如一会儿要吃城西的糖炒栗子,比如一会儿又想吃城南的桂花糕
短短一天,成功地把谢知意对他那仅有的一点怜悯之心消耗得一干二净。
谢知意闲下来时,天色已暗,她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水后,深吸一口气:“果然是个小变态,我就不该对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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