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闲来无事,秦澜大方的牵着李明实的手走在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李明实稍显安静拘谨,可眼中流露的笑意做不得假。
“明实可还记得这家店?”
秦澜驻足在一家商铺前,内里已经物是人非。
“嗯。”
李明实手指翻飞,一枚梨花木簪旋于指尖,依旧光泽十足,可见用心保养。
“鲜少见你戴,可是不喜欢?”
“喜欢。”
李明实眼含笑意的看向木簪,拇指轻轻盘过,补了一句:
“舍不得。”
“哈!”
秦澜笑着,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抬手揉向李明实的黑发。
“我当真愚钝,这些年也没送你什么。”
李明实飞快的瞄了几眼街上的行人,然后靠近半步,轻踮脚尖,在秦澜唇上啄了一下,小声安抚道:
“你。”
甜蜜的滋味还来不及回味,就听街上的行人惊恐的大喊。
“太阳...动了!”
秦澜和李明实赫然抬头,只见幻日慢慢滚向地面。
“啊!”
“天谴,快跑啊!”
死气沉沉的街道上,顿时人仰马翻哭天喊地,急匆的逃命人流冲散了一对母子,小娃娃被撞的踉踉跄跄,揉着眼睛哭喊道:
“娘!”
秦澜心中一沉,可古道侠肠早就被消磨淡薄,无意涉险救人。她看向身侧的李明实,只见对方眉头紧锁,视线紧紧粘在小娃娃身上。秦澜轻叹,捏了捏李明实的手: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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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世人皆苦,我们救不过来。”
李明实闻之,面色依旧凝重,片刻后,主动松开秦澜的手,盯着幻日上前一步,右手一翻唤出淮水剑。
“我且一试。”
“你...哎...”
秦澜无奈的摇了摇头,几步上前将李明实挡在身后,真气暴涨,白衣翩跹:
“于理,沈蛰除幻日,修为与我相近;于情,你是我道侣,如何先行涉险。”
“于愧,水某心有难安。”
哀怨的笛声在慌乱的尖叫声中越发清晰。
秦澜和李明实齐齐回头,只见水涟身着青衣,逆着人流,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她们。
“秦道友,李道友。”
水涟停在一丈开外,冒尖的胡碴和脸上可怖的伤疤,使他仿佛变了个人。李明实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淮水剑。
“李道友,不必紧张。以前是水某得罪了。”
他疲惫的笑了笑,双眼毫无光芒的看向幻日,嘶哑的说道:
“小惟一若在,定会以身相护。因此中州的劫,水某来挡。”
“陆道友如何了?”
水涟没有回答李明实的问题,而是说道:
“仁宗要对不息林发难,你们要小心。”
说罢,水涟飞身立于中州主城上空,他气沉丹田,高声说道:
“陆城主早有对策,中州子民不必惊慌!”
烈日下,水涟从怀中掏出一支老旧的粗制竹笛,爱惜的擦了擦后抵在唇边,轻快灵动的曲调如叮咚清泉,传遍中州的大街小巷。慌乱的人群听闻笛声,莫名的停下脚步,纷纷仰头看向逆光而立的道人。
“这是寻常乐曲,并无法力。”
“嗯。”
秦澜点点头,看着水涟的背影说道:
“水涟可能挡不住,明实我们且准备。”
幻日的灼烧感越来越强,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水涟索性阖着双目,坦然等待幻日临近,真气在周身沸腾,燃烧神魂痛及骨髓,可笛声不绝于耳。
轻快的笛音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女孩的身影,蹦蹦跳跳的揪着青衣道人的袖子,踮着脚尖递了一只粗糙的笛子,甜甜的喊着四叔。
“此曲,名为惟一。”
“轰——”
白光炸裂,轰鸣震天,整个中州主城摇上三摇。幻日碎成无数火球,砸向城中。
秦澜与李明实相视一眼,一齐跃向空中,李明实引来天地灵气禁锢,火球如入泥泞沼泽,速度锐减,秦澜毫不留情的掌掌击碎。
走丢的小娃娃被母亲抱在怀中,如其他人一般呆呆的看向天际,在一道道破碎声中,火球似烟花般消弭在主城上空。
“陆...陆城主英明!”
“陆城主英明!”
“城主英明”
众民跪地,叩首高呼。
秦澜悬于空中,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李明实说道:
“我们先回不息林。”
与此同时,不息林恢复往日的安静。
林声自山脚的石洞走出,沉默的踱步到不息林边缘,弯腰捡起一颗留影石。
真气注入,留影石自指尖坠落。
沈风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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